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上上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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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木棉棉瞅见何子墨的表情好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上仙,原来你也会惊讶,哈哈”
何子墨微微有些不自在,站起身绕过了木棉棉独自向外走去。
木棉棉开心的转身跟上,自然少不了大笑声。“上仙,上仙,别走太快啊,哈哈”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表情了,是忘记了还是根本从来就不会,总之何子墨虽然不自在但心底却有些喜欢。他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小丫头,脸上仍旧是万年不变的僵硬,“近日你不要到处跑,无论何时都跟紧我。”
“哦。”木棉棉开心的点头。这个嘛,不用何子墨讲她肯定、保证完全做到!
“另外”
“恩?”木棉棉歪着脑袋盯着何子墨的侧脸等待下文,不过貌似瞬间跑题了。
哇无论怎么看怎么好看!真是全仙界都找不到第二个的美男
“以后不要叫我上仙,记住,我是‘主人’”。
幻想被何子墨这句话拉回现实。木棉棉有些呆愣的盯着何子墨的后脑勺,有些风化。她一直以为何子墨开玩笑的,却没想到他会极其认真的说出“主人”二字。而且,每每想到今后叫“主人”,脑海中便自动把自己变成某种动物了。
木棉棉觉得这不公平,全仙界的侍女没有一个叫“主人”的,为什么她偏偏要这样?于是,她觉得做最后的挣扎。
“上仙”话刚开口,身体便忽然僵硬了,只能听得到周边的声音,却看不见动不了了。木棉棉瞬间明白,自己被人施法了。可是,谁能在何子墨周围施法?
就在木棉棉脑中无限幻想施法人时,一缕黑色发丝从她脑后飘荡开来,眼前全是柔美的黑发随风飞扬,还有一股淡淡的海草味儿萦绕在四周,她努力转动眼珠,就在眼睛快充血时,终于看见了黑发的主人。
木棉棉极其惊讶,因为这双眼睛,她怎么可能会忘。“是你?”虽然惊讶,但没有了刚刚的害怕,莫名的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七七,我们又见面了。”
木棉棉很确定,这一次她绝对不是做梦。这样她就更不明白了,“我不是七七。你认错人了吧?我叫木棉棉,木是”
这个人便是梦中湖心的美丽男子,一个谜一样的男子。“七七,不出意外再有半月我便能彻彻底底恢复法力,重获真身了。那时,我便来接你。不过,现在我需要‘法杖’,如此我才能顺利恢复。七七我没有时间了,法杖给我。”
七七?法杖?木棉棉脑子已经混乱,这男子一定是睡太久了,所以失忆了,一定是!
“抱歉,我真没有什么法杖,我是木棉棉,不是什么七七。”
当木棉棉还在尽力陈述时,“胡璨”却自她怀中飞出,发着悠悠金光窜进了男子的怀里,像个寻到亲人般的孩童使劲儿的磨蹭男子的胸膛。
木棉棉有些恼火,单根眉毛不住的跳动,“胡璨,我了解你看见美男的激动,可是我才是你主人好吧?”这个重色轻主的破拐杖!
美丽男子“呵呵”笑了,笑声温柔而有磁性,很是好听,让有些怒火的木棉棉瞬间清静了下来。“七七还是那么可爱。胡璨我便借走了,记住本月后的此时我便来接你。”说完,他在木棉棉面颊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后便海浪般消散在风中,唯留下淡淡的海草味儿。
此时,木棉棉发现自己又能动了。于是她眨眨眼揉了揉自己的脸颊,那里仿若还留着淡淡的温度,下一秒,她立即伸入怀中,胡璨果然不见了。“这一切,真是真的。”
“木棉棉,你究竟是何人?”
就在木棉棉愣怔的空档,何子墨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她抬眸,发现何子墨正冷冷的盯着自己,手中拿着那把响彻三界的南极剑,极其不善。这让她费解。“上,不,主人,你为什么”
想起刚刚的一切,木棉棉又语塞了,她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以何子墨的修为想必都看到了吧?可是,他为什么不阻止?不是都说何子墨荡涤妖邪从不留情么?这一次为何会让那个美丽的男子溜走?无数的问号徘徊在脑中。
何子墨淡淡的收起南极,也收起冷漠的眸光,抬头看向上空。果然,妖气全部散去,那妖物要找的原来是木棉棉。这让何子墨对木棉棉更在意了。他快速转身,“跟上。”
还在愣神的木棉棉有些怯的看着何子墨的背影,待确定他在等自己后便开心的跑过去,甩掉了心中的种种。
上空的黑发男子目送木棉棉跟着何子墨离开后,有些忧伤的摸了摸胡璨。“你说,七七会不会移情别恋了?”
为了回答,“胡璨”极力的晃动,那样子仿佛在说:不可能!不可能!主人最爱的还是您!
黑发男子笑了笑,转身消失在烟雾中。他,要尽快接走七七。
32。半指温柔()
从胡璨被借走的那天起,何子墨就不怎么搭理木绵绵了。虽然他的心情木绵绵能理解,可是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她对何子墨的心真是天地可鉴,但是何子墨似乎对她时好时坏、时冷时热的,这着实让木绵绵不知如何是好。
另外,丰度这老头儿一连消失了月余,当初说是办事儿,后来又让阿凤传话说是除妖,再后来连阿凤也好像消失了般,没再回来了。唉,如今木绵绵的身边只剩下了个睡的死去活来的小灵通和不会说话的“海雅”。她低头看了看缠在手臂上的“海雅”,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惆怅。
其实,这几日何子墨一直在屋里用元神观望着木绵绵,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陌生,让他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好。他知道,木绵绵就是她的劫,可这一劫难到底如何度过才妥当?没有人告诉他。
前日毕琉前往雪莲山出席仙界百年一度的聚会,听说已经有好几个山门都遭到了妖界、魔界的攻击,损失惨重。每思及此,何子墨都怅然凝眉,思虑着三界的安全。可眼下,他没有时间顾忌太多,必须快速渡劫完成金身,一举飞升才能快速荡涤妖邪天下安生。一念及此,他迅速敛眉,心神稳了许多。
此时,恰好一缕银光自天外飞来,渐渐化成荼蘼的样子停在何子墨的眼前,他知道这是丰度的传音术。食指轻点荼蘼,它瞬间化作银粉飘散空中,与此同时丰度的话缓缓传来:
“子墨,我恐怕再难回去了咳咳不过,绵绵那孩子看着傻有时候心思却极其细腻,怕是不好糊弄。唉老头子我倒是没什么,最担心的还是那孩子子墨,这怕是我最后一次传音与你了,接下来我会让阿凤带着我的元神回去,但你千万不要将实情告诉给她。只说,只说为师接到天帝的命令去无极山守妖灵去了,若是想见我就好生修炼。咳咳子墨,今后那孩子,就托付给你了。但,我还是那句话,切不要因为好奇就去查她的身份,就让她在紫荆安然下去吧咳咳”
虽不曾与丰度前辈深度神交过,然此时何子墨的内心也是万分怆然的。即使不问,他也知道为什么丰度前辈的肉身会毁坏的如此之快。可是,正如丰度曾说过的:该来的躲不掉。
隔了片刻,丰度的话再次飘来,这一次很是虚弱:
“但我知道,那丫头今后必有天大的劫难,可惜老头子我帮不了她了。子墨,我求你最后一件事,护着她,永远不管发生什么,一定,一定要护着她呀!”丰度似乎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话。何子墨的心那一刻被震颤了。
接下来,一切恢复了宁静。那淡银色的荼蘼最终彻底消散与此同时天上的一刻明星快速划过头顶,“嗖”的一下落入人间。
坐在使者殿台阶上的木绵绵似乎感应到什么一般,猛然抬起头捕捉到一抹亮色,从头顶划过然后隐没。没来由的眼睛酸涩起来。“臭老头!还不回来”
正在这时,身后大殿的门打开了。木绵绵回头,看见何子墨站在她的身后,她有些怯,但心里和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开心,一瞬间将刚刚那抹未名的忧伤快速忘却。她转身走近何子墨。
只见何子墨的眸子里一瞬间多了些东西出来,木绵绵看不太懂,不过很喜欢这样的何子墨,有些像人了。“上,主人”
何子墨迈出脚站定在木绵绵身前,伸出右手来,将食指轻轻的点在她的额头,有些迟疑却轻柔温暖。“坐在地上容易受凉。”他居然也会说凡人的话来了。
木绵绵高兴的摇头,“主人,你难道忘了?我们是仙,怎么会受凉?”
何子墨仍旧点着她的额头,然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食指划过木绵绵的额头,经过鼻尖停在了唇上。
一瞬间,不熟悉的温度通过食指传到了何子墨的四肢,他猛收回,眼里是淡淡的惊诧。“木绵绵,从现在起,你正式成为我的。”
“啊?”木绵绵被何子墨这莫名其妙的一句震住了。不过,她喜欢。嘿嘿
何子墨意识到了,立即接着说道:“跟班,奴隶和暂时的徒弟。”
“啊?”木绵绵又被震住了。何子墨今天是怎么了?跟往日的上仙形象完全不同,木绵绵不禁有些怀疑了。这,不会是妖怪变的吧?于是,她猛然伸出手来,揪住何子墨的脸往两边拉。
“放肆。奴隶。”何子墨恢复了冷淡,漠然的盯着傻里傻气的木棉棉。
看着熟悉的何子墨回来了,木绵绵这才舒心的放下手,拍了拍胸口,“呼这才对嘛”她完全没发现,好像这样才不对吧?难不成木绵绵是天生的被虐狂?
而此时不远处的阿凤正拼命的往回赶。他眼里盈满了泪水
33。我是谁?()
一夜无梦,这样的情况着实很少。每次睡觉,木绵绵总会受梦境所扰,可是昨夜却异常香甜,梦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没有。只是耳畔似乎能隐隐约约听见轻柔的歌声,似乎来自灵魂,或者遥远的过去。
木绵绵醒后四下里寻找何子墨,自从丰度老头出山后,她便一直睡在何子墨的宫殿。每一天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已经快成为习惯了。可是今天,她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不见何子墨的身影。她奇怪的揪着鬓边的长发,歪着脑袋思考:子墨能去哪儿呢?
“绵绵。”
一声轻唤惊醒了发呆的木棉棉,她转头,赫然看见站在庭院中央的九姑娘。
“阿九?”木棉棉兴奋的飞奔过去,抓住人家的手就不放开。“阿九,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比试后就再也没见到你。你回家了么?”
阿九笑意盈盈的盯着木棉棉兴奋的眼眸,无奈的叹气:“我说绵绵,你这一连串的问题,我到底应该先回答哪一个啊?”
木棉棉兴奋的不知所以,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糊涂了,居然揪着人家的手站在院子中央像个疯婆子似得问个没完没了,当下便牵着九姑娘的手往屋里走。“走,我给你泡最好喝的花茶,咱们一边说一边聊。”
两人坐下后,九姑娘才将自己最近的遭遇一一道来。木绵绵这才晓得原来短短几个月的光景人间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不过人间?木绵绵好像从来没有去过啊。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绵绵,绵绵?”九姑娘看木绵绵呆滞的眼神,轻轻的摇晃她。
木绵绵晃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傻笑,露出可爱的小梨涡,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阿九啊,这个,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坏?居然总是偷人家的孩子。不知道孩子没了,他们爹娘多么伤心么?”
九姑娘低头感叹,眼里满是悲悯,“是啊。人间多少爹娘要彻夜难眠了”
木绵绵第一次因为别人的事而心生难过,低下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眼里都是悲伤,看的九姑娘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发髻。
“绵绵,你的爹娘呢?”
这一问让木绵绵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九姑娘。“我的爹娘?”
似乎这是一个很久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提过的问题。小时候绵绵也曾多次问过丰度,可是他总是闪闪躲躲,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不认识,再不然就说她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溪流里淌出来的。总之,丰度从来不提,也不愿意提。木绵绵渐渐的懂了,丰度大概是忌讳这个事儿,所以也就不再提了。可是如今再度被提出来,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一阵生疼。
看得出木绵绵的不适,九姑娘歉然的看着她,一脸关切,“绵绵,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你不用想了,我只是顺口说说,不打紧的。没有爹娘的人多了,我不也是么”说到最后,九姑娘湿了眼眶,扭过头轻轻擦拭。
“阿九?”木绵绵轻轻拿过九姑娘的手来,嘟着嘴,轻轻揉搓她的手,“别伤心,我想,如果我们的爹娘看见我们这么悲伤肯定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