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神剑-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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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抬眼打量着无严管事,心中一切都清楚了。
原来,是无严管事想要地形图,是他劫走了狄果。住持大师这两年来疾病治愈不了,也是无严管事在暗中捣鬼,他收买了前来诊病的大夫,收买不成的,便加威胁。在劫走狄果时,黑衣人头戴黑布,原来是个和尚,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无严管事见到狄果紧盯着自己,又依稀听到狄果对柳絮菲说的“黑衣人”三个字,眼中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朗声道:“本南、本农两位师弟,住持遭此劫难,该如何处置这柳絮菲?”
在旁边久久未做声的本南望了本农一眼,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不幸圆寂,本农是太平寺庙的大师兄,如何处置柳施主,本南没有什么意见,一切都听从大师兄的安排。”(。)
第四百三十四章 住持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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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农应道:“师弟,当着师父英灵,当着众师弟们的面,本农要说句心里话。这些年来,你一直以师兄为尊,处处隐藏着自己的本领,不显露,不争夺。这些师兄都看在眼里,感激在心头。但是此刻,师父遭奸人所杀,寺庙乱成一团,本农自知没有那个本事带领大家,本农恳请本南师弟,一切以大局为重,接掌太平寺庙。”
本农此言一出,不仅是本南惊讶,众和尚惊讶,无严管事也惊的跳起了脚。管事说道:“本农,你在开玩笑吧,本南只是寺庙的二师兄,而且他还年轻,怎么能够当住持呢?”
无严管事过分的紧张,本农和尚不觉望了他一眼,说道:“无严师兄,本南是师父真正的弟子,他当住持有何不可?当年师父不也是这般年纪接掌太平寺庙的么?”
这时,一弟子说道:“本农师兄,无严管事一直打理着寺庙,经验丰富,且管理的井井有条,这个时候要选住持,应该是选管事呀?”
无严管事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出家人觉得这个住持位置当之无愧。”
本南和尚凛声道:“管事,你可别忘了,你是半路出家,并不是师父真正的弟子,就算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接掌我太平寺庙。”
“你……”无严管事无言以对,说道:“本农,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商量住持之位,而是怎么处决了这杀人凶手柳絮菲。”
本南和尚说道:“管事,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尚且不说柳絮菲有话要说,有冤要申,就算真是柳絮菲杀了师父,也还有别的法子处理柳絮菲,不一定非要杀了她偿命。师父生前最喜人向善,最喜人改过,此刻,师父也一定是这个意思。”
柳絮菲一掀衣摆,跪地说道:“本南大师英明,弟子的确有冤要诉,有话要禀,求您成全。”
白惜柔和玉麒麟、狄果几人也忙跟着跪地,伏地连拜。白惜柔说道:“求大师听我家姑娘一言。”
本农连声说道:“几位施主快快起来,有话尽管言,本南师弟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说着,就要拉起几位男孩子。
突然,就见无严管事笑了起来,他笑的那么阴冷尖锐,那么莫名其妙,他趴在住持大师的身前,哽咽地说道:“住持,出家人跟了住持十几年,一直帮着住持打理寺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您不幸被人杀害,出家人伤心至极,本想杀了凶手柳絮菲为您偿命,但本南说话不留情面,毫不给出家人面子,出家人今年也四十有余,怎受得了本南这直脾气……”
倏地,无严管事一阵激动,竟昏了过去。无辉和尚忙上前,急声唤道:“管事,你怎么样了?”
无辉和尚说道:“本南师兄,住持不幸遇害,管事也是极其伤心,才急着想处决了柳施主,方说了几句重话。里里外外,管事一早也忙碌着,因为寻找柳施主的事,管事也是东奔西走,加上此刻伤心,管事才体力不支,情绪激奋,昏了过去。师兄能不能先别指责管事心无善念,不如先安妥好了住持大师,再来听柳施主一番冤情,如何?”
这无辉和尚话语清晰,言辞犀利,说的无严管事又极其无辜,极其辛劳,令本南和尚也一时无语争辩。原本,本南是想给柳絮菲机会,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吐一吐她的冤情。此刻,因为无严管事的突然晕倒,引了所有人的关注,柳絮菲也没有机会说了。
本农和尚为难地望了本南一眼,显然,是觉得无辉说的有理。本南和尚朗声道:“来人,将柳絮菲一行人关押在南边院舍里,不许任何人出门半步。圆可、圆心,你们日夜在舍门口把守,直到处理好师父的后事,再来处理杀人之事。”
“是,师兄!”圆可和圆心等几个和尚走出,齐赶着柳絮菲几人,就要出的禅房去。临去时,柳絮菲深深望了一眼住持大师,暗声道:“住持大师,您安歇吧,弟子承蒙您收留之恩,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您治病耽搁的事情,和无严管事丑恶的脸孔,弟子也一定会向世人揭露。大师,您一路走好!”
柳絮菲神情激动,别过眼去,这时,却与一旁的董大夫四目相对。而董大夫则一脸愧色,立刻低下头去,片刻不敢望她。柳絮菲心下一惊,脑海灵光一闪,一个好的主意已涌上心头。
柳絮菲朝本南和本农和尚施了个礼,几个人就被和尚们带下去了。刚好,两名弟子也扶着昏迷的无严管事走出禅房。盯着无严管事那张伪善而平静的脸颊,柳絮菲在心底说道:“无严管事,你以慈祥的面目欺骗外来客,欺骗寺庙里的和尚,你暗地里却是坏事做尽,狠毒贪婪。无严管事,善恶终有报,你丧尽天良,定会有被揭开真面目的那一天。”
就这样,柳絮菲和白惜柔六人被关进了南边院舍。本南和尚又吩咐着一些弟子准备打点住持的后事,此刻禅房里,就剩下本南和本农两名和尚。
就听的本农和尚说道:“师弟,这无严管事恐怕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师父一死,他就出来争夺住持之位,真是居心叵测。”
本南和尚点了点头,凝重说道:“师兄,住持之位都是小事,本南在想,管事一直欲杀柳施主而后快,急着想了结了柳施主的性命,这中间似乎也不简单呀。”
“嗯!”本农微微颔首,道:“这柳施主看着和善,不像喜杀戮之人。而且,她带着那么几个小施主,若是真动手杀了师父,万一被抓个正着,她自己逃脱都成问题,更何况那几个柔弱的小男孩,这不都要被牵连了么?”
“是呀。”本南和尚说道:“适才,本南也是打算给柳施主机会解释,但无严管事突然昏倒,这一切只得作罢。”
这时,就见本农朝本南恭恭敬敬地一躬身。本南和尚吓坏了,忙说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师弟可担当不起你如此大礼呀。”
本农和尚说道:“师父死的冤枉,本农虽想为师父申冤,奈何资质平凡,本农是恳请师弟莫再犹豫和推让,接下这住持之位。一来,是为了我太平寺庙;二来,是延续师父的传承。太平寺庙毕竟是师父多年的心血,若是让有心人糟蹋了,这不太可惜了么?恐怕师父英灵也会不安呀。”
本南和尚思索了一会,朗声道:“好,师兄,本南答应你,从今天起,接掌太平寺庙住持之位。”
“嗯!”本农和尚这才扬起了一抹放心的微笑。(。)
第四百三十五章 杀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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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里,无严管事被两名弟子抬到了榻上,无辉和尚一摆手,那两名和尚说了句:“管事好好休息。”随后,便下去了。禅房内就只剩下董大夫和无辉、无照站立榻边。而无照小和尚此刻还青白着脸,身子哆嗦着站立一旁。
董大夫颤抖着手,就要为昏迷不醒的无严管事把脉,在他的手刚要搭上脉门时,倏地,就见那无严管事突然睁开了眼。
董大夫吓的连连往后退,惊声道:“管事,您……您怎么突然醒来了?”
“出家人当然没事。”无严管事起了身,朝无辉和尚说道:“无辉,你做的不错,在老和尚禅房配合的很好。”
无辉和尚淡淡说道:“都是管事平时教导有方。”
董大夫望了望阴冷的无严管事,又望了望漠然的无辉和尚,董大夫立刻明白,无严管事刚才突然昏倒,是在众人面前假装的。
董大夫瑟瑟发抖,诚惶诚恐问道:“管事,愚生不懂,您为何要在众僧面前倒地晕去呢?”
无严管事凌厉的眼睛扫了董大夫一眼,说道:“董大夫,你刚才没瞧见那柳絮菲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要说出昨晚的事么?昨晚你我做了什么,不要出家人来提醒吧?若是让她抖了出来,你我还有活命吗?”
董大夫死都不会忘记昨晚的情景,昨晚,无严管事威胁他不给住持大师治好病,并拿出银票收买他。当得知柳絮菲听到这个阴谋,便将那柳絮菲捆绑,并要董大夫今早在住持大师的汤药中加入害命的药。
想到这些,董大夫不禁打了个寒颤。突然,就听的无严管事喃声说道:“现在柳絮菲虽被关进了南边院舍,想来也只是一时的。等料理好住持的后事,本南便会来处理这件事情。当时,柳絮菲还是有机会说出昨夜的事。”
董大夫颤声问:“管事,那您有什么好主意?”
无严管事双眼一凛,横扫了董大夫一眼,阴森道:“出家人没什么好主意,这就要看董大夫你的了。”
“愚生?”董大夫愕然道:“愚生脑子笨,平生只会些医术和药方,别的……愚生怕真的不行。”
“董大夫,对付柳絮菲之事,有你的药方就行了。”无严管事说道:“柳絮菲总要吃饭的吧?总要喝茶水的吧?董大夫,你说呢?”
“管事的意思是……”
董大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的话还没说完,无严管事一只大掌已搭在他的肩头。管事寒声道:“董大夫,若你还想平平安安走出这太平寺庙,你只得这么做了。”
董大夫惶恐不安道:“管事,那柳絮菲毕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愚生以救人为本分,寺庙以度人为宗旨,佛门重地,愚生不敢杀生呀!”
无严管事一拂袖,转过身去,凛声道:“那董大夫就等着在佛门重地被人杀吧。”
董大夫抬眼,无辉和尚依旧漠然地站立着,仿佛铁石心肠,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仿佛他也无能为力改变什么。无照小和尚则蜷缩成一团,显然,是自身难保,命运不随人。无严管事的脸依旧寒森,紧绷着未出一言,他的眼珠不停在转动,散发出凶光,董大夫不敢再望,立刻低下头去。
董大夫颤声道:“愚生听管事的安排……”
无严管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无辉和尚问道:“管事,关于住持之位……”
无严管事说道:“一说到住持之位,出家人就一身气。本农是名正言顺的寺庙接掌人,他平时不作为,出家人以为,这住持也该轮到出家人。”
无辉和尚说道:“毕竟本南和本农一起长大,还是有些情分的,本农似乎很赞同本南来当这个住持。”
“是呀。”无严管事叹声道:“本农这个决定,出家人也是始料未及,更想不到的是,本南竟和出家人唱反调,要给那柳絮菲申辩的机会。”
无辉和尚说道:“本南和本农皆是住持一手带大,住持的慈善仁德,自是日夜熏陶,佛门无杀念,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无辉在想,若是本南当了住持,一定不会追加柳絮菲的责任。”
无严管事凛声道:“一定不能让本南当了住持。”无辉和尚问道:“管事有何计划?”
无严管事凝视着平空,怔怔呆愣,半晌,说道:“佛门戒律中,很重色戒,这样……”管事凑近无辉和尚的身子,低低说了一阵,就见无辉双眼泛光,不停地点头。一旁的董大夫凝起耳朵,想听的细致些,奈何,什么都听不到。
末了,就听的无严管事说道:“无辉,出家人说的,你都听懂了么?”
“是,无辉这就去办。”说罢,无辉朝管事行了个礼,快步离去。
无严管事朝董大夫凛道:“你也下去吧,生死存亡,全在你一念之间了。”
“是,是,管事,愚生告退。”董大夫战战兢兢走后,禅房内还站里着一个无照小和尚。
那无照小和尚全身哆嗦,“扑通”跪地,说道:“管事,无照什么都不会做,求管事饶了无照。”
“无照,你起来。”无严管事和善地说着,边拉起了无照,道:“无照,昨夜,你就做的很好呀。若不是听到你的哭声,那柳施主半夜又怎么会打开舍门呢?”
这管事一脸祥和,看着真是个平易近人的僧者,可无照知道,这和善的面目下,隐藏着浓浓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