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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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羽与贾宝玉自是不同,只有一样却是真真的相投相和——不喜功名利禄,不爱四书五经。
宝玉初来乍到,年龄又小,自然没什么朋友。正是百无聊赖之时,便有意冷眼旁观,果然不虚此行。
宝玉暗中叫好,你道为何?
原是宝玉竟看到了宁国府里贾珍之子贾蓉,还有贾蔷。贾蔷亦是宁国府正派玄孙,今年才八岁,因父母双亡,故养在贾珍膝下,与贾蓉十分要好。
这本无甚惊喜,更让宝玉意外的是,此时的贾蓉年不过十一,尚未娶亲!
这就意味着贾府可躲过因秦氏所可能引起的隐性灾祸啊!不管秦可卿到底是何身份,与贾珍又是何种关系,只要不让她嫁入贾府,那么就够了。宝玉的心思可见一斑。
“今儿不用去学里,便过来找你和蔷哥儿说话。蔷哥儿人呢?”宝玉笑答,搓了搓手又疑惑道,这二人有一处在一处的,一时不分开,甚至府里下人嘴里琐碎没章法,竟还说出些不好听的来,怎么今日倒不见?
贾蓉亦是奇也怪哉!谁不知道这宝玉被西府里老太太宠得天王老子似的,自小养在闺阁,活脱一个闺少爷。他素来又不耻与自己来往,弟兄几个也是敬而远之的。今日竟然过来寻自己?莫不是有事想求?
转念千番只道一瞬,贾蓉便拉着宝玉请道:“珍老爷不在家,蔷哥儿在后院射圃呢,咱们一齐过去?”
宝玉原只为顽,又想着交好之意,便笑道:“果然如此,一同去吧!”
宝玉话未说完,只见尤氏领着一帮丫鬟从穿堂绕出来,殷勤道:“宝兄弟怎么过来了?这大冷的天,快跟我过去,咱们坐屋子里烤火去!”说着便拉住了宝玉的胳膊,欲要过去。
这尤氏乃是贾珍的续弦,宝玉在原书中不过寥寥几目粗略扫过,她倒是不出彩的,性子懦弱,身子也不大好。只可叹她的两个妹妹,其中尤三姐却是因为贾宝玉一句话不好说,便香消玉殒,血溅梨花,当真是可叹可惜。
此时,因答应了贾蓉,自然婉拒道:“大嫂子先进去罢,我和蓉哥儿到后院逛逛。”
尤氏微怔,意味不明地瞧了眼贾蓉,方嘱咐道:“蓉哥儿和你宝叔小心些,仔细可别摔着!”
贾蓉答应着便与宝玉一同过去,一路上尽说着学堂琐事,又提到些家长里短。短短距离,两个人便熟络起来。
宝玉自不必说,他现代思想却与乖张的原主有些契合,因揣度二人年龄相仿,便执意道:“且不论叔不叔,侄不侄的,咱们私下只论朋友如何?”
贾蓉最听说宝玉是个随性自在,不拘一格的,玩心一起,又见宝玉矮自己一个头,便道:“如此也好。”
这二人说笑着不管不顾,便逼着贾蔷扔下弓箭,拉着在宁国府后院的闲置的天香楼喝酒说话。
宝玉初闻天香楼,心中微颤,便循迹问道:“这天香楼如何闲置不用了?”
贾蓉遂笑道:“我老辈的下人说:这地方原是老太爷和太夫人的居处,原也不叫这名字。后来老太爷去了外头,这边老爷便改名天香楼,在府里养了帮伶人,日常就在这里排演的。
前些年太太嫌吵闹,便打发了,这地方也就闲置了。不过,偶尔在园子里逛乏了也能歇息的。这后面还有个小门直通到外面巷子里的。”
宝玉不料还有这么一说,便一笑而过,端起酒杯敬而饮尽。
贾蔷原来也疑惑宝玉意图,不肯亲近,此时喝的尽兴,复又倒上,道:“好酒量!原是我错看了宝叔,来,咱们再干一杯!”说着又自饮了一杯。
贾蓉因见宝玉还小,又担心尤氏责怪,忙挡道:“宝玉还小,少喝几杯才是!”
贾蔷有些扫兴,趁着酒醒便笑道:“你呀!瞻前顾后的没一点脾性!我可是听说珍大老爷最近在给你说亲事呢!若跟琏二婶子似的,我看你日后怎么跟我装大爷!”
贾蓉与宝玉皆是一怔,宝玉想的是秦可卿要嫁过来了,不妙!而贾蓉却想的是贾蔷怎么能当着宝玉的面说王煕凤呢?这可了不得!
宝玉不明所以地笑笑,贾蓉便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挽着贾蔷说道:“你又醉了!小心老爷捶你!”
贾蔷摇摇晃晃,双目含殇,嘟囔道:“老爷才不管咱们,他巴不得咱们胡闹呢!咱们就做给他看!”说着便打了个酒嗝,扑通一声醉倒在桌子上。
宝玉见贾蔷这样就醉了,实在想笑,这酒量也太差了吧!嘲笑着便要起身,不想竟觉得晕晕乎乎地,一头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不知愁,心中难掩恨;晓来醉酒处,归去了无痕。
☆、第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注明一下哦,本文是双主,即宝玉和黛玉都是主角;另外更新时间一般在上午。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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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叫不起装睡的,喊不醒佯醉的。
宝玉这一头倒下,便没打算要起来,仗着他个头瘦小些,便八爪鱼似的趴在贾蓉肩头,佯装酣睡过去。
贾蓉只当这二人竟都醉倒了,悔不该拿了贾珍在小阁楼里的藏酒出来。先将宝玉活扒下来,待再看这睡得沉沉的二人,又不敢闹出风声。
情急之下,只得将其安置在床上,又盖上大氅,随即亲自往近处的厨房过去。
岂料,贾蓉刚走,宝玉便睁开了眼睛,伸腿朝着贾蔷一顿好踢,唬的贾蔷立马爬了起来道:“你怎么知道我醒着?”
宝玉笑着坐起来,指着贾蔷白了一眼,“你打量我不知道你们成日里偷酒吃?哪里就醉了?你肯定是想借机和蓉哥儿顽闹罢了!是?”
贾蔷端详宝玉几眼,吃惊道:“哎呀呀,原来你也是个好玩的!怪不得人人说你是无法无天!”
宝玉即嘻嘻哈哈一番,拉着贾蔷道:“若是蓉哥儿成亲了,咱们可就难得在一处顽耍了!你若是再得个厉害的嫂子,那可没甚意思!”
贾蔷不知宝玉是在套话,拍了拍宝玉的肩膀笑道:“怎会?兄弟就是兄弟!哪里有为了个女人而忘了兄弟的道理?再说我听珍大爷说人家都找好了,直待蓉哥儿挑一个!六日后便要请官媒正正经经的说亲事去了!”
宝玉嘴里默念了句:“六日之后,这么快?”
贾蔷便撕着宝玉的小胖脸打趣道:“蓉哥儿都不急,你急什么?莫不是也想着要娶个媳妇儿?莫急莫急!”
宝玉喝了点酒本来就有点脸红,此时又被贾蔷臊红了脸,嘟囔着不许胡说,别人听到了笑话!
宝玉见贾蔷乐呵,估摸着贾蓉快回来了,便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贾蔷闻之有趣,便胡乱躺下,咧嘴笑道:“宝叔你真是坏透了!”
贾蓉端着两碗醒酒汤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二人安安分分地躺着,便放下盘子上前相唤。宝玉尚且安稳,谁知贾蔷竟拉着贾蓉胡搅蛮缠起来,一个没忍住便铺天盖地地要吐了起来,弄的贾蓉十分狼狈。
贾蓉堂堂一个贵公子,哪里受得这样的委屈,这一日又是看这个又是顾那个,去个厨房还要使银子办事。
这一团火上来,一怒之下便一碗清汤泼了过去,宝蔷二人猛地惊坐起,且不论脸上滋味如何,只看着贾蓉一副委屈狼狈,眼红气喘,皆捶手顿足,捧腹大笑。
贾蓉原是冲动,此时见二人不怒反笑,也跟着笑了起来,一面追着捏一把宝玉的脸,一面拧住贾蔷的小细胳膊道:“臭小子,连你蓉大爷也敢戏耍!”
三个人闹成一团,身下的斗篷大氅揉成一团,也不知谁的脚搭在谁的肩上,谁的腿压着谁的肚子,笑得说不出话来。
如此一闹,宝玉回至府中已是申时三刻。
袭人见宝玉换了一身衣服,便有些疑惑,催问之下,只得道:“在东府珍大嫂子那吃酒,不小心弄脏了,便赶着换了一套蔷哥儿的。”
袭人一面拿了衣裳,一面啰嗦道:“日后少和他们鬼混吧,正经看看书,小心老爷又骂你不长进!”
宝玉只好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由着她们打理收拾,随口问道:“茜雪呢?”
袭人一面系着扣子,无不惊讶道:“怎么好端端想起她了?”
宝玉瞥了眼袭人,良久才道:“想起早先沏的枫露茶,白问她一句罢了。”
袭人还欲答话,却听到外面晴雯笑道:“林姑娘过来了!”
宝玉连忙看向门外,又是诧异又是紧张。
不为别的,只为这林黛玉来荣国府了快一个月了,和他没主动说过一句话!
“林妹妹,你怎么有空过来?”宝玉这话可是十足十的抓瞎,林黛玉的屋子和自己的屋子只隔了不到十来丈,整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来得空一说?
黛玉入门只倩声道:“人常说:主雅客来勤。听说宝哥哥的屋子精致的了不得,便过来瞧瞧。顺便问你一句话。”
宝玉忙向袭人嘱咐道:“快去煮一壶好茶,茶叶就用要前日凤姐姐送的那一盒新上来的峨蕊,茜雪亲自烹,你过去看着。”
袭人闻言,忙到后头寻了茜雪。
因茜雪擅茶艺,这屋里的好茶一般都是茜雪烹的。袭人却自忖,宝玉如此嘱咐,想来何等重视林姑娘,自己日后也须得殷勤些才是。
黛玉见袭人出去,这才进门,坐在一个小花墩上,客气道:“何必如此麻烦?”
宝玉灿然一笑,原只为支开袭人罢了,便道:“林妹妹难得来一回,若是不拿了好东西出来,想来再不进来的!”
黛玉也不理论,因见宝玉的书囊放在床畔的细腰梨花案上,便起身随手翻看,皆是正经学问,因笑道:“宝哥哥来日定要蟾宫折桂了,《论语》有云: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自省也。宝哥哥如今也计较起来了?”
宝玉一时没反应过来,掏心挖肺地琢磨出几句古文,装模作样地笑道:“粗懂而已,所谓吾日三省吾身,夫子的话有些还是有些见解的!”
黛玉不禁讶然,帕子抚上樱唇,眼眸对上宝玉的目光,好一番打量。宝玉这才事后诸葛,不禁心里发毛,大喊不妙!
“宝二爷,林姑娘?你们原在一处呢?”侍书从外面钻进来,笑道:“二门上来报,薛家姨妈带着公子和小姐要来府上了,我们姑娘让请了二爷和姑娘,一起过去呢!”
黛玉闻言,便先行挪步,扶着雪雁行至秋湘帘处,忽然顿了顿,又回头瞧了宝玉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动了动嘴唇,到底还是出去寻了探春一齐过去了。
宝玉落在后面,心里着实不安。因想着薛宝钗来了,便猴似的跟了过去,刚过穿堂,正好看见乌泱泱一大帮婆子丫鬟拥着一对衣着鲜亮的母女缓缓而来。
“听说这位薛家表姐文墨极通,堪称才女!性情又是最好相与的。”宝玉站在黛玉一侧,拉了拉黛玉的袖子故意介绍道,眼睛却一直盯着黛玉的神色。
黛玉婉声道:“宝哥哥是在跟我说话吗?”顿了顿又多行几步又道:“若是跟我说,那倒是没甚趣儿了!”说着便上前,与迎春等人见过宝钗,互相厮认了。
宝玉讨了没趣,便远远看着,这宝钗果然贵如金女,静若处子,淡极始姸,周身如笼月华,气质冰如霜。
自黛玉入府,众人皆赞黛玉风流婀娜,言行举止自有一番气派。
姊妹们一处玩笑,也叹道:唯有世外仙姝一词方能配得上她的人品。此番又来了个薛宝钗,生的如月宫仙娥般,一颦一笑尽态极妍,和婉妩媚,更是欢喜,一时也撒不开手。
因此,趁着薛姨妈与王夫人说话的空档,姊妹几个便拉了宝钗到后院的屋子里闲叙。
其他人暂且不说,单说黛玉前世已经历生死,魂魄游荡不知归处之时,曾看见宝钗无人之时暗自垂泪,自怨为了救薛蟠嫁与宝玉,却害了黛玉一条性命。
此时,黛玉心中却将那怨恨郁结之心化作无端颖柔,也携着宝钗与众人一同玩笑,心中暗叹人世纷杂,莫要重蹈覆辙才好。
宝钗自恃选秀而来,纵然面上和婉谦卑,骨子里却有些孤高自许的意思。却因见了黛玉反而凭添几分妄自菲薄的感慨来。又听说这府里有位姑娘也是与自己同一届的秀女,便更是有些随分从时,温柔可亲。
宝玉于外面冷眼旁观,见宝黛二人却是一见如故的景致。黛玉竟未露出半点不悦来,反而是对宝钗亲热异常,心中暗叹。
又见麝月突然跑过来道:“二爷怎么在这儿发愣?太太让你过去呢!”
宝玉忙回屋收拾了一番,重新往王夫人处请安,抬头只见一位体态微胖的中年妇女赞赏地打量自己道:“宝哥儿好出色的模样!快起来,坐姨妈身边来。”
薛姨妈乃是新升迁的九省统制王子腾之胞妹,与王夫人亦是一母同胞。此番上京一来是送女儿选秀,二来则是投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