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马英雄传-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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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子道:“来劲是不?计姑娘你放开,看我敢不敢捅!”
看热闹的街坊都傻了,心说这三个年轻人怎么了,怎么越看越乱。
野兔子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三人回到客栈,计小雨觉得误会了野兔子,便请两人吃午饭,点的都是野兔子爱吃的东西。
野兔子见有这么多好吃的火气也就消了,抢吃抢喝,不管不顾的。
段鸿羽道:“计姑娘,你怎会到此?计老伯呢?”
一提计远朋,计小雨脸色马上暗下来,气道:“我爹天天就知道喝酒,怎么劝也不听,我一气之下才自己出来了!”
段鸿羽道:“不知计姑娘要去哪里?”
计小雨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走一步看一步了!”
段鸿羽道:“计姑娘,你还是回去吧!计老伯身体不好,你长期不在身边可不行!”
计小雨只是一气之下出走,这么多天也后悔了,便道:“段大哥,我听你的!不过我得再过几天才能回去,我若早回去了,他根本没有记性,得多晾他几天!”
野兔子道:“对!要晾就大晾晾他,不然他也不听话!”
段鸿羽狠狠瞪野兔子一眼,心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用罢午饭,段鸿羽一个人到镇上散步。镇子虽小,但清新宁静、民风淳朴,倒也别有一番趣味。他不知不觉走出了镇外,正想折身回去,忽见侧方空地上有几个熟悉的身影。
段鸿羽暗道:“莫不是放梅山的人吧!”他悄声来到近前,只见站在空地上的正是放梅山的妖人,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良久,只听玩命书生道:“掌门,石女侠怎么还没到?”
苦乐头陀道:“别着急,我想她也快到了!”
血袍老怪道:“倒不知石女侠约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火云行者哼了一声道:“管它呢!她一个女人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
金碗疯丐道:“可这女贼也太可恶了,到现在还不出现,让我们就这样傻等,她究竟安的什么心?”
苦乐头陀道:“你们别吵了!无论如何,这姓石的都和师父做过几天夫妻,我们说什么也得给她个面子。”
段鸿羽听过云峰说过刀劈碧云僧的事,暗道:“他们说的石女侠想必就是‘粉皮骷髅’石玉贞了,不知这女魔头约放梅山的人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是想找大哥报仇?”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笑道:“各位,让你们久等了!”
段鸿羽向前再瞧,只见前面地上已多了位颇有姿色的妇人,暗道:“瞧石玉贞娇滴滴的样貌、凸凹有致的腰身,真看不出竟是五十开外的人了。”
放梅山众妖人只听说石玉贞是师父碧云僧最新的姘妇,还从没见过什么样,现在见她生得竟如此标致,无不口水大吐,两眼冒火。
石玉贞毕竟是碧云僧的姘头,苦乐头陀说话很是客气,施礼道:“石女侠!不知大老远的约我等到此所为何事?”
石玉贞叹了口气道:“你们师父在长白山被过云峰斩杀的事,想必你们也听说了!”
苦乐头陀道:“我们都知道了。石女侠放心,我们马上行动,不出十天,定让过云峰死在我们手上。”
石玉贞道:“过云峰武功高不可测,万刃山兵马众多,连你们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你们了!”
血袍老怪道:“石女侠放心,我放梅山如今又加入许多好手,定能一举击败万刃山。”
玩命书生、金碗疯丐齐道:“为了给师父报仇,我们便是死了也要和万刃山血拼到底!”
石玉贞道:“你们能为师父报仇,我很高兴,只是现在放梅山群雄无首,得马上立个掌门才是!”
放梅山众妖人这才听出话头不对。火云行者道:“石女侠,我们已经选出来了,苦乐便是我们的新掌门!”
石玉贞笑道:“你们是怎么选出来的?”
金碗疯丐道:“我们几人比武,谁也不是苦乐的对手,便举他便做了放梅山之主,我们无有不服。”
火云行者和玩命书生也连连称是。
石玉贞道:“真是笑话,堂堂放梅山掌门,是你们几个聚在一起,随便比试一下拳脚就能决定了的吗?”
火云行者道:“那还能怎样?”
石玉贞道:“放梅山的人谁不知道要想做放梅山之主,必须由前任掌门指认,并亲自授予掌门令牌?”
第十七章 突发事件()
血袍老怪道:“师父死后,我和梅花曾千里迢迢到长白山师父的墓中查找,可根本没有令牌,放梅山不可一日无主,我这才提议比武夺掌门之位的。”
石玉贞笑道:“谁说找不到令牌?你们瞧!”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块黑乎乎、巴掌大小的木牌,大声道:“令牌便在这里!”
几个妖人一见掌门令牌全都傻了眼,以前他们以为令牌已被过云峰毁了,却没想到竟出现在了石玉贞的手上。石玉贞手上的令牌其实是她伪造的,真的令牌早被过云峰烧了,只是石玉贞天天和碧玉僧在一起,已将令牌形状大小,所刻文字牢记心上,才又复制了一个。她野心勃勃,想通过伪造令牌达到控制放梅山的目的。
苦乐头陀道:“石女侠,你把令牌拿来!”
石玉贞道:“你要掌门令牌做什么?”
苦乐头陀道:“头陀现在是放梅山的掌门,当然要收回掌门令牌!”
石玉贞冷笑一声道:“你连掌门令牌都没有,怎么能算放梅山的掌门?”
火云行者大声道:“姓石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石玉贞笑道:“我的意思再明白也没有了,我有掌门令牌在手,我才是放梅山真正的掌门。”
苦乐头陀大怒:“石玉贞,你胡说,小心我把你这毒妇大卸八块!”
石玉贞道:“想我要死,真是笑话,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
苦乐头陀厉声道:“马上把这毒妇给我宰了!”
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火云行者一拥而上,把石玉贞围在当中。
石玉贞高举掌门令牌,厉声道:“我有掌门令牌在手,你们谁敢动我?”
放梅山的门规甚严,谁敢冒犯掌门,可是点天灯的酷刑。血袍老怪、玩命书生、火云行者、金碗疯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手。
苦乐头陀急道:“你们怎么还不快动手?”
四人还是不敢下手。
苦乐头陀道:“火云,你也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火云行者道:“苦乐,她有掌门令牌在手,我们要伤她,犯的可是死罪呀!”
苦乐头陀道:“她虽有掌门令牌,可并不是掌门,你们不必怕她!”
石玉贞道:“谁说我不是掌门的?”
苦乐头陀道:“石玉贞,你只是我师父的情人,我们叫你一声石女侠都算抬举你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石玉贞笑道:“碧云临死时早已交待过,让我继承他的掌门之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拜见新掌门?”
火云行者、玩命书生、血袍老怪、金碗疯丐一时不知该认哪一个,全愣在了地上。
苦乐头陀骂道:“你这毒妇,真会胡说八道,你不要以为和我师父生活了几天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根本不是我放梅山的弟子,我师父他老人家又怎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你?”
石玉贞道:“你师父想收弟子还要跟你事先商量一下不成?我们刚一结识他便把我收为弟子,临死前更是把掌门之位传给了我,你们现在不听他的遗命,便是不忠不孝,个个都该死。”
放梅山众妖人听了,无不浑身发抖。
苦乐头陀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师父临死之前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了?”
石玉贞冷笑一声道:“这掌门令牌就是证据!”
苦乐头陀道:“掌门令牌能证明什么?说不定就是你害死了我师父,又把掌门令牌偷来的呢!”
石玉贞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师父没把掌门之位传给我?”
苦乐头陀张口结舌,一时无言以对。掌门令牌毕竟是在石玉贞的手上,石玉贞的话显然比他更有说服力。
石玉贞高举掌门令牌道:“你们还不快跪下更待何时?”
火云行者、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纷纷跪倒在石玉贞身前,大呼掌门万岁。
苦乐头陀气坏了,大声道:“你们快起来,我才是你们的掌门,她不过是个妖妇!”
血袍老怪道:“苦乐,石女侠现在有掌门令牌在手,又是师父死时唯一在场证人,她实在当得起本门掌门,你就不要争了,快过来跪拜新掌门!”
火云行者也道:“苦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认了吧!”
苦乐头陀怎肯轻易放弃掌门之位?大声道:“胡说,我才是你们真正的掌门!”
石玉贞脸色一暗道:“苦乐,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要再不回头,小心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苦乐头陀一挥麈尾拂尖道:“我会怕你这妖妇吗!有种你就撒马过来!”
石玉贞哼了一声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就别怪本掌门翻脸无情了,你们还等什么,快把他给我拿下!”
火云行者道:“掌门,念苦乐多年效力本门的份上,就给他个机会,让他悔过自新吧!”
石玉贞想杀人立威,厉声道:“不行!这贼子是铁了心要背叛本掌门,不把他除掉,本掌门早晚必受其害,你们还等什么?也想和他一样的下场吗?”
火云行者、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飞身上前将苦乐头陀围住。
苦乐头陀怒道:“你们怎么了,竟听任妖妇摆布了!”
火云行者和苦乐头陀关系最好,不忍他被害,劝道:“苦乐,事到如今,你还是从了掌门吧!”
苦乐头陀道:“你滚一边去,哼!我才不怕这女魔头呢!”麈尾拂尘一甩,做好决一死战的架式。
血袍老怪一声暴叫,率先出招,血袍呈泰山压顶之势向苦乐头陀头顶直盖下来。
苦乐头陀骂道:“好贼子!等头陀恢复掌门之位,定把你碎尸万断!”身形一转,手中拂尘猝然出手,从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方位向血袍老怪反击了过去。
血袍老怪险些被扫中,一个空翻跳到后面。
火云行者、玩命书生、金碗疯丐刚要上来助战,血袍老怪道:“你们退下,我自己就足够了!”他到手的掌门之位正是被苦乐头陀夺走的,虽然这个掌门现在已不被承认,他在心里还是恨透了苦乐头陀,今天有杀苦乐头陀的机会,他当然不肯错过。
第十八章 众叛亲离()
苦乐头陀也知道血袍老怪想要自己的性命,把一口巨牙咬得咯咯直响,不断向血袍老怪示威。
血袍老怪怪笑一声,挺袍再进,呼呼呼呼接连攻出四袍,袍袍罡流洋溢、威猛之极,只见血袍飞在空中,平如镜面,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钢板,由此可见血袍老怪的功力确实非同一般。
段鸿羽暗道:“血袍老怪的功力果然了得,也可能他才真正配得上放梅山掌门之位,此人阴险狡诈,在苦乐头陀做掌门时多加捧吹奉迎,大表忠心,现在见苦乐头陀失势,又第一个跳出来为新掌门扫清障碍,且不让别人插手。这样老奸巨猾的角色,以后可要多加小心。”
苦乐头陀见血袍攻到,一招“风卷残云”向上扫去。拂尘打在血袍上,直发出“当”的一声巨响。血袍受到这一重击竟丝毫没有变形,仍如钢板一般平直挺拔,就连石玉贞见了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苦乐头陀不想在血袍老怪身上浪费太长时间,忽然腾空而起,手中麈尾拂尘立刻像浮在水面上一般平绽开来,就好像一只大刺猬似的,每一根麈尾都是一柄锋利的刺刀。他从上而下向血袍老怪招招抢攻,一时威不可当。
苦乐头陀用的这些招术都是他的绝招,平日血袍老怪也没领教过,一时大感吃力,他把血袍挡在身前,形成一个巨盾,以缓解对方强大的攻势。
苦乐头陀誓死要捍卫自己掌门的地位和尊严,嚎叫着猛攻了五七十招,谁想招招落空,根本没能伤到血袍老怪。在这一轮进攻之后,他也耗费了大量功力,最后几招,已不像先前那样凌厉了。
血袍老怪冷笑道:“苦乐,别留情呀!”
血袍老怪的话激起了苦乐头陀的愤怒,再次加大了进攻强度,无奈实力有限,仍然无法突破血袍老怪的防御。
血袍老怪觉得差不多了,手腕一抖,那空中飞舞的“袍盾”突然拧成一条“袍绳”,袍绳飞在空中,有如一条怪蟒一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