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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长路漫漫唯刀作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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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纠结到极点,才出狼窝,竟又进了虎口!

    就在这时,众人惊悚间,一声怒吼,“妈拉个巴子的,杀了我老汉,劳资弄死你个狗日的!”

    是吴人浪,他面目扭曲,一提阔剑,冲向末主之地。疼爱他的父亲被杀,他已经快疯了,也管不了冲过去,是杀此人,还是被此人屠戮。

    ‘踏、踏、踏’魁梧的身影,若一头莽牛横冲直撞。

    人们皆像他看来,脸上都带着丝丝怜悯,他死定了。

    而此时一人,却不这么想,他眼中一道亮光,燕轻灵死、吴人浪发疯吸引所有注意力,这是时机到了。

    离山老魔,狂运《迷离步》黑烟缭绕,急奔而走。

    可他的心思,又怎能逃过世人皆如棋子的末主,又怎能避过玩弄人心于股掌的玄衣,末主阴影下的嘴角一咧,似有深深的不屑。

    拔刀,黑雪起旋,缭绕刀身,又是一击写意的直斩,刀芒过处,滚滚黑烟一分两断,‘嗤’,一血影跌落。

    人们惊呼,竟又是一记腰斩。

    老魔半截身体跌落,他目圆睁,亲身经历他才知末主之恐怖,他哪里是五字、六字武道真字,分明是七字!

    不想,他纵横一辈子,竟落得个身首异处的凄凉下场。

    上身跌落,恰好砸在前冲的吴人浪身上,人知将死,其言也善,何况乎,魔也是人,最后一口气狂呼,“贤侄速逃,他已铭刻七个武道真字,此间无敌!”

    落地,留下一地血渍。

    ‘哗。。。’人群沸腾。

    “七、七个?”

    “不敢想!”

    “无敌!”

    “无解!”

    老魔残血的余温还在脸上,前冲的吴人浪身体本能一顿,举剑的手,不住的颤抖,竟是七字!他练这么久才一字!

    这就是他的杀父仇人?无敌的末中之主!无解的末中之主!他怎么办?怎么办?

第八十六章 是谁?() 
在末主的赫赫声威下,吴人浪心中纠结,上还是逃?倒不如说是生还是死?这个问题在他心中撕扯。

    这时,一抹温和的笑颜浮上心间,那是他的父亲铁剑王。

    他记得小时候,

    “老汉,下雨了!今天是不是可以不用练剑了?”吴人浪看着迷迷蒙蒙的细丝,心中窃喜。

    “妈拉个巴子的,一天就知道偷懒,给劳资练!”铁剑王稍显严厉。

    “练!一天都练,压山剑练了两年都练不会,他们都说我傻,我这么笨,那么刻苦的练剑,有啥子用嘛!我不练了!”吴人浪转身要跑,却被一只大手拉住。

    “幺儿,老汉我压山剑练了五年才成,那些人都是瞎说,我们艰苦练剑只为一悟,你现在只是没成长起来而已。”

    说着,大手一拉小手,“来,劳资陪你一起!你成长起来之前,天塌下来,有劳资给你顶着。”

    一老一小就这么在雨中挥洒起汗水,之后,天天如此,那时,他感觉很温暖。

    后来,他就任铁剑门大师兄、领少掌门,满怀喜意的去老爹那儿要钱请师弟们吃酒。

    可刚到大厅门口,却是身形一顿,他听到。

    “门主,人浪三年才学会一式压山剑,这天赋,哎!您力排众议保他登上少门主之位,恐怕那几位长老心里会不服啊。”

    “哼!铁剑门劳资说了算,哪个不服,劳资就弄死他,妈拉个巴子的,劳资学压山剑用了五年,也没见哪个敢在劳资头上拉屎!浪儿只用了三年,你看,他比劳资聪明多了。”

    “哎!门主,您不一样啊,您五年练一剑,一朝顿悟已是剑之大成,意境圆满。人浪,还差得远啊。”

    “铁老,哪个不是慢慢来的,人浪几年后一样能一朝顿悟,剑之大成,下去,下去,下去,多的话,劳资不想听了。”

    可是,距离那日已过了十年,他的压山剑至今都没有大成,他知道,他爹说他聪明,只是为他心里好过,善意的欺骗罢了。

    虽然心里不好受,可他这些年过得很开心,就是装也要装得开心,因为他知道若是愚笨的他不开心,父亲心里会更不好受。

    那些都是他少年时不可多得的温馨,而现在父亲被此人斩了,温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天塌了。

    想到这里,吴人浪已是眼泪鼻涕横飞,愤怒的看着不远处的黑袍人,缕缕思绪,都化作铁剑王最后的遗言,

    “幺儿,跑,斗不过,离开天蓝,卫道八狱,找你娘,夜罗。。额!。”

    娘,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卫道八狱,他更是听都没听过。

    握剑的手一紧,眼变得通红,父亲又在骗他了,编些谎话,就是要他保命,逃啊!

    可他能逃吗?

    心中默念一句,再也不要在你的谎话下面活着了,对不起,老汉,这一次,就原谅我的任性,就这一次,为了你,就算杀不了他,我也要他痛上一痛,才能安心。

    想罢,吴人浪手中阔剑一正,“妈拉个巴子,杀我老汉,劳资就要你命!”

    怒颜上,带着泪水与倔强,他再次一步步踏踏前奔,冲向末主,可他不知道的是,莫名间,一种玄奥的感觉已刻入他的心里。

    吴人浪含泪冲向末主,周遭的人见此,有不忍,却无一丝怜悯,更多的却是嗤笑,一个武道真字,意境都未完整,他在那恐怖的末主面前,只是一个结局注定的失败者罢了。

    何况,他还只是个靠着父亲嚣张的翘楚榜吊车尾,二世主。

    这其中更以铁剑门弟子更甚,掌门一直偏袒他儿子,他的儿子一直都只是个废物,根本不配为大师兄,少掌门,他们不服久已。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世界,泪水若是能换来一丁点同情,那么这个世界又是怎样一副和谐美好的模样呢?

    看着这冲近眼前的莽牛,末主斗笠下的阴暗仅一丝戏谑,刀不出,只一伸手,两指并,迎上吴人浪的阔剑之锋。

    剑、指相击的一瞬,阔剑剑身一紧,再也进不了分毫。

    “嘿,杀我?小子,你,就连让我出刀的资格都没有!哈哈哈!”末主闻言面露滑稽,似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阵放浪的笑音。

    笑音弥漫,围观的人心中稍有叹息,下一刻,这个二世主吴人浪就该是个不会动的尸体了。

    见势,闻言,那讽刺般的大笑深深刺痛了吴人浪的内心,是他自己无能,父亲如此关爱他,可他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甘心,更有深深的自责,心中绝望,心更带怒,只自顾自奋力抽剑,他只想剑斩末主,哪怕,哪怕斩下他一丝皮毛,他的心都会好受一些。

    也就在此时,奋力抽剑的吴人浪突然感觉,心间一股玄之又玄的东西莫名变得清晰,心念,压山剑,剑如山重,可铁剑王父爱更比山重。

    双重叠加,剑可碎山!

    这一刻,心有所感,他终于明白父亲所说的练剑只为一悟。

    这一刻,他十年一剑,终于一朝顿悟。

    阴跷脉中一个‘爱’字铭刻清晰,他整个人气势一变,变得浑厚,手中阔剑,剑疾而动,剑、指交接间,父爱、剑压,双重重压下,压山之意境圆满。

    怒目圆睁,一声沉喝:“重剑意髓——重压碎山击!”

    随声,一股猛烈的剑压对着末主倾斜而下。

    一阵阵‘咔咔’作响,末主头顶斗笠被剑风压得扭曲变形,四分五裂而散。

    吴人浪剑风不停,侵袭末主周身,‘刺啦、刺啦’,黑袍屡屡破碎,随风化粉,白色大斗篷显现。

    剑风下,末主面上神色一变,头微偏,躲过最强的一道重剑之压,他身侧的地面,已是一道深裂的剑痕,风拂过,一缕黑发随风而断。

    他面色阴沉,抬手握刀,‘啷呛’刀出半鞘,以刀柄抵上吴人浪胸口,“铁剑顿悟,没想到你这废物还有点意思,值得我拔刀了!”

    话落,刀身完全出鞘,反握提起,黑雪急旋刀身,寒光上扬,正是斩杀铁剑王与离山老魔的一刀。

    人们见此,张大嘴巴,惊呼出声,

    “铁剑门秘法,铁剑顿悟!他竟然顿悟了?两个武道真字,圆满压山意境。”

    “他再不是那个靠着父亲威风的二世祖,现在的他已经是能与猴君、青葙子并列的翘楚了!”

    “可他还是要死,末主已经拔刀了!”

    “为吴师兄默哀!”

    “哀!”

    此刻铁剑门弟子都低下了头,心中默哀,他们像是忘记了之前的嗤笑,因为此刻的吴人浪再不济也比他们都强了太多,太多!

    一击斩下,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吴人浪,一见刀光,没有惊恐,亦不惊惶,憨厚的脸上,带着解脱的笑意,无论如何,能伤此人一丝一毫便对得起死去的父亲,他此生便值了。

    可就是现在,在人们的惊呼声中,天地一暗,一弯血月凌空而起,直射末主而来,是藏心,他一见那白色斗篷,哪里还不清楚他是谁。

    此刀蓄势已久,含愤而发,快而狠厉,仅一舜便到末主身前。

    “玄衣!还灰老命来!”

    一声玄衣,一声灰老,玄衣眉头一皱,眼看血光于眼前,他冷哼一声,放弃刀斩,白色斗篷流转,一脚重击,踢飞身前吴人浪,回身抵刀。

    羊脂刀抵上血红刃,黑雪与血芒互消,气劲吹起藏心白发,他目中一凝,玄衣之刀竟是父亲的吹雪!怎么会?

    而此时,末主不羁狂笑,周身七个武道真字亮起,竟都是‘狂’、‘狂’、‘狂’、‘狂’、‘狂’、‘狂’、‘狂’。

    七个‘狂’字闪耀,加持吹雪刀身,人狂刀亦狂,玄衣加力,以刀打刀,狂霸对击,刀狠而挥下,将藏心推得吐血而退。

    一声,“

    一善妄念,万劫不朽,饮尽燎原千山泪。

    世人皆恶,一人狂发,独钓寒江万里雪。

    千源藏心,要我之命,你还嫩得很!”

    话落,周遭黑雪化刀,一点点如电射,狂涌向藏心。

    急退中,藏心血刀插地,稳住身形,眼看这黑雪如刀零落,切割己身。

    形不动,于刀雪中硬抗,他血目圆睁,一声怒,“吹雪刀?吹雪吟?玄衣,你到底是谁?”

第八十七章 交易() 
风雪中,

    藏心心中一沉,玄衣的黑雪,是纯正的千源氏天赋神通——吹雪吟,能将吹雪吟运用得如此纯属,此人是雪国王室之人无疑了。

    可他搜遍记忆,雪国千源藏氏八十七人,宗氏六十三人,不管是现存的还是已死之人,他都记忆深刻,却是独独不认得此人。

    他血目圆睁,一声怒,“吹雪刀?吹雪吟?玄衣,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哈!”闻言,黑雪中,白袍独立,仰天长笑。

    笑罢,他嘴角戏谑的拉开,“千源藏心,能驾驭吹雪刀,能施展吹雪吟,还问我是谁,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呢?”

    声落下,他伸手一挥,羊脂玉刀一划间,黑雪随刀势再变,风呼啸,雪吹更猛,刀雪变得更加密集凄厉。

    于藏心身前,一阵‘嗤’、‘嗤’、‘嗤’声响起,黑雪裹挟藏心全身,仅一瞬,他周身兵甲寸寸而裂,血目消,白发染黑。

    白衣血衫具现,风雪却不停歇,不足一刻,又是破碎,精壮的上身显露,此时的藏心周身道道刀口,已是血染肌肤。

    周遭人群见此,却是一窒,因为他们看到,藏心胸口上一个狰狞的怪物刺青,在染血的肌肤上,那六只燃幽的绿瞳吞吐黑雪,分外的诡异。

    而此刻,被黑雪灼身得满身是伤的藏心,种种不祥的情绪,正通过影狞刺青的六目传递入他的心间,仅一刻,他便感觉心上豁口已张开一寸之巨。

    仿佛下一刻,待豁口完全张开,他又会回到初发吹雪吟时的浑浑噩噩,他不禁想,玄衣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此时,再由不得藏心多想了,手中血刀一横,于胸前横扫一击,一声‘罡’,他身后黑发皆张,红芒瞬消那茫茫黑雪利刀。

    黑雪消退,负面情绪绝断,藏心身下一松,看着那羊脂如玉的吹雪刀,怒声再起,“既然你不答,便告诉我,吹雪为何在你手上,我父亲现在又怎么样了?”

    眼看藏心刀罡阻拦黑雪侵蚀,玄衣面上神色不动,轻飘飘一句,“斩了!”

    闻声,藏心心中一阵抽搐,浑身颤抖,仇炎不可遏制,胸中豁口大开,眼中已是墨色一片,影狞再次具现手中,双手双刀,‘咧咧’作响。

    “你该死!”

    玄衣闻言,依旧不动声色,见藏心如墨的眼,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笑意,“千源藏心,要杀我?也要看你的能耐。”

    言罢,白色的大斗篷,翻转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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