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郎君-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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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吴萱总觉得这个青儿不简单,胆子大不说,好像身子也不错,刚才她带路时,跟在后面的吴萱不经意间发觉,青儿走路下盘很稳,和普通女子那种轻盈有根本的区别,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一个精通下三路的练家子。
而这位青儿名义上是下人,但是从她身上不经意流露的气质,就是吴萱也感到有一丝忌惮。
“好像有点不舒服,先退下了。”
虞林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萱,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泡点茶。”
吴萱几天没来,虞林氏都有点掂记,看到吴萱来,自然是喜上眉梢。
这可是未来的儿媳妇,虞家开枝就得看她了。
“伯母,不用了,也不用当我是客人,不如先看看你腰病”吴萱关心地说:“最近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虞林氏的病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主要是前些年劳累过度落下的病根,后期主要靠静养,属于可治可不治的范围,不过每次吴萱发问都只得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感觉比以前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隐隐作痛,也不敢用力。”听说吴萱说不是客人,不是客人那就是自己人,虞林氏那是笑容满面。
吴萱是精通医术,是好是坏哪里不知,闻言笑着说:“伯母,我们进房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对吴萱和虞林氏来说,现在看病反而是次要的,主要是两人都需要一个亲近的借口。
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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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吴大夫的召唤()
吴萱和青儿来了一场的龙虎斗,可虞进对此一无所知。
虞进一天都在城外的工场忙着制作样镜。
一切都是轻车熟路,先是故布疑阵,购买物料,然后一个人秘密地,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保密工作严谨了很多,外面有锦衣卫的人看守,而自己购买的忠奴守在门外,可以说有两重保险。
这次只是生产合适的样品,不用像上次那样做成艺术品,这可以省下很多功夫。
生产商品,那是普通的活,把商品变成艺术品,那要花费的时间就多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只是花了一天的工夫,虞进就完成了大部分的工序,明天再来弄一天就可以得到一批样镜。
看到时辰差不多了,虞进收拾一下现场,把金明哲和阿武留下,外面从邓勇手里借来的人也留下看守,自己带着小曼和小沐打道回府。
这事进行得很隐秘,就是负责看守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而打自己主意的人就更少,再说那秘方在自己脑子里,别人想偷也偷不了,虞进对安全很放心。
城郊那宅子年久失修,又那么久没人居住,虞进自然更喜欢家里的大床暧帐。
回到家时,夕阳西下,红彤彤的晚霞把大地染得一片金黄,蝉儿叫,虫儿跳,鸟儿归巢,晚风送来一股清凉,炊烟在风中摇曳,母亲唤着自家孩子的声音此起彼落。
犹如一幅美妙的江南晚归图。
终于到家了,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家门,心里都有一种难言明状的幸福感。
阿武和金明哲都带去给自己望风,门口没有守门的人,虞进只好拍门。
开门的是小妹虞雨,小妮子嘴里鼓鼓的,不知吃着什么,一看到虞进回来了,马上加快嚼的速度,有点费劲地把食物用力咽下去,然后高兴地说:“哥,你可来了。”
这个小吃货,一天到晚都是零嘴不离口,好在是那种怎么吃都吃不胖的类型,要不然虞进得给她下禁嘴令。
“嗯,回来了,咦,好香”门一打开,虞进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鼻翼用力吸了几下,开口问道:“小雨,娘这是在做荷香鸡?”
老娘有个拿手绝活,那就是荷香鸡,先把鸡处理,把佐料放进鸡肚再用香叶藤缠好,外面用荷味包好放在锅里蒸,把鸡的肉香和荷味的清香巧妙地中和在一起,再加上秘制的佐料,那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味。
因为工序很多,老娘不常做,现在一闻到这种熟悉的香味,虞进口水都流出来了。
虞进一直坚信,要是老娘开个饭店,那生意肯定火爆。
“猜对了,不过,你没得吃。”虞雨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啊,为什么?”
虞雨有些埋怨地说:“哥,你这一整天去哪了?吴萱姐等你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你,娘让你回来就上医馆,好像是吴大夫有事找你。”
吴萱等自己?吴大夫有事和自己商量?
突然,虞进心里一个激灵:难不成,这事跟邓勇和张奔有关?
二人对自己招募,那是抱在极大的兴趣和热情,而自己因气不过吴大夫的白眼和差别对待,就让二人去作弄吴大夫。
那个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吴大夫,主动要找自己,这让虞进感到非常意外。
十有**和这件事有关系。
想明白后,虞进倒也不急了,笑着说:“哦,知道了,反正没几步你哥吃个荷叶鸡再去也不迟。”
虞雨还没开口说话,老娘已经闻迅出来了,把一串用绳子绑好的荷叶鸡塞到虞进的手里,虎着脸说:“给你留着呢,快去医馆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说罢,有点埋汰地说:“你这孩子,也不早点回来,萱儿在这里等了好久呢。”
在老娘眼中,现在天大地大,吴萱的事最大。
知道抗议无效,虞进什么也没说,乖乖地接过荷味鸡,家门都没进,提着荷味鸡、流着口水,带着小沐就往吴家医馆跑。
有马车就是好,大约过了一刻钟,虞进就到了吴家医馆。
到医馆时,吴夫人正在门口指挥学徒晾收陈皮:“一个二个手脚麻利点,大林,你粗手粗脚要干什么,做得不好,你们今晚都没饭吃。”
不好,这吴家的老婆心情很不好啊。
一张老脸像蒙了一层寒霜,好像哪个欠她几百两没还的样子,母老虎一发威,就是学徒也胆颤心惊的,被她点名的大林,被她一吼,吓得差点失手打翻凉晒的一盘陈皮。
吴夫人的心情指数很糟糕。
虞进硬着头皮说:“吴伯母,我娘做了荷叶鸡我特地拿点给伯母尝一下。”
“原来是虞公子啊”看到虞进,吴夫人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娘有心了,嗯,挺香的,一看就知味道不错。”
知女莫如娘,吴萱三头二天往虞家跑,吴夫人哪里猜不出她的心思,换作以前,吴夫人肯定反对,不过虞进最近越来越学好,先是恢复了才名,然后又和余姚的大名人赵锦拉上关系,现在还谋了官身、裕王府做事。
那不是一般的励志。
有才名、有相貌、有前途,吴夫人对虞进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说话明显客气很多。
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虞进还是提着荷叶鸡上门的。
虞进小心翼翼地说:“伯母,不知伯父去哪了?”
这里只有吴夫人和二个学徒,吴大夫和吴萱不见人影,而吴萱留话说是她老子吴大夫找自己有事,自然要找吴大夫。
一听虞进提起自家丈夫,吴夫人刚才还算友善的脸突然一沉,眼色也变得严厉起来,一脸不耐烦地说:“那个老货,应该还没死吧,哼哼。”
那两声哼哼,不知为什么虞进听到,都有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觉;还不知怎么回应,吴夫人很快又像是在教训道:“男子汉大丈夫,那是要以家为重,有了家,就不要在外掂花惹草,没点担当,不要像某些人,嘴巴都没擦干净就瞪眼说瞎话。”
“是,是,是,伯母教训的是。”
这话好像另有所指啊,虞进连忙连连答应。
未来丈母娘,作风彪悍、战斗力爆表,最好不要得罪她。
“先听着,说得出,做得到才好。”吴夫人瞄了一眼小胚子的婢女小沐,有些不满地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寒一个,怎么突然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了?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啊。
“虞公子,你来了?”就在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吴萱及时出现。
虞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有些事要忙,没想到吴小姐有事找我,现在才来,希望没耽搁。”
“不是我。。。找你,是我爹有事找你”吴萱第一时间澄清后,然后说道:“也不是什么的事,劳烦虞公子了。”
“哪里,家母的病,幸好有你照顾,吴小姐有事尽管吩咐就行。”
吴萱偷偷看了吴夫人一眼,只见她借收拾陈皮走开,好像也没什么意见,然后用目光示意虞进跟她走。
两人进了医馆,而吴萱并没有停留,往后面的内宅走去。
走了几步,虞进忍不住问道:“吴小姐,不知你爹找我,有什么事?”
吴萱的表情、吴夫人态度,还有医馆两个弟子那小心翼翼的表情,总让虞进感到有些怪怪的,特别是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吴大夫,居然主动找自己商量,感觉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
问一下,心里有底再说。
“虞公子”吴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声地说:“一会无论你看到什么你一定要保密,好吗?”
这声音软软的,绵绵的,没想到吴萱柔声的时候,声音这样好听。
虞进想也不想就答应:“行,保证一个字也不泄露,要不然,任你处置。”
听到虞进的承诺,吴萱明显松了一大口气,回看深深地看了虞进一眼,小声地说:“谢谢。”
“你还没说到底是什么事呢?”
吴萱的脸色突然有些怪异,轻轻咬了一下嘴唇,那俏脸不知什么时候飞起二朵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事我也不好说,还是让我爹跟你说吧。”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一间房前,吴萱“吱”的一声推开门,一边推门一边说:“爹,虞公子来了。”
那房门一推开,虞进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141 强大的执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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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夫躺在床上,全身上下绑着不少白布,那张老脸也敷了不少药,还能隐隐看得出有一个掌印,下巴引以为傲的美须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就像一个身受重伤的病患一样。¤,
如果没看错,脸上的那些应是指甲痕。
难怪没在医馆呢,要是余姚的父老乡亲看到这个样子,那吴大夫的一张老脸都不知往哪搁。
“这,这,伯父,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的?”虞进故作一脸愤怒地说:“是哪个干的,小侄替你找回公道。”
吴大夫看到虞房,脸上出现一种既高兴又羞愧的表情,听到虞进的话,嘴巴张开,犹豫一下,没有出声。
“爹,虞公子,你们先聊,我帮娘收拾陈皮去。”吴萱知道自己在这里,自家老子说话不太方便,主动退了出去。
出门后,还不忘帮两人关上门。
看到女儿走出去后,吴大夫原来还是有些正色的脸,一下子变得沮丧,哭丧着脸说:“贤侄啊,老夫可是冤死了,你要帮我找回公道啊。”
说话间,吴大夫眼角带着泪花语气带着颤抖,好像随时都流出泪水一样,十足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这画风转变得太快,就是虞进一时间也有点没转变过来,说一句不违心的话,看到吴大夫这个样子,虞进还真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好像以前受气也出了不少。
虞进连忙说道:“伯父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小侄一定尽心尽力,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啧啧,脸都划花了,谁下手这么黑?”
“还能有谁?就是家中那头母。。。就是你伯母干的。”说罢,吴大夫马上警告道:“你记住,无论怎样,你在这里看到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不然,老夫跟你没完。”
毕竟是余姚的头大夫,有头有脑的人物,脸面还是爱惜的,吴大夫马上警告虞进道。
“一定,一定,小侄绝对是只听不说。”
听到虞进保证,吴大夫这才道出原委:“昨天去出诊,是城西做布匹的许老爷家,许老爷的肠胃有点不好,就去给他看一下,完了就设宴请老夫喝了几杯,这一路老夫都很清醒,没想到。。。。没想到回家里,你伯母在口袋里翻出一条香帕,然后,然后就不顾妇容妇德,把老夫往死里打,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一想到自家母老虎大发雌威,先是在自己老脸上抓,用力扯胡子,说让自己没脸见人,然后拿起擀面杖劈头盖揍自己,要不是自己机灵,钻在床底,而女儿也不忍心自己被活活打死,死死拉开家中那头暴怒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