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马英雄传-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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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云行者性子较直,轻声道:“苦乐,这是——”
苦乐头陀反应挺快,忙拦住火云行者道:“你别说话。”他虽然不知道段鸿羽此行目的,但听此人要助自己登顶掌门之位,还是大为欢迎,把掌门之位拱手让给血袍老怪,他无论如何也是不甘心的。
血袍老怪一听就知道有诈,骂道:“胡说,怎么可能有这样荒唐的事?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野兔子跳上前来道:“怎么不可能了?就许你和玩命书生、金碗疯丐在一起,我们就不能和火云行者、苦乐头陀联手了吗?”
苦乐头陀大声道:“不错!这两位好汉正是我邀请来的,他们现在也是我放梅山的人。血袍,你如果能打败这两位好汉,我和火云才肯服你,你才能坐上掌门的位子。”
第二十三章 六强夺帅()
血袍老怪道:“那可不行,就算他们是我放梅山的人,可我已经夺得这掌门之位,我现在便将他们驱逐出我放梅山。”
苦乐头陀道:“血袍,凭什么都是你说的算?既然他们和玩命、金碗都加入了我放梅山,便都有资格争夺掌门之位。”他是铁了心不让血袍老怪做掌门,其它无论出什么乱子他都不在乎。
血袍老怪道:“不行!不行!他们入我山中,寸功未立,怎么能一下子就坐上掌门之位?我这次请玩命、金碗来也只是当个见证,绝没让他们争夺掌门的意思。掌门之位只能在你我、火云三人中产生,这样才能服众,才能对得起放梅山的列祖列宗。”
苦乐头陀道:“血袍,你这样做可是太不厚道了。既然你已许诺玩命和金碗入我门中,他们当然就是自家人了,这两位好汉都有资格夺掌门之位。”
血袍老怪道:“绝不可以,这是胡闹!”
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本是帮血袍老怪来夺掌门之位的,现在听苦乐头陀说他们也能当掌门,无不大喜过望,谁不想当放梅山的掌门呀!两人野心膨胀,一瞬间便倒向苦乐头陀这边来了。玩命书生道:“血袍,你也才不仗义了吧!要论朋友咱们亲,可现如今人家苦乐、火云都同意我们争掌门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金碗疯丐大声道:“不错!我们也要做掌门。”
血袍老怪道:“乱了,现在全乱了!”
火云行者道:“有什么好乱的?不就这几个人吗?”
血袍老怪道:“我放梅山还有好几百兄弟,这几个从未谋面的人万一得了掌门之位,他们能服吗?”
苦乐头陀道:“他们虽然资历浅,可有我们三位元老在,谁敢不服?”
火云行者也道:“谁敢不服,火云一刀剁下他的脑袋。”他和苦乐头陀现在不再奢望掌门之位,只想把一个新人推到掌门位置上去,这样也比血袍老怪好多了。他们与血袍老怪势同仇敌,若被血袍老怪做了掌门,对他们是个巨大的灾难。
血袍老怪眼见到手的掌门要黄,气得七窍生烟,怒道:“要按你的话办,那我放梅山成什么了?随便蹦出一个人便可以争掌门之位,这掌门还不如一个村长呢!”
段鸿羽道:“我看不如这样,现在就我们这群人争夺掌门人之位,其它再来别人便不能做数。”
玩命书生道:“公子言之有理,就按公子说的办了。”
段鸿羽道:“金碗、苦乐、火云,你们三人有没有意见?”
金碗疯丐、苦乐头陀、火云行者齐声道:“我们没意见,全听公子的。”
血袍老怪见大家都没意见,才只好答应。
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现在比谁都积极,大声道:“快比吧!我们可等不及了。”
血袍老怪道:“却不知道怎么个比法?”
段鸿羽道:“因为野兔子武功太弱,就直接退出了。现在我们有六个人,如果还像刚才那样吵吵嚷嚷,根本无法达成统一意见,我提议大家少数服从多数,以免出现争执。”
在场众人无不点同意。
段鸿羽道:“因为刚才是三人争掌门,现在是六人争掌门。这场争夺与刚才小有不同。要么接着比,要么从头比,不知你们愿意哪种比法?”
苦乐头陀和火云行者当然喜欢从头比,如果从头比他们还有争夺掌门的机会。无奈除段鸿羽弃权外,血袍老怪、玩命书生、金碗疯丐都反对,这三人是希望争夺掌门的人越少越好。
这都在段鸿羽意料之中,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拉拢苦乐头陀和火云行者。
血袍老怪道:“既然大家都反对重新比,我们就接着比,现在就开始吧!”
段鸿羽道:“血袍仙师,这样比实在太笨了。无论谁做了掌门都得连胜三轮,我看不如抽签分两组比试,优胜二人最后再争夺掌门如何?”
血袍老怪本打算让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先与段鸿羽交战,等他功力消耗后再一战胜之,当即表示反对。
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现在已不甘心任由血袍老怪摆布,都觉得分组比赛较为有利。大家发表意见,三对一,血袍老怪又败下阵来,直把他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比赛还没开始,就成功做掉三人中的一个,段鸿羽和野兔子都是暗自欢喜。
抽签由退出比试的苦乐头陀和火云行者主持。这倒也不难,苦乐头陀掌中握着两长两短四根小木棍。段鸿羽、血袍老怪、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每人抽出一根,两长为一组,两短为一组。四人依次抽签,最后结果是:第一组段鸿羽对玩命书生。第二组血袍老怪对金碗疯丐。
段鸿羽缓步来到场中,右手紧握向火云行者借来的戒刀,轻声道:“玩命,请!”
玩命书生笑道:“段兄!得罪了!”手中剑一抖,一剑“白虹贯日”向段鸿羽前心便刺。玩命书生恶毒归恶毒,其在剑术上还是有很深造诣的,剑势轻灵绵密,颇有大家之风。
段鸿羽道:“好剑法!”并未接招,戒刀向左一划,反攻玩命书生左肋。
玩命书生这一剑本是虚招,见对方刀速远在自己之上,赶紧收回剑招,用一招“玄鸟飞天”将来招开出。他深知段鸿羽武功远高于己,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只能速战速决。只见他双脚在地上一弹,双手捧剑,忽地一个鱼跃,一记快剑直刺段鸿羽面门。这一剑奇快无比,直把野兔子吓出一身冷汗。
段鸿羽没料到对方会用此险招,来不及出剑迎挡,便顺势一仰头。
这一剑好不凌厉,几乎是擦着段鸿羽鼻尖飞了过去。
玩命书生扑的太猛,一时无法收回身形,他的身体也跟着剑飞了出去,两人顿时在空中交错在一起。
段鸿羽看准几会,照玩命书生前心便是一刀,可他还是慢了半步,玩命书生长年演练此招,已将此招用得炉火纯青,便如一条游鱼般从段鸿羽胸口滑过去。
段鸿羽一剑不成,猛地翻过身来,抖手便是十数剑,疾攻向玩命书生后心。玩命书生这时已扑在地上,一时大为被动。
第二十四章 袍碗争雄()
眼见形势危急,玩命书生忽地扬起后腿,闪电般夹向段鸿羽手腕。
段鸿羽实在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怪异的武功,一个猝不及防,正被他双脚夹在手腕上。
玩命书生大吼一声,脚上一较力,想把段鸿羽的刀较飞。
段鸿羽何等身手,眼看不妙,右手一松,戒刀便向地上落去,同时,他右臂一缩,已经把手撤了回来。
玩命书生的身形凌空旋转了三周才停下,他用左手一撑地,凌空一剑直取段鸿羽咽喉。这一剑同样威力无比,在一边观战的血袍老怪、苦乐头陀、火云行者和金碗疯丐无不拍手叫好。野兔子两眼瞪得大大的,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她也没想到玩命书生竟这么难对付。
段鸿羽脚在下落的刀上轻轻一磕,同时向左闪开,和刀来个二过一,正好绕过玩命书生。他凌空接刀在手,一招“流云射月”平刺玩命书生后脑海。
段鸿羽精湛的武功,机敏的反应让观战众人大为惊服,特别是血袍老怪,本来掌门都到手了,没想到竟杀出这么个程咬金来,他真后悔带玩命书生和金碗疯丐到此,这两个混蛋不但没帮上他忙,还成了他的的竞争对手,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一定选择孤身前来迎战苦乐头陀和火云行者。
玩命书生以为段鸿羽手中已无刀,没想到戒刀片刻也没离开对方,一时大为震惊,他也只能冒险进招了,一声厉啸,一个大回身,出手一剑“碧海流波”第三次攻向段鸿羽面门。
他剑到中途,就不得不收住了,因为段鸿羽刀法快得实在匪夷所思,就在这电光石火一瞬间,戒刀早已撤回攻出。他的剑尚在段鸿羽面门三寸之外,段鸿羽的刀就已指到了他咽喉之上。
玩命书生也极为爽快,一抱拳道:“恭贺公子进入决战!”说罢,收剑退到一边。
段鸿羽缓步回到野兔子身边。
野兔子气道:“没想到对付这样一个小角色竟也费这么大的劲。”
段鸿羽道:“你可不要小看他们,他们的武功并不弱。”
野兔子不服地道:“难道他比你在英雄台上面对的五大高手还厉害?”
段鸿羽道:“你不理解一物降一物的道理!”
野兔子道:“我才不信他的武功刚好是克制你的!”
段鸿羽道:“你有所不知!与这些下三门的人对招,我时时都要小心提防,因为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样的招式都可能用出来。”
野兔子叹道:“你要是得不了掌门之位可糟透了,我们恐怕都无法活着离开了。”
这时,血袍老怪和金碗疯丐已来到场中。血袍老怪万万没想到他力邀才请到,最为倚重的金碗疯丐竟成了他夺取掌门之路上的第一条拦路虎,气得两眼冒火,手里紧紧攥住血袍,只想一袍砸烂金碗疯丐的脑袋。
金碗疯丐也怀着同样的目的,他看血袍老怪斗了大半天,便想趁血袍老怪还没歇息过来一战而胜,口中一声暴喝,高高扬起金碗,向血袍老怪当头便是一碗。金碗疯丐出手极狠,这一碗下去足有四五百斤的力道。碗划空中,直发出“嗡嗡”的声响。
血袍老怪毫不示弱,猛地挥出血袍,正接住金碗。金碗疯丐这一碗劲力非凡,直把血袍老怪震得手臂发麻,赶紧将血袍收回,暗骂道:“这臭叫化听从那段小贼的蛊惑,看来是见利起意了,这哪里是来助本老怪夺掌门之位的?分明是想要本老怪的命。”
他正想着,金碗疯丐的第二碗就到了,这一碗更是猛恶,不但碗啸声奇大,而且碗前已有罡流涌动。
血袍老怪不敢再接招,赶紧侧身躲过来碗。金碗过后,强劲的气流直把冻土摧了个比金碗还要大的坑。
金碗疯丐一时得势,更不留情,双手捧碗,招招抢攻,每一碗都直指血袍老怪死穴。他是血袍老怪的好朋友,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所以才攻得这样顺手。
血袍老怪平日还是很讲义气的,拿金碗疯丐当兄弟看,一向对他没什么保留,谁想此时竟吃了大亏,在金碗疯丐强大攻势下,一时左右难支。
玩命书生刚才被掌门之位迷花了眼,现在已清醒过来,暗道:“不好!我们上了这小贼的当了。血袍老怪和金碗疯丐这样拼下去,无论最后谁胜,都无法战胜这小贼。他这分明用的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之计呀!这小贼要是得了掌门之位,对我们可是大为不利。”想到这里,他高声叫道:“金碗,快别打了,别忘了我们是来帮助血袍的,还是把争夺掌门的机会让给血袍吧!”
野兔子道:“不好!这家伙要冒坏水!”
段鸿羽笑道:“让他可劲冒,我才不怕呢!”
野兔子道:“要是他们三人再联起手来对付我们可怎么办?”
段鸿羽道:“不用担心,当局者迷,金碗才不会听他的呢!”
果然,只听金碗疯丐道:“玩命,你不要大呼小叫的,我是公平争夺掌门之位,你滚一边去。”
玩命书生急道:“我们都中了那小贼的奸计了,你再执迷不悟,我们到头来只能功亏一篑。血袍得了掌门之位还是自家人,要是被那小贼夺了掌门之位我们的末日可到了。”
金碗疯丐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也要争夺掌位之位?”
玩命书生道:“我刚才是一时糊涂,现在才寻思过来。”
金碗疯丐冷笑道:“你没机会了才这样说,要是你在这里和血袍厮杀,恐怕下手比我还狠哩!”
玩命书生一想倒也可能这样,他想劝金碗疯丐下来,可一时找不到好的理由,不由得心急如焚,就好像一个摸不到家门的醉汉般在地上团团乱转。
苦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