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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史上第一天运系统-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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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摩挲着冰凉的啤酒罐子,看着那水滴样的开口在自己眼前转来转去。

    他醒着,清醒得什么都记得。

    “我知道你很想死,很想我死。”程济宗灌下了一整听啤酒,直到罐子里最后一滴啤酒掉进自己的嘴里,才用力将罐身捏扁后,丢在地上。

    一剑想怎样,程济宗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

    寄灵寄生,是需要考验寄生对象的,考验他与系统的融合性,考验这个人是否能正常对接使用系统,就好像一开始郝晨接受鼓一鹤的考验一样。

    可程济宗的考验,不,那根本就不叫考验,那是杀戮,单纯的完全的,就是为了杀了程济宗所安排的战场。

    而他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号称自己是宇宙第一剑客的,一剑。

    程济宗还记得,那战场不是别处,正是这凄凉残败,四处通透得连堵墙也没有的亭子外。

    一剑还是现在这身打扮,他拿着自己的剑,指着自己的胸口,不说,不解释,甚至让程济宗以为这只是个突如其来的梦境似的,直到剑尖刺入自己胸膛的那一瞬间,那冰凉又恐怖的痛楚,让他现在想起都是一身冷汗。

    也就是那时,可能剑锋离自己的心脏只剩一厘米不到的距离,霍克突然闯入,他身上裹着一层腻滑的黑色物质,而那物质内伸出了一条黑色的带,束缚住了一剑正要刺入他心脏的手和剑。

    随即剑在他眼前消失,只剩下胸口那细长的,留着还烫着自己温热的血液的伤口,程济宗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意识迷糊又清醒,只听得见两人断断续续的交谈。

    童以初、杀他无用、配合、郝晨几个模糊又让他注意的词汇灌入脑海之后,他便又晕了过去,再醒来,自己却又回到了酒店里,他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刚要挣扎坐起来,就牵碰到了那道梦里才有的伤口。

    钻心的疼痛,让他叫都叫不出声,鲜血渗出衬衫外,通红刺眼,又温热得那么真实,他恐惧了,一个梦境变成了现实,而当他在抬起头,却看到了那张拥有着蓝色瞳孔的脸。

    他要自己协助他让郝晨身败名裂,要让郝晨锒铛入狱,甚至死。

    而条件,就是一边面色通红,不断发着高烧的童以初,只要程济宗配合他,他就能救得她,还有自己的性命。

    “喝得烂醉,你又想死了?”霍克推开门进来,看见一地的啤酒罐,嫌弃的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程济宗。

    “呵呵怎么敢死。”程济宗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这个面貌和蔼,内心却似无底深渊般黑暗的人,脊背都生出一丝凉意。

    他怎么敢死,童以初的一线生机就握在自己手里,他可不是自己意识里那个每日除了醉生梦死之外,一无是处的废物。

    看着霍克的脸,他便想起那让他想起来,便觉得恐惧的力量和他做出的让人心生畏惧的事情。

    他留下自己,仅仅是为了陷害郝晨么,才不是,他是要看这自己痛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面前这个人早就扭曲了的控制欲。

    “你知道为什么你醒了,童以初还没醒?”

    程济宗想起他在自己面前,狰狞地笑着,他问自己为什么,可自己哪里知道。

    “是啊,你不知道,因为她的意识被我关了起来,而唯一能让他醒来的人,现在正在我的意识里做客。”

    程济宗记得,就在他话音刚落下的一瞬间,一剑突然接管了自己的身体一般,程济宗看得见自己拿着剑,感觉得到自己一闪身就站在了霍克身后,他更能同时体会到那杀气腾腾愤怒。

    可他却完全无法控制,像是身体完全不再属于他一样。

    而就在他看着手里的剑刺向霍克的一瞬间,那如那梦中一样的场景再次出现。

    剑,不翼而飞。

    那之后,程济宗只能凭借着仅有的感知,听着霍克叙述着,这一切好似梦境,却真真实实的,他从来不敢相信的世界。

    听着自己,已经被这个叫一剑的寄灵,成功寄生,听着自己成为了那所谓系统的持有者,听着他和一剑并不融合的真相,可程济宗连选择的余地都被剥夺了。

    因为一剑妥协了。

    因为在霍克意识里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爱着的人。

    一剑被霍克胁迫着,承认了自己是持有者之后,释放了自己意识。

    可程济宗听得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其他某人的替代品,是自己当时推开霍克的动作,让那水晶杯误认其主,又在苏醒后因为感受到了爱人的危险,于是才要杀了程济宗,重新选主。

    可,这一切都被霍克利用了。

    霍克告诉程济宗,就算他踏上这所谓的系统修行的道路,也会止步在那所谓的“合丹”境界上,再无增长。

    霍克也告诉他,被他替代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郝晨。

    “死不了,不如开心的做梦。”

    程济宗手里没了酒,可一剑回到那四面透风的亭子之后,却又开始一坛一坛的喝酒。

    “寄生虫!”

    程济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把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克,直直地躺在床上,他伸手摸着胸前的伤疤。

    那是霍克故意留下的印记,他原本可以让这伤像剑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可他偏要程济宗记得这离心脏一厘米的剑伤,又多痛,又多深刻。

    他也要让这伤每隔一段时间就再次流血,要让程济宗和一剑永远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到时间了。”程济宗平躺着,放下手,任由伤口再次渗出鲜血,再次痛得他无法喊叫嘶号。

    “才一天你就适应了?”霍克有些意外,从前他用这样的手段折磨犯人,向来会换来他想要的结果,痛苦流涕,跪地求饶,从没有他得不到的消息,没有他得不到的认罪伏法,可眼前这男人,却意外的坚韧,不,他这一脸面如死灰的模样更像是死了一样。

    消失,霍克连手都不用抬一下,已经渗透衬衫床单一样的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个消息我想你会乐意听到。”

    “呵呵”精疲力尽,程济宗用刚刚的痛苦对抗着昏昏欲睡的意识,他知道霍克要说什么。

第一百六十六章 通缉犯郝某人() 
霍克站在程济宗躺着的床前,这一脸得意的模样,跟昨天他完完全全掌控了程济宗的一切之后的那副嘴脸简直一模一样。

    “找到郝晨了?”程济宗知道,他这样得意无非就是找到郝晨和控制住郝晨两个选项而已。

    躺在床上,程济宗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恶心得让整个空气里都充斥着一股臭气,所以为了让自己不吐出来,他宁可闭上眼睛。

    “gps的实时定位,显示他现在就躲在八庙山里。”霍克看着程济宗,他想从这男人身上看到一丝紧张,甚至是失望的表情。

    可程济宗闭起了眼睛,脸色苍白,仿佛跟没听到他刚说了什么一样。

    “哦。”程济宗只是简简单单地用鼻音,嗯了一声,甚至连嘴巴都没张开一下。

    霍克摇了摇头,嘴角邪恶地一翘。

    既然找到他这件事你没兴趣,那就只能用另外的方式,让你变得有趣些。

    “不过我来,并不只是为了告诉你,我们已经定位到了他所在的区域。”打开小冰箱,里面一冰箱的啤酒,这两天已经被程济宗陆陆续续喝得差不多。

    “哦!”程济宗依旧没动。

    “呵呵,刚刚他们通知我,已经决定将郝晨列为b类通缉犯,立刻下发给全市各个分局和片区的人员,必要情况,还会在网络媒体上公布。”

    啪,一听啤酒开了封,罐子里气泡噼里啪啦地碰撞炸响着,霍克说完话,往刚刚程济宗坐着的椅子上倒,双腿架在了床垫上。

    “你他妈说什么?”程济宗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的。

    这个老混蛋不是说过,不到万不得已,暂时不会让郝晨登上通缉名单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说出来的话还能吞回去不成?

    “郝晨现在上了通缉名单,毕竟八庙山虽小,可溪山山脉不小啊,他这一身能耐,真跑出了燕都,我上哪找人去不是”说完霍克灌了一口啤酒,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意思很简单,我霍克找不到人,那无论是我脑子里做客的寄灵,还是童以初,都别想好好的。

    自打上次,霍克亲眼看到郝晨的意识被入侵的了之后,就一直琢磨着自己或者鬼空是否可以用这种方式,在只有寄灵系统持有者才能进入的训练场里,将另一个持有者的意识“绑架”到自己的意识世界里?

    而郝晨趁他洗澡离开,正是一个对他来说的,绝好的机会,因为没了郝晨的干扰,这两个脆弱的新持有者,正好可以拿来当他的试验品。

    于是,他借助鬼空,进入了还在考验阶段的童以初的训练场,他利用强行干扰考验,趁机打伤还在一旁观战的寄灵,并让鬼空将其绑入自己的意识空间。

    而童以初却被束缚在了自己的战场里,进行着无休无止的战斗,直到霍克愿意停止。

    至于手段,很简单,霍克只是分出了一点点的“恶气”,附着在了童以初的身上,让这个连教程都没有的新手,在训练场里无尽地做着任务,死不了也并不好过而已。

    程济宗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愤怒地看着霍克。

    “一剑,你这个寄生虫,难道就打算这样看着?”他打不过霍克,但是一剑或许可以。

    “看和不看的区别是什么,生和死”一剑靠着亭柱,闭着眼睛半睡半醒,连话都说得温温吞吞。

    好听了叫在鬼空那里做客,不好听的就是绑架。

    一个快要合丹的天衰寄灵,对比自己和爱人,两个刚刚苏醒得像个雏鸟一样的新人,对方强大得两个手指一碰就能把自己捏碎,吃掉。

    “生死、生死,要生不要死,那现在的装死不是比作死更划算。”原地翻了个身,一剑完全躲开了与鬼空这个打不过的敌人的直面接触。

    “懦夫!”程济宗握起拳头,捏的自己的骨骼都咯咯作响。

    “你也想死了?”侧着身子的一剑哈欠连天,根本不等程济宗回答,就继续睡着了。

    他知道,程济宗不想死,他不死,自己就换不了寄主,那自己能做什么,培养一个到不了顶峰的人只为了继续作死吗。

    懦夫,就懦夫吧。

    看见郝晨没再黏着自己问东问西,而是干干脆脆的自己离开,董文一边搀着腿脚有些不灵便的孙大爷,一边不停地看着门外郝晨越走越远的背阴,长出了一口气,有种送走了瘟神的踏实感。

    “董文呐,好久不见你带朋友来玩啦。”进了屋,孙大爷拍了拍董文的手,示意她不用扶着自己,随后从抽屉里拿了个一次性纸杯出来,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递到董文手里。

    “嗯啊,他们都不怎么爱爬山,更不爱进寺庙”别说进山里玩了,就连爷爷家这两年都只有年节才顾得上回来,今天正赶上自己休年假第一天,本来约了男票,谁承想因为那个男票用来拉私活的破手机,惹上了这么个瘟神。

    “那是你”大爷往自己的老搪瓷杯里续了点热水,他看董文那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卡壳的模样,就觉得这小伙子,人虽然脏了点,但

    “乘客!”董文趁着大爷话没说完,立刻就把下文堵了回去,她可不想孙爷爷误会什么不该存在的关系,自己男票虽然不是什么玉树临风的帅哥,但也不至于狼狈成那德行。

    “乘客?”孙大爷回头看了看董文,摇头笑了笑,一顺手就把旁边的电视机打了,快中午12点,按往常的习惯,该是午间新闻的时候。

    “对,乘客,孙爷爷,您中午吃什么?还是公园的盒饭么?要不我去给您买俩菜,咱爷俩也好久没见着了,中午就陪您喝一盅!”关于那个郝什么晨的话题,必须就此打住。

    董文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12点,不如直接请孙爷爷喝杯酒聊聊家常,毕竟自己从小就跟着爷爷来八庙山玩,孙爷爷也一直都很疼爱自己,这许久不见,没想到老爷子的腿脚越发不利索了,还真有些莫名的伤感。

    “哈哈,你来还能让你个小辈儿的请客,你孙爷爷怎么说也曾经是个人物,等着我打俩电话叫点菜来。”说着孙大爷拿起了桌子旁的座机电话,跟附近的饭店叫了三个肉菜五个凉菜,又从身后床铺地下拉出个箱子,拿出了瓶还没开封的五粮。

    “爷爷您这不年不节的,开这么贵的酒不值当,叫俩小二(口杯装的二锅头)就行了。”董文可知道,孙爷爷看这个门房虽然也几十年了,但是工资一直不高,顶多温饱后剩下些养老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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