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陆依萍-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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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子默可以说是真正的文弱书生了,出去倒是容易,爬上来比较困难。
“那我送你。”陆依萍笑着说道。因为担心车子开了,便不是如同谷玉农那样搭配选了各色的野花,只是选择了最常见的雏菊,束成一小捧,再攀着窗沿,轻松翻入。
下去的女孩子也是不少的,倒是很少有如同陆依萍这般的,女孩子下车扯了花,送与男孩子,等到陆依萍把话送给汪子默的时候,倒是惹来了善意的哄笑。
子璇捧着花,也在闷笑,头上还簪了一朵紫色的小花,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颇为靓丽。
子默的白皙的脸有些发红,有些不自在地接过陆依萍送来的雏菊,低着头,玩弄着雏菊花瓣。
陆依萍也是在笑,一时间觉得颇为有趣,两人身份倒是像反过来了一般,她其实是汪子默的男朋友,而子默是她的女人。这样一想,更是乐不可支,心中更有了些趣味,凑近汪子默的通红的耳根边,嘴唇轻轻碰触,更是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因为在公共场所,不敢做的更过分了,陆依萍歪着脑袋笑着说道:“漂亮吗?”
汪子默被陆依萍这一逗弄,失了态,不自在地并了腿,“别闹了。”怎么会不漂亮,当他在车窗,看到她笑着手里捧着金黄色的小雏菊,金色的阳光罩在她的身上,比世上任何人都要美,笑容比谁都要绚烂。
“好。”陆依萍笑着说,同时也看到汪子默虽然脸红,但是并没有被捉弄的恼怒,心中更是可乐。
作者有话要说:我挺喜欢陆依萍送花给汪子默那一段,觉得写得挺美的(众人:踹飞自恋的作者~)
(*^__^*) 昨天情人节,hold不住啊,幸好是今天发的,要是昨天写出来,岂不是更觉得形单影只。
67☆、见家长
下了火车;站在平实的水泥地上,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匡次匡次的有节律的火车驶过铁轨的声音;脚下也软绵无力。略站一会儿,有点风拂面才觉得精神爽快些。
在站台就听到了呼唤声“子默;子璇,这里。”
陆依萍放眼望去,一对中年夫妇带着微笑站在那里,这样让陆依萍有些紧张了;因为坐太久的车的缘故;精神有些萎靡,陆依萍扯了扯衣服,用手理了理鬓发;虽然在车上时候就梳理过头发。心跳也有些不规律。
随着一行人走进;陆依萍更是打量着汪子默的父母,汪子默的父亲同子默生得想象,尤其是一身铁灰色的西装,观其神色似乎也同子默一般是性格温和之人。再看看汪子默的母亲,样貌倒是和子默和子璇不大相同,一双丹凤眼含情,身上着的是浅色的洋装,脸上也施了淡淡脂粉,陆依萍更觉得自己邋遢了,觉得脸皮有些发热。
陆依萍在打量汪家父母,汪母金秀珍也在打量陆依萍,短发过耳并不是齐整的学生头而是带着些时尚的味道,头发自然是在大上海打理过的。身上穿着的是衬衣和长裤,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工作也是体面,汪家兄妹告诉父母的是陆依萍做的是外贸的工作。是汪子默同子璇商议的结果了,既然陆依萍瞒着傅文佩,他们索性学了陆依萍也瞒着父母了。金秀珍倒是越看越满意了,虽然她同汪恭井也就是汪子默的父亲对婚姻看得并不太重,只是也希望有个知心可意的人陪在子默身边,携手与共。再想着生上软绵绵糯糯的孩子,一颗心都柔软了。
“爸、妈。”汪子璇笑着招呼说道,一双眉眼也弯弯,谷玉农紧跟在汪子璇的身后,拉着两个拖箱一个是他的一个是汪子璇的。汪子璇抱着她的母亲,笑着说道,“这是陆依萍,还有佩姨。”
“伯父、伯母好。”陆依萍恭敬地喊道。
“好孩子。”金秀珍笑着,顺了顺怀中子璇的头发,然后对傅文佩说道:“这位就是亲家母了吧,我叫做金秀珍,是汪子默的母亲,这位是我丈夫,汪恭井。”
“你们好。”傅文佩也打着招呼,脸上到不见平时的怯怯,毕竟作为依萍的娘家人,要多些底气。
这段时日的相处,陆依萍也了解了些汪子默父母的事情,尤其是汪母,同她长谈过。
两人坐着马车,哒哒的马蹄声响起,马车缓缓行驶,金秀珍今日里的头发披散着,她的头发烫过,时髦的波浪卷披散在肩头,身上着绛红色的洋装,整个人显得年轻而精神但是并不装嫩。
金秀珍给陆依萍挑了两件洋装,陆依萍试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自在地摸了摸头发,她自己衣橱的衣裳大都是旗袍或者简单的国内样式,虽然在大上海唱歌时候穿过从香港带过来的舞台装,但是生活中穿洋装几乎没有。穿着有着繁琐的蕾丝花边,布料外还罩着薄纱,颜色也是嫩黄色的,看上去和平时格外不同,眼前一亮。
“就这件!”金秀珍看到陆依萍穿得合适,就拍了板。
付款也是金秀珍付的款项,出门前就说好了,陆依萍便没有同她争着付款。
再买了件洋红色的裙子,衣服就差不多了,另外再买了两双鞋子,虽然平时是时常锻炼,陆依萍也觉得小腿有些僵硬了。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金秀珍说道,虽然还是有些兴奋和高兴,也隐隐带了些疲惫。
两个人找了件咖啡厅,厅里有不少穿着蓝色学生装的女生还有着中山装的男学生,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北平的大学极多,学生也是极多的,加上五四学生运动,新思想从这里萌发,旧社会同新思想的碰撞发出璀璨的火花,提倡两情相悦的学生是不少的,甚至不少大着胆子的女生还会同年轻有才华的老师,来一场浪漫的恋爱。
午后的明媚阳光,从大块的透明的玻璃窗照射在人身上,带着暖洋洋的的倦意,让人倒有些昏昏欲睡了。吧台的地方有唱片机,带着旧时光的味道在这个午后响起来,袅袅的咖啡热气氤氲,浓浓的香气充溢在鼻尖。
“子默从小就很安静,生了他之后,听其他人说养孩子的辛苦,我倒是从来不觉得,等到生了子璇,才晓得头大。”金秀珍轻笑着说道,“他们两人小时候也照了不少黑白照片,不过都在杭州那里放着,等到了杭州,让你见见照片。小时候,我往往觉得子默才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而子璇是个大大咧咧热热闹闹的男孩子。”
子默的性情温和,陆依萍点点头,不过想到说子默像是女孩子,而子璇像个男孩子,也让陆依萍忍不住莞尔,嘴角翘起愉悦的角度。
金秀珍看到陆依萍听着有趣,也说些子默同子璇的趣事,心中一时间倒也有些感慨,原本在发愁儿子的婚事,没有想到先下里要结婚了,心中也升起了淡淡的惆怅。
“说起来,我听文佩说你小时候也淘气得紧?”金秀珍问道。
“是啊,”陆依萍笑着说道,“我从小就是个倔强性子,你大概也知道我们家是旧式家庭,我妈的性格温和,我姐姐是个得意的……”
“你还有个姐姐?”金秀珍奇道,“怎么没有同你一块儿过来?”
“她去了。”陆依萍说道,看到金秀珍一脸抱歉的样子说道:“无碍的,已经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爸爸是最疼爱我姐姐心萍的,只是我妈的性格在这样复杂的后院中太过于软捏,就导致我的性格变得有些倔强和好强了。我小时候还同别人打过架,很多人都怕了我。”陆依萍浅笑着说出记忆里的事情。“小霸王一个。”
“如今也是文静漂亮的大姑娘了。”金秀珍笑着说道。
“哪里呢,”陆依萍呷了一口咖啡,“稍稍收敛了些,毕竟年岁也大了,只是性格还是不如子默温润如水。”
“他的性格倒是过于温和了。”金秀珍笑着摇摇头,“当年送他去国外学画时候,我心里还犯嘀咕,毕竟华人在外是被人瞧不起的,生怕他过得不好。我还担心他报喜不报忧,偷偷跑去了他在的学校,看到他真的如同信中说的那般才安心。”
陆依萍微微一笑,“现下在国内了,您也可以安心了。”
“哪里呢?”金秀珍说道,“国内还不是为他操心?单说他那个画社里的梅若鸿……”
“梅若鸿?”陆依萍说道,“我记得子默说过他是一个极有才华的人。”
“是有几分灵气。”金秀珍说道,“恭井也说过画风有灵气,只不过有灵气是不够的啊。我倒是没有想到过这人竟然可以这般,梅若鸿这个人我是看不上的。仗着有才气,便不去工作,说到工作是抹煞他的灵感他的才情,时日里倒是日日让子默和子璇接济。”金秀珍摇摇头,“每日里也不时常作画,只是有灵感时候才会画上一番,便觉得自己的画作是天底下最好的了。画画的人我也见过不少,只是这样的着实少见,认为老子天下第一……”
金秀珍的这番话让陆依萍忍不住扑哧一笑,“倒是不至于吧。”
金秀珍也笑了,抚掌说道:“这人就是这般,你见到了就晓得世间厚脸皮之人也是让人惊叹的。”似乎觉得梅若鸿是个笑话一般,笑个不停。笑了一阵说道:“其他几个倒是好的,子默也帮着他们引荐,每日里也勤勉作画,也是有自己的工作。只有梅若鸿是个特例。只不过我也算是开化的,听了他们的言论倒是往往有些错愕,觉得我是古板之人了。”金秀珍摇摇头,“总的来说,都还是群好孩子,为自己的理想奋斗着。子默也是谦逊的,总觉得自己是赶上了好时机,也想着替朋友们谋划一二。”
听到金秀珍夸子默,陆依萍也有些感同身受的自豪感。只是又觉得
“这些我倒是说的有些过了。”金秀珍笑着说道,“梅若鸿其人,你自己看看吧。”金秀珍眨眨眼,“再说,汪家也不缺这些钱,子默也是当他好友的。只是今日这话入了你的耳,就不要再入了子默的耳了。”
“我省的。”陆依萍点头。平日里子默对梅若鸿的推崇她也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多嘴。只是心中对这位梅若鸿也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了。
两人言笑晏晏,倒是一阵好聊,金秀珍并不如同自谦那般古板,也是受过西化教育的,子默的父亲汪恭井更是出过国,同金秀珍交谈倒不像是如同其他长辈那般,而是更近乎好友。
金秀珍也是看陆依萍顺眼之极,并不矫揉造作,而是大方得体。心中也欢喜儿子有了好的归宿了。忽然想到了子璇忍不住叹一口气。
“怎么了?”陆依萍问道。
金秀珍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想着前段时日打听出来的医生,正好带着子璇去看看。
68☆、婚前诸事
四月末;春雨霏霏,陆依萍也来了月信;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虽并不后悔上次同汪子默的缠绵,只是麻烦对她来说;能少还是少些好。
原本这具身子还有些宫寒,每次来月信时候手足冰冷,小腹也隐隐坠痛,等到开始运动了;症状就好了许多;来到北平之后,陆依萍早日里依旧如同往常一样跑步,在附近的公园里练上一练太极和双节棍。只是来月信的前三日;运动量会自觉少些;去除掉了跑步。诸多事宜都是万事开头难,等到习惯成自然了便简单了许多。
“我倒是瞧见你这一套双节棍还是颇有些底蕴。”一个着纯白练功服的中年男子持着太极剑,观看陆依萍的练棍。陆依萍也习惯了,这里公园早晨不少人都会过来散步,来此处锻炼的也不少,常常看到一个功夫出色的领着诸多老年人练着太极。也有如同陆依萍这样一般单练的,若是耍得精彩,也常常会惹人旁观。此处公园里另外一个舞剑舞得翩然若仙的,便时常让人驻足,陆依萍的棍相比就耍得不怎么漂亮了,对她来说,实用性是最讲求的。
陆依萍正是来月信的第三日,身子不大利爽,便索性就收了棍,双手抱拳,“这位师傅好。”因为习武,加上陈师傅确实有些本事,也让陆依萍的眼界宽了不少,这位中年男子之前练剑她是见过的,显然练了许多年了,功夫颇深。外行人见热闹,内行人见门道,陆依萍堪堪入了内门。太极和太极剑,若是练得不好,每日里耍上一耍,强身健体的效果甚至比不上广播体操。那里又能练出什么名堂?而眼前这位,练得是极其好的。
这日里陆依萍倒是同这位王师傅聊了不少,确是为有本事的,听到陆依萍练习不过一年,便有现下这般水平,心中也是欣赏对方的认真,当即舞上太极剑,同时告诉这其中的要点。功夫都是相通的,尤其是和陈师傅的刚劲不同,这位练习太极剑的王师傅功夫讲究的柔中带刚,以及如何借力化力。
等到汪子默寻到公园里来时候,陆依萍正站在细细揣摩个中滋味,手里也比划着动作。
“你来了?”陆依萍粲然一笑。
“恩。”汪子默应道。
在北平的这段时日,汪子默也常常来找陆依萍的。子璇也有些意动,想要过来,到底是被谷雨农劝说下来了,两人倒是常常出门。傅文佩同汪家人商议了婚礼的事情,双方家长意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