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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雪剑风云录-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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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讲禅师道:“那你为什么要问人家喜不喜沈寒竹?”

    陈复汉道:“我是担心沈寒竹会坏了我们大事,所以故意这样问她的。我知道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在陌生人面前承认自己喜欢谁?所以我这样问她的目的,其实是想让沈寒竹听到傲雪的这个答案。”

    沐讲禅师道:“你早就知道我们在门外?”

    陈复汉道:“我带傲雪来这里,并大声说话,就是为了引沈寒竹上来。”

    沐讲禅师道:“你知道他刚才跟我在一起?”

    陈复汉道:“我是看着他进了‘死人阁’的。”

    沐讲禅师“哦”了一下,道:“那你怎么不问问他都跟我说了什么?”

    陈复汉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了?”

    沐讲禅师道:“他说他已经找到凶手了。”

    陈复汉紧张地问道:“是谁?”

    沐讲禅师道:“他没说是谁。”

    “真的没说?”

    “真的没说!”

    “他不说,你为什么不问?”

    “他说他会亲手将凶手抓来的。”

    陈复汉突然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很好,我决定了。”

    沐讲禅师不解地问道:“你决定什么了?”

    陈复汉冷冷地道:“沈寒竹必须得死。”

    沐讲禅师诧异地看着陈复汉道:“为什么他必须得死?”

    陈复汉咬着牙道:“不管他是否真的能抓到凶手,太聪明或太笨的人对我们来说都不能留着。”

    沐讲禅师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复汉,道:“你能对付得了他?”

    陈复汉冷冷地道:“在‘死人谷’,他一点机会都没有。因为,我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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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死人谷 二十二() 
沈寒竹起了个大早。

    他推门出去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地上有积雪,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积雪很厚,脚踩上去吱吱作响。他的脚步很重,他的心情也一定很沉重。

    他找到了冯婆。

    冯婆穿着一身灰白的棉衣,她的头发也是灰白的,甚至脸看上去也一样地灰白。

    “你昨晚一定没睡好。”冯婆看到沈寒竹,连忙微笑着打招呼。

    “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红肿?”沈寒竹伸手去揉了一下眼睛,问道。

    “是的,谁看到你第一眼注意的肯定是你的眼睛。”冯婆依然笑着回答。

    沈寒竹道:“红着眼睛的人除了没睡好,还有一种可能。”

    “哪一种?”

    “想杀人。”

    “你是不是有了目标?”

    “是!”

    “那个人是谁?”

    “你一定想不到。”

    “谁?”

    “你!”

    冯婆又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看上去更和蔼:“我十六岁进入江湖,救过很多人的命,有些是该救的,也有些是不该救的。被我救过的人一定也有他的死对头,我救了他们,他的死对头一定不会高兴,所以想杀我的人确实不少。”

    “所以我说我要杀你,你一点也不意外?”

    冯婆道:“不仅不意外,而且相当地淡定。”

    沈寒竹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要杀你?”

    冯婆道:“如果你想让我死得明白,那么你一定会告诉我原因。我何必多问。”

    沈寒竹并不否认:“那倒是,我昨晚想了一夜,觉得你才是最有可能是杀害‘三姐’的凶手。”

    “理由?”

    “三姐脚底上的那个红点是被针扎的,会用针的人整个‘死人谷’除了你冯婆,我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

    “你找了?”

    “我没找。”

    “既然没找,怎么就这么确定地认定是我?”

    沈寒竹也笑了:“怎么可能是你?”

    冯婆道:“刚刚你还口口声声地说是我。”

    “我没那么糊涂,像冯婆你这样的人,打死我也不信会是凶手。如果你是凶手的话,你昨晚又怎么会告诉我死者的脚底有红点?”

    “这一点你跟你的爷爷很像,他也是一个非常喜欢开玩笑的人。”

    沈寒竹这才一本正经地道:“冯婆,最近是不是有人问你借了银针?”

    冯婆想了一下,道:“有!”

    沈寒竹紧张地问道:“谁?”

    “王东!”

    “多谢冯婆相告。”沈寒竹说完,朝冯婆拱了一下手,飞快地走了。

    沈寒竹找到王东的时候,他正在弹琴。

    琴是高雅的古琴,音弦清悦。

    王东气定神闲地坐在琴前。他的穿着依旧讲究。宽大的袖子华美柔软,袖口镶着金边,绣着飞舞的金龙。

    在“死人谷”还能有如此雅兴的人真的不多。

    琴声突然停住。

    沈寒竹淡淡一笑,道:“先生为什么突然收手?”

    王东道:“因为我看到你来了。”

    “你弹琴真的很不专心。”

    王东眯着眼睛道:“要是我现在还在弹琴,你一定会说我对待朋友不诚心。”

    沈寒竹突然将手一伸,他的手上变戏法一样多了一壶酒。

    他指着手中的酒,道:“我找你来,是来还债的。”

    “还什么债?”

    “酒债。头天喝了你的酒,自然也得请你喝一回。”

    “这酒从哪里来的?”

    “从来的地方来。”

    “但是今天我不打算喝酒。”

    沈寒竹一愣,道:“你看不起我?”

    王东道:“我是看不起这酒。”

    沈寒竹笑道:“一个会喝酒的人,是不会在乎酒的优劣的。”

    王东也笑道:“但是你今天却不是来敬酒的。”

    “那我是来干什么的?”

    “来罚酒的。”

    “这你都看得出来?”

    “你有酒,但你却没有酒意。”

    “怎么样才算有酒意?”

    “你应该同时带两只杯子来才对。”

    “我想一只就够了。”

    “为什么?”

    沈寒竹脸色突然变得肃穆,他一字一句地道:“因为今天我们只有一个人才能喝到这壶酒。”

    王东认真地道:“我很想知道原因。”

    沈寒竹道:“我们之间有一个人今天会倒在这里。”

    王东诧异地问道:“你要跟我决斗?”

    沈寒竹点头道:“没错,是生死决斗。”

    “我们有仇?”

    “没仇。”

    “那为什么要生死决斗?”

    “因为我要抓你,而你又不甘心被抓。”

    “你为什么要抓我?”

    沈寒竹冷冷地道:“因为你是凶手,杀害‘三姐’的凶手。”

    王东仰天大笑道:“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沈寒竹道:“好笑么?等下你就笑不出来了。”

    王东道:“你为什么如此肯定地认为我是凶手?”

    “因为你借了冯婆的一枚银针。”

    “然后?”

    “然后你用这枚银针扎了‘三姐’的脚底。”

    “再然后?”

    “再然后三姐死了。”

    “银针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银针当然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如果一个人想杀人,一张白纸都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王东思忖了一下,道:“如果我不承认呢?”

    沈寒竹道:“那么你也说出你的理由?”

    王东道:“我确实借了冯婆的银针,但是我是拿它用来研究中草药的。”

    “你在研究什么中草药?”

    “我最近感觉自己筋骨总是酸痛,所以想试着调理一下身体。我在年轻时曾经学过医,所以自己在采药研究。”

    “银针是用来识毒的,你总不至于拿毒草来当药吧?”

    王东微微一笑,道:“我是先用毒药注入自己的骨内,再用解药试着解毒,这样的解释你是不是接受?”

    沈寒竹突然想起冯婆纸中所写“牙齿色黄松动”,心中不禁一动,忙问道:“你所研究的毒药是否会造成牙黄松动?”

    王东道:“不知道,也许不会。”

    沈寒竹道:“也许不会的意思是也许也会?”

    王东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沈寒竹紧张地道:“有谁知道你在研究这种毒药?”

    王东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沈寒竹道:“你再想一下,到底有没有人知道?”

    王东想了半天,道:“确实没人知道,但是”

    沈寒竹追问道:“但是什么?”

    王东道:“我在研究的时候,他来过。”

    “他是谁?”

    “陈复汉。”

    “他有没有问过你这毒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王东道:“问过,但他这样问也很正常,你见到了你也一样会问。”

    沈寒竹不语。

    王东道:“三姐是被人毒死的?你不会是怀疑陈复汉吧?他可是‘死人谷’的谷主,谁都可能是凶手,但他绝对不会是凶手。”

    沈寒竹有点沮丧地道:“我也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有人匆匆跑来对沈寒竹道:“陈谷主在到处找你,叫你赶紧去一趟。”

    沈寒竹想也不想,立马转身,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他把手上的酒掂了几下,突然扔向王东,道:“这酒还是送给你喝吧。”

    王东伸手接过,道:“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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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死人谷 二十三() 
陈复汉的眼睛一直望着外面,外面已没在下雪,但却处处有积雪。远处的峭壁上的雪已积成块,雪本是柔软的,积成冰块的雪看上去很僵硬,他的表情如同雪块一样僵硬。

    沈寒竹来了,踏雪而来。他的衣衫在风中飘动着,映着雪,透着一丝快意。走路的姿势飘逸而潇洒,跟他拔剑时一样迅捷利索。

    “你来了!”陈复汉轻轻地道,他张口的时候,嘴边呵出了一道白气。天很冷,话更冷。

    “你叫我来,我一定会来。”沈寒竹答道,他的声音要比陈复汉响亮得多。

    “你很听话。”陈复汉这话听上去似乎是在夸赞。

    沈寒竹笑笑,道:“你的话就是命令,我只有服从。”

    陈复汉道:“像你这样的人,谁见了都会很喜欢。”

    沈寒竹又是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叫我来,并不是让我来听你说这些客套话的。”

    陈复汉承认得很快:“当然不是。”

    “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切入正题?”

    “相当应该。”

    “请讲?”

    陈复汉指了指身边的软皮椅子,道:“请坐。”

    椅子很软,谁坐下去都不大愿意起来。

    沈寒竹看了一眼,居然没坐。

    陈复汉问道:“你为什么不坐?”

    沈寒竹道:“我是来听你讲话的,站着听并不影响你说话的效果。”

    陈复汉略有不悦,道:“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告诉你。”

    “什么消息?”

    陈复汉缓缓地道:“钱宛如病了。”

    这果然是个不幸的消息。

    沈寒竹突然有一种心疼,他关切地问道:“什么时候得病的?”

    “昨晚。”

    “得的是什么病?”

    “可能是水土不服,皮肤过敏,背部起了水泡。”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郎中。”

    “现在呢?”

    陈复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还是老样子,但药已备好,就在桌上。”

    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八根连根的中草。

    沈寒竹眉头一皱,问道:“这草是药?”

    陈复汉点了点头。

    “怎么用?”

    “抹于皮肤表层。”

    沈寒竹二话没说,拿起中草就走。

    陈复汉看着他的背影,道:“你从来都这么相信别人?”

    沈寒竹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你值不值得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他走了,他的脚步比来时快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匆忙。

    见沈寒竹走远,陈复汉转过身来,屋内突然多了三个人。

    费三娘、肖柯和袁柏辰。

    陈复汉的目光从他们三人中一一扫过,然后阴着脸道:“你们现在本来都是死人。”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陈复汉说的不好听,但不好听的话往往却是最真实的。

    陈复汉道:“人活着总比死了的好,我相信你们以后一定可以活得更好。”

    三人都在听。

    陈复汉道:“当然能不能活,活得快不快乐关键都在于你们身上。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你们现在都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肖柯马上应道:“我明白。”

    陈复汉点了点头,望向袁柏辰。

    袁柏辰道:“人为了吃饭,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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