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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水浒求生记-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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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是一笑,起身邀凌振入座,道:“既是东京故人,何不坐下一叙?”

    见他们在这济州城外村野酒店里见了自己毫不吃惊,气定神闲,凌振也不是不经事的人,此时心中早猜到什么,叹了口气,道:“林教头和徐教师当年在东京那是光明磊落的好汉,说起大名,天下谁不景仰?凌某能在此地遇上,便是缘分,两位相邀,怎敢不从!”话虽如此说,凌振心中仍然担心那位命悬一线的老军安危,生怕去晚了见不到他最后一面。可是眼前的形势又叫他身不由己,当下心中很是纠结。

    见凌振一开口就先给自己两人带上高帽,徐宁莞尔一笑,和林冲对视一眼,出言道:“凌副使莫要误会,我等没有歹意,就是想请你去见一人,待见完之后,绝不强留!”

    “我一个给官家制造烟花爆竹的,也能入你们山寨王头领之眼?”凌振苦笑一声,道:“敢是要过年了,山寨也要添些气氛么?”

    林冲和徐宁闻言大笑,只听徐宁道:“昔日在东京,多闻凌副使大名,不想今日一见,竟是这般幽默!”

    “哪里哪里……实不相瞒两位仁兄,我此番来京东,是见一位……”凌振略有删节的将自己来意禀明,并没有明说是为去求一份开山裂石的火药配方,只是特别强调了时间的紧迫性。

    “凌副使莫要紧张,只是请你上山一叙,我林冲在此担保,绝不会耽误你见那位老军的!”林冲笑了笑,出言安抚他道。

    “林教头和徐教师的为人,小弟还是信得过的!去便去一遭,只是我还有同来的几个伙伴,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叫他们在此相候便是!”凌振这才放了心,起身道。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条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的大汉,正听到凌振言语,只听他道:“凌副使,何不请那几位一同前去?”

    凌振闻言,望着这汉面上那块青记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道:“凌某何德何能,能叫林教头、徐教师、杨制使三位下山,贵寨寨主真是高看小弟了!”

    想这三人当年在东京都是颇有名头的人物,王伦此时居然派他们三位下来“邀请”自己,无论最终其用意如何,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强人还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毕竟要硬请的话,这三人中任意一人出手,自己都不是对手。想清此节,凌振不禁对这个素未谋面之人泛起一丝好奇。

    “鄙寨寨主一片诚心,凌副使上山便知!”杨志见他认出自己来,也不惊讶,毕竟自己这块胎记太过明显。

    凌振点点头,正要去征询老焦他们意见,哪知此时焦挺正趴在二楼栏杆上往下望,见状出言道:“我送你一路,总不能半途而废!”

    “那走罢,还有一位凌副使的故人在山寨相候,莫叫他等久了!”这时杨志出言道。

    凌振一愣,问道:“杨制使,你说的是哪位?”

    “见了面便知!”杨志一笑,接过凌振包袱,背在身上,当先出门去了。林冲和徐宁怕凌振拘谨,上前相伴而行。

    这三人都是禁军军官,多有共同话题,说起东京事来,凌振心情平静不少,问徐宁道:“林教头、杨制使的旧事我都知道。只是徐教师当初为王都尉和高俅陷害,在孟州遇难,怎地此时……”

    徐宁摇了摇头,便把当初自己如何上梁山的事迹说了出来,凌振听得唏嘘不已,叹道:“为一件宝甲,便陷得一员国家上将几近性命不保,这也只有高太尉做得出来!”

    不过凌振随即精神一振,对徐宁道:“不过王都尉害人也得不到好,到头来还是空忙一场!小弟出京之前,便听官场上都传他强取豪夺徐教师和杨制使的宝甲、宝刀,一夜之间全部失窃,也不知是何方高人所为!”

    徐宁见说,“啊呀”一声,不禁跌脚道:“我家传宝甲在王都尉府上,将来总有个寻处!此时失窃了,却是再去哪里找它?”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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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四章 意想不到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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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宝刀一起失窃,杨志的反应相比徐宁来说,要平静多了。

    虽然这同时亦是他一生的憾事,只不过憾就憾在他是主动献的刀,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怨不得谁。而徐宁则是被动叫人家夺的甲,还差点被人害得家破人亡,是以杨志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过多的感伤,有的只是深深的耻辱。

    “徐教师,这件事始终是我杨志牵连了你,我不会逃避责任,将来就是找遍天涯海角,我杨志不管付出甚么代价,都要替你找回这套甲!”杨志郑重向徐宁拜了一拜,目光中饱含坚毅。

    林冲见状一叹,过重的名利心虽然一时蒙蔽过杨志的双眼,但这份赤子底蕴始终不曾被他抛弃,难怪王伦曾说,就是这种敢作敢当的精神,才彻底没有让他沦为陆谦那样为一心往上爬,而能放弃底线的小人。

    “跟你有甚么关系?杨兄多虑了!咱们活在这个浊世之中,想干点事,真的不容易!”徐宁感慨的摇了摇头,道:“小弟一时失态,叫两位哥哥见笑了!”

    “两位放心,哥哥眼下就在山寨,我回去请他发动在山下的弟兄,打探此事消息!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能一点消息都不漏!?”林冲也发狠道。这时一旁的焦挺见说跃跃欲试,却被林冲目光所阻,现在还不到他在凌振面前现身的时候。

    “好!”、“好!”徐宁和杨志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一来是确实相信如今山寨的势力与实力,二来林冲对于他俩来说,乃是各自在山寨里最亲近的弟兄,自己再做小儿女状,徒然叫这个兄弟揪心。

    林冲豪爽一笑,道:“既如此,莫叫凌副使久等。还是速速回山罢!”

    凌振还沉浸在徐宁无意中所言的那句话中,是啊!活在这浊世之中,想干点事情,真的很难。自己千辛万苦来到京东。却被强人所阻,就是侥幸下山,得了那份火药方子,真能叫上面重视,而顺利用于实战吗?

    他心里没有底。

    就这么糊里糊涂跟林冲上了船,又下了船,凌振才发觉自己已经踏上传说中神秘的梁山巨岛之上。

    时下虽是寒冬,可是这岛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各司其职。井然有序,火热一片。

    凌振目带歉意的望了老焦一眼,正好焦挺也在看他,见状笑道:“看甚么,似我这样的人。到了这里,感觉像回了家哩!你莫怕,谁还能吃了你不曾?”

    凌振苦笑一声,感觉这老焦的气质还真配得上此地氛围,当即摇摇头,暗道:“惭愧,这汉子莫因我送到贼窝了!”

    “这里是山前三关。过了三关,就到了聚义厅,有一位东京故人,正在上面等着凌副使!”杨志回头介绍道。

    “杨制使,到底哪位故人?”凌振想破头来,也想不出自己有哪位故交在山寨落了草。说实话他在东京属于默默无闻的人物,社交圈子极窄,昔日在东京连有名的豹子头林冲和青面兽杨志都没见过,徐宁虽然见过几面,但是毫无交道可言。

    “上去就知道了!”杨志还是那句话。丝毫不肯透露。

    凌振没法,自己好赖是落到对方手上,对方能以礼相待、不动刀枪就算是礼数周全了,还能指望百问百答?

    三人中领头的林冲见状,当即加快脚下步伐,带着这位满心疑惑的炮手急匆匆的往山寨赶去,这几人都不是爱说话的类型,故而一路上再没有人说话。

    “凌副使进!”到了聚义厅前,林冲将门打开凌振入内。

    “你们不进去?”凌振意外道。

    “故人相见,我们就不打搅了!”林冲笑着点点头,朝徐宁和杨志做了个手势,三人转身退去。这时背后传来杨志不解的声音道:“闹不明白,哥哥真要请他过来做些烟花爆竹?”

    “哥哥自有他的考量,咱们趁着有时间,还是多操练操练弟兄们,这个年过完了,只怕朝廷的大军就到了!”林冲出言道。

    徐宁和杨志都是点头,徐宁道:“既是关君侯之后,唐斌和郝思文以及卢员外都是盛夸此人,定然有些本事!”

    “再硬的骨头硬得过牙去?那便看是咱们牙硬,还是这蒲东关胜的骨头硬!”杨志笑道。

    “走罢,凌副使!他们都走远了,咱们也该进去了!”焦挺提醒怔怔发呆的凌振道。

    “老焦,你没有必要过来趟这趟浑水!杨志的话你也听了,他们这是存心要留我落草,不然怎么会派鼎鼎有名的林冲、徐宁、杨志来接我?听我的,你还是下山去吧,这事跟你没关系!”凌振突然道。

    焦挺瞪大眼睛,看了凌振一回,忽然摇了摇头,伸手将他一推,凌振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踉踉跄跄撞入屋内,正猜不出焦挺的用意时,忽听厅中传来一个声音道:“凌副使,咱们又见面了!”

    凌振闻言一怔,旋即望向厅中头把交椅上那人,懊恼道:“我怎地猜不出来?你那日一袭白衣,袭庆府又在梁山左近,这老焦又一身的江湖气……”

    王伦起身,走到凌振身旁,拱手道:“凌副使,还请恕罪!”

    “那老军的事情都是假的了?”凌振苦笑道。

    王伦摇头道:“亦假,亦不假!人虽没这个人,但事却有这个事!开山裂石还是小样,等你真正看到此物的威力时,定然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配方你知道?”凌振失惊道。

    “知道,就在这里!”王伦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凌振,我看你这人心思不坏,实话与你说了!我家哥哥乃是真心诚意邀请你上山坐一把交椅,我老焦可以保证!只要你愿意上山,那劳什子你要的配方,哥哥绝对会告诉你的!”焦挺在后面叫道。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上山落草是罢?”凌振苦笑连连,对方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无非都是一个目的。

    “王伦。这个火药方子既然你自己知道,为什么还要拉上我这个闲人?如果我说我不愿落草,宁愿守在我那个甲仗库里终老,你还敢把你那个开山裂石的火药方子告诉我么?”

    凌振说完。昂头望向王伦,不想对方笑了笑,回道:“我做的一切,经得起时间的检验,也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凌振哂笑一声,道:“阁下在东京诓我,叫我来到这梁山水泊,还能心安理得,说甚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小可真算是开眼了!”

    “你是为火药方子而来。对吧?”王伦肃然道。

    “怎么?你敢告诉我么?”凌振颇为玩味的望着王伦,回道。“我若不是为方子而来,怎会站在此处?一路上还像个傻子……”

    凌振还没说完,只见王伦上前两步,在他耳边飞快的说出了硫黄、硝石、木炭的配药。凌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个梁山匪首,心乱如麻。以他对火药的了解,此时听到的这个,叫他似乎抓到甚么,却又屡不清头绪。

    “既然我当初以方子请动阁下,如今方子已然告知于你。我该算有心安理得的权利了罢!”王伦语气平淡道。

    “这……这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到底要做甚么?”凌振此时已经彻底搞不清对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了,如果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的话,那么到了此时,还虚构这么一个不存在的方子还有甚么意义?假使自己因此而留下,日后真相大白,说明这个方子是假的。那对方这种手段岂不太过拙劣?若自己最终还是要走,他为全自己脸面,肯放自己走了,这岂不是成了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

    “圆阁下一个夙愿!同时也想看看,有没有机缘圆在下一个夙愿!”王伦望着凌振眼睛道。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给官家制造烟花炮竹添些喧闹气氛的闲人,一个丢在甲仗库里无所事事混沌度日的混子,你从哪里知道有我这个人?又为何将我拖到这漩涡之中?”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凌振想象,不得不叫他微微失控。

    “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没人赏识也罢了,对这世道我也认了!王首领,我多谢、感谢、感激你对我的坦诚,我也愿意相信你告诉我的这个火药方子是真的,只是我的心真的寒了,如果你还是我印象中那个可以沟通的坦率书生,那我告诉你我心中真实的想法,我累了,真的累了!我只想平静的度过这一生,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放我回东京去罢!你的这个方子,承蒙你的信赖告之于我,但我不会告诉人,这一生便烂在我心里了!”

    见这个性格内敛的汉子突然发狂,焦挺楞了半晌,急得想要说些甚么挽留这个心道很好的汉子,却又不知说甚么,只是频频回头看向王伦,哪知自家哥哥只是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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