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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水浒求生记-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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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剩下的马匹水准如何?”王伦闻言问道。

    刘唐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感官,忽然见他指着远处磐石营的骑士道:“我看比林教头手下一般军士的马匹要稍微强些!”

    王伦听刘唐这么一说,对曾家府这伙女真人养马的本事算有了个初步的认识。客观来说,缺乏顶尖良马因素有很多,可能在于种马不行,也可能放马的环境不如北地,应该跟这伙人的技艺关系不大。不过能在起跑线差不多的情况下,把马群养得比其他牧马监的水准要高一截,看来他们的特长还没有退化。

    王伦想起自己在济州岛上大好的草场还没有利用上,所缺的不正是牧马人么?眼前这伙女真人坏事做尽,也该做点人事了。

    “先将就将就!以后有好马我再给兄弟你留着!”王伦朝刘唐点点头,回头对李助道,“师兄,时候也不早了,没甚么事大伙就出发罢!争取晚上能赶回来!另外我要一千马夫,师兄给我留意着!”

    李助闻言点了点头,道:“师弟放心,这事我记在心上!”说完回头望了一眼远处那伙叫曾头市欺压久了的老百姓,脸色凛若冰霜,目光扫视着集合在眼前的诸将,半天才从嘴巴里蹦出几句话来:“今日干的是积阴德的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不过我要强调的是,这个事,和你们从前所做的事情没甚么区别,但性质上却根本不同,那就是这回是替咱们乡亲做主,并给你们自己积回阴德!谁敢懈怠,出人不出力,又或隐瞒缴获,私取财物,下场我就不多说了!”

    诸将都知道李助所指的意思,闻言无不兴奋高呼,齐声领喏,李助见状,将手一挥,众人顿时散去,王伦朝吴用点点头,只见吴用也带着刘唐和白胜下去准备去了。

    不多时,王庆军和二龙山的人马朝曾家府开拔,这时正在战场上忙活着的百姓们纷纷驻足,他们知道这队人马干什么去,眼中饱含感激的目光,直让联军这伙悍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并且头一回在心里把自己与正面角色划上等。此时不禁腰板也直了,驭马的呼喝声也有力了,恨不得顷刻间便冲到曾头市,替本地百姓们出了这口恶气。

    草场上只剩下梁山一支军马,孙安看着联军远去的身影,不禁叹道:“我算是服了,哥哥端的好筹划,这不是周处除三害么!”

    焦挺闻言一愣,不解道:“甚么叫周处除三害?”

    王伦莞尔一笑,道:“汉末三国时,阳羡城有一个叫周处的男子,魁梧,臂力过人,武艺高强。好驰骋田猎,不修细行,纵情肆欲,横行乡里。民谣说:‘小周处,体力强,日弄刀弓夜弄枪。拳打李,脚踢张,好像猛虎扑群羊。吓得乡民齐叫苦,无人敢与论短长。’故而乡民把他和南山猛虎、西氿蛟龙合称为“三害”,后来这事传到周处耳朵里,他幡然悔悟,只身入山射虎,下山搏蛟,终于斩杀猛虎、孽蛟。最终他自己也改邪归正,这一来城内“三害”皆除,故有‘周处除三害’的典故!”

    焦挺听完,这才恍然,不禁拍手称快,王伦笑了笑,道:“去问问林教头,看甚么时候可以开拔!”焦挺应了一声去了。

    广惠见半天还没见着自己那徒儿,出言问道:“哥哥,韩五跑哪里去了?”

    王伦一拍头道,“事情太多了,却把这茬给忘了!大师不知,刚才大战之时,曾家老五临阵脱逃,带着千余骑兵往东边去了,事后我派韩世忠和卢俊义卢员外率队追击,此去我军数倍于敌,又有这两员大将带队,大师莫要担心!”

    广惠闻言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伙人要是不把他剪除干净,我们走了倒是没事,苦的却是本地百姓啊!还是哥哥考虑得周全!”

    “再让他成了气候,不又成一个新的曾头市?”王伦回道。

    两人皆点头称是,三人又聊了一回,这时只见林冲带人过来,在王伦介绍下,林冲和广惠、孙安见了礼,这两位新上山的头领早就听说过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之名,又知晓他是此役歼灭曾头市的关键,言语中对他都是极为尊重。

    林冲见山寨又多了两个头领,其中孙安虽没听说过,但是广惠却是久仰大名的,此时也是心情颇佳,众人谈笑风生,聊了一阵,忽见林冲指着被亲军拿住的史文恭道:“哥哥,怎么处置这厮!”

    王伦见状略想了想,道:“且带下去和苏定一起枷了!”这时史文恭睁开被打得红肿的双眼望向王伦,想从对方脸上看到自己的结局,却见王伦迎着他的目光,说了一句话道:

    “你若只是糊涂,还可以回头。你若已经麻木,那么我留你一条性命,也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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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零章 暂不安排;其实是另有安排() 
李助和吴用带领的联军返回凌州,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以后的事情了。照说忙活了一天一夜,以这两支队伍的素质来说,即便不是叫苦连天,也该是没精打采,但是此时从这伙联军的脸上,没有看出丝毫疲倦的神情,反而是一个个红光满面,精神奕奕,手上捧着附近村民送来的干粮和蔬果,押解俘虏载着缴获,士气高昂的往凌州城赶来。

    刘敏带着大队人马在南门摆开盛大欢迎仪式,来迎接自家凯旋人马。毕竟这是联军出征凌州以来头一个大胜仗。虽然这里面水分较大,毕竟曾头市的主力:不下万余青壮,已经叫梁山泊全数歼灭。但是据李助遣人送回来的消息,大军在曾头市获得了巨大的收获。

    刘敏一听就动心了,这曾家府盘踞曾头市已经百十年,几乎和大宋建国的历史一般长久,庄上又有三千户马户、拢共两万余人,这些人祖祖辈辈聚集起的财富,该是多么大的一笔数目啊!

    而且根据他对王伦心思的揣摩,这伙人世代作孽,欺压百姓,肯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那么就是说,李助肯定不止抄了曾弄老儿一家。

    这就对了嘛!

    总算梁山泊没有行宋襄公之“仁”,对这些鸟人姑息养奸。抛开王庆的私仇和这么大一笔财喜的诱惑,只站在单纯宋人的立场上看,刘敏也觉得这伙欺主的恶狗就不该留下!不然这余下万把人,过不了几年就会死灰复燃,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凌州这些老百姓?王伦不是口口声声替天行道、为民做主么,若是此时对敌人仁慈,却不是对大宋百姓的犯罪?

    不过刘敏心里还有一个疙瘩一直解不开,那就是王伦明明把那史文恭给抓了,却又不容人靠近。看守十分严密。

    看来,盟主的一箭之仇,怕是报不了了。

    一想到此,刘敏的好心情又渐渐散去,跟梁山泊在一起太叫人憋屈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主不说,全得仰人鼻息,这让这个自在惯了的悍匪极不适应。

    “玉玺泡了汤,曾头市也废了,不如得些金银。还是早早回山罢!”刘敏暗暗想道。

    只是左等右等,该等的人不来,不该来的却来了,外出打探情报的小喽啰回来报讯,有一队来历不明的军马正往凌州驶来,看打扮却像官军,约有一两千马军外带五六千步军,急得刘敏赶紧下令关闭城门,大叫:“快去请白衣秀士!”

    王伦虽不是如来佛祖。却也有救苦救难的口碑,得到消息后,带着几位头领便亲往南门而来,刘敏一见就这么几个人。不禁骇然,苦着脸道:“王伦哥哥,这伙官军要是攻城,小弟守不住啊!”

    只见成竹在胸的王伦回应道:“莫怕!来的乃是我梁山军马。栾廷玉、卞祥和袁朗所带的三营步军,刘智伯勿要惊慌!”

    刘敏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这几日和梁山军多有接触。自然有些留意梁山军的编制,三营步军居然有一两千匹马,这还要不要其他山寨活了?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自家眼下十几个寨子,才凑出千余骑兵,却生生叫梁山泊三营步军给比了下去,这脸算是丢到家了。

    一想到此,刘敏就有些愤怒加无奈,昨日野战中从曾头市缴获了三千来匹好马,梁山泊却是半匹也不肯分给旁人。半夜韩世忠又带回八百来匹骏马,同样没自家甚么事。

    这个关键时刻,能跟王伦说上话的军师也,刘敏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好干瞪眼看着这些拿钱也买不到的宝贝入了梁山泊的口袋,真是急火攻心,却又无从倾诉。

    王伦仿佛没注意到刘敏的失态,只是和身边的头领谈笑风生,一宿没睡的韩世忠正和广惠说个不停,王伦不时插上两句,一阵欢声笑语更让刘敏心中难熬。

    “来了,来了!”马劲指着远处开来的一支行伍,大声叫道。

    “前面打头的是栾教师的队伍,那‘山’字旗,却是他的徒弟山士奇,也是一员难得的猛将!”王伦笑着跟身边头领介绍道。

    “哥哥,在我们梁山,似这般战营,共有多少?”孙安好奇道。

    王伦说出一个数字,直叫广惠和孙安相顾失惊:“马、步、水、守备四军辖下差不多二三十营罢!”

    刘敏心里已经麻木了,只是把城楼上自家头领都赶了下去,生怕他们听了军心动摇,马劲却懒得理会他,只是趴在城楼上叹道:“早就听我哥哥说过,梁山泊军威浩荡,同时跟高唐州、凌州开战,再加一个曾头市,也毫无压力!”

    “马勥兄弟此番应该会随我军一起过来!”王伦沉吟片刻,说道。要不是安道全出手,王庆此时只怕已经快办头七了,以马勥的为人,一定会跟大军一起过来的。

    马劲闻言,拔腿便往城楼下跑去,留下一句话道:“那小弟下去迎接兄弟,王伦哥哥慢聊!”

    “看来王庆还是有些本事的,能网罗这般好汉,我看那木兰三杰就颇为不俗!”孙安回头看了一眼,道。

    广惠这时插话道:“我看史文恭本事不俗,只可惜为人有些糊涂,偏偏认贼作父,没来由的把自己身子污了,可惜啊!”

    孙安看问题却有些自己的见解,闻言道:“曾头市虽然可恶,但毕竟还是受我大宋朝廷承认的,也谈不上便是投敌。要怪,多要怪我朝廷不识人才,叫这等有本事的人遗落山野!本地百姓们说的话不也佐证了,此人倒是没有欺压良善之举,我看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王伦笑了笑,道:“两位所见都是不差,史文恭和苏定认贼作父,是他俩个立志不坚,太过急功近利了些。曾家作恶,他俩身为教头,岂能一无所知,就算没有亲手戕害百姓,也不能说他两个就是白璧无瑕。”

    “那哥哥准备怎么处置这两人?”韩世忠发问道。

    “且监着再说!”王伦说了一句,就没再这个话题,只是道:“孙兄本领过人,上山之后有甚么想法?”

    “哥哥面前,小弟哪里敢说甚么想法?你把梁山泊经营得如此红火,只叫我做帐前一小卒,我也安心呐!”孙安笑道。

    “让你做帐前小卒,梁山泊岂不昏庸还甚朝廷?”王伦笑了笑,指着城下开来的栾廷玉营道:“我有意请孙兄独掌一营步军,孙兄意下如何?”

    孙安爽声一笑,当下也不作伪,拱手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王伦亦是一笑,道:“编制照我梁山规矩,还是两千战兵,五百辅兵,五百战马!战兵嘛,就从凌州降兵里取一千人,孙兄自己挑选,我会叫单廷珪协助于你,剩下一半,回山寨补齐,另外战马也在缴获中取!估计我军还要在凌州待上两三日,孙兄有得忙了!”

    “闲了快三十年,还是忙些好!这样充实!”孙安躇踌满志的抻在古老的城墙之上,望着城外官道上大军行军时扬起的尘土,思绪飞驰。

    韩世忠见王伦安排了孙安的差事,却不再说话,忍不住道:“哥哥,那我师父怎么安排!”

    王伦莞尔一笑,到底还是徒弟心中放不下师父,当下回顾了颇为淡定的广惠一眼,道:“广惠大师另有重任,只是我一时没有想好,等回山寨和三位军师以及军法司裴宣、孙定商议一番,再作定论!”

    “和军法司两个头领商量甚么?”韩世忠心中纳闷,要说和三位军师商量还情有可原,怎么扯上铁面孔目和那孙佛儿了?难不成要把师父安排到军法司去?不过韩世忠转念一想,师父一生嫉恶如仇,行侠仗义,若要让他去军法司,却还真是个合适的去处。只是可惜师父这一身好本事,若是不能上阵建功,却真是有些可惜了。

    作为当事人的广惠,此时却是丝毫也不担心王伦对自己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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