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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汤律师,嘘,晚上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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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晚,真的有许多人向她露出惊艳的笑,还有人过来当面夸奖她。就连汤燕卿也挤过来,整晚黏着她。

    她尝了一点果酒,开始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升腾。汤燕卿过来邀舞,她也没拒绝。她虽然不是太爱热闹的性子,可是毕竟受了舞蹈家母亲的遗传,跳舞并不是太大的问题。那晚她开心,跳得投入,旋转之间就看见楚闲的眼,在闪烁的灯影里,幽幽发蓝。

    那晚汤燕卿像个口香糖似的非得黏着她,她撵了他几回也不走。她一边跳舞一边问他这是干嘛呀。汤燕卿大言不惭地答:“我暗恋你好久了,你忘了?”她利用踢踏的舞步翘起脚尖去踢他,含笑骂他:“滚你的小p孩儿,姐还没这么重口味。”那年的汤燕卿纵然个子噌噌拔高,可终究还是个不到15岁的小破孩儿。

    汤燕卿也不以为意,继续贴近她跳舞,指指他自己身上:“瞧今晚我们这不正好是情侣装么?”他那晚用纱布将自己缠了一身,整的跟木乃伊似的。

    安澄就笑:“谁跟你情侣装啊?”

    汤燕卿一脸的涎笑:“你这不也是金缕玉衣嘛!老外看不懂这个梗,我可一眼就瞧出来了!”

    安澄也被他给逗笑了,一看自己这一身的确跟金缕玉衣有异曲同工之妙。既然一个是金缕玉衣,那跟他木乃伊,也果然是堪称一对儿了。安澄便大笑着上去搂住汤燕卿的脖子,舞成一团。

    那晚真是太开心,她和汤燕卿竟然都一不小心喝醉了。汤燕卿后来窝到角落的沙发里去闷觉,她则终于被一直等在角落里的楚闲夺走,揽入怀里。

    那晚的楚闲穿的是画报彩页裁剪粘贴成的西装。虽然是纸张,可是一位手工高超,于是穿在身上竟然也是笔挺修身。再配上同样材质的高礼貌,将一向就姿容俊秀的他装点得更有如玉树临风。

    她在他怀里努力地向他微笑,可是却还是只跳了一支曲子就停下来,说抱歉,说她有些喝醉了,想出去散散。

    那一支舞曲里,楚闲一支用一种烫人的目光凝视她。握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发滚烫和用力……叫她害怕。

    楚闲说再跳一支,她却还是闪开了。一口气逃到外面去,同往常一样,一个人站在夜色里,高高仰起头,学几声正正的叫。

    楚闲还是跟出来了,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箍住,他将她扯进黑暗的墙角,便灼热地呼吸着垂首来吻她。

    她吓坏了,用力挣扎,手四处乱抓,所幸竟然抓到了花架上的铁皮喷壶。

    他的唇几乎已经要盖住她的唇,她来不及多想,一喷壶就砸在了他后脑上……

    楚闲软软倒下去,她慌了,站在原地腿都是软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这时不知从哪里走出个暗影来,不由分说上前便拥住了她。她还来不及惊呼,他便将她顶在墙上……霸道地吻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人、突如其来的吻叫她寒毛尖儿都竖起来。

    她慌乱之下低低惊呼:“汤燕七!是你吧?”

    没有回答,他反倒更加霸道地吻她。她之前跳舞和反抗楚闲,力气都用尽了,这一刻竟然浑身酥、软,无力反抗,只能在他唇舌间惊慌又沙哑地哀求:“汤燕七!你别闹……”

    “停下,你听见没有,你个小p孩儿……你虎啊!”

    只知道不可以啊,那小破孩儿今晚是被那么点酒给闹得乱了性么?还是之间她跟他跳舞,让那臭小子误会了?

    她一声声的呼唤,一声声的苦求……却反倒让那人更加狂烈,仿佛发怒了。

    她身上的“金缕玉衣”本就只是不堪一击的铝片儿,挣扎之间铝片儿间连缀的线绳儿便有的断了,有的松了。原本看似严实的“衣服”登时缝隙大开。

    他的手先时是不经意之间穿进缝隙来,碰着了她的身子。

    她惊得低喘息,用力扭转身子想要避开……他便学会了,索性手指更坚决地向内伸进!

    他的手指修长而微凉,抵达了她心口的位置!

    耳边忽然是沙哑的宣告:“……cherry,你的英文名,取得可真好。”

    她还没回过味来,他便两只手各自占据而上,指尖圆捻!

    cherry……天啊,她这一刻恨死了自己这名字!

    她更恨,那一刻身子的反应好奇怪……她竟然没有抗拒他的动作,反而身子在醉意里辗转着,迎上了他……

    那晚,如果不是后来有人发现了楚闲晕倒在地,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拾!

    。

    当院子里的串灯被人点亮,她身子上的人恨恨咬了她唇一记,然后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他自己则隐入黑暗。她隐约在黑暗里看见他身形一蹿,有如灵猴般攀上墙壁,钻进窗子去,随即不见。

    众人找过来,七手八脚扶起楚闲,叫救护车的,惊呼尖叫的,各自不绝。

    她自己捉紧那外套衣襟,急忙走到有光的地方细看——果然,是汤燕卿的外套。

    头上如挨了一闷棍,她浑身冷,半晌都停不下来。

    这么说……她刚刚真的是被汤燕七那个小破孩儿给吻了?

    那该死的臭小子,她非杀了他!

    。

    可是那晚,她没再看见汤燕卿,问了他们同学,都说他好像已经走了。

    她跟着楚闲一起去了医院,幸好楚闲并无大碍,只是后脑长了个疙瘩。等大家都散去,她才尴尬地向楚闲道歉。

    原来楚闲虽然晕倒,却还都记得。他捉着她的手,笑得两眼光灿,一脸微红。他说:“安安,我应得的。不过下次我会更小心一点……因为想要吻你的初衷,我不会变。”

    直到下个周一才在学校又堵着汤燕卿,她把他捉到一旁,上去就劈头盖脸打他。

    汤燕卿被打得晕头转向,一边小心招架一边笑嘻嘻问:“打是亲骂是爱,不过你也得让我知道我究竟是怎么着你了?”

    安澄听得更气,索性跳起来继续砸:“还说你怎么着我了?汤燕七你个小破孩儿,你别告诉我那晚你猫尿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汤燕卿睁着无辜的眼:“……我真的喝得太醉了,回家还睡了一整天呢,我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啊。我到底,怎么了啊?”

    那天下午她带汤燕卿找到楚闲,垂首轻声说:“楚闲,以后希望你保护好你自己,别让我再做出砸伤你的事——我有男朋友了,就是这小破孩儿。”

    ………题外话………【汤燕卿是正常升入绿藤的呀。前文他早说过的“等我上了9年级,你们两个上了12年级,咱们就一起读绿藤”~】

126。126到处都是他,冷血的传说() 
“嘿,cherry~”

    安澄正想的出神,冷不丁隔断墙上有人轻轻敲。安澄抬头看过去,年轻的白人男子棕色短发,是一张熟面孔,之前在海伦的碰头会上见过。

    安澄忙收摄心神,起身向对方微笑:“请叫我安澄。”

    刚陷入刚刚那记忆,她就越发不能接受别人叫自己cherry了。

    那男子也伸过手来:“兰斯。实习律师,跟海伦的。”

    两人到茶水间喝咖啡,兰斯顺手从冰箱里拿零食出来递给安澄。安澄登时尴尬,连忙摆手:“……我还只是个实习的助手。偿”

    律所里是个最现实的世界,等级也是森严。像安澄这样的级别没有办公室,同样连想用公司免费茶点零食的资格也没有。

    兰斯笑笑:“是我想吃,所以我才拿出来的。”他眨眼,将一条巧克力塞进安澄手里:“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为海伦帮了大忙。海伦答应了案子,当然也是律所受益。”

    “哦?”安澄只是将巧克力搁在一旁,更在意案子的进展。

    “告诉你个好消息,海伦上庭着力攻击那个爸爸,那个爸爸已经出现了破绽。刚刚调查员也取回了最新的证据:爸爸原来并不是失踪的女儿的亲生父亲。可是父亲显然最开始并不知情,对那个小女儿还极尽疼爱,邻里皆知。邻里之间还有人开过玩笑说那个孩子长得并不像他……”

    安澄一挥手臂:“yes!犯罪动机出来了!”

    她含笑瞟向兰斯:“不管是哪国男人,都不喜欢被扣绿帽子的哦?更何况是多年付出的疼爱都是付错了人。”

    兰斯一瞬间有一点被安澄电到,不由得愣愣盯着她。

    她方才那么不经意的眼神一瞟,竟然是不自知的冷艳蚀骨。

    “怎么了?”安澄不知兰斯为什么忽然愣住。

    “哦,正是这样。”兰斯急忙收摄心神:“警方还没有找到那小女儿的下落,生死不明,所以即便还不能定那个爸爸的罪,可是只要我们在他身上激出了疑点,那‘小马桶圈’的嫌疑自然会减轻。海伦已经有无罪辩护的把握。”

    “太好了!”安澄笑意扬起,漾满面颊,举咖啡杯跟兰斯碰了一记:“恭喜啦。”

    兰斯也碰回来:“你大功一件。”

    两人含笑喝咖啡。

    兰斯眨眨眼:“说真的,我们原来都是着眼在证据上,你是怎么注意到那个爸爸自身有问题的?你说过一个词‘过度表演’……”

    安澄点点头:“我本科辅修舞台表演。而任何人在镜头前、在外人注目下,一定程度上都是在拼演技。所以我能分辨出他演技里稍微浮夸了的部分细节。”

    “哇,好神奇!”兰斯灰蓝色的眼睛里有些光芒闪动。

    “本科的时候多学些总没坏处,尤其是学些不完全与法律相关的专业,”安澄将咖啡杯抱在手里晃了晃:“所以我觉法学院是有道理的。”

    兰斯点头:“不过却要因此多浪费四年的时间。”

    他也学着安澄的模样,将手里的咖啡晃了晃:“四年……有的人幸运地赶上了法律本科的末班车,用四年的时间可以成为高级合伙人;而像我这种被末班车甩下的,四年之后只能还是个实习律师,还没机会独立代理案子。”

    “哦?”安澄垂下视线:“我们所里,还有那样幸运的人?”

    “就是的。”兰斯耸肩:“跟你我一样大,却已经是顶头大老板。”

    安澄颈椎有些不舒服,仿佛有寒意刺着后脖颈,她莫名回首看了一眼。可是背后只有玻璃墙,映着明晃晃的阳光,并无一个人在。

    她伸手捏了捏:“可是我研究有机会成为初级合伙人,更别说高级合伙人了。”

    “可有人是天生的rain笔的利润,所以在合伙人的力荐之下,可以平步青云的。别说高级合伙人,就算今年下半年他就当上冠名合伙人,我都不奇怪。”

    。

    原来这件小律所里还有这样的牛人?安澄略感意外。

    没错,“鲨鱼”真的本来是一间小律所,她在投出简历之前查过,在“钱伯斯美国律所排名”里,“鲨鱼”的排名很低。能查到的资料也只是,鲨鱼是一间成立了20年的又老又小的律所,最初只是一个创始人自己单干的小办公室。20年来一直只维持在5名律师以下小规模的小律所,中间还有几次还差点结业。

    安澄是特地选择了这样的小律所,反倒不去选排名靠前的大律所的。一来大律所的竞争残酷,她只是个还刚上学的l个人早已幸运地读完了最后一届法律本科,然后顺利bar,现在也该是独立执业了吧?

    而以他的身份,他当然是首选他爸汤明羿的“汤,程&刘”,或者也一定是排名靠前的大律所。她可不想撞见他,所以选这种小律所才是首选。

    只是她也没想到,亲自来了“鲨鱼”之后,却见它竟然能租得起两层楼,而且里面的律师和团队绝对不少于20个。这个规模,不再是资料里显示的小鲨鱼,而是一头正在快速长大的中等白鲨了。

    “这样的人……”安澄在心里悄然将在所里见过的几位年轻面孔转了一圈:“不会就是海伦吧?”

    海伦的年纪也不大,而且那样强势而且能干。

    兰斯便笑了:“海伦只是资深律师,连初级合伙人还没当上。海伦虽然厉害,可是在那位面前……啧,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安澄惊得张大了嘴:“那么厉害?”

    兰斯指指自己西装领花纽扣上扣着的律所标志徽章:跃出海面张开血盆大口的大白鲨,“律所里的鲨鱼精神也是他倡导的。他说当律师如果没有咬人的本事,那趁早改行,否则是怎么被同行咬死的都不知道。他要求所里的律师都必须成为一只先咬人的鲨鱼。”

    “甚至,他还鼓励所内同事之间的竞争。他说鲨鱼是一个饿极了也会同类残食的物种,所以即便对身边人也别客气。”

    安澄惊得半天合不拢嘴。

    这跟她从小在中国接受的教育简直格格不入,听起来那么血腥,凶残,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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