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神剑-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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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邪冥剑中的全部武功。为了姜仲孟能打赢司徒继,为自己报仇雪恨,宗擎锐将自己仅存的内力都输给了姜仲孟,最终虚弱而死。
姜仲孟自身,带着对秦爷的仇恨,带着对白发女子假祖母的仇恨,被邪冥剑的邪气反噬,心思不能自控。脑海时常出现宗擎锐临死前诅咒的誓言:“姜仲孟,你已得到老朽的邪冥经和邪冥剑,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杀了司徒继,替老朽夺回宗主之位,重振焚王宗,找魔道仙报仇雪耻。”
而此时此刻,司徒继不但不承认自己伤害了宗擎锐,夺了他的宗主之位,还狡辩称姜仲孟谋害宗擎锐,夺了他的邪冥剑,如此污言,让姜仲孟再无容忍之心。
“司徒继,你杀害宗擎锐,夺其宗主之位,不知悔改,还冤枉无辜之人,企图脱罪,该死!”姜仲孟阴冷的话音刚落,倏地右手一翻,邪冥剑一挺,一招“毁天灭地”呼出,顿时黑光涌现,寒气逼人。
“啊!”的一声惨叫,司徒继身前已中剑,被重重撞在地上,鲜血淋漓。
“爹……”
“宗主……”司徒怡和护法程延一前一后,来到司徒继身边。程延扶起他,道:“宗主,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老宗主真的是你谋害的?”
司徒继虚弱道:“程延,你愿意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老夫?”
想不到,司徒怡也问道:“爹,你说实话,你这宗主之位是怎么来的?老宗主失踪十年,他为什么会失踪,又去了哪儿,此事你真的不知情?”
“怡儿,你是爹的女儿,别人可以怀疑你爹,你怎么可以不相信爹?”司徒继喝道:“众弟子听令,替老夫杀了这小子,抢下他的邪冥剑,以告慰我们的老宗主……咳咳!”他言语激动,有些接不上气来,涨红了脸,一阵猛咳。
“宗主……”程延望了望司徒继,又望了望姜仲孟手中的邪冥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姜仲孟凛声道:“司徒继勾结魔教,谋害你们的老宗主,你们还愿意为他卖命?”
立刻,一旁有年轻弟子说道:“江湖人皆知魔教已灭了三十年,魔道仙也死去了三十年,而老宗主是在十年前失踪的,司徒宗主怎么可能联合一个死去了三十年的死人去谋害老宗主呢?”
另一年轻弟子朗道:“就是,你这小子休要危言耸听。兄弟们,什么老宗主被害,全是这小子的一面之词。我们皆是司徒宗主所收留,也是司徒宗主一手提拔,教导武功,此时他有难,咱们可不能忘恩负义。”
“上!”话音刚落,立刻,四周二十多位年轻弟子持剑扑来,气势汹汹,扫向姜仲孟。
此时栅栏外,碎玉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玄衣男子虽一直背对着她,但他的话语声,让碎玉真真切切知道,玄衣男子就是姜仲孟。
而姜仲孟身后一众弟子扑起,碎玉看的是又惊又忧,顾不得自己安危,突然从栅栏口钻进了焚王宗,跑向殿前,边叫喊着:“姜大哥,小心后面!”
“喂,丫头,给我回来。”牵着枝条的矮个男子阿裂一时不察,竟被碎玉挣脱了。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藏身在栅栏口,阿裂自然是想阻止碎玉跑出去。但阿裂终究是措手不及,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瞪着碎玉离开,并且,他自己也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立刻,又门下弟子持剑向栅栏口围了过来,并将阿裂三人制服了,连着碎玉一起抓住了,带往宗主司徒继面前。
清瘦小伙阿果冲阿裂喊道:“大哥,我们这下死定了,早知就不该来这焚王宗,早知就不该抓这丫头。”
碎玉顾不得自身被抓,双眼却紧紧注视着被一群年轻弟子围攻的姜仲孟,替他担忧,替他着急。
可谁知,这时就见姜仲孟猛地跃起,右手一晃,邪冥剑挥出,寒光耀眼,碎玉闭眼躲避这黑光时,就闻的一声声惨叫响起,抬首时,就见一个个血淋淋的弟子砰然载倒。
见此场面,众人惊叫着,四下逃窜着,因为谁都害怕,下一刻姜仲孟的邪冥剑插进自己的胸膛。碎玉惊白了脸,愕然间,那道玄色背影陡然转过身来,她哆嗦着抬眼,一张熟悉又凶煞的俊脸映入眼帘,正是姜仲孟。
可是不再是从前认识的姜仲孟,此时的玄衣男子冷漠狠辣,全身煞气逼人,就像他的剑一样充满邪气戾气。他的眼底泛着血丝,那是杀戮的快感,又是复仇的决绝。
碎玉惊恐地摇了摇头,身子连连后退,但她被两名弟子按着,退无可退。她喃喃道:“不,你不是姜大哥,你到底是谁,怎么会与姜大哥长的如此相像?”
“碎玉,你怎么会出现在焚王宗?”姜仲孟声音清冷,满是错愕。也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抢先来到了碎玉的身边,一把长剑架在了她脖子上,此人正是司徒继。
司徒继摇晃着站立不稳的身子,一手掐住碎玉的手臂,一手拿剑划向碎玉的脖子,冷道:“小子,想要救这姑娘,立刻放下邪冥剑,立刻点了自己的穴道,自封武功,若不然……咳咳!”
那两名按着碎玉的年轻弟子也帮着司徒继一起,扣住了她的手臂。姜仲孟冷眉一挑,厉声道:“我今天是来为宗擎锐报仇的,只想杀了司徒继,若是其他人不想丧命,立刻滚到一边去,否则休怪我滥杀无辜……”说罢,他缓缓地举起了邪冥剑。
第七百五十六章 毁天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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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划破了碎玉白皙的脖子,立刻渗出血来,她一声惊呼,皱起了眉头。司徒继嚷道:“小子,你再不住手,这姑娘可就真的死了!”
“碎玉!”姜仲孟担忧地喊了一声,犹豫着,手中停歇了,但他极是矛盾,脑海浮现的是宗擎锐临死时的诅咒。他必须替宗擎锐杀了司徒继,可是碎玉……
姜仲孟呆怔间,碎玉叫道:“姜大哥,你知道吗,自从你在钟秀手中救下我,我碎玉的命就是你的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寻你,我担心你的安危,现在看到你活着我好开心。你要替老宗主报仇,我不怪你,但是姜大哥,你一定要战胜心魔,恢复以前的样子,就像我们在狄家村认识的姜大哥,有正义感,是非分明,不会滥杀无辜。”
姜仲孟一怔,脑海涌现了从钟秀手中搭救碎玉的情景,涌现他们一群人在狄家村救治得瘟疫村民的情景。这时,因为感动,姜仲孟的头有些发疼,他晃了晃神,原本湿润的目光又恢复了冷峻,寒声道:“司徒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放开碎玉,不然……”
司徒继凛道:“姓姜的小子,老夫可提醒你,生命只有一次,这姑娘要是死了,你怎么悔她都活不过来了。这姑娘对你情深义重,不顾自身安危,从那边跑出来只为了提醒你小心,你真的冷血到无动于衷?”
碎玉喃喃道:“司徒宗主,你误会了,在姜大哥心中,喜欢的人一直就不是我。你犹豫什么,动手吧!”
“既然如此,老夫就成全了你!”司徒继吭了一声,猛地举剑,刺向碎玉。也就在这时,身影晃动,黑光闪耀,碎玉只觉得手臂被一只大掌拉住,她的身子一歪,被人拉进了怀中。涌起的劲风让她不得不闭上了眼,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就见司徒继的长剑砍向姜仲孟,而自己正被他安然地护在身前。
碎玉失声惊呼:“姜大哥小心!”
姜仲孟面色一沉,暗运内力,全身一股强大的劲道逼出。司徒继长剑砍来,“嘎!”的一声,反被震的飞离了数丈,跌落在地,口吐鲜血,再也站不起来。
“爹……”司徒怡奔了过去,哽咽地叫喊着。
一些年轻弟子持兵器将姜仲孟和碎玉团团围住,嚷着:“保护宗主和小姐。”
见此场面,碎玉面如死灰,又是惊吓,又是担忧。姜仲孟问:“碎玉,你没事吧。”
碎玉抖声道:“姜大哥,别杀人了,我知道这一定不是你的本意,对不对?”
姜仲孟目光一冷,阴森道:“别人我放了他,司徒继谋害宗擎锐,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司徒怡“扑通”跪地,洒泪求道:“姜少侠,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爹谋害了老宗主,如果我爹是被冤枉的呢?”
姜仲孟冷声道:“在阎烟山下,我亲眼见到了你们的老宗主,一身功夫也是他所教,这邪冥剑也是他所传,他临死时只有一个愿望,要我夺回宗主之位,杀了司徒继,找魔道仙替他报仇。”
一年轻弟子嚷道:“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难道就没有可能是你杀了我们的老宗主,夺了他的邪冥剑,练成了他的绝世武功。”
姜仲孟狠狠地瞪了这弟子一眼,没有应答,但他的凛凛的威严让那弟子怯意生起,说完话退下了身。
又有一群年轻弟子先后嚷着:“对,不要相信这小子,杀了他,为老宗主报仇,为司徒宗主报仇。”
“杀就杀,我还怕你们不成!”姜仲孟一握邪冥剑,就要挥出。
这时,一旁的左护法程延倏地抢出,朗道:“兄弟们,听我程延一言。我是老宗主带大的,一身功夫也是老宗主所教,这姜少侠使用的正是我们焚王宗的独门绝技邪冥经。习过邪冥经的人都知道,若没有人指点,很容易走火入魔。而这姜少侠武功恐怕高于在场我们所有人,他挥剑的姿势就与当年的老宗主一般无二。我相信姜少侠的话,他的武功是老宗主亲自所教。”
程延是焚王宗的左护法,司徒继之所以用着他,是因为他能笼络教中人心。司徒继登陆宗主之位初时,一些年长些的弟子还是心向着老宗主,不服他的。而程延是老宗主亲自教出来的,司徒继收服程延,也就收服了年长些的弟子。
老宗主被谋害的真相程延不知,司徒继又将焚王宗打理的井井有条,待一些年长弟子也没有过分之处,慢慢的,程延对司徒继心悦诚服。
原本,司徒继是暂时重用程延,待人心稳定,大局已掌控时,便将程延辞退。但是后来,司徒继发现程延的忠心,也就冒着险将他继续重用。
司徒继想不到的是,程延是对他忠心,但程延对老宗主也不能忘恩负义,他可是老宗主一手栽培长大的。如今听到姜仲孟的言语,又看着姜仲孟的招式动作与老宗主极其相似,程延激动之余,也开始怀疑司徒继的为人。
其实,跟着司徒继这些年,他的狠毒,程延还是多多少少了解的。他相信姜仲孟所说的,司徒继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程延这一言,焚王宗中年长的弟子立刻骚动起来,纷纷倒戈,站到了程延身后。质疑地望着司徒继,问:“司徒宗主,老宗主的事你怎么解释,这姜少侠说的可是真的?”
见此,司徒继凛道:“程延,你是要造反了吗?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你们的宗主?”
程延应道:“司徒宗主,你我都知道,邪冥经共分为九层,而且邪冥经早已被毁,就连司徒宗主你也只修习了第八层。若不是老宗主亲自所授,姜少侠怎能修习第九层?”
立刻,有一年轻弟子问:“程护法,你怎知这姓姜的小子练成了邪冥经第九层?”
程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应道:“当年,我的武功是老宗主亲自所教,我虽愚钝,但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姜少侠刚才使了一招‘毁天灭地’,那正是出自邪冥经第九层。”
第七百五十七章 宗主之位()
人群中,立刻议论纷纷起来:“我相信程护法的话,他当年由老宗主带大,一身武功是老宗主所教,他说姜少侠是同一个师父便定是同一个师父。”
“难道司徒宗主真的勾结魔教,将老宗主谋害了?”
立刻,有年长的弟子一抖兵器,指向司徒继,朗道:“司徒宗主,老宗主的失踪你怎么解释?今天没有一句明确的话,休想打发我们。”
“对,对!”众弟子激奋,咄咄逼人。
有十来个年轻弟子也持剑护在司徒继身前,嚷着:“你们想怎么样,在我们心目中,永远只有一个宗主,那就是司徒宗主。”
两方对峙,互不相让,一场内战,一触即发。司徒怡急道:“众位师兄,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焚王宗的,别伤了和气。”
她又转向司徒继道:“爹,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联合魔教谋害了老宗主?”
“女儿,连你都不相信爹了吗?”司徒继悲伤地望了司徒怡一眼。
司徒怡缓缓道:“爹,这么多年来,我向你询问过老宗主的下落,你都避而不答。记得有一次,你明面上说是派人去打探老宗主的下落,但实际,你根本就没有派人去找寻他。爹,现在想来,太蹊跷了,难道真是你害了老宗主,才有今日的地位?”
司徒怡盈盈大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