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刀平大唐-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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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带着人将老东西孙多路一顿痛揍,然后将马粪塞入了孙多路的口中。
孙多路的口中犹骂声不决裂于耳,李铎大声说:“掌嘴,让这个老东西说不出话来就好了。”
于是,大家讲那老东西孙多路打得不能言语了。
之后,老东西的口里果然没有办法再喷粪了。
李铎仗义执言,让燕玲心里很舒坦。
其实,那老东西孙多路,平日里也早有事情将莲花郡主给惹毛了。这次,有人收拾了老东西孙多路,她的心里也非常高兴,只是到了晚上,莲花郡主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让大家都紧张起来,其实这是莲花郡主的老毛病了,但是这个老毛病却让一转人都担心起来。
在宫外,汤章威知道此事之后,他说:“莲花郡主平白受了老东西孙多路的鸟气,真是冤枉。”
第294章 李三十六()
汤章威主持公道的话,传入了莲花郡主的耳朵,莲花郡主听了汤章威的话,她心里非常高兴。
莲花郡主对周围的人说:“知我者,汤章威也!”
汤章威的主持公道,让大唐皇宫里的许多人都有了改换主子的想法,毕竟所有人都盼望自己的主人是一个能帮助自己的人。
德王李沐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长安城。
刚刚住进长安城,就有一群美女将他包围了,这些美女中有青楼女子,也有贵妇。
虽然肥西王李铎抢在德王李沐之前,赶到了长安城,并将那个老东西孙多路一顿好揍,招揽了不少大唐皇宫中的人心。
而且,肥西王李铎还获得了汤章威和许多官僚的支持,但是他们支持却没有得到唐僖宗的点头。
唐僖宗此时,也在待价而沽。他希望和燕玲一起,在这个过程中,为自己和自己的后代谋取到最大的利益。
德王李沐一到长安城,就开始大撒钻石。
德王李沐李三十六的大名顿时在长安城里传开了,他的豪爽,他的外交手腕,都被长安城的社交界所公认了。
这些由孔梦渔交给德王李沐的粉红色钻石,确实发挥了奇效,这些玩意儿,为他拉拢了一大批宫廷贵妇。
德王李沐没想到自己在大唐皇宫的社交圈里,居然会如此受到欢迎。
德王李沐出手很大方,甚至连费雪纯都收到了他的礼物。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看来,这个德王李沐确实不是酒囊饭袋,不过唐僖宗会这么轻易的就定下自己的接班人吗?我看不太可能。”
费雪纯说:“那唐僖宗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耍人吗?”
汤章威说:“耍人倒不至于,但是这个大唐帝国本土的皇储难产是必然的。”
费雪纯说:“那唐僖宗这样做,就是有意将一个好端端的大唐本土变得风雨飘零呀!”
汤章威说:“我已经习惯了。”
在立皇储的这件事情上,大臣们纷纷上书,有许多人都主张立唐僖宗的亲兄弟为皇储。
甚至,还有人主张立唐僖宗的亲生子女继位的。
对此,唐僖宗疑虑重重,不置可否。
唐僖宗对于那些关于让他早立和缓立的奏章,根本没有兴趣阅读。
但是,燕玲都帮他看了。然后,燕玲将这些人的意见都给唐僖宗讲了。唐僖宗一挥手,大大咧咧的说:“狗屁,这些人全部说不到点子上,他们都从自己的小圈子,自己人生的那点可悲的看法谈论问题,这些人不明白对于大唐来说,我的皇储问题是国本问题。”
燕玲说:“那些白痴都爱咸吃萝卜淡操心,皇储问题自然以皇上的愿望为准,就算是汤章威他也只敢奢望,并不敢明确的表示自己的企图,可是这些大臣却摆不清楚知道位置,居然瞎比划起来了,这些事情又他们插嘴的份吗?”
汤章威说:“如今许多人都开始为唐僖宗的皇位继承问题着急了,咱们也急,但是我们不要将这种急表现在脸上。”
在大唐本土,有许多人对所谓的国家大事,比自己生死存亡紧迫的事情还要着急。
这些人花费生命中最重要和宝贵的好时光,去关心那些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肥西王李铎进入了汤章威的将军府,说:“那些混蛋,简直是一群宝货,那些和他们不相干的事情,他们为什么那么热心,这些混蛋张口就骂,这些事情和他们又什么相干。这些人纯粹是吃饱了撑着。”
汤章威笑着说:“这些人就是这样,他们吃多了,靠着满口随地大小便,而在到处寻找存在感。”
费雪纯面色严峻,他说:“这些清谈者,自己是一些废物,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正经事,却喜欢将别人芝麻大的罪过来放大。这些混蛋,一天到晚满口喷粪,浪费着生命中最宝贵的时候,他们张口闭口挥舞着道德大棒挑动社会底层的那些头脑简单的傻瓜去到处乱咬人。”
汤章威说:“现在想起来,对那些造谣专家,周厉王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有了另外一种意味。”
费雪纯说:“周公畏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倘若当时就身死,谁知谁是真英豪。”
汤章威说:“这个时代是个不错的时候,偏偏那些清谈客将如今这个社会说的和世界末日一样。”
费雪纯说:“你是不是准备让韦庄和韦婉儿出动情报司的人,给这些混蛋一些厉害瞧瞧了。”
汤章威说:“这些人纯属自己过得不痛快,就想让别人也不痛快的人渣。”
这时,韦庄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他俯下身来,在汤章威的面前说了几句。
汤章威也站起身来,因为这件事情,比大唐的皇位继承问题更关切到普通百姓的利益,几名长安城内的美貌少女失踪了。
他们中间有大唐本土的土著姑娘,也有美貌异常的东罗马移民,以及金发的东法兰克移民,甚至还包括地中海沿岸的那些黑发白肤的移民。
在大唐以前的中原皇朝,曾经有有一个强大的东夷部落,他们中的女子就是以肤白貌美而闻名的,现在这些移民中的姑娘也是以为美貌而闻名,现在这些美女一失踪就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
这个话题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更要命的是,大家不知道这些姑娘是怎么始终的,是何时失踪的。
起初,长安城本地的居民将目光对准了那些来自大唐本土之外的外国移民,后来他们的这种猜测停止了。
因为那些东罗马帝国的移民,那些法兰克的金发美女,甚至那些地中海沿岸的美女她们都失踪了。
韦庄的情报司对此进行了调查,可是却没有头绪。
恐怖的气氛在长安城内滋长,没有人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有没有权利。
虽然,暂时没有人对男性下手,可是谁人无儿女和父母,大家对那些遭到不幸的家庭都感同身受。
大唐皇宫之中的唐僖宗也对这件事情表达了关切,他喜欢汤章威能督促手下尽快破案。
第295章 宫廷闹剧()
汤章威对那些受难的家庭,非常同情,他亲自带领费雪纯和白存孝一起慰问了这些家庭。
汤章威问了这些家庭的难处,并让韦庄和随同的情报司官员记载了案发前的每一个小细节,因为在这里每一个小细节都能辅助破案。
可是,韦庄的手下那些六扇门中人却面面相觑,他们无法破案,他们的努力都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毫无用处。
韦庄和韦婉儿调阅了许多破案的卷宗,他们仔细分析着所有的线索。
直到晚上,他们还在争论着,韦庄和韦婉儿都为此急得上火了。
从美洲过来的烟草,被那些衙役们毫无顾忌的点燃了,那些衙役们喷出的烟雾,喷得韦庄老是咳嗽。
韦婉儿也皱起了眉头,他对这些人说:“你们能不能不要抽烟,每支烟都要征收一半以上的税费,你们抽烟就是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在为大唐本土的那些税吏在交钱。”
韦婉儿那那娇俏的样子,让六扇门中人一阵心醉神迷。
不过,这些汉子也明白了,他们立刻起了身,大家都讲烟草掐灭了。
汤章威和白存孝,以及费雪纯也来了,他们和这些人一起分析着案情,并提供了许多新的线索。
在大唐的皇宫之中,唐僖宗对燕玲说:“这下,汤章威该焦头烂额了,这些人渣,这些偶发事件加到一起,就能形成很大的压力。这些案件汇集到了一起,就是一场风暴,我看汤章威在这场风暴中心怎么表演。”
燕玲说:“汤章威怎么表演,都得不到大唐本土百姓的善意回应。因为大唐的民众要找到真正的凶手,可是那凶手就那么好找吗?”
唐僖宗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你知道真凶似的。”
燕玲说:“皇上将两位王爷召到长安来,难道是真的想立他们为皇储吗?如果皇上真相立他们为皇储,又何必舍近而求远,找这两个小宗的堂兄弟呢?无非是这两个王爷,有着人们所不知道的恶行。”
唐僖宗说:“你说的话,我一点都听不明白。”
燕玲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要知道那个所谓的炼金术行家是何等的邪恶,那个爱制造和收藏香水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唐僖宗说:“爱妃你讲过了吧!他们都是王爷,都是朕的家人,你这样编排他们,可是不对的。”
燕玲说:“我没有编排,这两个人都要用刀少女做为原料。一个要收集完璧少女的血液,一个要用少女的体液作为药引子。”
唐僖宗说:“你讲的都是邪术,你搞得我的身上都开始起鸡皮疙瘩了,你不要再说这样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了。”
燕玲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打开两个王爷在长安城中,临时王府的地窖就可以知道了。”
唐僖宗说:“你说话要小心些,你虽然是我的宠妃,但是你如果因此为我们招来了汤章威的注意,恐怕谁都帮不了你。”
燕玲说:“我不需要谁帮我,我只是摸摸自己的良心,觉得你的做法很不地道,你弄的是一场闹剧。”
唐僖宗说:“闹剧,难道我的苦心孤诣都是闹剧吗?难道每天在大唐皇宫中上演的一切都是闹剧吗?”
燕玲说:“如果你想夺回权力,完全可以走人间正道,像这样,请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来,像什么体统?”
唐僖宗说:“我这一切都汤章威逼的,我都快成了他的囚徒了,我在这大唐皇宫之中,除了你,我连一个讲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燕玲说:“不是汤章威在逼我们,而是他确实做了不少贡献,你看在我们周围,那些大唐百姓,哪个不是喜笑颜开。在大唐本土,突然多出来了许多工作机会。大家都像工蜂一样忙碌着,大家有吃的有喝的,那些公然抢劫的匪徒,都被汤章威的手下,和各种自发的民间武装给消灭了。”
唐僖宗说:“可是,大唐是朕的。”
燕玲说:“所谓天下,就是一个想像的共同体,各种组织的自我预言加在一起,就形成了整个大唐。人是一种自我预言,自我强化的动物,大唐这个国家也是如此。”
唐僖宗说:“我不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权力,谁挡在我面前,我就要灭掉谁。”
燕玲说:“陛下,你太可怕了。”
唐僖宗说:“不是我可怕,而是天下人可怕,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唐僖宗面色狰狞,手里拿着匕首一步步的逼近了燕玲。
这时,宫内的太监传来了声响。遂宁公主进宫了,唐僖宗这才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刀。
唐僖宗笑容满面的接见了遂宁公主,他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遂宁公主说:“皇兄,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讲那两位弄进皇宫来了?”
唐僖宗说:“你说的是哪两位呀?”
遂宁公主说:“我说的是两位王爷,他们是什么人物你不知道吗?”
唐僖宗说:“你说的是那两位准备被我立皇储的堂兄弟吧!”
遂宁公主说:“我说的就是他们,他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讲他们弄进长安城,就是弄了两个行走的麻烦,你知道不知道。”
唐僖宗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兄弟,虽然他们是我的堂兄弟,可是他们和那些百姓是不同的。”
遂宁公主说:“因为社鼠效应,汤章威暂时还没有怀疑到两个王爷身上,可是如果时间一久,他们难免就会暴露了。”
唐僖宗说:“你没有把这事告诉汤章威吧?”
遂宁公主说:“我当然没有告诉,不过纸里包不住火,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
唐僖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