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微尘传-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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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直和不眠一步一步的踱了回来,小心地扶起张仁李义两人,张仁嫌宋直不打招呼就跑,一把将他甩开,给了他一个难看的脸色。
无柄看着这些人没一点出息,不由自主地连连摇头。
无柄大略说了说他看到那名绿衣侍者的所作所为,他怀疑这怪兽的嘴巴可能是通往另一个地方的入口,
第207章 怪兽()
四人都半信半疑的听他说完,抬头看那怪兽,那怪兽依然是纹丝不动,四人的胆量渐渐大了起来,靠近前去,细细地观赏那怪兽。
那怪兽身形呈吞噬状,爪牙都隐在身体下面看不清楚,最突出的便是那张大口了,只是朝里面望去,仿佛有点深不可测,那怪兽惟妙惟肖,咋看之下,仿佛正要奋起扑人,但细细端详,便看出少了点生气。
宋直喘吁吁的道:“真是邪门,咋一下子出来这么个东西,难道是这果子的问题,吃了便有了幻觉不成?”
不眠道:“你上去摸摸不就知道了。”
宋直道:“我才不傻呢。”
张仁推开李义,一言不发,从地上捡了块石块,犹豫片刻,便猛地朝怪兽扔去,宋直不眠吓得魂不附体,忙忙向后躲闪。
生怕怪兽一下子活转来,咬噬他们。
只见那块石块从怪兽的身体中经过,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
众人才诧异万分。
这怪兽竟然是虚幻的。
看起来怎么这样真实呢?
无柄默默沉思,这怪兽竟然是无形之体,可那名绿衣侍者如何一跃之后,便消失不见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沉思良久,回头道:“各位有胆量的话不妨随我试试。”
说完,将身一跃,竟扑向那怪兽张开着的巨大。
四人啊的一声,这无柄真是要羊入虎口了。
但他们意料中无柄一定会像那块石块般跌到地上,摔一个狗吃屎的。
几人都不由自主地捂嘴而偷偷发笑。
但却是非常的出乎他们的意料,无柄从那怪兽嘴中一跃而进,竟然就此不见。
四人大惊,都后退一步,真是邪门死了。
张仁大叫:“叶兄,叶兄,你在哪里?”
哪有无柄的回应。
张仁环顾四周,咬牙道:“我不信这个邪了,待我也试上一试。”
将身一纵,便跳了进去。
李义见大师兄做榜样,也不甘示弱,一跃而进。
他们虽然惧怕,但天生都有一股憨劲,最见不得别人嘲笑他们没胆量了。
宋直呆呆地看着两位师兄都不见了,有些失落道:“怎么都走了?留下我一个有什么意思?”
不眠道:“不是还有我吗?”
宋直骂道:“你算个屁。”
也一挣身子跳了进去。
不眠大怒,“竟敢骂我,我跟你没完。”
紧跟其后,跃了进去。
眨眼间,几人就先后进入了那怪兽嘴中,过了一会,那怪兽的身形在空中慢慢地淡化,最后趋近于消失不见,公羊居又恢复了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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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都被另一端的一个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就是白微尘。
白微尘站在屋舍掩映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甚至都没有一点惊奇,因为在这世界上值得惊奇的事情远远还不止这些。
这点小小的事情怎么能让他惊奇呢?
自公羊紫花被阿魏阿胶百般纠缠的带走后,他便一个人默默的站在这里。
他很迷茫,他想离开,但是又不能离开。
看着江湖人士陆陆续续离开这里,他的心里也有一些空落落了,但他依然很期望忽然遇见阿香,因为在他的深心里,阿香还在此地。
但是现在,连一个影子也没有了。
他静静地看着那几个人从怪兽嘴里跳入,他忽然想阿香会不会也是从那里跳入了。
但他旋即摇头,正常人见到怪兽的第一反应都是躲闪唯恐不及的。
他再次陷入了彷徨。
眼看天又要黑下来了。
他听着远远的海啸声,感觉自己分外的凄凉起来了。
自己何去又何从呢?
静寂中山风缓缓的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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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有命已安顿好将一切需用之物都搬到了这个公羊居的隐秘之处,并且将尚还滞留在公羊居的一众人等也纷纷召唤了回来。
这个隐秘之处除了他公羊居内之人,外人都是不得而知的,他对此很是满意,并且这个入口也是极其的诡异,外界之人根本是无法窥测其奥秘的。
他正在一个小屋子里舒舒服服地坐在太师椅上想象着公羊居一众江湖人士不见了自己以后的气急败坏模样。
想想都好笑。
正这样想着,有一个最后进来的绿衣侍者回报,公羊居里的江湖乌合之众已全部离去了。
公羊有命很是高兴,这伙人终于打发走了,再待个三五天,等他们彻底走远了,自己再回公羊居,以防他们半途再返回来与自己纠缠。
公羊有命歇够多时,吩咐下去,重整黑沙鼎,炼药。
原来他当日便将宝贝赵正偷偷的抢了来。
只是可惜走了那个和尚,真真可惜了那味药。
公羊有命正在这里自怨自艾着,忽然又有两名绿衣侍者报,刚刚抓住了一名和尚和两名半瞎子。
公羊有命惊得坐了起来,怎么会有人进入这秘密之处。
马上叫道:“快押上来。”
接着两名侍者便捆绑着押上来了三个人。
公羊有命一眼便认出了不休和尚,心情又激动又忐忑,失语道:“药材药材,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一阵狂喜之后,逼问不休和尚是如何进入此地的。
不休和尚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说了一句“公羊先生”,便垂着头不再说话,一反以前神采奕奕的模样。
另两人自然是扯淡双瞎了。
他们相随着从那供奉神像的屋内出来后,便碰到一对绿衣侍者,除了燕语寒轻机灵逃掉外,他们三五下便捆绑了,扯淡双瞎的两柄破刀也被收缴了。
他们自被那羊的出现所打击后,现在还沉浸在深深的压抑之中。
公羊有命见到日夜苦思的药材,心情非常兴奋,看都不看扯淡双瞎一眼,便挥手叫拿下去慢慢审问,忙忙又张罗着炼药的事。
要知道,神药可遇而不可求,一旦遇到,便当当机立断,否则再发生什么变故可就追悔莫及了。
公羊有命吩咐下去好生招待不休和尚,和赵正一样的待遇,香汤沐浴,美食款待。
不休和尚被带到了一个小屋子里,一推开门,便见到赵正坐在里面,旁边还有两个绿衣侍者为他梳理头发。
两人在此处见面,都倍敢亲切。
一会儿,又有人为赵正拿来了新的衣裳,叫他沐浴后换上,亦有人为不休也拿了新的衣裳。
绿衣侍者安顿好后便闭门出去。
第208章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休莫名其妙,走过去推门时,门已从外面上锁了。
不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正也是一脸的纳闷,那天夜里自己被公羊有命偷偷的虏了来,一直对自己客客气气的,真不知是所为何事。
间壁有一个木缸,里面已满满地盛满了热水,热气在上面飘散着,细细闻去,里面还夹杂里香草的气味。
不休笑嘻嘻地对赵正道:“赵施主,咱们又见面了,咱们真是有缘啊。”
赵正道:“公羊先生实在是位贤主人,只不知他为何分外对我这般厚礼相待。”
不休笑眯眯的道:“好了,我先去洗涮洗涮。”
说着便到间壁里脱衣沐浴。
赵正换上新衣裳,左看看右转转,很是高兴,却一毫也不知道公羊有命正准备将他们炼制成药材。
赵正正兴高采烈的时候,门咯吱一声开了,转进两个人来,旋即就将门紧紧地闭了上。
赵正细细一看,来人却是许久不见的燕语寒轻两女童。
他还没来得及询问,便被燕语寒轻劈天盖地的骂了过来。
原来两女童逃脱了绿衣侍者的追逐,提心吊胆的这儿躲躲,那儿藏藏,陡然间从窗眼里竟看到里面有个正摆弄新衣服的男子。
细细看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就是他们曾经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风筝。
她们早就忘了赵正的名字,只记得他是个很难死掉的风筝。
两女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气爆了肚皮。
连风筝都如此的受礼遇,自己要比风筝优秀几千几万倍了,却被主人家如此追逐,老天真真是太不公平了。
她俩将赵正劈头盖脸痛骂了一番,仍是不解气。
寒轻一把扯烂赵正新衣服的衣袖,道:“你这个烂风筝,你也配穿这样的衣服,这么好的料子我都还没穿过呢。”
燕语机警地问:“你跟这家主人有亲吗?”
赵正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答道:“以前不认得的。”
他不知道二女童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燕语气得牙齿都咬的格格响,“素不相识便这样的款待你,真是岂有此理。”
寒轻道:“你个风筝,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在东门谷中自由自在的嬉戏玩耍,何苦受这种苦啊。”
燕语一把将桌上的吃食拥过来道:“真是庸人多福,我们都饿了肚子好几天了,你却在这里吃的不亦乐乎。”
寒轻也一把推开赵正,道:“快,快给我倒点茶漱漱口。”
不休从间壁的缝隙中看见二女童对赵正大发淫威,百思不得其解,但自己刚刚脱了衣服,不好相见,便悄悄不做声响。
二女童将桌上的吃食一卷而空,吃不了的都装到了随身的口袋里。
赵正一见二女童这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直到桌上狼藉一片,她俩才停下来,见赵正正投来诧异的目光相望。
二女童愤慨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吃东西吗。”
里面的不休听见二女童小小年纪竟然自称美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二女听到里面有笑声,大喝道:“谁?滚出来。”
探头去看时,只放着一缸水,却无人影,趴上看时,却见缸底白生生的正伏着一个人。
二女会意,这定是风筝的相好的,也不道破,对看一眼,扯起赵正便出了屋子。
外面正好没有人影,二女拉扯着赵正便向着暗角处行走。
赵正想要说什么,早被二女嘴里塞了一条毛巾,他心里只得叫好苦。
二女悄无声息地走着,边走边四处张望,忽然听得斜对面似乎有脚步声响起,二女拉着赵正顺手推开一闪红门,躲了进去。
只见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坛子,二女一看,这正是以前进来过的那个阁楼。
燕语记得这坛子里放有小儿尸首,恶心的便想推门而出,却没想到被寒轻一把拉住了,寒轻向她使个眼色,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笑,又看看赵正。
燕语会意,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反而不觉得此处有什么恶心了。
二女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从赵正口中拔出毛巾来,厉声道:“你这风筝,竟然勾引良家妇女,看不出啊。”
她俩以为那木缸里伏着的定是个女子。
赵正仗二和尚摸不着,摆手道:“我没有啊。”
燕语把赵正额头上拍了一掌,道:“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
赵正素知二女童调皮,哀求道:“咱们在这里做什么,还是回去吧。”
寒轻怒道:“回去找你的小娘子吗?你想的想得倒美,快说,你是如何与那女子做苟且之事的。”
寒轻一提小娘子,正说到了赵正对公羊紫花的心事上,他红了脸,摆手道:“我……我没有,我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
他一心里想着公羊紫花,别人一提女子,他的思维便被带到了公羊紫花那里。
燕语斥道:“好你个风筝,我们一直还将你当正人君子看待,没想到你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来。”
二女被激起怒心来,又狠狠地将赵正一顿臭骂。
赵正想着自己确实对公羊紫花有些不庄重,说话有些轻浮,都是自己一时之过,可不知二女童怎么会知道他与公羊紫花这事的。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二女童所骂非常的是,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好卑鄙好无耻,竟然向着公羊紫花说了许多亵渎的话。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啪的自己将自己扇了个耳光,喃喃地说:“我该死,我该死。”
二女童惊了一下,但旋即对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