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神剑-第2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赤面行者话音刚落,右手便已扬起,他右掌一翻,一股劲道自掌中射出,扫在钟秀的身子上。她衣衫飘动,头乱飞。
“啊!”钟秀一声惨叫,额冒冷汗,趴在地上,她匍匐着爬了过去,一把拉住赤面行者的衣摆,凄然说道:“主人饶命,钟秀不是有意隐瞒主人,实在是……害怕被章棕现,钟秀是主人派到他身边的卧底。那样,玄老会责问主人,主人有危险,钟秀也活不成了。”
“说实话!”赤面行者凛声道:“钟秀,你若不说实话,你现在也活不成了,你知道么?”
钟秀颤颤巍巍应道:“章棕今夜去找杨家庄各房翻找了,有没有龙凤玉佩的秘密,等他回来了,属下才知。”
“很好!”赤面行者神情凛然,收了右掌,寒声道:“钟秀,你那点心思,本座还是看的出来。如果你不想过回从前的生活,就老老实实做事。懂了么?”
这赤面行者音色冷漠,没有一点温度。闻之,钟秀骇然,伏地拜道:“主人,您对钟秀恩重如山,钟秀一定誓死报答主人,绝无二心。”
“好了!”赤面行者朗了一声,道:“去为本座查查,一个叫碎玉的女子,她的下落。”
“碎玉?”钟秀恭敬应道:“是!可是主人,如果找到了碎玉的下落,属下该如何把消息告诉主人?”
赤面行者应道:“有一属下,跟了本座数年,此刻,他就在‘天下第一阁’,名唤毕江。有什么消息,可以送给他。”
钟秀应着:“是,属下遵命!”
赤面行者眼中燃起熊熊火焰,暗声道:“凌枫,碎玉,本座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凌枫,既然本座得不到柳絮菲,那么,你也休想得到!”
赤面行者外袍一掀,身子一晃,劲风一凛,掠去数丈,已消失在眼前。
钟秀瘫坐在地上,心惊胆战,直流着冷汗。(。)
第三百八十四章 画像书信()
南厢偏房,被杨弯月打晕,拖进了里面的凌枫幽幽转醒。房内漆黑一片,味道难闻。凌枫掏出火折子,点亮了一盏灯,抬眼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间装饰温馨的房,只是有些年间没人来住了,蜘蛛网结了群,一些小虫子沾在上面。看这摆设,曾在这儿住的,应该是一个姑娘家。凌枫不觉来到了房门边,推了两下,纹丝不动,倒是听到一声铜锁撞击门的声音。凌枫想,应该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把自己关进房间的人是谁呢?”凌枫反手摸着有些发疼的脖颈。内力行走自如,身子别的地方也无不适。凌枫的脑海闪过一条艳色的纤细身影,正是杨家大小姐杨弯月。
凌枫喃声道:“一定是杨弯月将我打晕。”如果是别的江湖武林高手,绝不是这么简单放过自己。凌枫不禁有些惊讶,想不到自己竟怎么大意,今日在一个没有武功的姑娘面前吃了亏。
不过,凌枫想,这杨弯月应该也不是要杀自己,如果有杀人之心,早就一刀了结,也不需等到现在,等到她辛辛苦苦把自己拖进房间来。
凌枫来到窗边,正要打开窗户,这时,书桌上一幅陈旧的画卷映入眼帘。这画卷对折,参差不齐,露出上半脸来,凌枫觉得这上半张脸有些熟悉,便好奇地拿起了画卷。
因为有些时间,画卷上抖下灰来,凌枫轻吹了吹,灰尘飘散,待一展开,画中女子赫然映入眼帘。她大约二十岁,五官精致,双眼炯炯有神,眉宇之间散发着三分英气。
待看清画中女子的长相,凌枫出口惊呼:“杨魂?怎么会是她?”凌枫口中的杨魂,正是毁玉城毁玉郎君的属下;也就是凤千千常叫的杨姨;那个历经沧桑,严谨淡然的中年女子。画中女子虽比杨魂年轻十几岁,但两人的眉宇、神情却是如出一辙。
画中人,越看越像杨魂,凌枫神情也越来越激动。杨家庄一间姑娘家的房间里,出现杨魂的画像,这代表了什么?
凌枫激动快要叫出来,他左右翻看了画像一眼,除了反面有些厚度,像是贴了一层什么,别的,倒是没什么不同。
在画像上没找到落款留字,凌枫便放下画像,在房间里上下翻找。凌枫想,如果能找到什么能证明这画中人的身份,或是画中女子的名字,那该有多好。
凌枫手脚乱翻,在屋内全搜了个遍,除了一些姑娘家的衣服首饰和变了颜色的胭脂水粉,还有几本书籍。那书籍既没写名字,有没特别之处。别的,竟找不任何能证明画中人身份的东西。
凌枫额冒细汗,有些紧张起来,更多的是失望。凌枫想,他只能将画像带走,拿出去问问阿端他们,这画中女子到底是谁?
这么想着,凌枫便将画像卷了起来。可卷到一半,那反面的厚度有些硬,不好折卷。凌枫眉头一皱,将那曾多余的厚度小心翼翼撕开。凌枫想,可能是画像破了,被谁沾起来的一层。
可随着那一层外皮纸撕开,在与画像的中间,竟夹着一张纸,这纸被折起,藏于两层中。外皮纸脱手,折纸掉在了桌子上。
凌枫大惊,忙抓起折纸,一展开,满面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凌枫神情激动,目不转睛看着,就见纸上写着:“十七岁那年,我与章大哥相遇,相恋。他名健邯,我名杨魂,他总笑言,我这名字带煞气。与章大哥在一起,多么快乐逍遥,他虽是魔教中最年轻的护法,但如闲云野鹤,无意权利。
在一个没人认识的小山村里,我与健邯拜了天地,结成了夫妻。世间繁华容易过,回首一望已数年。不久,我们有了一个可爱聪明的儿子,他的眉眼像极了他的父亲,我们一家三口多么的幸福。
可是,天地能容,正义之士亦能容我们,为何魔教之人,却唯独不能。魔教派出杀手,将我的儿子和丈夫掳了去,待我来到魔教,只见到健邯的尸首,以及儿子夭折的消息。
为什么,杨魂与章健邯是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天长地久。健邯生前从未对我提起过魔教之事,临死之时,亦未有留下别的话。只跟我说,‘他死后,莫再寻仇,这一切都是宿命’。
没多久,杨家来信,爹出事了,我焦急回到杨家,爹临死之时,告诉我,杨家祖上生前欠了一份恩情,要我去报答。
顶涛大哥,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见到这封信,杨魂只是想留个念想,才画了这幅画。也许此去将是永别,此生勿念。杨魂。”
将这书信看完,凌枫已是惊讶连连,终于明白,杨魂就是杨顶涛的义妹,杨弯月和杨圆月的姑姑,杨家太爷的亲生女儿。
杨魂在书信中并未提到龙凤玉佩,更未提到八大家族。凌枫在想,“杨家到底是不是当年八大家族之一?”
杨魂的书信写的很具体,包括她与魔教护法章健邯的点点滴滴,家庭和儿子,还有祖上欠下的恩情,这些都很详细。凌枫在想,“杨家祖上到底欠了谁一份恩情呢?”
杨魂的书信写的很明白,也很决绝,仿佛自己此去,危险重重,生死不定。凌枫在想,“到底是一份怎样的恩情,需要用生命去偿还?”
“章健邯?”凌枫喃声念着魔教护法的名字,这时,章棕的身影突然映入凌枫的脑海。
凌枫暗想,“章棕是玄老派来的人,身份未明,目的不知。而外面一直在谣传杨家祖上有龙凤玉佩的秘密,杨顶涛是杨家太爷的养子,大家都把视线转移到杨家姑姑的身上,尤其是她离家十几年,已然引起人们的怀疑。就正如阿端所猜想的,这十几年,杨家姑姑无音讯,应是去完成杨家太爷临死时留下的使命了。
一个普通的阿端都能猜到这些,如果那神秘的玄老是别有用心派章棕进入杨家庄的。这一点,阿端能猜到,章棕也能猜到,那玄老就更能猜到。为了安全起见,我绝不能让章棕看到杨魂的画像。那样,杨前辈就有危险了。”
心中这么想着,凌枫便将画像揣进了怀中,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扔了,撕了。这时,凌枫拿着那封书信,神情踌躇,又不知如何处理了。
显然,杨魂是特意留下这封信的,她是希望她的义兄杨顶涛有朝一日能看到。信中内容既是一种亲人之间的念想,也是一种交代,对于自己离家不能回的交代。也是希望杨顶涛不要胡乱猜想,不要牵挂自己,又像是一封诀别的信。(。)
第三百八十五章 同榻而眠()
凌枫便决定,将画像中的书信留下,希望有朝一日,杨顶涛真的能瞧见。于是,凌枫将书信夹进了书桌抽屉里的一本书籍中。
一切办妥,凌枫打开了窗户,寒风吹来,灯火熄灭,就见外面夜已深沉,他纵身一跃,飞身而出,并把窗户从外带上了。
而凌枫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跃窗的时刻,南厢一条棕色的身影已来到了偏房的不远处转角,正是章棕。
这么久时间,章棕在南厢别的房间都搜了,并未有搜到他想要的东西。不知不觉间,章棕来到了这南厢最里边的地方,南厢偏房。
站在转角处,火折下,那把铜锁闪亮,吸引着章棕的眼光,他正要悄悄举步而来,凌枫关窗户发出的声音惊的章棕退下了步子。
章棕以为偏房里有人,忙灭了手中的火折子,这时,脚步声响起,似乎是要走远,章棕大惊,赶忙往来路跃回,窜出了南厢。而章棕不知道的是,那脚步声正是凌枫发出的。
杨家庄,短短的一夜,钟秀鬼鬼祟祟去见了赤面行者;章棕别有企图搜了一遍南厢;凌枫则是误打误撞,被杨弯月关进了偏房,也算是夜闯南厢。
第二天清晨,西厢乙字闺房一声尖叫惊醒了杨家庄所有人。接着,又一道惊叫传来,声音慌张又无措。显然,第一声尖叫是杨圆月发出的,第二声惊叫是杨家庄的大弟子李景磊发出的。
一醒来,杨圆月就发现自己全身无衣衫,头枕在李景磊的臂膀上。李景磊也是上身赤膀,无一衣物。
李景磊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叫道:“怎么办?怎么办?小师妹,对不起……”
杨圆月满脸羞色,慌忙将衣穿起,哭嚷道:“我命令你立刻给我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好好,小师妹,我不看……”李景磊遮了双眼,转过了身子,却忘了穿衣。
屋内已忙成一团,屋外,阵阵敲门声响起,几个丫环的声音接着传来。
“二小姐,你在里面么?开门呀。”
杨圆月慌神叫道:“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杨圆月话还未说完,闺房房门“咿呀”一声而开,几个丫环走了进来。看到里面情况,又是一阵尖叫。终于,李景磊把衣穿好了。
这时,杨家庄的主人杨顶涛威严的声音传来:“李景磊,杨圆月,你们这是干什么?”杨顶涛和夫人刘丽楠、杨弯月一齐走了进来。
杨圆月和李景磊“扑通”跪地,杨圆月叫道:“爹,你相信女儿,女儿与大师兄什么都没做,我们是清白的。”
杨顶涛瞪着胡须,一脸气愤,喝道:“圆月呀圆月,你这样子,百年后,要我怎么去跟你娘交代?”
李景磊伏地拜道:“师父,徒儿是真心真意喜欢小师妹的,求您成全。”
“啪!”的一声,杨顶涛突然朝李景磊的脸颊甩出一掌,凛声道:“景磊呀,枉费为师交代你,做人要踏实诚恳,你怎么会背着为师做出这样的事。”
李景磊凄然喊道:“师父,徒儿和小师妹什么都没做,我们是清白的。”
刘丽楠颤声问:“圆月,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呀?你要不说清,你一辈子的清白就毁了。”
“丽姨……”杨圆月哭哭啼啼,满脸委屈,可又支不出声来。
这时,一丫环匆匆来报,“老爷,夫人,章公子三人,在南厢外求见。要奴婢传话给圆月小姐,昨天说好的游湖之事……”
“章公子?”杨圆月惊的跳了起来,双手掩面,叫道:“天呀,若是让章公子知道我和大师兄……天呀,章公子再也不会娶我了。”
伤心之下,杨圆月竟羞愤地撞墙而去。见此情景,刘丽楠倒抽了一口气,惊呼出声。幸亏身旁的李景磊眼疾手快,双臂一伸,将杨圆月一把抱住。
李景磊叫道:“圆月,你不能去死,章公子不要你,师兄娶你,好么?”
“谁要你娶我,我喜欢的人是章棕章公子……”杨圆月一把甩开李景磊,尤其用力过大,又掀的突然,李景磊被被退了数步。
杨圆月攸地来到杨弯月的身边,伸出右掌,“啪!”的一声,打在杨弯月的脸颊。杨圆月喊道:“杨弯月,是你害的我,对不对?你就是想得到章公子,就故意陷害我和大师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