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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雪剑风云录-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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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竹道:“我会的。”

    常宁宁突然忘我地张开双臂,朝沈寒竹抱过来。

    沈寒竹一个侧身,用雪剑扶住常宁宁,道:“宁宁姑娘,我走了。还有遇到你爹,千万别告诉他,我来过。”

    常宁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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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情劫 一() 
马在飞奔。

    月在走。

    马蹄急。

    月更白。

    常遇春快马加鞭,飞奔至“将军府”前。此时的“将军府”门前一片静谧,抬眼处只有门上方横匾处“将军府”三个字在月光下依然金碧辉煌。两边围墙的顶端有古树枝叶伸展出来,风过处,发出“沙沙”响声。

    常遇春行至门前,飞跃下马,大步上前,捏紧拳头,把大门敲得“咚咚”作响。

    很快,有家丁将门打开,探出半个脑袋来看,见是常遇春,自然认识,忙堆起笑脸道:“常大元帅半夜来此,请问?”

    常遇春心中着急,自然不愿跟下人多话,忙打断道:“我是来找你们老爷的。”

    家丁忙道:“那烦请常大元帅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报。”

    常遇春一把推开他,道:“顾不得这么多了。”说完人已进府而去。

    家丁一惊,小跑着跟了上来,想想又不对,回头过去关门,一见门外白马,搔了搔头皮道:“我这是让你一起进来,还是把你关在门外好呢?”

    在他思索间,常遇春早已在府中转悠得不见身影。

    常遇春对“将军府”熟悉得很,径直往李祺住处快步行去,突然,他发现前面路边有间不起眼的小屋亮着灯,灯光似乎是故意地不太明亮。但是在这个静谧的深夜,似又显得那么地不协调。

    常遇春心有急事,已然顾不上考虑其他,正要路过那间小屋,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个声音“我绝对不同意这样做!”

    声音急促、高亢并带着怒气。这是李善长的声音!

    常遇春一愣,又将身子倒退回来,目光朝那间屋子望去。

    这时,屋内又传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事已至此,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常遇春心道:这分明是李善长弟弟李存义的声音。那天在京城大街上他和沈寒竹差点相撞,惹起事端之后,只知道他进了“将军府”,却再也没见到过他的身影,现在这么一个深夜突然出现在这里,又和兄长李善长争吵,不知所谓何事?

    屋内不再有人说话。

    常遇春也不及细想,走过去,大声道:“李兄不同意做什么事啊?”边说,边伸手推门。

    门并没有被推开,门居然是反锁的,常遇春心中也是大感意外。

    也许屋内之人再也想不到这么迟了外面居然会有外人经过,都缄默着不出声。

    常遇春心中装着急事,哪会想到这么多,见没有动静,使劲地敲起门来:“快开门,是我。”

    门终于被打开,里面果然是李善长和李存义兄弟二人。表情肃穆,似有千斤重担在身。

    李存义一见常遇春,似乎不太高兴,也不知道是还在生那天京城大街上的事情的气,还是因为半夜被打扰了生气。但见他冷冷地看着常遇春,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在外面的?”

    常遇春被他这样一问,心中也有些不快,于是只简短地回答了两个字:“刚来。”

    李善长见状,打圆场道:“常兄深夜来此,定有要事相商,莫不是府中下人犯困偷睡,都没来个礼貌相迎?”

    常遇春道:“哪里哪里,只是我确有急事相告,所以才擅闯进来了,希望李兄莫怪。”

    李善长忙道:“岂敢岂敢。”说完朝李存义使了一个眼色,道:“我跟常兄商量点事,你先去睡吧。”

    李存义鼻中“哼”了一声,出门而去。

    李善长见李存义走远,这才跟常遇春陪礼道:“我弟弟就那性子,常兄莫往心里去。”

    常遇春道:“自然不会。今夜这么急来,是因为沈寒竹。”

    李善长似并不意外,道:“他去你府上了?我就知道他会找上来。”

    常遇春道叹了口气道:“他人是来了,找的却不是我。”

    李善长心中也是一惊,道:“他找的是太子?”

    常遇春点头道:“没错,他要找的就是太子。”

    “他找到太子了?”

    “没有,我不让他见。”

    “他同意?”

    “他同意了,但留下了一句话。”

    “什么话?”

    “明天上午要太子去‘凯悦楼’见面。”

    “就这么一句话?”

    “对,就这么一句话。”

    “你有没有转达给太子?”

    “我直接上这里来了。”

    “那他人呢?”

    “说完就走了。”

    李善长深邃的目光望入了常遇春的眼里,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家伙胆儿挺大啊。”

    常遇春道:“李兄有主意了?”

    李善长拍了拍常遇春的肩,道:“常兄,你觉得现在谁最想要沈寒竹的命?”

    常遇春似有所悟地看着李善长,道:“李兄的意思是燕王朱棣?”

    李善长呵呵一笑,道:“碰到这样的事,有人会拿主意的时候,自己千万不要去拿主意。”

    常遇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转告燕王?”

    李善长道:“自然是现在。”

    常遇春道:“现在?万一惊扰了他的美梦,这罪名可也不小。”

    李善长道:“这么一个好消息,他可能做上一年的美梦都梦不到。”

    常遇春道:“我跑了上半夜,那下半夜就交给你跑了?”

    李善长忙道:“不,我认为我们一起去比较好。”

    常遇春没有反驳。

    牵马出府,各自一骑。

    夜风微凉,月亦凉。

    李善长本策缰在前,突然他放缓下来,与常遇春并肩,试探地道:“常兄,你可知我刚在屋内跟我那弟弟争执什么?”

    常遇春摇头道:“我只听到你说绝不同意这样做,至于因为什么事,并不知晓。”

    李善长闻言,突然仰天长啸一声,道:“还不是因为祺儿的婚事。”

    常遇春道:“这个确实比较头痛。”

    李善长道:“我有个权宜之计,不知道是否可行。”

    常遇春道:“说来听听?”

    李善长沉思了一下,道:“我想把听风送往天山瑶池宫。”

    “瞒着她?”

    “对,瞒着她。”

    “这样也行?”

    “听天由命!”

    “谁听天由命?”

    “都听天由命!”

    “你不怕听风回来后,知道真相的听风和公主生出什么祸端?”

    “也许到时又会有另一番场景!”

    对于这句话,常遇春不明白。

    也许马太急,风太大,是自己没听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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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情劫 二() 
常宁宁痴痴地望着沈寒竹远去的背影,许久。

    从未对一个男子如此动心,一向性格泼辣的她竟然浑身都是脉脉温情。可是自己的一腔柔情对方似是不知,回去后等待她的却是另外一个男的人怀抱。

    她开始可怜起自己来。

    一直渴望过着游历江湖、快意恩仇的写意生活,命运却将她安排成完全相反的方向。虽然上天赋予她的将会是锦罗玉带、万人敬仰的太子妃,可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中酸楚如同波浪层层涌起,满脑子都是沈寒竹阳光的笑容、潇洒的身姿,不由得喃喃自语:我们还会再见面么?

    月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院子一片银色。

    月凉如水,心亦凉。

    常宁宁正黯然神伤,突然背后一件大衣披在了他的肩上。

    心中猛一警觉,悠悠转过身去。

    身后站着的是朱标,正微笑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关切。

    常宁宁心中顿感歉意,自己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毕竟入宫为太子妃的事实已不能改变,此时见太子如此厚情,也不觉过意不去,于是轻轻一福,道:“谢太子殿下。”

    朱标赶紧上前扶起,道:“对我,何必多礼。”

    身体一接触,常宁宁脸上泛起红晕,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标道:“夜已深,静站容易着凉,我们不妨边走边聊。”

    常宁宁应允:“嗯。”

    两人并肩前行,却各不答话,似都有满腹心事。

    终于还是朱标先开了口:“你为什么不说话?”

    常宁宁面对这个问题似有点紧张,居然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啊?没有!是!”

    朱标也很意外常宁宁这样说话,于是问道:“我问你话你为何如此慌乱?”

    常宁宁道:“不,没有。”

    “真的?”

    “是!”

    朱标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告诉我,心中是不是还在想他?”

    常宁宁似被说中心思,低下头不语。

    朱标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沈寒竹?”

    常宁宁轻轻地答道:“确实对他有动心。”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妥,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问她话的可是当今太子,而且还是她未来的夫君,自己这样回答,不仅会让太子脸上无光,甚至万一惹怒了太子,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没想到朱标竟然没有生气,而是语气平和地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爱讲真话的女子。”

    常宁宁感激地看了朱标一眼。

    朱标又问道:“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想他?”

    常宁宁沉思了一下,调皮地道:“以后嘛,不知道!”

    朱标故意道:“我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不想他。”

    常宁宁好奇地问道:“什么办法?”

    朱标道:“让他死!”

    常宁宁脸色大变,连忙道:“不成不成。”

    朱标道:“为何不成?”

    常宁宁眼珠一转,道:“人之所以会想另一个人,是因为见不到他。如果天天见面,谁还会想谁呢?”

    朱标道:“有那么一点道理。”

    常宁宁心中暗喜,但表面却不流露半分,他突然想起了沈寒竹的告诫,于是问朱标道:“你信不信刚才他的话?”

    朱标回答得很快:“不信。”

    常宁宁道:“我觉得还是防着点好。”

    朱标道:“也许他是一番好意,但我绝对相信我的兄弟。”

    大厅四角琉璃灯燃起,火光跳跃,印着三个人的脸。

    朱棣背负着双手,望着外边。

    李善长和常遇春两人站在他的身后,恭手而立。

    朱棣道:“沈寒竹真的这样说?”

    常遇春道:“他真的这样说。”

    朱棣道:“你确定你没听错?”

    常遇春道:“确实不会听错。”

    朱棣道:“那你们觉得沈寒竹约皇兄是为了什么目的?”

    常遇春偷偷看了李善长一眼,见李善长无动于衷,于是恭身道:“臣愚钝。臣不知。”

    朱棣道:“李大人,依你看呢?”

    李善长忙道:“臣也不知,但臣觉得沈寒竹此次约太子殿下前往‘凯悦楼’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情,总不至于请太子殿下去喝酒吧?”

    朱棣道:“对,你说的很对!”

    李善长和常遇春对望了一眼,不明所以然。

    李善长怯怯地道:“臣斗胆问一句,燕王爷说的这很对是什么意思?”

    朱棣道:“沈寒竹就是请朱标去喝酒的。”

    常遇春不解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朱棣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明天一大早就去请太子殿下,就说沈寒竹请他到‘凯悦楼’喝酒。”

    李善长道:“燕王爷的意思是?”

    朱棣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常遇春道:“那如果太子不肯去呢?”

    朱棣道:“他一定会去。”

    “为什么?”

    朱棣哈哈大笑,走过去拍了一下常遇春的肩,道:“皇兄得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去找常姑娘,常姑娘一定会和皇兄一起去‘凯悦楼’!”

    常遇春听得心“怦怦”直跳。

    朱棣道:“就这么定了,你们俩位大人只做这件事,接下来的事,由我来安排。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姓沈的有去无回。夜深了,都请回吧!”

    见朱棣这样样吩咐,两人自然不敢多说,乖乖退出府来。

    常遇春问李善长道:“燕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善长道:“他是想拿太子作诱饵抓捕沈寒竹。”

    常遇春道:“这代价也太大些了。”

    李善长道:“燕王是个聪明的人,他定然不会让太子受到任何闪失。”

    常遇春道:“那太子不去‘凯悦楼’岂非更好?”

    李善长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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