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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万法仙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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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走!”那高鼻年轻人狠狠瞪了一眼钟鹤,转而抛出大旗,纵身跃上旗杆,御器越过院墙,几乎贴着地面飞行着向杨韶追去。但很快,就见前面的家伙忽然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挥手打出一道法诀,噗地一声,周围忽地亮一堵巨大的光幕。

    “该死!”高鼻年轻人大喝一声跃下地去,手持黑色大旗又再左右摇动起来。

    而这时,杨韶却收起烈焰刀,盘膝坐在地上,意念催动,前方地面一物破土而出,直飞入他手中,正是那面事先埋设的阵盘。现在玉阳离火阵已经激发,收回阵盘可操控火焰之力攻击阵中被困之人。

    在杨韶一连串手印下,阵中火焰之力已然开始调动,渐渐汇聚到光幕顶上,赤红的霞光一阵荡漾后忽地凝聚出六颗巨大的火球,在杨韶一掐诀下,六颗大火球夹着风声向地面的高鼻年轻人飞去。

    高鼻年轻人怒喝一声,摇动的黑色大旗呼地展开,旗面上一下又飞出六只骷髅,手持骨锤迎面六颗火球,一连串串爆响后,火球与骷髅一起消失。高鼻年轻人跟着一掌拍在旗杆上,黑色大旗一阵卷动,将旗面完全卷起,突然呼地一下飞去,直向大阵西北方位狠狠击去。

    “砰”地一声巨响,大阵红光乍现,光幕上现出一道道蜘蛛网般的裂纹四下蔓延,但好在终究没破,一会儿又自行复原。

    同时,杨韶心神巨震,如遭重击一般脸面一下腥红,嘴角沁出一缕鲜血来。但他仍镇定自若,将阵盘一抛而起悬浮在身前半空,两手飞快一阵掐动,然后伸出手掌按在阵盘上,再一点指,大阵中红光再起,光幕底下七个方位涌出大量火光,凝聚七条火龙向中间聚拢,又四下延展开来,使得阵内整个地面火光熊熊。

    高鼻年轻人冷笑一声,挥手祭出一件火红色梭状法器飞向半空,一跃而上当空而立,又再招手取出一个乌黑的小瓶,拔开瓶塞挥手一洒,瓶中喷出大股黑色的液体泼向地面。一阵嗤嗤声响,地面上两三尺高的火苗尽数熄灭,冒起阵阵青烟。

    杨韶一怔,他消耗大量法力祭出的杀手锏还没完成竟然就破了,便干脆将手中阵盘抛入地面埋设,就此作罢。转而一脸郑重其事地取出一张封印着一柄黑色斧头的金灿灿符箓,正是得自玄都真人的“离魂斧”符宝。

    他两手合在掌心,意念一动试着向其中注入法力。不料,体内法力一下如决堤的洪入般狂涌而出,转眼间就被手中符箓吸得只剩下一小半,而符箓上的灵纹这才开始光芒闪烁,微微扭动,直到最后一点法力也被吸走,中间的离魂斧才开始黑光大放,似乎要破符遁走却又遇到不小的阻力一般。

    杨韶忽感手上一痛,手掌边缘处被符箓中冒出的斧尖划破了一道小口,鲜血跟着涌出,又被那离魂斧疯狂吸取,直到杨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时,离魂斧才黑色灵光大盛,倏地从手中疾飞而出,围着身周盘旋了一圈。杨韶立即运功挥手打出一道法诀,那离魂斧才向法阵中疾飞而去。

    此时,杨韶才有暇抬头一望,见阵中被困住的高鼻年轻人竟然也是盘腿坐在地上,两手间同样抓着一张金灿灿符箓,居然也是一枚符宝。他见那离魂斧飞来,再也来不及过多注入法力,强行催动手中符宝,顿时从中飞出一支黑黝黝的长梭,迎着破入阵中的离魂斧直击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黑光乍现,那支长梭被离魂斧劈得斜飞出去,而离魂斧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在杨韶若无其事地一掐诀下,又再调头继续向高鼻年轻人斩去。

    而就在黑色长梭被斩击的那一刻,高鼻年轻人吐出一口鲜血,见离魂斧完好无损,又继续斩来,高鼻年轻人心头大惧,本就显得苍白的脸更是一点血色也无,抓起手中的黑色大旗施法一掌拍出,那黑色大旗便迎向离魂斧。随之,高鼻年轻人伸手一招黑光有些暗淡的长梭,蓦地狠狠击在法阵光幕,顿时一下就将法阵破开一个大洞。

    这时他身后又是砰的一声,灵光大放,黑色大旗一下被斩为两截,离魂斧去势不减继续向他追来。高鼻年轻人心胆俱裂,怪叫一声勉强再催动长梭迎向离魂斧,提起浑身最后一点点法力,什么也不顾地纵身从法阵破洞处疾窜而出,就此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了。

    杨韶此时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出来一般浑身汗透,但他两手各抓着一颗灵石拼命地恢复法力,眼见那高鼻年轻人逃离,而离魂斧余威未尽,就此收回有些可惜,勉强飞跑着上前向离魂符打出一道法诀,接着冲到院墙下,手扒着墙顶纵身跃上,再一点离魂斧。带着一声呼啸,离魂斧越过院墙直劈向正与丁朝云交手的蓝袍方脸的中年人。

    那蓝袍人听声辩器,惊呼一声,祭出黑色长刀迎向离魂斧,转手又放出一件芭蕉扇状飞行法器想要逃离,却不料那离魂斧更快一筹,中途绕过黑色长刀,继续追上拦腰一斩,咔嚓一声带出一蓬血雾,两截尸身从空中无力地掉落下来。

    这下离魂斧终于威能耗尽,在杨韶抬手一招下,往回飞了丈多远便无力地飘落。杨韶飞身一跃上前抄在手中,转头扫视,见那黑衣大胡子壮汉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与那粉裙蓝袄的妇人一起飞快逃离。

    “想不到杨道友竟有这等杀器,真是高人不露相,却瞒得我等好苦”钟鹤举目眺望着,见四名修士转眼一死四伤,数百黑衣人跟着退去,不由向杨韶拱拱手道。

    “哪里哪里杨某也是逼不得已!”

    杨韶随意回了一礼,飞快上前收起蓝袍中年人腰间储物袋,以及掉在地上十分眼熟的黑色长刀,挥手弹出一颗火球点燃了蓝袍中年人的尸身,待到将之化为灰烬,才又转身跃入围墙收起布阵器具,并将两截黑色大旗及一张残破的黑梭符宝收入储物袋。

    好半晌,钟鹤与丁朝云二人才跟了进来,一脸复杂之色地看着他,久久默然无语。

第32章 心魔现() 
自此一夜无事,次日一早杨韶与钟、丁二人又再押货赶路,途中一众李家商行的护卫们看向杨韶的马车满是敬畏,并私下小声议论纷纷。

    而杨韶对此充耳不闻,坐在马车中默默地恢复昨夜一战损耗的法力和精血,不过他现在已进阶引气期八层,法力增加了近两倍,再催使一些小法术时就感觉速度快得多。

    一连三天赶路,途中再没出什么事,直到平襄郡治所扶陵城交接了货物后,杨韶取出玉牌,果然就见玉牌已经碎裂,露出其中一张小纸条,上面写明:早在三年前,当时的这家商行因大东主张家惨遭不明人士灭门,父母家人心生恐惧便举家搬迁回了建兴郡,但具体在建兴郡何处,却是不详!另外此次押货不论成败,酬金为黄金一千两。

    杨韶不由破口大骂,当天向李家商队的管事领取了一千五百两黄金,一百块劣品灵石。随后便去与钟、丁二人告辞,丁朝云没什么表示,钟鹤倒一脸客气,跟着送杨韶出走出商行货栈。

    “杨兄弟年纪轻轻就已有八层修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我今日一别,将来说不定还有打交道的时候。不过杨兄弟当日斩杀的那方脸阔口的蓝袍人似乎是玄刀堂弟子,不过仅凭一件黑刀法器也难说,总之多多小心!”

    杨韶一怔,笑着回道:“多谢钟道友提醒,杨某至今对申国七宗知之不详,可否解说一二?”

    “这个么,钟某作为散修一名也所知不多。据说,玉阳宗主要以火属性功法闻名于世,但收徒颇为严格;慧心宗是佛家宗门,七宗中最为神秘;玄刀堂亦正亦邪,宗门就在平襄郡境内;广器宗和仙符门都在申国西部,对宗门弟子约束最为严格。至于天煞宗、万毒门,想必杨兄弟已有所了解,我也没什么可告知的了。”

    散修经常到处游历,所知肯定不止如此,这些浅显的事,东岳仙闻录上就有记载,杨韶当下也不说破,拱手道别,大步离开了李家货栈。出城时另雇佣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一路前往建兴郡,决定先回老家始兴县看一看再作计较。

    建兴郡位于申国西北部,南半郡为平原,北半郡为山地,始兴县便位于郡北丘陵地区。

    正是五月中旬,始兴县城迎来了一位头戴斗笠,身着青袍,腰悬长剑,风尘仆仆的奇怪年轻人。

    此人正是杨韶,他牵着一匹老马走在街道上,一直到了始兴县学馆外徘徊了小半个时辰才恋恋不舍地远去,又到集市买了许多礼物搭在身后牵着的马背上,出了县城北门,径直向沮亭山里行去。

    沮亭山并不高,路也不甚陡,顺着婉延的山岭间坡地,到处是层层叠叠地梯田,翠绿的秧苗郁郁葱葱一片,长势煞是喜人。再不见五六年前满山枯黄,到处干得冒烟的景象。

    杨韶面露微笑,牵马一路欣赏着家乡景色,鼻端嗅着家乡土地的芬芳,不知不觉到了一处竹林掩映的村庄,似乎依然是五六年前的样子,共三十多户人家组成了一个里,称为猗竹里。

    杨韶钻进村口的竹林,记忆中这是儿时玩耍的地方,挖笋子、吊竹子、捉迷藏,乐此不疲,然而,现在竹林里却是静悄悄的,他栓好那匹老马,从马背上取下两大包礼物挎在肩上,向村中最里头那座青瓦白墙的小院走去,远远见里面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不由吃了一惊,连忙闪身到一株大槐树后,悄悄地看去,那妇人面相陌生,一点都不认识。

    又在树下等了许久,又看到一对父子扛着农具敲着院门,一会儿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迎出院来,帮着接过农具,拍打着老农身上的脏物,又将儿子迎了进去,絮絮叨叨,好不亲切。

    然而这一家人并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在那年灾后从外地迁来的吧?杨韶想着,默默地转过身,去竹林牵出老马,回头远远望了那座小院一眼,黯然长叹了一口气,牵马离开了猗竹里。

    天黑时分,就在县城城门即将关闭的时候,杨韶回到县城,找到县学对面的一家客栈,要了二楼临窗的一个房间,又向店伙计点了一旧丰盛的酒菜,有些落寞地自斟自饮。

    酒入愁肠愁更愁,杨韶的视线隔窗越过街道投入对面学馆大门,细细回想着自己曾在那学馆内与同窗们发生的点点滴滴,而今有家却无处可归,不禁满腹心酸心中也不由患得患失,开始思索自修道走上长生之路,倒底是对是错的问题来。

    就在他又下意识举起一杯酒端向口边时,忽觉心中一阵绞痛,头脑蓦地一声嗡鸣,四面发黑,眼前金光狂闪,体内法力突然不受探制地腾腾而起,似乎要向他脑内狂涌而来

    杨韶大吃一惊,心中泛起一个可怕字眼,难道这就是东岳仙闻录里描述的“心魔”。他忽然又有些不甘心,五年的心血怎么可以在一念之间付诸流水?然而这时却发现体内法力开始乱窜,而整个人却扒在桌子上无法动弹。他奋力地转动了一下眼珠,想要找到什么可救的人或物

    突然,视线转到窗外的街道时,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映入眼帘,那是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挑着货担子从窗外街道走过时停下了脚步,转头向着县学的方向张望了几眼,然后悠然叹息一声,脚步飞快地继续前行。

    “阿爹!”杨韶又惊又喜地喊了一声,双手一撑桌子站了起来,手按窗台就要一跃而下时,却忽地发现,刚才的异状竟莫明其妙地彻底消失,体内法力安静地沉淀在丹田之中,脑里也没半点异象,这一瞬间像是做了一个恶梦一般。

    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从窗口跳了下去,远远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转过一处街角,忙使出玄清剑谱里的轻功绝学“流星赶月”急追而去。过街角后,随着距离拉近,终于确定,那就是头发已经全白,身形有些佝偻的父亲。

    走过一条小巷,前方出现了一座青砖院墙高耸着门楼的四合大院,父亲挑着货担费力步上青石台阶,在门前喊了几声,院门吱呀一声大开,身着七品武官服饰的四哥大步而出,接过父亲肩上的担子好一阵埋怨,搀着父亲进门去了。

    院门一下关上,只剩下门前两盏大红灯笼在晚风中摇摆,灯笼上“云骑尉杨”四个黑色大字格外醒目,刺得杨韶满眼发亮,心头也一阵欣慰,不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默然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转身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小巷。

    当晚,杨韶仍宿在县学对面的客栈,次日一早天不亮,将买的两大包礼物送到杨家大院门口处,并在礼物包中藏了两千两黄金,以及自己贴身收藏的小时候一些物品,这样父母至少知道自己平安无事,也就能安心不少吧!

    趁着早起街上无人,杨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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