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半生情长-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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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一个用力,被他从沙发后,拦腰拽进了怀里,落在他弹而有力的大腿上。
本就宽松的衬衫,被这么一拽就没有了形状,露出白色内衬背心,双肩锁骨微露。细碎的刘海落在她的眼睫边,清颤的光亮,一刹那深入他的眼底,眸色渐深。
她很快就感受到了背后被杵着的僵硬。
脸上蹭得红到了耳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摁在身下。
他淡淡地搂住了她,“别动,越动越糟。”
这样的时候,其实很多。
他常常会抱着她睡觉,可是因为她的抗拒,却什么都不做。男人每天早上都会有晨-勃,更何况心爱的人在怀里,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在为她让步,她很清楚。每晚背着她偷偷起身洗澡,她其实也都知道。她却害怕,无论会不会怀孕,她都会觉得恐惧。
靠在他的胸膛,她的声音很低:“啊岩…是不是很难受……”
他没说话,等于默认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勾住了景岩的脖颈,单手朝下试图拽开他的浴巾。整张脸通红发胀,她闭上眼,长睫微颤,浅浅吻了吻他的脸颊。
他的左手扣住了她的手,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伸手揉搓着她的唇,然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试图让她起身。
她迷糊地睁眼,成为他眼底的倒影。
“我等你愿意的那一天。”
他很清楚她的犹豫,他即便是想,也绝不会勉强她。
短短几秒,她就能明白他的用意。仿佛花了数个小时的时间,她从迷茫到坚决,她毫不犹豫地扬起脖颈,吻住他的唇,伸入柔软,挑-逗的意味格外的明显。
“啊岩,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他的喉结轻轻耸动,眼眸渐渐变深,捕捉住她的唇,将这个吻彻底执行到底。
她喘息着回应他的吻,一点一点拱起身子,主动渐渐被动,被他压进了沙发。
短短的一个吻,让他刹那间变得难以控制。
这辈子,她就像是他的毒药,***蚀骨,难以戒断。
第145章 吃多了。不做。会变胖(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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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七、八点的时候,安城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空气里飘摇着海水翻出浪花的欢悦,清淡的海盐味在高空透着清爽的干净气息。
全透明的落地窗下,是湛蓝透亮的海,映衬着五光十色的高楼大厦驻足在脚下。蔚蓝色海倒映着点点星光,夹杂着白色的边浪,散发着静谧和祥和。
他双手搂住她的腰部,细长的头发披散在两间,纤细的双腿光-裸在宽松的衬衫下,发丝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弥漫在他的鼻尖。
十指插进她松软的发,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紧紧抱着她,什么也没有再多说。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靠在一起,像是将两颗细腻又谨慎的心小心翼翼地靠在了一起偿。
“饿不饿?”景岩扣住她的双手,交挽在她的身前,将她裹进怀里,“做饭给你吃。”
她摇头:“不饿。”
话音刚落,她的腹部就咕叽地响一声。
喉咙里透出清浅的笑声,在耳边低沉地响。沫冉大囧,羞恼地转过身,双手捏住了他英俊无双的脸颊,愤愤地看着他宠溺的表情。
他举了举双手,松开她的腰部,却朝下捏住了她的腰间的软肉,咯吱了两下,沫冉笑出声,他低下头,猛然扣回她的腰际,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他的鼻尖距离她不过一厘米那么远。
她忽然想起来他刚刚的狂热,将她摆弄的形状几近羞耻。脸刷的一下地全红了,她惊慌失措地推了推他,双腿有些发软,她细如蚊蝇地低声说:“我饿了。”
“嗯。”他越发靠近,吻住了她的唇,轻声呢喃:“还没喂饱你?”
沫冉耳根子都红透了,身上紧贴着他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饿了。”
“我也没吃饱。”
他似笑非笑地抬眼看她,视线的火热一眼就能够看透他的意思。
其实,好多夫妻在酒店都能够寻找到异样的情-趣,沫冉刚开始不明白,可是后来却也渐渐明白了这种情绪在哪里……
她浑身发烫,窘得不能在窘,只能羞怯地龟缩进他怀里,闷着脸不吭声。
景岩看着她仿佛兔耳似涨红的耳根,发出低沉的笑。
最后,还是为了不让她恼羞成怒,景岩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准备的食材很充足,瓜果蔬菜肉鱼应有尽有,不多也不少。他略微想了想,从冰箱里拿出了牛肉和生菜。
“你要做什么?”沫冉捧着没有褪去的大红脸,溜到厨房门口偷看。
景岩头也没回,准备好食材,正思考着菜色:“水煮肉片和蚝油生菜,你不是爱吃吗?”
沫冉从冰箱的挂钩上拿过围裙,系在了他的身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围着一条短款围裙,看得沫冉越发想笑。
沫冉忍着没敢笑出声,刚才在沙发上一阵折腾,这会儿她还觉得身上发软。
景岩轻扫了一眼,自然注意到了沫冉想笑没敢笑的表情,他发坏地勾了勾唇,一本正经道:“从冰箱里把韭菜和鸡蛋拿来,加个韭菜炒鸡蛋。”
“好。”沫冉乖乖地去冰箱里拿了吩咐的食材,紧接着打开了冰箱的下柜,“下面是海鲜,有螃蟹、虾还有生蚝,啊岩你会做吗?”
“嗯,都拿出来。”
沫冉帮忙打了下手,很快就从厨房里准备好了六菜一汤去了客厅。一顿丰盛的晚饭在客厅的茶几上,准备享用。
“多吃牛肉。”
景岩的碗里忽然长筷一伸,就多了几片牛肉。没等他来得及高兴,只听见她笑得前仰后合,“补补牛脾气。”
“……”景岩挑了挑眉,伸出筷子夹了韭菜鸡蛋到了沫冉的碗里,紧接着又把撬好的生蚝,沾了芥末送到了她的碗边,“彼此彼此。”
沫冉讷讷地看着韭菜和生蚝,突然想起来网络段子上说。
韭菜和生蚝似乎可以壮-阳?
那为什么让她吃?
沫冉理直气壮地直挺腰部,把生蚝和韭菜夹了回去,“要吃也是你吃!”
“你真这么觉得?”景岩若有若无地勾勒一抹笑意。
“这东西本来就是你吃的,哪有女人吃的!”
“我怕你不行。”
“我行!”
“你不行。”
“行不行你试试!”
说话口速快过脑速的下场就是,说完这句话,沫冉整张脸恨不得埋在了碗里。
偏偏景岩一副无师自通的气人样,淡然自若地点头:“那好,一会再试。”
“……”
吃完饭,沫冉摸着滚圆的肚皮,积极地跑去厨房洗碗,却被景岩婉言拒绝。他无视洗碗池里的一堆碗筷,义正言辞地带着她去看电视。
看着那张沙发,她突然站在不远处,有些危险地停住了脚步。
景岩自顾自地走了过去,拍了拍身边她上午被正压住的位置,微微一笑,仿佛在发出邪恶又威胁的信号。
迟疑了三秒,沫冉伸了个懒腰,“吃完饭我想去洗个澡,等一会。”
景岩眸色未变,也不拦着,点头放任她去了,伸手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沫冉悄悄回头好几次,确认景岩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走回房间,看了眼酒店的浴缸。
浴缸是露天的,顶层眺望下方,周围没有更高的建筑物,似乎应该没有事。可她依旧不放心,选择回了房间的浴室淋浴。
来的太匆忙,根本就没有带上睡衣和换洗衣物,身上就只有传过来的衬衫牛仔。她侧眼看见了他的行李箱,没有几件衣服,但是拿一件男士衬衫来替换,背心不换,勉强撑回家一下还是可以的。
她走进浴室,锁上,下意识拧了拧,确认无误。开始脱下身上的内衣,去洗澡。
热气腾腾的淋浴时,她总是忍不住停下花洒,侧耳倾听,隐约总觉得他在开门。来回两次,她到底还是没了耐心,简单地冲洗干净,浴巾擦身,然后重新开门。
开门的时候,吓了她一跳。
景岩就站在了浴室的门外,眼眸深邃地盯着她头顶着毛巾,裹着浴巾的出浴图。
“洗完了?”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浴室外,她的衬衫扔在了脏衣篓里,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衬衫,“没带换洗衣服?”
“嗯,来的匆忙……”沫冉刚说了几个字,觉得不对劲又改口,“我本来就没打算住酒店,怎么会有换洗……”
景岩掰过她的身子,稍一用力,推她进了浴室,把脏衣篓里的衣服丢进她的怀里:“把这件衣服洗了。”
“嗯?”沫冉云里雾里地被推进去,手里还拿着那件衬衫。
没等她反应过来,啪嗒一声,浴室的门上了锁。
她转过身,景岩正站在她的身后。她的双手正撞在他的胸膛上,他勾了勾唇,双手压在她两侧的洗脸池边,壁咚在怀。
她别过脸,脸颊绯红:“我洗衣服,你进来做什么!”
“别洗衣服了,嗯?”他挑起她的下巴,“洗我。”
沫冉打落他的手掌,故作镇静地推了推:“别闹,你快出去。”
景岩一本正经地环住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无辜地看着她:“你不是说让我试试吗?”
“我说让你试就试,那你的面子就没了。”
“你说试就试,不试就不试,我的面子呢?”
一句话,噎得沫冉争辩不出来。
“你是种-马吗?”沫冉忍无可忍地扯回自己的浴巾,伸出三根手指头,“还不够吗?”
景岩轻挑眉梢,露出痞笑:“你吃饱了,我还没有。”
“我刚吃饱,不能剧烈运动!”
“吃多了不做。操。会变胖。”
“变胖怎么了,我吃你家肉了吗!”
“做操有助于受孕,光我努力怎么够……”
“……”
沫冉最后以抵抗失败而告终。
在彻底失去控制权之前,沫冉浑身酥软地想,下一次,绝对不能让他吃那么多的生蚝和韭菜!
……
沫冉躺在床上,背角盖得严实。
一次次的求饶,最后在他身下啜泣出声,浑身酥软成水,尖叫着彻底失去意识陷入睡眠。
他才彻底放过了她。
她缩在他的怀里,疲倦地昏沉睡着。他的手臂被她枕在脑后,右手轻轻撩开她唇边的发丝,吻了吻她的唇。
他依旧记得,她说她想要个他们的孩子。
不知道怀孕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她的身子底差,即便调养了这么久,他却也避讳让她受伤的可能。他怕他让她怀孕,习惯性流产会导致接下来子宫损毁被切除的几率,他不想冒险,却又抵不过她的缠绵。
五年了,足足五年。
他让她过上了地狱一般的日子。
接下来,还有无数个五年,他要让她成为整个安城最幸福的女人。
他轻吻着她的眉角,昏暗的房间里,他适应着黑暗。慢慢摸索着她的五官,秀气的眉、小巧的唇、细腻的鼻。
他何尝不为那两个孩子的逝去而难过。
他的手伸进被褥,停留在了她的腹部,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任重而道远,总还会有希望。
月光照射在她脖颈间,闪烁着光泽的项链,落在他的眼底。
他轻笑出声,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
也对。
至少,他还要先让她答应嫁给他。
………题外话………下周一放结局,六千~~~
第146章 我想请你做我的伴郎(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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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厅。
来来往往的金发美女在路过其中一桌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笑着打招呼擦肩过去。那桌的男人穿着休闲,双腿并座,坐姿优雅,正看着眼前的咖啡,等待别人的到来。
约莫到点前五分钟,身后传来脚步声,随即来人就入了座。
简歌看了看手表,轻笑出声:“你们俩还真是一模一样。”
眼前的人,是景岩偿。
景岩唇角勾笑,对着点餐的侍者要了一杯咖啡,这才转过脸来看向他:“这习惯是沫冉慢慢跟我学的,她大学的时候简直十天要迟到九天半,剩下半天就肯定睡过头。”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从没有迟到过,教室里她永远都是最早的一个。”简歌端起咖啡,抿了抿,舌尖微微发苦,却没再甜起过撄。
那时候的苏沫冉,似乎永远都是一个人。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宿舍,甚至连和她同住的室友都以为她只是生性孤僻,话不多。不参加别人的聚会,能见到她的永远都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