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郎君-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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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虞进一句后世的国骂“娶你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再说虞进的前途越发光明,邓勇一直念念不忘。
虞进的脸皮抽了抽,一脑门的黑线,想动动嘴,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
西苑内的嘉靖,脸色比虞进还差,整个人无神地坐在龙椅上,看着手里的那张情报,脸上没有王者的霸道气息。
此刻,他的脸上有懊丧、悲痛之色。
那情报正是朱希忠刚刚收到的情报,景王薨了。
子嗣不多,前面已经二次白头人送黑头人,现在再一次白头人送黑头人,而死的还是自己最痛爱的小儿子,嘉靖的内心,伤痛可想而知。
虎毒不食子,嘉靖是修道,炼了几十年的丹药,可是他还不能不食人间烟火,也不能断情绝欲,心里还有国、还有家。
除了高高在上的大明君王,他还是一个身份是父亲。
看到嘉靖情绪变得消沉,眼里偶尔闪过狠毒之色,朱希忠硬着头皮说:“皇上,情报说景王身体一向不太好,来京城的途中感染了风寒,以至身体变得更差,回到安陆,茶饭不思,最后。。。药石无效,还请皇上节衰顺变。”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将军一怒,流血飘橹;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嘉靖是一个霸道的皇帝,一发狠,后果不堪设,老来丧子的打击,要是情绪失控,不知多少人要遭殃,朱希忠不希望为这件事有人再流血,连忙劝说。
这番话的意思是,景王的死,是意外,不是死于阴谋,免得嘉靖在情绪低落的时候,迁怒于人。
朱希忠又能暗暗庆幸,当日没有贸然行动,而是禀报嘉靖,把景王赶回安陆,就是出自嘉靖的授意,要是自己擅作主张,说不定自己要承受嘉靖滔天的怒火了。
听了朱希忠的话,嘉靖沉默下来,最后长叹一声,有些失落地说:“也好,这下也不用争了。”
以前二兄弟各有一套自己的阵营,为争取皇位争得不可开交,这下好了,死剩一个,争都不用争了。
朱希忠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最后,嘉靖挥挥手,朱希忠什么也没说,悄然而退。
景王薨了,此事一传出,整个大明都震动,有人欢喜有人愁,景王的大臣如履薄冰,生怕遭人清算,而站在裕王一边的大臣,表面一脸悲痛状,而内心却乐开了花。
对于景王的死,朝廷开始为怎么安葬事宜讨论、争执,有人说就地葬在安陆,有人提议迁回京城,闹得不可开交,接着又有卢靖妃因悲染病、德庆王府有宫女趁乱盗窃财物、锦衣卫和礼部奉命接管德庆王府等消息。
嘉靖老了。
不仅是因为年岁上去,服食丹药过多,身体机能退化,他也因屡受打击,语言行为上也没了昔日的霸道与不讲理,就是徐阶提议收回爵位和藩地,为大明财政减负、为安陆的百姓谋福利,嘉靖也没有表示反对。
景王虽说精明能干,但在生儿育女方面拍马比不上裕王,多年也没为大明皇室留下一儿半女,以至他一死,景王一脉也就绝了。
人死了,无儿没女继承,女人地位不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景王府的那些妃嫔也无颜享丰厚的俸禄,能遣散的就遣散,不能遣散的,就接回宗人府养老。
这样一来,可以为朝廷省下一大笔俸禄,而划给景王的藩地,还有那些被景王强行霸占的良田,也可以就地分给当地的百姓耕种,朝廷又可以多一笔税收。
不是徐阶有意打击景王,尸骨未寒就把王府和藩地都收,而是大明的财政一直入不敷出,身为大明“管家”的徐阶徐首辅,连巧妇都不是,就更别说能点石成金。
在纷争中,虞进一直在冷眼旁观。
没有就景王的死参与讨论,也没有因裕王地位水涨船高而刻意讨好,这有性情冷散的原因,也有别的因素。
一来是职位太低,说不上话,二来是忙,忙着开发玻璃的新工艺。
裕王、李氏、小万历早早就经营得很好,别人还在为哪个阵营犹豫、只顾着眼前时,虞进早就经营着未来。
当然,虞进也不是一无所为,在取得主动权后,主动向张居正释放善意,有意无意间表明自己并没有什么野心,平日也注意捧着他他明白,自己对他没有威胁,并不是他的敌人。
张居正也是一个精明人,领会虞进的意思后,也表虞进表示自己的友善,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京城很难有秘密,虞进被裕王看重,特别是设家宴邀虞进的消息传出去,一向备受冷落的虞宅慢慢也有多了客人,很多人想通虞进抱上裕王的粗腿,这给一向喜欢清静的虞进很多无奈。
明明可以悠然自得和小美婢打情骂俏、揩点油水什么的,偏偏要跟一些名字都叫不出的人委以虚蛇,虞进那是不胜烦扰。
强打精神应付了几次,虞进实在感到无聊,就高挂“免战牌”,不是身体不舒,就是以学业为重,把这些应酬都推开。
可是,有的人能推,有的人却不能推,例如送钱上门的财神爷。
崔三娘就是送钱上门的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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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三娘已经成为虞进的铁杆盟友。
从第一面泰升镜开始相识,到现在的裕镜,崔三娘一直和虞进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在虞进和杨双智斗争时,不惜得罪裕王,全力配合,从而成为虞进指定的合作商户。
由于崔三娘卓有远见,一直用心维护两者的合作关系,以至两人一开始就蜜月期,除了策略性卖了给鞑靼使团和杨双智,其余的都是交由泰升商行代售,钱银自然是由泰升商行支付。
说崔三娘是财神爷一点也不为过。
“崔掌柜稍等,小的马上通知少爷,不知这三位是?”阿武犹豫了一下,笑着对崔三娘说。
要是崔三娘一个人来,不用通报,守门的阿文和阿武自己都能拿主意,把崔三娘请进去,但是今日不同,跟在崔三娘后面,还有三个衣饰华贵的人,虞进吩咐过不轻易放陌生人进去,所以要询问过。
崔三娘微微一笑,拿出一份拜贴递给阿武:“劳驾把这帖给虞公子。”
给拜贴的时候,还有一小锭银子,那是跑脚银。
“好咧,崔掌柜稍等,小的马上就去。”阿武嘻嘻一笑,拿着拜帖就往里面跑。
虞进严禁门子收跑脚费,不过对泰升商行的例外,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守门的阿文和阿武放心收,所以阿武也没有拒绝。
没多久,虞进就收到阿武递上的拜帖。
“咦,奇怪,这崔三娘,怎么变得这么有礼了?”虞进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拜帖。
一打开拜帖,一张条子飘然而下,落在地上,虞进没有急着捡,仔细一看拜帖,不由好奇地说:“咦。还有三个人呢,梁实秋、田胜还有范发,这三个家伙是谁?”
旁边的青儿捡起纸条,看了一下。一边扬着手里的纸条一边说:“看这礼单就知,这三位可是送财童子。”
虞进拿过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只见上面列着:
文房四宝一套;
双耳同心白玉莲花玉佩一对;
紫貂披风三件;
百年老山参五根;
四色绸缎各三十匹;
紫铅暧炉十个,银霜炭三千斤。
东西不多。不过东西都挺实用,一看就知是精品,按照礼仪来说,这些仅仅是见面礼。
“这崔三娘,给我带来三个财神爷呢。”虞进忍不住道。
青儿摇摇头说:“错了,少爷,你是他们的财神爷才对。”
“啊,我?”
“没错,如果记得没错,这三个是有名的大晋商。杨双智不是筹了一笔巨款和我们交易吗,就是找晋商筹借晋商狠狠赚了一大笔”青儿分析道:“他们怕秋后算帐,所以把到嘴的肥肉分润一下出来,也算是感谢你这个大财神。”
原来是这样。
景王和裕王争嫡,在景王的周围,肯定有一帮者,这些人和景王合作,都是冲着利益,间接也把他们和景王绑在一起。
现在景王病逝。这就意味着他们的庇护神没了,生怕裕王秋后算帐,所以就主动找上门。
看来,这三人不是大财神。而是大肥羊。
虞进用手弹了一下那张礼单,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崔掌柜的面子是要给的,本来没什么仇怨,和气生财他们进来吧。”
“是。少爷。”阿武应了一声,马上跑了出去。
很快,崔三娘携着三个中年商人进来。
“奴家见过虞公子。”崔三娘一进来,马上恭恭敬敬地对虞进行了一礼。
后面三个人也跟着行礼道:“小人见过虞公子。”
官员接触生意,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他们很识趣没提虞进的官名。
虞进笑着说:“过门都是客,几位请起。”
“谢虞公子。”
四人站起来,不待虞进发问,崔三娘主动介绍道:“虞公子,介绍一下,这位是梁氏商行的梁实秋梁大掌柜。”
梁实秋是一个中年胖子,最明显是唇边留着两道八字须,显得很精明,闻言连忙说:“小人见过虞公子,还请虞公子多多关照。”
虞进知道,梁氏商行是山西最大的山货商行,专门做人参、皮毛、各式干果等生意,实力非常雄厚。
说不定那礼单中的皮毛和人参,就是他拿出来的。
“原来是梁掌柜,幸会。”虞进笑着打招呼。
崔三娘介绍道:“这位是长顺商行的少东家田胜。”
“这位是大善商行的大掌柜范发,范大掌柜。”
崔三娘每介绍一人,那人就恭恭敬敬地向虞进行礼。
虞进看到,田胜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而范发则是一个小青年,两人看起来并不是很惹眼,但这两人大有来头。
长顺商行有名的马商,有自己的马帮,擅长穿州过省,商业的触角甚至到塞外,而大善商行做粮油、杂货,都是晋商中的佼佼者。
不夸张地说,这三个势力在山西跺跺脚,山西的地界都要摇三摇,据说这三大商行还入股了大生银,实力非常雄厚。
能在短时间内筹集几十万两的现银,这份能力绝对让人惊叹。
可是,他们就是再有钱,也斗不过权力,明初的沈万三就是最好的例子,富可敌国,最后还是落个凄惨的下场。
有钱无权,不过是别人跟中待宰的肥猪,虞进咬牙把镜子的利润分出去,就是怕有命没命花。
这三家商行原是景王的者,景王一出事,马上找重新找靠山。
出手异常果断,兼。。。。。。准确。
收了那么厚的一笔见面礼,虞进自然不能摆架子,笑着和他们打完招呼,还让人给三位大肥羊奉上香错。
不对,叫客人亲切一些。
坐下后,又是一番恭维,不外乎是称赞虞进才华横溢、前程远大一类的话,这些话虞进不知听了多久,闻言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
看到时机差不多,梁实秋、田胜还有范发相视一眼,三人都轻轻点点头,很快,范发走到虞进面前,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轻轻放在虞进面前,讨好地说:“虞公子,这是我们三人对公子一点心意,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那薄薄的信封,看范发那一脸郑重的样子,莫非,这是银票?
虞进笑了笑,轻轻推回去说:“范大掌柜言重了,都说无功不受禄,这可收不得。”
钱财虽好,但是有些能收,有些不能收,这点虞进还是很清楚。
再说现在不差钱。
梁实秋笑着说:“虞公子,这份小心意,还请您收下,这是您应得的,有功也有劳。”
田胜也附和道:“虞公子是一个爽快人,小的也就不隐瞒了,上次姓杨的跟我们借贷,多亏虞公子给他设了难题,要他短期内现银交易,姓杨的逼于无奈,向我们三人借贷,光是利钱,我们就大赚了一笔,要不是有虞公子,我们也不能捞上这这好处,都说饮水思源,说什么我们也要表示一下。”
真是搞笑,前面没饮水思源,现在倒是饮水思源,分明是怕被秋后算帐。
虞进有些犹豫地说:“这个,不合适吧,能做成这一笔生意,那也是诸位的运气,要是这样也得向诸位索要好处,传出去就让人笑话了。”
梁实秋马上说:“不,不,不,这是我们主动献给公子的,怎能算是索要呢?”
“就是,这是一点小心意,也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