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仙侠电子书 > 水浒求生记 >

第225章

水浒求生记-第225章

小说: 水浒求生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宜蕉荚谒砩希掖怨恐瘢萑辉偈遣豢埃部虾ξ遥磕皇悄阕龀龃跏吕矗袢盏嚼捶此担课业郊抑形食鲂槭担夭缓湍愀尚荩 �

    燕青闻言肝胆俱裂,痛哭不已,爬倒底下,拖住卢俊义衣服,还要再劝,卢俊义却早出一脚,将燕青踢翻,大踏步便入城去。

    这时墙后转出一人,长叹一声,上前扶起燕青。燕青满面泪痕,望着这人道:“兄长,我主人此去,定遭毒手,小弟也顾不得许多了,还望兄长上前劝一劝!小弟总不能眼睁睁看他自投罗网啊!”

    原来转出这人正是许贯忠,当初他在乱坟岗上救出马大夫。入城去接他家眷时,不期遇上被李固赶出的燕青。在得知李固反水的消息后,许贯忠不肯袖手旁观,拜托杨林先送老母和马大夫一家上山。事急从权,杨林哪能推辞,当即递出一只鸽笼,教了许贯忠使用之法,便带着众人上路了。于路上因怕耽误消息,便把剩下那只信鸽放归天际,只求它早日飞回山寨。叫王伦得知此处情形。

    许贯忠叹了一声。自己原想给卢俊义留些脸面。毕竟涉及到他浑家与人私通之事,有自己这个外人在不方便,哪知卢俊义这般固执,根本不听燕青所言。当下朝燕青一颔首,快步赶上,叫道:“卢员外,燕小乙句句属实,这城池实实在在入不得!李固得了你的家私,必然买通官吏,恨不得置你于死地,你此去定然是凶多吉少啊!”

    卢俊义倒也识得许贯忠,因他中过武举。身份不同,当下也没有如喝燕青那般语态跟他讲话,只是强忍着怒气道:“贯忠,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怎么也和燕青骗我?我知你们相交莫逆。但是常言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李固和燕青都是我亲近人,你说我怎能听一人而怪另一人!”

    见卢俊义此时九头牛也拉不回了,许贯忠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弟有官司在身,恨不能和员外同去!于此我闲话也不多说,只劝员外万分小心,如察觉半分不妥,便出城来,小弟和燕小乙在此相候!”

    卢俊义见说也不再言,只是匆匆拱拱手,便大步入城去了,望着卢俊义远去的背影,许贯忠蹉叹一声,转身回去,安慰了挚友几句,便去取鸽笼。

    ……

    蔡福面无表情的从茶坊出来,兄弟蔡庆连忙上前接住,问道:“哥哥,李固这厮说甚么?”

    “还能说甚么,只是要结果卢俊义的性命!”蔡福波澜不惊道。

    “这厮肯出多少金银?”蔡庆摩拳擦掌道。

    “割猫儿尾,伴猫儿饭!这厮当我是个雏儿,五十两金子就想要我与他下手!被我一诈,出了这个数!”蔡福伸出五个指头道。

    “多少?五百两黄金?”蔡庆见状一愣,旋即大喜,道:“如此倒也值得这个财主的身价儿!”

    这哥俩说完,欢欢喜喜的往回走去,却才进了门,却见一人掀起芦帘,跟将入来,叫一声:“两位节级相见!”

    蔡福回头看时,但见那人面阔唇方,瘦长清秀,头巾侧一根雉尾,束腰下四颗铜铃。黄罗衫子晃金明,飘带绣裙相称。蔡福微微一怔,心道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请他进来。

    这人一进门,开言道:“说来小人和节级还是同行,当年便在江州大牢做两院节级,姓戴名宗,江湖上人称“神行太保”的便是。见今在二龙山落草,今奉了军师将令,差遣来打听卢员外消息,哪知被贪官污吏、奸夫淫妇通情陷害,小人欲救他性命,还望两位节级援手!”

    戴宗说完,便笑望着这对兄弟。蔡庆心道刚收了五百两金子要取卢俊义性命,这人便来讨嫌,忍不住道:“二龙山?没听说过!”

    戴宗面色一窘,接着道:“小寨无名,小节级自然不知,但是我那寨主晁盖有个结拜兄弟,江湖上人称白衣秀士王伦……”

    蔡福闻言有些变色,还未开言,便听蔡庆突然站起道:“莫拿王伦来吓唬我们,我这大名府堂堂河北重镇,岂惧他梁山泊!”

    “大名府自然不惧,但是两位节级前后出入,都能似梁中书那般前呼后拥?”戴宗笑道。

    蔡庆少年得意,哪里被人这般威胁过,便要发作,被蔡福拦住,道:“此事他家里李固上下使钱,要陷害卢俊义,我两个也没法!”

    戴宗将出金子来,道:“这里有五百两金子,还望两位笑纳!只求判个刺配之刑便可!”

    两人面面相觑,戴宗一笑,道:“交朋友,做对头,看两位自决了!”说完回身便走,出门之后心中暗喜,一想到寄存在宋太公处的另一半金子,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来,还是宋公明哥哥懂行情,又会体谅人,救个卢俊义,哪里花得那般多金子,五百两足矣。

    且说蔡氏兄弟此时在屋内踌躇,只见蔡庆拍案而起道:“这厮奸诈,居然恐吓咱们兄弟!咱们便怕了王伦和那甚么晁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只是要个刺配之刑,待我去张孔目那里探探消息再说!”蔡福为人老成,并不想把事情做死。

    蔡庆对兄长甚是信服,这哥俩说走便走,来到留守司门口,蔡庆目送哥哥进去,在门口百无聊赖的坐等,还好没过多久,便见蔡福出来,蔡庆急忙迎了上去,便听蔡福道:

    “妥了!张孔目说,若是判他个问斩之罪,全城人都会说相公要谋他家财,估计逃不过一个刺配之刑!”

    蔡庆大喜,道:“如此咱们不是吃了两头……”

    蔡福忙摆了摆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两兄弟此时去了心中大石,满面春风的往回走去。

    ……

    有人得了小便宜便心花怒放,有人得了大财喜却只是波澜不惊。此时梁中书回到家里,和娘子见了面,只说了一句话:“明年的生辰纲有了!”

    蔡氏不愧与他做了多年夫妻,闻言心有灵犀,道:“卢俊义世代财主,河北首富,相公才拿了多少?偏偏大头都叫那甚么李固夺去了!”

    “我的夫人,只这一遭,便得了这个数目,实不少了!”梁中书笑道,“不过此人不仁不义,谋害旧主,下官岂能留他?先存在他那里,不怕他跑了,等风平浪静再说!”

    蔡氏乃是大门大户家出来的子女,不似平常妇人那般短视,倒是颇为理解丈夫的手段,当下也不再说,只是唏嘘道:“那卢俊义好大的财主,偏想不开,跑去落草,真是人心难测!对了,闻他是去青州慕容贵妃的兄长辖下落草?”

    听蔡氏说起此节,梁中书十分少见的怒气上脸,道:“夫人不知,卢俊义这次便是被去年劫我夫妻生辰纲的贼人拉下的水!这个晁盖,我不去找他,他倒来惹我!听慕容彦达说已经将他讨平,哪知他连我也欺骗!此人不还在到处害人?”

    蔡氏闻言大怒,道:“他不就是仗着妹子的威势,敢欺我相公!相公稍待,我这就给爹爹写信!”

    梁中书心感欣慰,却拦住蔡氏道:“夫人且住,你的心意我都知了!只是如今朝中局势诡异,泰山和童贯、候蒙等人关系微妙,若是徒然再去惹慕容贵妃,实为不智,咱们便莫要额外给泰山添乱了,此事放在心中便可,日后有机会时再作计较!”

    见丈夫处处替父亲着想,肯忍此大辱,蔡氏大为感动,近前跟丈夫温存良久,这才道:“放便放过慕容彦达,只是相公准备如何处置卢俊义?”

    “这些贼人想拉卢俊义落草,我岂能遂他们的意?只是明面上杀此人也不可取!而刺配出去定然叫贼人半路劫去,更不可取!”梁中书摇头道。

    蔡氏闻言心急道:“那如何是好?”

    梁中书一笑,道:“夫人莫急,此事好办!下官只须将卢俊义押在牢里,不判不配,拖他个十天半月,自然有人会等不及,跳出来要害卢俊义性命!”

第三零四章 兵临大名府() 
“兄长,不好了!”

    只见原本前去大狱中给卢俊义送牢饭的燕青急急奔回,刚跟许贯忠打照面,便迫不及待道。

    此处乃是许贯忠在东门外的祖宅,就在出城的官道大路边上,平素没有人住,又不跟其他的村坊打搅,用来藏身正好不过。

    许贯忠此时坐在柳树下等候燕青消息,见燕青急急火火的,忙起身问道:“小乙且喝口水,再慢慢讲来!”

    燕青喝了一口水,将打听到的消息娓娓道来:“昨晚三更,有一伙人打劫府牢,明显冲着我主人去的。只可惜这伙人人数太少,最后寡不敌众,当场死了二十多人,为头一个被蔡福、蔡庆带人抓了,听说叫甚么赤发鬼刘唐,不知兄长识得此人否?”

    “却是没听说过,应该不是梁山人马!倒是很大可能乃是二龙山派来接应员外的头领!”许贯忠想了想道,他已经通过信鸽把地址留给了王伦,要是梁山人马前来营救卢俊义,不可能不跟他打照面便去救人。

    “二龙山这些贼人将我主人坑害得苦,此时居然只带三十人过来接应!真不知是哪个出的毒计,又如此拙劣!”燕青愤愤不平道。

    许贯忠沉吟片刻,道:“估计他们是打得是发配途中劫出卢员外的主意,只是出了董超薛霸这一档子事,梁中书怕是有些惊觉,只把卢员外囚在牢中,旬日不曾发配。这些人估计是等急了,故而做出连夜劫牢的事来!”

    说到此处。许贯忠忽叫了一声“糟糕”,燕青忙问他何故,只听许贯忠道:“梁中书先前不杀卢员外,不是他发善心,只不过因为此事原委牵强得紧,怕授人口实。现如今却真有人劫牢,众目睽睽之下,卢员外通匪的罪过却不是坐实了?如此梁中书再无顾虑。只怕不日就要开刀问斩了!”

    燕青一想,果是这个理,大急道:“梁世杰贼子,我与你誓不罢休!”

    许贯忠此时也是心急如火,不知梁山的援军何时能到,只是见兄弟救主心切,出言相劝道:“小乙放心。王首领此人你也见过,他既然肯叫杨林过来调查是谁冒山寨之名陷害卢员外,便表示他一定不会坐视!”

    燕青深以为然,其实这位兄长还有最的一句话没说,那就是王伦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坐视不理的。燕青还记得去年在翠云楼与王伦初会时。此人对兄长的欣赏之意溢于言表,告辞后又千里迢迢派好汉送来不传医技,无一不昭示着自己兄长在那位梁山泊大头领心中的地位。

    燕青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希望援兵能早点赶来,不然悔之晚矣。只见他闷闷转身。准备回屋,哪知被路上一幕吸引住了目光。看了半晌,回头欲与许贯忠说话,哪知这位兄长也同样望着路边,若有所思。

    “小乙,你有没有发现,此时路上商贩陡然多了许多?”许贯忠忽开口道。

    燕青点点头,回道:“近日非年非节,就这么一会工夫,怎地如此之多的货贩入城?”

    许贯忠一笑,回头望了燕青一眼,燕青会意,便见两人走出柳树荫盖,越往前三五十步,来到大路之上,许贯忠拦住一辆车道:“你这枣子怎么卖?”

    那五七个货贩闻言,都望向领头一人,却见这人笑道:“六文钱一升,若要散买时,一文钱恁拿五个去!”

    “我闻东京都是一文钱七个,到了你这里,怎么就一文钱五个了?”许贯忠笑道。

    见这人语态和气,不似捣乱之人,那卖枣子的笑道:“客官,咱们赚的就是这点辛苦钱,如果恁要,一文钱六个!”

    许贯忠呵呵一笑,一边选枣,一边问道,“听老兄口音,山东来的?”

    那人笑道:“山东阳谷的!”

    许贯忠点点头,胡乱买了些枣子,取了些铜钱付账。不等卖枣子的商人离开,许贯忠又拦下后面买梨的客商,笑道:“你这梨子多少钱一个?”

    “上好的相州梨,不二价,五文钱一个!”这卖家笑道,“我知恁又要说东京市面上这香梨只卖三文一个,可我这两脚做车,往来不易,客官恁还是体谅体谅!”

    许贯忠和燕青哈哈大笑,道:“好,不还价,劳你给挑几个好的!”

    “好叻!”那卖梨子的汉子便去挑梨,许贯忠望着他的伙计笑道:“说是相州梨,听几位口音,却像是山东来的?”

    “俺是山东章丘来的,俺说客官,不是相州人才能卖相州梨罢!”那伙计反问道。

    许贯忠哈哈一笑,抱歉道:“能卖,能卖!”这时为头的汉子挑了几个梨子包好了递了过来,许贯忠忙算钱与他,那人意味深长的望了许贯忠和燕青一眼,忽伸个拦腰道:“走得乏了,且歇息歇息!”

    许贯忠见状对燕青使了个眼色,两人也不再停留,只是走下大路,见离得远了,燕青道:“这些人怕是一路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