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唐朝有百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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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茶博士想必这这里也是见惯了文人雅客,看到李才基的这番动作,顿时在心里点了点头!
“呵呵!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李才基公子了”
在二楼的楼梯口处,一个胖胖的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朝着李才基拱手道。
“呵呵!过奖了。后生晚辈,忝列门墙!”口中虽说忝列门墙,但是眸子里却是散发出凌厉的气势人不敢与之直视。
“鄙人是这茶馆的老板,年轻的时候喜欢吟诗作对,听说才基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你与这位公子斗诗,我却是愧为裁判。“
那中年文士说话倒也客客气气,李才基听了也是拱手。
”只是,那位冯公子却说要我在这考考你,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呵!原来是给他看门的,我说呢!”李才基见这中年文士一脸道貌岸然,内心却是一片肮脏,心下不由得一阵腹诽。只是嘴上却是另一番说道。
“请!“
“请”字说的平淡无奇,对方当然也察觉到了李才基语气之中的不善,只是他也是迫于无奈!
”公子好胆色,我年轻之时曾得过进士之名,公子却是小心了!“
连那些在茶楼之下仔细听着的人听到中年文士所说的也不由吸了口凉气。可见这进士在时人的眼里多么有含金量!
中年文士说出他曾经是进士的时候,李才基瞳孔却是一缩,唐朝的贡举制度也被称为科举制度,其中的明经科重视时事策论,而进士科却是注重诗词歌赋!这中年文士却说进士出身,分明是想告诉自己他强于诗词歌赋,而自己年纪尚小,在诗词造诣上定是比不得他。
可是!他今日却是打错了算盘。
“请!”
那中年文士见李才基这番镇定,倒也在心里暗赞了一番,当即稍微润喉,便是高声喊道: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好联啊!”
“不愧是进士!”
在中年文士道出上联的时候,楼下的众人便是都窃窃私语起来,纷纷夸赞中年文士。甚至还有些人在底下拿着纸张默默的写着,一会凝眉,一会沉思,一会又喃喃自语!
那与薛雪雪对恃的锦衣少年也是低头不语,似乎在想着下联,但是心中却是高兴无比,这么难的上联,想必这小子连二楼都上不来。这下看他怎么收场!
薛雪雪却是一阵心急,她当然知道李才基不会诗词对联,何况是这样的绝对!想必连那个江南人称“才女”的表姐想要对出来都有点难度。
呦呵!好耳熟的对联,你这不是厕所打灯笼——找屎!
听到这副上联,李才基顿时乐开了花!开口回到。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第十六章 分分钟虐菜!()
在李才基对出下联之后,有那么一秒,全场寂静,许多的文人或者乡间的田夫都睁大眼睛望着那个气定神闲的少年!满场目瞪口呆,这是进士大人的绝对,他一个平凡的小子能对出来?
“天啊!这世界疯了吧,果然是才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好歹也是写出红楼梦那样的人物,能简单吗!”
“啧啧!不得了。”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好,对的好啊!”
“恐怕今日之后小兄弟的名字就将会响彻江南了!”中年文士不由的摇了摇头,他本是想在那位冯公子面前表现一番,所以拿出了大气力想了这么一副对联,因为这副对联至今无人能对,所以也成了一副绝对,今日李才基答出这绝对,想必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了!
“呵呵!谬赞了。”
李才基谦虚的说道,他的目标不是中年文士,所以也犯不着和他计较什么。
“请问我可以上去了?”
见对方堵在楼梯口发呆,李才基笑着提示到,那笑容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哦哦!小兄弟请进,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中年文士让出空间之后,嘴中呢喃道,好巧不巧的被擦肩而过的李才基听到,楞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想必这对子也不会是他的,应该是从哪抄录的!觉得不错,就拿来嘲笑我!只是被自己对出来了,所以才会如此呢喃!
想通了这点,李才基嘴角露出一丝的嘲讽,什么鬼进士,在我凝聚了几千年的诗词面前,什么都不值得一提!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薛雪雪微微一笑。
“那不然呢?看着你被这小子虐?”
李才基缓缓走进楼中,朝着薛雪雪柔声说道,就红颜这一句,他李才基纵是千军万马都得跃过去!
“对不起!”
“不就是诗词么!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罢了。”
对付这些嘴尖皮厚腹中空的宗族废物,随便拿出几首后世的诗词都能难倒他!
“呵呵!小生冯应才,近日闻得李兄的高名,特来会会诗友,若有怠慢的地方,望乞宽宥!”那书生冯应才语气恭敬,倒也不似故意刁难,李才基见了也是点点头。
“呵呵!既是以诗会友,那便切磋又有何妨!”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竟然别人如此客气,那么自己也就不好再怒目相向。
“李兄果然大家风范,待此间事了,我们好好喝一杯!”
冯应才这话倒是令得下方诸人都赞叹不已,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这般年纪能有这种心态,也确实是不错了!
“好!请冯兄先开!”
李才基拱手说道。
“刚刚哥哥已经开了一场了!这次换你先。”冯应才打开手中骨扇,风度翩翩的微笑着。
要你装!小子,就等你入圈套了,你敢让我先,我就敢要你没脸!
“呃!竟然冯兄这般推辞,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李才基想了想,突然看到墙上一副字画,画中有龙有虎,有花有猿,还有一个蓬头樵夫!当下有了丘壑!
“一幅古画,龙不吟,虎不啸,花不芬芳,猿不跳,笑煞蓬头刘海。”
“啊!此诗当真骇人,这位红楼主人果然了得啊!竟是七步之内成诗,和曹子健不相上下!”
“大才!大才!五平第一才子当之无愧。”
众人仔细斟酌字句,却是发现这联中实在妙处无穷,用画中的静无声的托出了画中动物的动,大动大静之间,方显画中真义!
“呼!”
薛雪雪见到众人的情态和那位冯姓书生的神情,知道李才基的才情是为大家所认可了!当下也是松了口气,顿时也加入了斟酌的行列!
“龙吟,虎啸,猿跳!都在画中,这怎么对?”
“呵呵!这有何难,兄台暂且听了。”在众人苦思冥想之际,那冯书生却是一阖骨扇!“半轮小扇,日未光,云未动,河未奔腾,人未行,纵横少年才子!”
说完还不忘把手中骨扇拆开,一脸的sao包样!
全场惊呼!
“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呐!今日一见,方知年少为读书啊!”
“是啊是啊!
那茶馆老板却是欣然一笑,少爷果然长大了!今日之事,若是传到老爷耳中,想必也是欣慰无比!
”咦!这小子,有点料啊!“
李才基顿时也有点欣赏起冯应才了。只可惜,天无二日,遇上我李才基,真的是瑜亮之悲!
“还不错!这次你出。”
“不不,李兄,竟然是出自你的口中,那么想必这诗想必你也是有下文的了!“
冯应才却是不肯就此揭过!
“哦!那是,竟然冯小弟你想要见识下,那么我就成全你吧!”
李才基大摇大摆的走到楼阁的棋室之中!右手指着其中的残局说道:“半局残棋,马无主,车无轮,卒无兵器,炮无声,闷宫束手将军。”
“李兄大才,当受应才一拜!”
冯应才却是认输了!
“哦?这么快,小样,爷还没有出手呢!”李才基默念道。
“呵呵!不瞒李兄,应才此次只是会友罢了,既是会友,那便是点到为止。”
冯应才手握骨扇,一手敛起袖口,忙往一只茶杯之中倒茶!“先生高才,小弟却是服了!你的这句下联却是比我的不知高明多少!”
“呵呵!冯兄过奖!”
“不瞒李兄,此次在江州府听闻那写红楼梦的李才基李才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这才来五平探探是否如同传闻之中的那样真实,今日一见,果然是名副其实啊!”冯应才显得有些激动,这倒是令李才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小兄弟,整糊涂了吧!
“呃!冯兄可是有事想邀?”李才基想了半会,觉得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让对方如此的反常了!
“实不相瞒!小弟正是有所求。”冯应才也不待李才基分说便讲述起来。此刻斗诗已经结束,许多人意犹未尽的离开了茶馆,二楼也被店老板清场了个干净!如今在二楼的,只有薛雪雪、李才基和冯应才三人,便是那店老板,也不曾在内!
第十七章 江南大诗会!()
“呵呵!不知李兄年纪几何?竟是有如此才学!”
冯应才倒是不失君子作风,这次二人未曾比到最后,他却是提前认输了,顿时起了结交之意!
“当不得冯兄夸赞,本人年逾二十又一!”
李才基却是未曾瞒他,当然这二十又一是他现在的年纪罢了,若是再加上前世的二十五岁,呵呵,他都能叫自己爸爸!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兄弟我二十又六,却是忝为兄长了,”冯应才微笑道。
“冯兄!”
“才基弟!”
好别扭!
李才基正要端起茶杯往嘴里送,听到这个称呼不由扯了扯嘴皮子!
“我二人于今日相聚,且能化干戈为玉帛,说明你我有缘分,趁着诗兴,我们何不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冯应才用手中扇子拍了拍手掌,欣然说道。
“蒙兄长看重,才基忝列门墙,既然如此,那咱们便以茶代酒,结了金兰!”
“好!”
于是冯应才在茶楼之中取了三支香,倒了三杯茶,二人就此结异姓兄弟。
“既然才基弟和我结了金兰,那么为兄也当把我的情况告与你悉之!”冯应才在心内组织了一番话语,这才说道,“大哥家门是江州长史,但因颇为喜好诗词歌赋!所以便联同一些有才名的、志同道合的诗友办了一个诗会!”
听着冯应才的讲述,李才基顿时恍然,原来他这大哥举办了一个诗会,定于每年的中秋节举行,自古文无第一,南北双方虽然同根,却是互相排挤刁难,因此到时南北双方便是会有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诗词大决战,这场大战的意义可大可小。大的关乎到南北双方在朝堂上的地位,小的则是南北下一代诗词的领袖地位!
“本来我南方诗词在往年确实占尽优势,初有骆宾王、陈伯玉占据了文坛的领袖,只是这些年来,这些大文豪要么做官,要么身死!到头来,南北双方的形式几乎是逆转。”冯应才听了不由愤愤,“如今北方的才子佳人都要多于我南方,这让的‘江南大诗会’都无脸举办了。”
“哦?这却是为何?”
李才基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所谓的诗会能有这么多的纠葛在里面!
“唉!说来惭愧,我南方竟输在一个女子手中!”冯应才脸上的神情又愤慨,又遗憾,有有些敬佩,这倒是令李才基摸不着头脑了!
“哦?是哪位女子竟是赢了南方群杰?”
武则天时期似乎没有什么杰出的女诗人吧!就算是有,那也只有一个!
难道是她!
“便是当今女皇的掌诰上官大人!”
“哦?”
果然!
见李才基有些疑惑,一旁的薛雪雪也向他解释,“上官大人是前朝高宗时宰相上官仪的孙女,十四岁被召进宫作了制诰大人,其文才足可以称量天下文章!”
“这才是真正的才女,自己怎么把她忽略了”李才基暗想,这个时代文豪辈出,自己饶是有诸多诗词,但是也得留一手,还是得低调!
“弟妹说的却是不错,这位权衡天下文章的上官大人一听说这个诗会,顿时来了兴趣,最近几年的诗会,便都是北方夺得诗王之首了。而唯一能与她争锋的骆观光也不知了去向,世人只道他死了。如此一来,南方的文章算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冯应才听得薛雪雪的话不由扼腕长叹,只是没有注意到那个“弟妹”脸上的娇红,李才基此刻想的是上官婉儿,却是没有注意到身旁女子的异样。
薛雪雪不由偷偷的瞄了李才基一眼,这一幕被冯应才看见,顿时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