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良媒,千岁要翻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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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久之后,王潜见楼上还没有什么动静,便上楼去寻慕北琰。
不多时楼上便传来些吼叫的声音。
“皇皇上不见了!”
藏在暗处的完颜宥勾勾唇,慕北琰果然还如同之前一般,惯会整些人的。
而这时却看到有个身影也进了这家酒楼,不多时便从楼上转下来,问这些官兵道:“方才的黄黄公子是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完颜宥初时还没有注意,等到这个身着素服的女子渐行渐远之时却有些惊奇。
方才的声音可不就是她?
待要寻时,却不知她从何方向行进了。
仓皇只见,有一人拍上他的肩膀:“完颜兄别来无恙,不如去喝杯酒如何?我知晓上好的酒,越是路边小摊,越是正宗呢。”
“好。”完颜宥便请苏子乾前面带路。
以往是兵戎相见的敌人,以后会不会是并肩作战的同僚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莫非,是你的心上人?(3000+)()
第一百四十五章
“店小二,在下有一事想问。”完颜宥细细品了这搪瓷碗中的酒后开口道。
“这位客官请讲。”小二走上前来。
“你家这酒,封了几年?”
“客官这么问,想来有些门道?”店小二指指招牌,“咱家是十年的女儿红,入口柔,回甘时还略微有些烈呢。偿”
完颜宥再闻闻:“如若埋在梨树下,用它的花瓣上的露珠封了罐,再存上些年月,想来会更好些呢。”
“客官真是有些门道呢,行,咱家记住了。撄”
“入口柔,回甘烈”完颜宥晃晃手中的酒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他而言,她可不就是如此么?
女儿红,似乎还能听到北漠的猎猎风声,映出她调转马头,那枣红色的马所传来的一阵阵嘶鸣。
经久不散。
就算他如今已然忘记了她的容貌,却能够将这身影,一刀一刀刻在心里。
“完颜兄此番是为何而来荣熙呢?”苏子乾又为他倒了一碗。
“这么说,子乾兄有什么想法么?”完颜宥抬起头。
“不知如今,你认为我们还有机会”
“还要打仗么如今我其实有些累了。”完颜宥看着桌子上的横纹。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出这句话,实在是不容易呢。”苏子乾笑道。
与此同时,他沾了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动、静”两个字。
“如今五年都过去了,我不信你还有挑起战争的能耐,还有挑起战争的想法。”
“据我所知,慕北琰仿佛不怎么想当这个皇帝,你大可举兵乘虚而入。”苏子乾笑道。
“如果全当是为她报仇,我再举一次兵又如何。”完颜宥无奈地笑笑。
“事成之后,那个王位只能是你的。”苏子乾在桌子上圈住了动这个字。“就当是我们,尽一些未亡人的心意吧,凤琉,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亡掉。”
慕北琰为成玉挑了一匹小马驹。
“今日黄叔叔教你骑马好不好?”
成玉顺顺小马驹的鬃毛,“小马驹会不会疼哪?”
慕北琰讶然:“成玉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呢,不过如果学回了骑马,就可以以极快的速度到达很远的地方了。”
“将来成玉也要骑着马去寻爹爹。”成玉便有些心动。
于是慕北琰便拉着这只小马驹在马场周围转一转。
渐渐地成玉便有些放开了,能够不被慕北琰牵引也能够指挥小马驹。
小马驹温顺地吐出些许气息,加快了步伐。
于是慕北琰便也上了马,跟随在小马驹周围。
如果他,也有这样的一个孩子。
便见成玉生怕将小马驹揪疼了,十分滑稽的样子。
“黄叔叔,今日我在你那件堆满了书的屋子里,看到一支木钗,成玉觉着很不错,想带回一支给娘亲看可以嘛?”成玉平衡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开口道。
“抱歉成玉,你这个要求,黄叔叔不能答应。”慕北琰默了默开口道。
“黄叔叔是做给自己喜欢的人嘛?”成玉被接到了慕北琰身前。
“是啊。”慕北琰捏捏成玉的脸颊,终于还是不忍心扫了成玉的兴致,“如果成玉想的话,黄叔叔可以帮你娘亲做一支。”
“那就多谢黄叔叔了。”成玉绽开笑脸道。
君卿安等在马厩这边,却发现了之前在北漠所骑的那匹马。
五年了,就算是千里马,也多少会被时间所淡去当年的技艺。
君卿安抚上这匹马的鬃毛,竟意外地很好摸。
这时马场的御马监走了出来。
“不知这位姑娘可是服侍皇上的宫女么?”
君卿安顺势施了一礼,“不知有何指教?”
“你如今摸的这匹马,可是皇上当年最心喜的女子所骑。”
“哦?是么”
“皇上特地将它从北漠牵回来,还命臣好好为其整理鬓毛。”
“虽然已经五年过去了,可逐风却依然如旧一般。”
这时君卿安才注意到,逐风当年被箭刺伤了的伤口,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皇上对那个女子真是好,可那位姑娘却如此伤皇上的心。”御马监也有些看不下去。
“诶,这位宫女你也得小心些,上次有个太监替它擦洗身体时不小心用重了力气,便被叫去茅房打扫了一月呢。”
“这么说,这逐风如今倒是个红马了?”
逐风感受到君卿安的抚摸,柔顺地叫了一声。
慕北琰却听到了这声音。
逐风向来最认主人,而且只有渺渺骑过它。
于是慕北琰便掉转马头走向马厩。
大梁荣熙城,永王府内。
君华裳于是被罚顶着家里的女史、女德站在屋子门口。
还不是父王说,如若让头顶上的书掉了下来,她以后就休想再出府了。
苏子乾走了进来,见着她这副模样有些想笑。
“若不是昨晚本郡主怎会站在这里?”君华裳开口道。
“是,都是奴才的错。”
“梓前,父王他们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动静罢。”君华裳悄悄地说。
“并没有。”
“真是烦死了他们俩。”君华裳不敢动脖子,只能轻轻地挪一下有些乏累的腿,“我不是对五年之前的事情有些忘却了么,哪成想,自己当年,还是有过婚约的!”
“我虽然将这事全部忘掉,可是如若让那家人知晓了你的存在,将你赶尽杀绝怎么办?”
苏子乾垂了首,上前轻轻捏着君华裳的胳膊:“郡主殿下放心,奴才心里雪亮似的。”
“还有,这事全当我一人做主,不干你的事情。”君华裳扶了扶额上的书。
想来觉得街头艺人卖艺这门职业十分可玩,结果真的碰到自己了的话却怎么这般难。
“怎么能只由郡主殿下一人做主,奴才也有份。”苏子乾多年来在永王府学会了低眉敛目。
“不行,这得算在我头上,问起来你就全当不知道。”君华裳似是从未料过自己竟然会对这么一个人物动心。
可话是这么说,他的一言一行,却在她脑海里皆有了定势。
“郡主殿下毕竟与奴才,身份有别,故而还是不要为自己的家人横生枝节。”
君华裳听了这话便有些恼,见院子里没有人便冲着他开口道:“我就是这么喜欢你,有错么?反正只要我还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拼了命了。”
头上的书册便因她如此大的动作都掉落了下来。
却被苏子乾牢牢地攥在手里,“那臣,便竭尽所能。”
似是想到昨日的种种,君华裳也有些脸红。
君华裳将书册顶在头上,招呼他快去忙手里的事项。
苏子乾却留意了一下她的表情,看来,效果还不错。
这便是我的诚意,小裳,你可还满意么?
大梁荣熙城外,马场。
待慕北琰走来之时,却发现马厩里已然空无一人。
那逐风还是好端端地在那里,用马尾驱赶着蚊蝇。
慕北琰从马背上走下来,回头抱起成玉。
“御马监!”
“皇上有何吩咐?”
“此间可有人来过?”逐风怎么可能轻易地发出那样的嘶鸣。
“回皇上,并未有人来过此处。”
慕北琰抱着成玉的手有些僵硬。“你说实话,朕不会是那样的无情无义之人。”
“此间除了您的宫女在,再无其他人来过了。”御马监垂手道。
他哪里来的劳什子宫女?
“御马监你可还记得她穿的是何种衣服?”慕北琰脑海中灵光一现。
“仿佛极为素淡的颜色。”御马监眼中除了马还是马,“对了,头上还带着一柄木钗。”
“朕问你,她左耳下方,可曾有一小痣?”
“这微臣并未详略地看过。”御马监有些惊奇皇上怎么会对一个宫女起了兴趣。
诶,还说不准真可能呢!
慢着他方才好像说了有人来此处然后逐风便有声音发出
实话讲逐风从来都未曾发过声,它完完全全就是匹温顺的母马。
糟了皇上是不是生气了逐风竟然被一个陌生的女子临幸过,不,触碰过
那他的职业生涯是不是要从此画上句号
便听皇上问道:“向哪个方向走了?”
御马监觉得小命可保,于是便开口道:“仿佛是朝着西边走了。”
成玉拉着慕北琰衣角问道:“黄叔叔,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成玉,黄叔叔极有可能,要找到她了。”
“是黄叔叔的心上人么?”
第一百四十六章 彩蛋章 关于种种提问(3000+)()
第一百四十六章
某牛看了看自己的采访稿,针对大家的提问问出以下问题:
一、关于成玉的起名问题。
慕北琰开口道:“都是渺渺自己起的,不关我的事情。”
过了半晌又回道:“嗯,我觉得这个名字却起的很好的,慕成玉。偿”
君卿安揪了揪慕北琰的小辫子:“父母都渴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一跃成为天之骄子,我却希望他能够如玉一般晶莹剔透。”
成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撄。
“娘亲只是在书册上信手翻翻,就决定给成玉起这个名字”
话还未说完,却被君卿安抱在怀里,“不就是‘碧玉妆成一树高’这句诗么?”
“哦?渺渺,这不是那首咏柳的诗么,柳不就是留之意?长发绾君心,渺渺你的心思,原来早就有所表露,为夫还揣测了许久许久,实在罪有应得。”
“去你的!”君卿安踹了踹慕北琰,“奶牛你就不该问这个问题,他现在太缠人了。”
某牛一脸黑线,千岁爷看来您是无论如何也翻不了身咯。
二、关于苏子乾与君华裳的吟诗作对
苏子乾接过奶牛的这个问题,有些尴尬道:“可是我就在带兵打仗上有些造诣,虽熟读些诗书,却都是我自己死记硬背。”
君华裳也摆摆手,“你这梗我没法接,分明你上次的问题还那么切中要害呢。”
某牛回想了一下上次所说的事情。
再次看这俩人的时候,却已然是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
“哎你们不能这么虐单身狗。”某牛欲哭无泪。
“单身狗我们这里只有军犬”苏子乾想了半晌回答道。
“其实我看着你们一对对的那么和和美美我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啦。”某牛摸摸头。
“没诚意。”君华裳将苏子乾的手也挪到自己手中拿的杯子上。
“小裳我最喜欢你的性格你那么乐观坚强,一定能够将这个问题迎刃而解的。”某牛趁机在杯子里倒些温水。
“诶郡主殿下,这是您要的不温不烫的适中温度啦。”
“某牛你这是不是在刻意讨好我们。”苏子乾甩了一个烟眼刀过来,吓得某牛浑身一凛。
“当然是要关心你们的美好生活啦”某牛觉得这次来这里恐怕不能竖着走出去了。
“小裳,我觉得咱们是时候关门,放些单身狗了诶,不对,是军犬。”苏子乾开口道。
“嗯,我听远道而来的西洋人说,牛奶仿佛挺好喝的。”
某牛欲哭无泪,“我只是稿子的搬运工”
“哎我见他们那边多的是这种失忆的桥段,某牛一定是找不到怎么治治我的法子了,所以这么来。”苏子乾用君华裳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哎呀,你那么厉害,她就只能如此治你了。”君华裳弯弯眉。
于是第二天,这对夫妇还真给某牛送上一副对子来。
“千帆过尽人事沧桑取你一瓢,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