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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只愿半生情长-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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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出色的狐狸精。”他的眼很深,在黑暗中看得她春心荡漾。

    “那在你结婚之前,让我彻底坐实狐狸精这个位置,这样才算不上冤枉。”她存了几分心思,声音带着悲凉,可转瞬就消失了,她单手抚过他的胸膛,扯下那条碍事的领带,解开几颗扣子,“你怕不怕我吸干你的精气?”

    “求之不得。”

    话音落下,她的身下一凉,裙底已经被掀了起来。

    他的双手正不安分地四处煽风点火。

    压住她。

    她仿佛躺在神雕侠侣里那张冰床上,身下是冰冷的温度,可身上却是火焰的灼热,一冷一热,几乎要让她备受煎熬。

    脑子一热,她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含糊不清道:“采阳补阴。”

    “小妖精。”闷声一哼,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

    每一块肌肉都硬的像块石头。

    他努力做了一切去取悦她,恨不得每一次捧她飞入云端。

    撞进身体的时候,身下很凉,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翻转的弧度,每一次都让她不得不咬住他的肩。

    最后,在他的怀里,昏沉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渍,她躺在浴缸里,柔和的水花正覆过她的胸口,水面还有软白的泡沫,带着他特有的沐浴露香味,充斥着整个感官。

    她浑身酥软,发出了响动。

    他从门口推门而入,眉眼温柔,“醒了?”

    “我们在哪里?不是在会议……”她和他不是在……

    想到这里,她忽然就红了脸。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戏谑一笑,视线落在浴缸里,来回转了两圈,点了点头,“对,这是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浴缸?”沫冉仔细看了看周围,不算很小的区域,但是之前来过一次他的办公室,那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里面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卫生间。

    景岩从架子上拿过毛巾,“为什么不能有?”

    沫冉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他总是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还反过来噎得她无话可辨。

    毛巾落进了浴缸里,他的手也紧跟着伸了进来。

    沫冉大腿上一痒,蜷缩了起来,她下意识护住胸口,“你干什么?”

    “帮你洗澡。”景岩面不改色地从架子上又拿下了肥皂,放在了浴缸边上,双手打了泡沫,“看不出来?”

    沫冉磕磕巴巴地羞红了脸,“我…我自己可以洗。”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景岩认真地将毛巾捞出来,用肥皂擦好。

    “你帮你自己就好,我自己有手。”沫冉别扭地抬头看着亮眼的灯光,浑身不自在。

    “躺着不好洗头。”

    “我不洗头。”

    “我帮你洗澡。”

    沫冉条件反射地回绝:“不用,你自己洗就好。”

    景岩举起双手,“我自己不能帮我洗,你要是愿意你就帮我洗。”

    沫冉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没手。”

    下一秒,他的双手就伸进了浴缸。紧着着,他整个人都爬了进来,对着她上下其手。

    她痒得不行,笑到喘不上气,哀求着景岩放过她。

    他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耳朵,耳垂敏感而娇弱,逗得她一阵阵发颤。

    “别。”她娇俏而无力,靠在他的怀里,莫名地发软。

    景岩笑了,他坏笑地勾起唇角:“滋阴补阳。”

    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他的动作已经执行的很彻底了。

    浴缸里的水花溅起一阵又一阵。

    发丝在旖旎的空气里划出一圈又一圈的弧度。

    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至少这一刻。

    他们。

    什么都不用想。

    因为。

    除了彼此。

    什么都不重要。

第104章 自杀的人是景岩的亲生母亲(6000+)() 


    简单地敲了三声,房内略带欢悦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来。

    段筱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眼梢带讽,怀里抱着一束蔷薇花。

    推门而入。

    理所当然地看见了顾安安失望的眸。

    她撇过脸,似乎并不是很想见到她,口吻不佳:“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望病人。”段筱将花束自顾自地用花瓶摆好,坐了下来,带着一抹明媚的笑意,不徐不疾:“我以为……偿”

    “你以为什么?”顾安安转过头,弯弯的眉梢酿满怒意:“你在楼梯上刻意算计我。”

    “怎么会是我算计你?”段筱柳眉一挑,动了动手指,“不是我们约定好的吗?”

    “我让你推她下楼,没让你带上我!”顾安安的声音很轻,却压着所有的怒火,“你的演技可真好,奥斯卡金奖都高攀不上你,如果不是景岩及时踩住了楼梯的另一边,只怕我和苏沫冉都要死。”

    “我怎么比得过你?”段筱握包的手指攥住边缘,“用别人的孩子来做要挟。”

    顾安安眼里闪过微光,唇角微扬,“这可不是别人的孩子,这是他的孩子。”

    段筱说的身子微微一动,弯了弯弧度,“这一招我用过了。”

    “我跟你不一样,你用的是别人的孩子,是同情心,可我的,是他的孩子,名正言顺。”

    顾安安轻轻扬起下巴,犹如战斗中获胜的冠军,视线冷傲,气焰嚣张,看着段筱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变白,“你该庆幸,他没有出事,如果我流产,那么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段筱。”

    “顾安安!”

    “我告诉你,别想着利用什么来要挟我,你段家已经是个破落户了,就算景岩放过了你,我顾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顾安安温柔地抚了抚肚子里的孩子,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现在,你最好识相地滚出去。”

    “谁都有可能怀上景岩的孩子。”段筱从凳子上慢慢站起来,眼里带着同情望向段筱,“只有你和我,不可能。”

    “给我出去。”她拢了拢被子,柳眉轻皱,不安地抓住了被单。

    “顾小姐,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做的决定。”

    顾安安听了话反而冷静下来,她浅浅一笑,带着算好的镇定。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门口传来敲门声。

    有节奏地敲击了三下。

    “请进。”声音儒雅而磁性,带着无与伦比的耐心和礼貌。

    大概小声的交谈了几句,来人又从门口出去了,带上门的时候,几乎没有声响。

    沫冉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身上套着景岩的白衬衫,昨天的那身衣服裙角的拉链被扯破了,可想而知激烈程度。

    她红了红脸,偷偷看了看房间。

    没有电视剧里那样豪华,只是一个中等的隔间,放着一张单人床,没有任何的摆设,带着一个简单的浴室,却有一个浴缸。

    他不喜欢泡澡,为什么会有浴缸?

    她站起身,衬衫下两条修长白嫩的细腿晃来晃去,将门打开一点缝隙,偷看了两眼。

    办公室很大,摆设很豪华,她一眼就看见了办公桌前的那个男人。

    他低着头,眉宇微拧,细碎的短发沿着边缘勾勒着男人生硬的线条。直挺的鼻梁,轻薄的唇,带着昨日一点一点羽毛轻点在皮肤上的力道。

    正在写字,下笔的力度在书面上划着流畅的痕迹和声响。

    她知道商场的尔虞我诈。

    但是她不知道他到底踩过多少人,才能爬到今天的位置。

    而这一切,却是为了复仇。

    眼前的门忽然被拉开了,他将她的思绪打断,看着她一身勾引似地赤足站在那里。

    她穿他的衬衫,倒是莫名地好看。

    吻了吻她的唇,像一颗蜜糖,一大早甜到了骨子里,“小懒虫醒了?”

    细碎的阳光透过落地扇投射在他的身上,他站在门外,身上带着温度,那样好看的微笑落在眼里,蓦然疼了她的心。

    她伸出手,贴在他的脸颊边,“嗯。”

    他伸手握住她的,吻了吻她的手指,扫了一眼巨大的落地窗,从门外踏了一步,将她推进门里,“午饭要吃什么?”

    “午饭。”沫冉愣住了,“几点了?”

    景岩转过身,走回书桌,从桌上提过方才让秘书送来的外卖,“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他没有叫西餐厅的外卖,而是叫了各种小吃。

    “都喜欢。”她拉着他一起进房。

    没有桌子,就一起在床上铺了一层浴巾,就当做野餐。

    景岩一一打开外卖,替她放好,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塞了两个叉烧,递过手里的猪脚汤,不怀好意:“多吃点。”

    “你也是。”沫冉咽下嘴里的叉烧,将馄炖面分了小半碗给他,“你喜欢吃馄炖。”

    景岩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记忆里他从没有说过,也没有表现过。

    “就是知道。”沫冉把碗里的小馄炖夹到景岩的碗里,“第一次请我们宿舍的人吃饭的时候,其他菜你都没怎么多吃,独独那碗我们都没怎么吃的小馄炖,你一个人吃了大半碗。”

    景岩的眼眸忽然变得炙热,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长手一伸,将她的小脑袋捞进怀里,“还有呢?”

    “你很喜欢白裙子。”

    沫冉声音低了下去,她记得当初在那栋老公寓里景岩的妈妈穿着一条白裙子。

    “从哪里看出来?”景岩的声音变得无与伦比的温柔。

    “唐绍告诉我的。”沫冉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开了口,“他说,阿姨……”

    “这些事,你不用去知道。你永远只要简单地活着,其他的你不需要操心。”景岩打断了沫冉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吻了吻她的额头,“快吃饭,多吃点。”

    沫冉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还有两大袋的外卖,“吃不完了。”

    景岩勾了勾她的鼻尖,“那你吃饱了吗?”

    “你老关心我吃没吃饱做什么?”

    “因为接下来还有肉债要偿。”

    “……”

    “s在哪里?”薄琰闫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的索菲娜,她正在不遗余力地查阅案件的进度。

    简歌随后跟了进来,眼下有乌黑,看起来似乎一夜没睡。

    薄琰闫皱了皱眉,回过身对上简歌,“我们必须进一步加快进度,s现在是重要的目击证人,而秦晟正在追踪她,我们必须要赶在他伤害s之前入手。”

    “我知道。”简歌头疼地摆了摆手,“我不会比你要轻松。”

    薄琰闫挥开索菲娜拽住他的手,固执己见:“那你为什么一直阻止我们对她进行治疗?”

    一句话,似乎踩到了简歌的痛楚。

    方才的疲倦瞬间被挑起怒火,他忍了忍挥拳而上的冲动,低沉怒喝:“薄教授,她不是机器,她有血有肉有感情,她愿意付出不代表她不痛苦!”

    “秦晟在行为分析上就是那名连环杀手,她再痛苦能够帮助阻止那么多人被杀……”

    “fod‘p!”索菲娜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推开两个男人的距离。她手指对上薄琰闫,用不太流畅的中文一字一句道:“跟简道歉。”

    薄琰闫收了声,抿唇,没有应。

    “我知道你查案非常的烦扰。”索菲娜双手抱怀,从桌面上打开沫冉的医疗记录,再次恢复成利索的英文,“ptsd的症状可以持续数十年,s的侵入性、回避型症状都非常的明显,何况在d-5中增强了她预期的负性情绪,加重了她早期的抑郁症状,简的担忧是正确的,你不能逼得太紧,这一点上我站在简的那边,你确实说话太过分。”

    薄琰闫望了一眼索菲娜,将所有的怒火统统收回,他点了点头,满眼愧疚,朝简歌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

    简歌一听就摆了摆手,他很清楚这些天他们的烦恼,美国那边不断地催促也让薄琰闫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压力,索菲娜的治疗没有太大的进度,难免会惹得心烦。

    “我不能不着急。”薄琰闫拿出最新的案件报告分析,“根据行为组分析,国内最近的一宗恶性案件很可能和秦晟有关。”

    文件一一摆在桌面,血腥的画面惨不忍睹,这次一家四口被害,地点恰好就发生在安城的隔壁县城,距离机场最近的一条道路边的别墅里。受害人是外国人,引起了国内的高度重视,恰好他们的请求协助,将这件案子理所当然地划归名下。

    “父母和两个儿子,父亲、大儿子被枪杀,母亲和小儿子被虐杀。母亲身上一共被刺了六十多刀,而小儿子被活活打死。三种不同的杀人方式,母亲和小儿子身上显然是过度杀害,带有私人怨恨的情绪。如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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