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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甜妻狂想娶:老公快回家-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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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靳久眉心微动,深沉的眸光饶有深意的盯着她看,“你好像很怕我把他交给警察!”

    宁挽歌咽喉一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被打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

    “你说他是你的弟弟,可你的亲生父亲没有儿子,如果是你继父的儿子,你杀了他的父亲,他为什么不恨你,而是要带你走?”

    低低的嗓音在雨帘里具有穿透力的刺穿宁挽歌的心,神色有些恍惚,耳畔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最奇怪的是为什么你继父一死,他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宁挽歌的眼神越发的虚飘,避开了他犀利的眸光,几乎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第1500章 :你不知道的事134() 
“我把他交给警察,这些疑问是不是就有了答案!”

    沉冷的嗓音是笃定的,同时握着她手臂的手松开了,转身要回屋里。

    宁挽歌短短失神几秒,反应过来,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拦截在他的面前,惊慌失措的语气充满乞求道:“不要……不要把他交给警察!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郁靳久,我求求你了!”

    漆黑的眼眸里迅速划过什么,薄唇轻扯,淡淡道:“什么都能答应我?”

    她拼命的点头,“是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只要他不把曲沐沉交给警察!

    “曲沐沉的父亲究竟是不是你杀的?”他毫不犹豫的开口质问道。

    宁挽歌的神色一僵,怔怔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反应!

    郁靳久皱眉,黑眸里流转过不悦,掰开她纤细的手指,经过她的身旁走进去。

    “不……不是!”身后传来模糊而低低的声音,也许是因为被雨帘遮盖,落在耳畔竟是那般的不真实。

    郁靳久步伐一顿,回头看向她。

    宁挽歌看着他的眼睛,艰难的哽咽出声,“他不是……我杀的……我从来都没有……杀过人。”

    “是谁杀的?”他又问。

    宁挽歌紧紧的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郁靳久往前跨了一步,寒气逼人的看着她,再次质问:“我问你,人是谁杀的?”

    “不……不要问了……你不要再逼我了……”温热的液体夺眶而出,她崩溃的大喊了起来。

    人是谁杀的,重要吗!

    她已经坐过牢,赎过罪了,这件事为什么就不能过去,非要一辈子跟着她吗!

    郁靳久黑眸情绪波动的厉害,手中的伞掉在地上,被大风吹的翻了好几个跟头,最终被路灯卡住了。

    大雨迅速淋湿了他的衣服,俊颜上沾着水珠,黑眸蕴满怒火的瞪着她,双手扣住她纤瘦的肩膀,紧绷的声音里满载着恼怒,“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为了他去顶罪坐牢!”

    她以为什么都不说,他就猜不到吗!

    从坐牢的事情被曝光后她一直都不愿意去查究竟是谁在整她,这太反常了。

    起初他以为她只是不想再回忆过去不好的事情,可后来他渐渐觉得其实她是不想让人注意到当年的那个案子,是害怕什么人去查那个案子。

    为什么会怕?因为那个已经结的案子里有什么是她不想让人知道的吗?

    直到白长安给他回电话,说了曲沐沉的情况。

    “你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宁挽歌哭泣道,“沐沉是为了我……他为了我错手杀了自己的父亲……我怎么能再让他进改教所,他会死的……”

    曲沐沉是宁挽歌继父曲国华和前妻所生,前妻因为受不了曲国华的吃喝嫖赌,在曲沐沉很小的时候就走了,而曲沐沉身体不好,当年宁挽歌的案子被判的时候,他在医院做一个手术,等他身体好了,宁挽歌已经坐牢了,而他也消失匿迹,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

    直到现在他突然出现,要带走宁挽歌。

    如果宁挽歌真的杀了曲国华,曲沐沉又怎么会来找一个杀了自己父亲的仇人!

    除非曲国华根本就不是宁挽歌杀的,而是另有其人。

    那时候宁挽歌母亲刚死不久,事情发生的时候家里只有曲国华、曲沐沉还有宁挽歌。

    大胆假设一下,那晚上曲国华潜入宁挽歌的房间,想要侵犯宁挽歌,宁挽歌醒来,拼命反抗,动静吵醒了曲沐沉。

    为了保护这个后母的姐姐,曲沐沉失手杀了宁挽歌,他的身体不好,又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当场犯病。

    宁挽歌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把曲沐沉送去了医院,而曲国华已经当场死亡,曲沐沉昏迷,现场只有宁挽歌一个人,为了包庇曲沐沉不用坐牢,她顶罪去做了几年的牢!

    “所以你就可以去为他顶罪为他坐牢?”他愤然的吼道。

    “爸爸死了,妈妈也死了,我什么都没用了……我不能再让沐沉出事……我答应过妈妈会照顾他的……”宁挽歌痛哭的说道。

    虽然曲沐沉不是她母亲亲生的,但是因为曲沐沉的身体不好,自幼没有母亲的照顾,宁挽歌和妈妈进到曲家以后,曲沐沉就很依赖她们两个人,妈妈也很心疼曲沐沉,几乎是将曲沐沉当亲儿子一样在疼爱!

    临终之前,最放不下的就是宁挽歌和曲沐沉,叮嘱宁挽歌一定要好好照顾曲沐沉。

    谁又能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听到她的话,郁靳久情绪越发的激动,咬牙切齿道:“那我呢……我又算什么?莫轻轻,你那时候有想过我吗?”

    宁挽歌怔住了,眸光呆滞的凝望着他,咽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流泪的本能!

    在她决定为曲沐沉顶罪的时候,有想过他吗?

    她为曲沐沉在牢里的前两年,他像是着魔了一样在找她!

    他是谁?

    他是郁靳久,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会没有,偏偏第一次在一个女孩的身上栽了跟头;纵然物转星移,四年的时光弹指瞬间,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

    每每想起时,是恼火,是愤怒,又何尝没有一丝遗憾在心底流转。

    如果她没有去为曲沐沉顶罪,他又怎么会找不到她,怎么会怨了她四年,他们又怎么会蹉跎了那么多的大好时光……

    宁挽歌美眸潮湿涌动,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滑过嘴角苦涩不已,喃喃:“对不起……对不起……对……”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她整个人就要摔在地上。

    郁靳久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着她苍白无色的脸颊,眼底的痛不比她少,菲薄的唇瓣抿起,有着一丝愤恨,“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而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能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身边,相信我,抓紧我!

    “莫轻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第1501章 :你不知道的事135() 
郁靳久将她打横抱起,步伐急速的回屋子里,抱着她到卧室,小心轻放在了床上。

    不管自己浑身湿哒哒的衣服,转身先去浴室里拿来了浴巾,先是将她的衣服脱下,用毛巾擦干净她的身体,用被子将她裹好。

    下楼去找医药箱,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体温偏高,应该是发烧了。

    他找到了退烧药,又倒了温水,回到楼上。

    扶着宁挽歌坐下来,拍着她的脸颊,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将药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吻上她的唇,用舌头撬开贝齿,将药片推到了她的咽喉处,喝了一口水,渡到她的嘴里逼着她咽下去。

    出于本能,宁挽歌吞咽了下,大概是被水呛到了,咳嗽起来,靠在他的怀中,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郁靳久将她放下,去拿来了吹风机。

    她在发烧,头发还是潮湿的,要是放着不管,怕她的烧退不下去,更怕她以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

    吹风机是静音的,暖暖的风吹在她的头发上,暖风不经意间拂过她的脸颊,大概是很舒服,原本紧皱着的眉心,缓慢的就松开了。

    大概有半个小时,郁靳久将她潮湿的头发吹干了,关掉吹风机。

    低头看着她苍白脸色,眸光幽深,低头就在她的红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痛的睡梦中的宁挽歌呻吟了一声。

    他抬起头,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沙哑的嗓音里有着警告,“莫轻轻,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睡梦中的宁挽歌重回17岁的最后一夜,甜蜜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拖着她沉沦,又怎么会听到他说了什么;而起身去浴室洗澡的郁靳久又怎么会想到在两年后,她一席长裙施施然的走到自己面前,言笑晏晏:“郁总,考不考虑投资一下我的新电影?”

    ……

    宁挽歌是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醒来的,因为长时间没吃东西,昨晚又发烧,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干渴的疼。

    熟悉的场景让她没有任何的不安全感,侧头看到床头放着的水杯,伸手端过来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就喝完了。

    嗓子的紧绷感被缓解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杯子里的水……是温的。

    拿着空杯子发呆,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水吗?

    突然有一衣服盖到她头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宁挽歌拨开衣服,抬头就跌进他墨色的眼眸里,耳边响起凛冽的声音:“换上,下楼。”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房间了。

    宁挽歌放下杯子,完全坐起来,被子往下滑,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下意识的紧紧合拢双腿,就连……内衣都没有穿。

    想到昨晚自己昏倒了,想来应该是他帮自己脱了衣服。

    被他看光光,耳根子暗暗生烫,心里有些小情绪,脱衣服就脱了,怎么连内衣都不给她穿。

    郁靳久只给她拿了一条长裙,没有拿内衣。

    内衣在箱子里,宁挽歌下床从床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宝蓝色的内衣穿上,又穿上郁靳久给她准备的长裙。

    洗漱后,没化妆也没有整理头发,任由乌黑的长发清汤寡水的披在肩膀上。

    下楼,郁靳久已经换好了西装,手里的拿着车钥匙,似乎是在等她。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墨眸里的光忽而变得粘稠,稍瞬即逝。

    宁挽歌走到他面前,刚准备出声,郁靳久眸光从她身上移开,转身就走。

    她咬了咬唇,犹豫十秒,最终还是跟在他的身后,看到他上车,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

    郁靳久亲自开车,车子开出了南园。

    清隽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仿佛车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宁挽歌看了一眼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再看看他完美的俊颜,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出声,问:“我们是要去哪里?”

    他没回答。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宁挽歌鼓足勇气,再一次开口:“你是带我去见曲沐沉吗?”

    听到曲沐沉三个字,郁靳久的脸色倏尔一沉,侧头阴测测的瞪了她一眼,“你不想我现在就让人把他扔进警局,现在开始就给我闭嘴!”

    宁挽歌心尖狠狠一颤,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收紧,捏着裙子,低头不再说话了。

    一路安静,直到车子停在了路边。

    郁靳久一言不发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只扔了下两个字:“下车!”

    宁挽歌推开车门,低着头跟着他走,没有抬头看,并未注意到他是带自己去了哪里。

    走了十几个台阶,走进大厅,因为没有注意前面的人,直接撞上去了。

    对方是男人,被她撞的往后退了两步,而宁挽歌直接摔在地上,爬起来抬头看向对方,慌张而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不要紧,你没事吧?”对方皱着眉头,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没有发作出来。

    “我没……”宁挽歌的话还没说完,走远的身影折回来,阴鹫的眸光瞪她,“你眼睛是长在后脑勺上的?”

    宁挽歌被他训斥的低头不说话了。

    郁靳久见她是有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胸腔里燃烧着无名的怒火,语气自然不好,“还愣着做什么,走!”

    直接无视了被宁挽歌撞到的人。

    宁挽歌抬头看了一眼他阴云密布的脸,反应迟钝的“哦”了一声。

    歉意的看了下被自己撞到的人,跟在郁靳久身后走了两步,眸光本是看着前面高大宽阔的背影,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间扫到大厅中央的墙壁上金灿灿的三个字,步伐倏尔僵住,瞳孔本能的放大……

    郁靳久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转身看她,宁挽歌整个人已经呆若木鸡了。

    他看着她,一时间也没有说话。

    大厅里不时有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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