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剑界-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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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呢!我哥哥怎么不见了?”
聂真真吃惊的看着身旁原本应该有着那个令她温暖的人影的地方如今满是空气,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聂凡不见了?”
南宫夜明也是闻言吃惊的看向聂真真的身旁,他发现原本是四个人一起进入。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却是只有三个人,隐隐为众人主心骨的聂凡不见了。
“哥哥?聂凡?”木妄疑惑地看向两人,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询的时候,重要的是他们的一个同伴不见了,冷静地分析道:“先不要着急,这个地方如此诡异,就像在我们之前的那些人也一个都看不见,这个地方应该是有着差别传送的,不要太过担心。”
“对!以聂凡的实力。应该是不会有事的!”经木妄一个提醒,南宫夜明也自聂凡消失的惊慌中回复了过来,三人中他是最为了解聂凡实力的人,也是对聂凡最有信心的人:“真真,你要冷静,想想聂凡的战名,他在这里肯定有与我们不一样的试炼。”
说完,歉意地看向木妄,南宫夜明不好意思地说道:“阿木,对不起,之前一直瞒着你,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聂凡身份的麻烦性,我们如此做法也是逼不得已!”
果然!木妄其实已经有所猜测聂凡绝对不会简单,不过却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地不简单,要知道聂凡是谁?那可是不灭之源的传承者,如今看来实力果然强大,而且还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
“要我原谅也可以,不过出去以后你得请我多喝几坛好酒,你要知道我们天策府是隐世宗门,对于好酒还真没有太多地品尝过!”
“没问题!”南宫夜明点了点头,几坛好酒而已,外面的酒楼里多得是。
“我要喝你上次说过的蜀山秘藏!”
“没没问题!”南宫夜明感觉自己的牙齿有些发酸,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没事在别人面前吹嘘什么啊,现在好了,被别人惦记上了吧!
“噗嗤!”
听着两人的对话,聂真真也是自担心中回复了过来,她想清楚了,南宫夜明说得很有道理,哥哥实力那么强大,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且这里是众人争夺战名的地方,哥哥已经有了战名,自然不需要再在这里与他们一起空耗时间了!
打闹一阵,三人都是缓步来到了那块影壁之前,仔细地向着上方的文字看去。
太古神纹虽然神秘,但是以三人的家学渊源想要看懂它却是不困难。
“原来如此!”三人看完之后都是点了点头,也算是明白了聂凡离开的原因了。
与南宫夜明猜测的一样,这里并不是真正的三妖密地,而是天地或者说尘世诸王榜为诸王争夺战名而改造的一处试炼场,通过试炼确定众人的战名,而那一扇一扇的巨门就是开启试炼的大门,门后就是试炼的场所。
通过试炼得到战名,失败则抹杀。
而已经有了剑皇这个战名的聂凡与他们确实不一样,不必再通过一次战名的考验,自然也就不会与他们一同出现在这个大殿之内了!下坐膝盘!搞清楚了之后,三人都是没有急着去参加试炼,而是力,之前在锁链之上的狂奔可是令得他们消耗了不少气力开始恢复自身元
第一百九十一章 各自的试炼(一)()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三人终于都是将元力恢复,经过之前的那一段生死历练,三人都是感觉自己的修为有些松动,不需要多久时间,应该就能顺理成章地突破了,成为一名脱俗境的盖世大能。
其中尤以南宫夜明最为激动,他前不久才突破到超凡境九重天的境界,接下来就要突破成为脱俗境,心下对于聂凡也是暗暗感激。
自从遇到聂凡以后,虽然他也是几经波折,甚至遭遇好几次生死危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些生死危机面前,他的进步不是之前几年的历练可以相比的,这不仅仅是修为上,还包括心理、境界之上的。
暗自压抑住激动的心情,三人都不是常人,虽然有着一些小小的激动,但是也都能够好好地控制住。
“是时候了!”
三人互视一眼,起身各自选择一个方向走去,对于试炼他们没有任何的了解,只能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选择一个自己感觉对的方向,最后遥遥地向小伙伴挥手致意,带着心中的祝福,倒退入那些青铜巨门之中。
这是一片远古战场,无尽的兵魂在咆哮,诉说着穿越万古的悲伤战意。
木妄手持破天戟,战元血诀运转全身,一股淡淡的杀伐血气围绕,警惕而戒备的看着荒芜的四周,防备着可能会出现的一切袭击。
呼!
风吹过,卷起一地尘埃。空气中似是传来了一阵阵的厉啸,肃杀之气萦绕四野,隐隐的沙场诡谲在四周呈现。
那是一幅幅的图画,或许说是片段更为恰当。
述说着曾经发生在这片战场中的一切事,有排兵布阵,有战场冲杀,有两军对垒,也有尔虞我诈,这是战死在这片战场之上的远古兵魂们永不忘怀的记忆。
里面或许有背叛,有真情。也有虚与委蛇。但这就是真实的战场。
木妄热血沸腾,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片段之中蕴含的战场画面,还有的是因为他自身修习的战元血诀,本就是一门战场上的法决。这样的一副场景自然是会引起其的共鸣。
特别是大陆几千年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了。对于需要战场来修炼的天策府来说。就是一个悲剧,如今能够置身远古战场,尽管只是一介虚像。也无法阻止木妄激动的热血。
“啊!”
一声长啸,引起风云雷动。
血色的战场,惨白的薄雾都被这一声长啸惊动,诡谲的战场上突然有了‘踏踏’的马蹄声响,隐隐错错的身影在薄雾之后,隐隐闪动。
那是一个个身披盔甲的骷髅,空洞的眼眶中点燃着幽蓝色的冥火,座下骷髅战马,燃烧着黑色的地狱之火。
它们是沉睡在这片战场之下不灭的战魂,千万年来,不屈的意志令他们无法安然往生,或许只有再一次在战场之上亡去,才能令他们的灵魂得到净化,不再纠缠在这缭绕了他们一生甚至死后的战场之上。
“这是要战吗?那我就如你所愿!”
木妄手中破天戟连划三个弧线,顶竖在其头顶,目视急冲而至的骷髅战魂们,眼中只剩下狂盛的战意,竖起的战戟轮了一个浑圆,轰然向着前方砸去。
现在什么都不在木妄的脑海中,什么试炼,什么战名,统统都自他的脑海里被踢了出去,他现在就想要痛痛快快地战一场,只要一场,其他的,他什么都不想。
长戟所向,一阵恐怖的破音声在天地间响彻,压过了金戈铁马,压过了战魂厉啸,这是来自一个人族的最纯最真的声音。
“战!”
天地齐震,战字音阶出现的那一刻,所有战魂骷髅,梦魇魂马眼中的紫色魂火骤然暴涨一截,似是感受到了木妄胸中重天的战意,一声混合着灵魂意念的声音也是在此刻响彻。
“杀!”
战意昂然,杀气磅礴!
木妄如此意外却又理所当然地开启了他的试炼,长戟所向,纵横捭阖,即便是场面数十、上百万年的战魂铁骑又如何,面对成千上万之数的战魂骑兵,木妄全无惧意,凭着胸中满腔战意,一路冲杀到了战魂铁骑的中央,中心开。
“喝!谁堪与我一战!”
长戟横摆,十米之内,没有任何完整的战魂铁骑的存在,悠然的霸气充斥心间,木妄睥睨全场,傲然的身姿诠释霸者的定义,视身周虎视眈眈的万千铁骑如无物。
“杀!”
一阵沉静,已经不存有意识的战魂铁骑也是感到被藐视的侮辱,充满煞气与杀机的杀子充满天地间,犹如潮水一般的战魂前仆后继地向着立于中央处的木妄冲去。
“哈哈哈哈!来的好!”
面对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战魂们,木妄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是一阵开心与愉悦,长戟挥舞,在周身舞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圆环,抵御住漫天袭来的箭羽,不退反进,直直地杀入面对的骑兵阵列。
残杀着迎面而来的战魂铁骑,铁骑突出,他也一刻不停,继续在随后的补兵阵列之中,不断杀伐,气势越来越盛,杀戮没有令他疲惫,反而是越发地精神与强大。
“呜!”
鸣金号响,围拢在木妄周围的战魂步兵们纷纷后退,一道雄壮的身影带着其上威武霸气的身姿向着木妄缓步行来,浑厚的气息令这片天空都是一阵凝重。
静!极致的静!
这就是这只军队的将军吗?果然够威严。
长戟收拢,木妄微微抬起头看着上方那高大威严的身影,嘴角突然撇出一抹笑容,显得狂热而狰狞,似是看到了最爱的东西一样。
画戟一挥,戟动身动,飚射而出的木妄如同一把利箭,当头向着巨大身影劈下。
“希律律!”
座下战马嘶叫,座上战将微微抬起头,眼眶里两团极为耀眼的紫色魂团一阵无声的波动,右手一拿一捏,一杆黑漆长枪顿时出现在其手中,抡圆了向着上方的木妄击去。
轰!
大地震动,云层消散,余下的只有那一抹极致兴奋的笑和不断跳动的魂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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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各自的试炼(二)()
这是一片极冰的海洋,入目所见,全是厚厚的冰块。
聂真真身处其间,慢慢地向前步行,这里仿佛是冰川世界之极,一座座数十米,百米高的冰川在这里耸立,显得异样的冷清与平静。
脚下是冰冷的岩石地,身旁坚冰无处不在,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狭窄冰道能够让聂真真行走,极致的冰寒并没有令聂真真有丝毫的不适,仿佛很是享受这一切一般,在冰道中悠然踱步,仿佛是来春游的姑娘一样。
无形的波纹充斥在聂真真的体外,在为她地域外界的极致严寒的同时,也是在吸收着一些什么汇入聂真真的身体,每当有一分不知名的事物被吸收进聂真真的体内,聂真真的气质就会变得冷艳一分,慢慢地越来越冷。
就这么一直走,慢慢地,聂真真所走的冰道越来越陡,地势越来越高,大半个时辰之后,聂真真爬上了一座晶莹的冰山,登临冰川之巅,目视着下方一座座或大或小,散发着极致寒意的冰山群。
抬头望天,头顶之上一根根垂落下来的冰柱犹如利剑般向着下方刺来。
这是一片枯寂的世界,唯有无尽的冰寒与一望无际的冰川、冰柱与冰石,看不到有一丝生命存在的迹象,这是极寒世界的深处,无尽的冰川之林。
聂真真紧闭双眼,无尽的冰寒之意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她的身体,即便有身周无形波纹的抵御和改造,但是她也如同坠入冰窟,身体被冻僵,动一步都是“咔咔”的怪响声。
她不知道其他人的试炼都是些什么,但是她的试炼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炼化身周这缭绕的无尽寒意,不需要炼化所有,只要能让她同化或者忍受住周围无尽寒意的侵袭,否则,不用多久。她就会被这无尽的严寒之意冰封。成为这永恒的无尽冰川之林新的景色。
森冷寒意弥漫开来,犹如一条条的毒蛇一样缠绕聂真真的身体,静止不动的她,慢慢就变为了一快伫立在绝巅之上的冰块,什么都动不了,犹如一块冰雕一样。
身体渐渐麻木,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除了灵魂上都能感知到的无尽冰寒之意以外,她已经感受不到周围的任何情况。
聂真真处于冰晶之中,灵魂飘忽。意念在此刻仿佛都是变得迟钝了起来。
寒意,一点点地渗透过来。欲要侵蚀她的大脑,将她的识海冻结,灵魂也凝结成冰。
就在这时,聂真真的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
那是她尚且年幼的时候,呈现在脑海记忆之中的是那个模糊却温暖的女人,她对她的称呼是——母亲。
记忆里的她依旧还是那副模糊的面貌,但是聂真真却能感受到自她身上传来的暖意。即便是身处在冬天也阻止不了那股温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身边。
“孩子!那就是你想要看的寒梅!”
她素手轻抬,遥指远处悬崖之上的一朵白净的朵,那皎洁的身形虽不是天地奇珍,却是那样的美丽,那迎着寒风傲雪依旧昂然挺立的身姿是那样的不屈与圣洁。
紧紧只是一个照面,那傲雪寒梅遗世而独立的身姿就永远地停留在了聂真真的脑海。
“凄风苦雨铸铁胆,千辛万艰谈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