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狂想娶:老公快回家-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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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对他最近早出晚归的解释吗?
“现在好了吗?”她到底没有问出口。
“只剩下点咳嗽,吃了你的橙子就好了。”说话的时候,长臂搂着她更紧了。
“又不是神药,没有这么快的。”
“我说有就有。”依然是他霸道的语气,不给宁挽歌说话的机会,又说:“睡觉,最近公司忙的我都没时间睡觉,困死了。”
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渐渐均匀,像是睡着了。
宁挽歌没有困意,却保持这个动作到天亮。
真的是因为工作繁忙没有时间睡觉吗?
并不完全事,白天的工作固然多,但晚上休息的时间还是有的,除了不想把感冒病菌传染给她,还因为他一直都睡不着。
起初在医院因为高烧迷迷糊糊,睡了很久,高烧退后,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安稳的好觉。
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起那些照片,浮起她万念俱灰的神色,说着他将她推进了地狱,情绪浮躁而易怒,怎么都无法入睡,只能靠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不去想那些事,不断安慰自己,事情总会过去的,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
日子真的还长吗?
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惯性,认为时间还很长,等等吧,等到明天再去做某些事,等以后再去哪里,等到了多少岁,我们就在一起;可是啊世事无常,意外总会毫无防备的降临,终止了明天,也没有了以后。
所以不要等明天,就是现在,趁年轻,趁生命正好的时候,去你想去的地方,去爱你想爱的人,去告诉你爱的那些人,你有多爱他们,去活成你想活成的样子,不要给生命留下太多的遗憾和怅然若失。
郁靳久难得一夜睡到亮,宁挽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趴在他的胸前,抬头就能看到他俊美的五官。
虽然睡了一夜,但他的眼角下还是有淡淡的青色,眉心隐隐疲倦。
他究竟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情不自禁的手指覆盖在他的轮廓上,细细描绘着他的眉心,鼻梁,唇形……
事情好像是渐渐平息了,但是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些东西却从来都没消失过。
如果以前他们只是隔着天地之间的距离,那么现在好像已经隔着整个宇宙的遥远。
心头涌上了冰凉的湖水,浸泡着五脏六腑。
以前是远在天涯,近在咫尺,现在却成了近在咫尺,远如天涯。
手指要从他脸庞上落下时,突然被温热的大掌握住了。
第1551章 :你不知道的事185()
宁挽歌一惊,抬头就跌进他深沉而温热的眸光里,眨了眨眼睛,薄如蝉翼的睫毛都在轻颤着,“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郁靳久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旁亲了亲,因为刚醒来的关系,声音有些哑和慵懒,“你对我犯花痴的时候。”
“我没有。”宁挽歌否认自己有对他犯花痴,虽然他真的长的很好看。
菲薄的唇瓣噙着笑意,低头在她的鼻尖亲了下,声音充满蛊惑的问道:“真的没有?”
有一根羽毛从心头轻轻的掠过,柔软的,痒痒的,难以招架他炙热温热的眸光,咬着粉唇,喃喃:“不……知道。”
他低低的笑出声,手指摸着她的头发,很用力的将她摁在自己的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人都会痴迷于美好的事物,我明白。”
宁挽歌:“……”
他这是纯属不要脸的自夸吗?
被窝下因为紧贴在一起,她很容易就感觉滚烫的触觉,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还是让宁挽歌头皮一麻,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
现在,还不可以。
但如果开口拒绝,他会很生气,会误解吗?
心里正陷入矛盾与纠结的时候,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已经松开了。
郁靳久掀开被子下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饿了,起来吃早餐吧。”
宁挽歌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眼底拂过一丝不解和复杂。
郁靳久站在洗盥盆前,掬一把冷水扑面,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呼吸急促,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不行吗?
很困难吗?
沉沉的叹一口气,慢慢来,之前她的心理障碍都能克服,这一次一定也可以的。
自己要有点耐心。
……
郁靳久用过早餐照常去公司,开了一整天的会,中午秘书帮他订了外卖。
秘书将外卖送进办公室,打算出去的时候,听到郁靳久的声音突然响起:“等一下。”
“郁总,还有什么事吗?”他转身看向郁靳久。
郁靳久神色有些不自然,别扭了个半天,开口问道:“你知道……怎么才能让女人开心?比如怎么哄?”
他不是一个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因为他一直都属于自大的认为女人拥有他做梦都应该会偷着乐的那种人,又怎么会放低姿态去哄女人!
秘书怔愣了下,如果不是站在郁靳久的面前,他会怀疑问自己话的人不是那个倨傲不把任何放在眼里的郁靳久。
“郁总,是想让太太开心?”
郁靳久没说话,沉默亦是默认了。
秘书想了想,说:“郁总,我平日工作很忙,也没怎么谈恋爱,所以这方面没经验,我觉得你还是问白二少,他可能会比较有经验。”
至于为什么不是顾知深,那是因为谁都知道顾总裁那种闷骚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哄人,而且顾太太那么爱顾总,顾总裁只要勾勾手指头,顾太太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哪里还需要顾总费尽心机去哄。
郁靳久挥手让秘书出去,看着外卖没有食欲,脑海里浮现的是她沉静没有情绪的脸蛋。
问白老二,不是摆明送上门被羞辱!
郁靳久死都不会打电话请教白老二的,想了想,除了白老二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郁靳久立刻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大概是因为隔着电话,他没那么别扭了,开门见山的问:“小五,你知道怎么能让女人开心?比如给她买什么能哄她开心?”
……
一个星期后,碧落包厢。
“证都扯了,还弄什么求婚啊。”白长安一边将顾安阳充好气的气球粘在墙壁上,一边嘀咕:“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郁靳久将彩灯布置成一个心形,没空搭理他,顾安阳瞪了他一眼:“三哥这个叫有心意,浪漫;谁像你和大哥那么没创意!”
被云简月拖过来凑热闹的顾知深瞥了一眼云简月,没吭声。
云简月一边将彩带挂好,一边替自家老公辩解:“知深后来补给我一个求婚了好不好!还在所有人面前,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侧头看了顾知深一眼,露出明媚的笑容。
顾知深很满意,低头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下,“因为你值得!”
白长安和顾安阳被肉麻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郁靳久扫了四个不自觉的人,“今天这个日子对我很重要,要是因为你们搞砸了,呵……”
菲薄的唇瓣扯出一个阴冷的笑,显而易见,下场他们都会死的很惨。
白长安和顾知深对视一眼,没说话,甘愿给兄弟当一回免费的劳工。
郁靳久则是掏手机打电话给程煜飞问问他鲜花买好了没有。
原本这样琐碎的事情,他可以吩咐手下的人去做,但是顾安阳和云简月一直认为,要是让保镖做,一点诚意都没有,也不浪漫;要让宁挽歌感动就要亲手做,然后又有朋友帮忙,会显得更温馨。
郁靳久虽然不知道别人做和亲手做的区别在哪里,但想着云简月和顾小五都是女人,女人一定是最了解女人的,听她们的话应该不会出错。
气球,鲜花,彩带,烛光晚餐,之前听起来觉得顾安阳这个主意很恶俗,但是真正亲手布置好这一切,郁靳久倒不这样认为了,甚至有些期待她看到这一切会不会高兴,还是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
宁挽歌午睡醒,下楼裴姨告诉她,先生打电话过来,要她换身衣服,晚上陪他参加一个宴会。
事情发生还没过去很久,他就要自己陪他出席宴会?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但宁挽歌喝过水还是上楼换了一身白色的礼服,划了一个淡妆。
提着裙摆下楼,裴姨帮忙选了一个舒服的鞋子。
宁挽歌刚换好鞋子,门铃突然响起,裴姨起身道:“司机这么早就过来了吗?”
她去开门,走进来的人让她一怔,“郁夫人。”
宁挽歌抬头看过去,方兰心身穿暗红色的外套站在门口,肩膀搭着同色系的披肩,端庄典雅,眸光看向她,轻声道:“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第1552章 :你不知道的事186()
包厢里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云简月和顾安阳等个人虽然想要凑热闹,但还是被自家男人给拎走了。
今晚对郁靳久而言很重要,他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掺和,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这么浪漫的场景,即便求婚成功也要做点什么,他们就更不方便在场,回去等他们明天的好消息便是。
郁靳久一个人在包厢,再一次确认一切都准备好了,音乐,蜡烛都没有出问题,彩灯也能正常亮起。
抬手看了看手腕的表,估计她快到了,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重叠在一起,腰板挺的笔直,正襟危坐,看起来镇定自若,但实际上掌心的汗水慢慢的渗出来了。
傍晚六点半,窗外的夜幕落下,包厢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门口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心紧张的漏跳了一拍,他暗暗深呼吸,清了清嗓子道:“进。”
包厢的门被推开,因为光线暗淡,站在门口的宁挽歌并没有立刻看清楚包厢里的场景,只是看到模糊的身影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了包厢的中央,她还来不及说话,突然之间,地下彩灯亮起,五光十色的彩灯映亮起他清隽的脸庞。
宁挽歌怔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景象就好像是电影画面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低头仔细看,发现彩灯是一个心的形状,一闪一烁,脑海里浮现了一句话: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郁靳久站在心的中央,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还酷酷的,眉峰挑了下,声音憋着那股不自然和别扭,出声:“喜欢吗?”
宁挽歌听到他的话,又仔细的去打量包厢。
粉色的彩带,各色的气球,粘在墙上窗户上,沙发上,地上也有……
红玫瑰,白玫瑰,粉玫瑰,蓝玫瑰,黄玫瑰,随处的摆放,好像是一个花园。
“你……不是说去参加宴会?”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压抑住心头激烈的海啸。
墨眸里划过一丝失望,难道她不喜欢?
“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宴会。”他迈着两条大长腿,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布置的,她要是不喜欢,他会郁闷死的。
宁挽歌见他固执的像个孩子,一遍遍的问自己喜欢不喜欢,绯唇漫上淡淡的笑,点头,“喜欢,很……好看。”
郁靳久笑了,“来……”
伸手牵着她的手走到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前,松开她的手,绅士的替她拉开了椅子,邀请她入座。
宁挽歌看了他一眼,眉眸温和的笑笑,坐下了。
郁靳久走到她对面,点燃了桌子上放着的蜡烛,温暖的火苗跳耀着,暖色蔓延至彼此的眸底。
服务员进来上菜,黑椒牛排搭配从顾知深那抢来的红酒,标准的烛光晚餐。
宁挽歌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安排这顿晚餐,也不问,安静的用着晚餐。
饭后,用甜点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了声音:“轻轻,你嫁给我,好不好?”
拿着银勺的手一僵,抬头,眸光里跳动着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郁靳久脸上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因为紧张,伸手去拿藏在自己脚旁的玫瑰花的手都在颤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宁挽歌的眸光随着他移动,看着他单膝落地的跪在自己面前,眼底的情绪用“震撼”都不足以形容了。
郁靳久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样单膝跪地在一个女人面前,放低了姿态,情绪酝酿了半天,之前脑子里想要说的话,这一刻全化为空白,但一直这么沉默不说话,太尴尬,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缓缓开腔:“我知道我们结婚了,做这种事没多大意思,还有点无聊,不过你们女人不都很看重求婚么!你嫁给我了,我没有保护好你,还让你承受那么多的压力和委屈,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