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蜜爱,年度第一宠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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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别老说我了,我们来聊点愉快的话题好不好?”
男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就怕你不想跟任何人聊。”
“不聊就不聊!我的事你少管!不然我会很不开心!”青瑚气急败坏的吼完,就赌气的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顾亦函一手撑着后脑勺,一手把玩着线条流畅的钢笔,以眼神示意旁边的美女助理探头过来,“尹舒,帮我查查我那个小青梅这几天的生活状态,费多少钱都没关系。”
“知道啦!”高挑性感的美人儿冲他一抛迷人眉眼,笑得风情万种,“人家可真是妒忌少总这位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呢一个月也不跟她见一次面,什么事都替她办得妥妥当当。我呢?天天打扮得艳压群芳的在你面前晃荡,愣是瞧也不瞧过我一眼。”
顾亦函也回以她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却笑意虚伪,没有一点真实之意到达眼底,“是吗?尹仙女也学她一样,一个月不见如隔半生,我不就也对你深情款款,终生难忘了?”
“得。。。”女人笑得更加撩人身心,语气却十足的嘲讽,“我只怕一个月后,少总都忘记我长什么样了。我到时再上前问候你,估计会被二少爷您身边的保镖当成疯子轰出去呢。”
顾亦函立刻就收起笑容,语气冰冷的淡视着她,“所以,这就是我器重小舒的地方,识大体,有自知之明,不跟一般的女人那样喜欢争风吃醋。”
女人垂头敛眉一笑,婀娜多姿的走出去,心里却苦得像是被人逼着吃了一卡车的黄连。
她倒是想,他给过她这个机会吗?
她永远不会告诉他,当初就是因为在村头小卖部的电视机上惊鸿一瞥他的身影,从此她便对他念念不忘。
付出比平常人千万倍的辛苦,才从大山里考出省外,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进入顾氏,只是为能跟他朝夕相处。。。
其他的,她从来不敢有过奢求。
这年头,一见钟情比狗屎还不值钱。
她说出去没人信,也得不到他一丝青睐的。
224。224:前脚跟他诉苦撒娇,后脚就去跟别的男人幽会()
青瑚的手机,已经几天不开了。
要不是她早上丢到地上,恰巧碰到开关,都不知道有顾亦函和闽朝宇的这么多个未接电话和短信。
爸爸。。。她的亲人。。。
她这几天情绪太难过,都忘记家人的存在了。
还有妈妈。。。现在一定很伤心她这么多天了,都不理他们了吧?
青瑚正一边啜泣着,一边懊恼恨自己的想着,闽朝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偿。
“小瑚同志,你言奶奶说你上次教她做的饺子很好吃,让我打电话来跟你道谢一声。最近没什么烦恼事吧?小全同志昨天还发短信告诉我,你心情还不错。让我们有空多跟你指教怎么学做中国菜,别忘了老祖宗留下的传统味道。”
“是啊,就快要去学校了,心情确实很好。”女孩茫茫然的顺着他的话一答。
心思却不知道随着某个离家出走的别扭男人,飞到哪儿去了。
这么久不理她,但还是记得给她父母报平安,怕他们担心。。。
“你现在在哪里?”闽朝宇笑着问。
“在家。”青瑚尽量不让他听出自己的不高兴情绪。
“在谁的家?”男人笑出了声,心情十分好。
“男朋友的家。”
父女俩隔墙有耳的不敢说得太白,都是闽朝宇拐弯抹角的问一句,答一句。
温馨暖融融的亲人对话,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三小时,从地上万物说到神仙之间的传说趣闻,无所不谈。
还是闽朝宇说不打扰她吃晚饭了,青瑚才惊觉天色已晚。
她怏怏不乐的挂了电话,又一个人蹲在地上静静发呆。
庞嫂也于此时送来晚餐。
看到墙门前,原封不动的五碗饭、十盘菜,妇女高喊着,“作孽哟!要出人命啦!”
赶紧给全霏予打电话,“少爷,你快回来,再不回来,少奶奶就要成仙了!今天我送来的饭菜,她一口都没有动过!”
瞬间,电话关掉。
仅一分钟,庞嫂就见到头顶粘着一根青草的清朗少爷,满头大汗的跑到她面前。
妇女惊诧极了,简直是目瞪口呆啊。
“少爷,你。。。”敢情一直在别墅大门附近徘徊啊。。。
门锁瞬间被打开,男人寒气凛然的跑进竹屋。
无聊得抱着膝盖哭泣发泄的女孩,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傻呆呆的抬起头。
她先是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的的愣了愣,接着便欣喜若狂的站起来,哭喊着,“阿予,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庞嫂端着热乎乎的饭菜,刚放到桌子上,就被全霏予一把夺过。
几乎是用摔的,塞到她的手中。
“你喂我,我就吃。”青瑚破涕而笑的撒娇。
男人顿时脸色阴沉的转过身,甚至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全霏予!你到底在闹哪套?矫哪毛子情?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过吧?”青瑚重重的把装饭菜的碗盘搁到桌子上,转过气得发抖的小身板,忍无可忍的怒吼着向他控诉。
没有对不起他。。。呵。。。
男人清亮的眼神逐渐暗淡,她跟越明钦的暧昧场景再次回放在脑海里。
前脚跟他诉苦撒娇,后脚就去跟别的男人幽会,回来了就作怨妇无辜状。。。
她把他当什么了?
“少奶奶别说了。。。”庞嫂拉着怒气冲冲的女孩软声劝道。
“庞嫂,连你也当我是在无理取闹?你看看他这几天都是怎么样对我的!”
吃瓜群众苦着一张黄连脸,表示自己被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妇女叹气着转过头,对横眉怒视青瑚的冷脸男人笑了笑,“少奶奶还小,有什么事应该跟她好好说,是不是?”
全霏予被庞嫂拉着坐下,被她眼神略微不高兴的瞅来一眼,就没有再起身。
她也赶紧拉青瑚坐在他的对面,把碗筷移到女孩的面前,笑容有了几分欣悦的劝道,“少奶奶,人是铁饭是钢,吃吧。少爷已经妥协让步了不少,就别再得寸进尺了。”
女孩红彤彤像是兔子的大眼睛,霎时溢出委屈的晶莹泪珠,她无限难过的低泣,“到现在你们还是以为什么事都是错在我这边是吧?我没错,他不哄我,不喂我,我死都不会吃!”
哄她是吧?喂她是吧?
全霏予大步流星怒气冲天的走过去,捏着瓷碗的边沿,胡乱夹了一堆鸡鸭鱼肉,就往她满意微张的小嘴里塞。
当她是垃圾桶,在倒垃圾呢这是?
青瑚被他粗鲁塞着食物,两只粉腮鼓鼓的,像是快被捏死的金鱼。
她瞪着圆圆的红肿大眼睛吼他,“全霏予你干嘛呢?猪吃泔水都还要消化!我可是柔弱的女人,肉骨头不用吐啊?”
吼完就吐出所有的菜,极其不给他半点面子。
哼都不哼一声,全霏予脸色异常难看的走出竹屋,明显不想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了。
“轰隆隆!”头顶忽然盘旋着一架直升飞机。
一道阶梯落下,白衬衫黑色九分裤的越明钦顺着梯子轻松跳下来。
见状,全霏予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淡淡掀起的薄唇,看向他,再看向十分尴尬的青瑚,他眼中的嘲讽之意灼得她心口发疼。
“你来干嘛啊?这里又不是你的家。”青瑚没好气的看向朝她大步走来的俊酷男人。
“胡青,跟我走。你今天都要开学了,他还禁锢着你。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我乐意被他这样子对待,你别管了,快走吧。”青瑚使劲推搡着他,焦急的眼神紧盯背过身,双拳紧握压抑怒气的全霏予。
“当我在飞机上,就看不到地面发生的事吗?他在嫌弃你,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
越明钦冷嘲热讽的一句,顿时遭来女孩恼羞成怒的大吼,“都说了不要你管,你烦不烦啊?我又不爱你!”
这话让本来打算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的全霏予,顿时惊讶的转过身。
但是转念一想,全霏予的内心又开始抵触她了。
她不爱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愿意跟他做那种事?
琳琳说她她本来就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
不,他不信。
可是他无法忘记自己亲眼看到的!他不能!
这是扎在他心底已久的一根刺!
225。225:情敌登堂入室,还关明正大的要带走自己的老婆()
情敌登堂入室,还关明正大的要带走自己的老婆,这简直欺人太甚!
是个人都不能忍!
庞嫂看一眼摇头抗拒的少奶奶,再瞧瞧身上凝满杀人般戾气的少爷,她赶紧掏出口袋中的老人机警告神色狂傲的不速之客,“这位先生,这里是私人地方,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报警?”男人抱胸倚着一棵桃树玉立而站,微扬的薄唇勾勒出一丝嘲讽。
庞嫂暗骂自己,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跟他讲什么法律法规撄?
“明钦,你走吧,不要来让我为难了。”女孩含泪远离他两步,毫不犹豫的走近仇视她的清雅男人。
这眼神,这动作,嘲讽得自己的自作多情是那么的明显。。偿。
他满心满眼惦记的心爱女孩呵。。。
越明钦眼神一黯,看中了就非争取到手不可的倔性子一上来,他说得云淡风轻,“他都这样对你了,摆明不信任你,这就不是真的爱。你都跟他睡过那么久,我有没有嫌弃过你半分?”
女孩被他讥诮得无地自容的话,弄得恼羞成怒,在脸色铁青的全霏予彻底爆发的冲过去时,先一步推开他,“我都说让你走了,你长不长耳朵!我被他怎么样对待都心甘情愿,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爱他,这辈子就赖着他了;你懂不懂?”
倪舒悦收到庞嫂的短信就赶过来,听到这话,原本乌云密布的清丽容颜顿时转为晴朗,她满意的一勾唇角。
然后快步走过来,仰视着这个目空一切的倨傲后辈,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淡,“小朋友,别以为我只是个良家妇女就治不了你。梅菱的号码,我这些年都一直记得。就算彻底撕破脸,我也不介意让她来脏一望我的地盘。”
越明钦蓝色眸子中的亮芒一沉,他招手示意手下将一直盘旋上空的直升机开下来一点。
边顺着阶梯往机子上爬,他边笑得张狂揶揄,“我当然信宁夫人有这个能耐,好歹当年也是让黑白两道风云人物俯首称臣的粉佳人呢。对了。。。”
他顿了顿,终于一鼓作气登上飞机,还不忘对脸色煞白的倪舒悦作最后的精神打击,“韵尘前辈还没有刑满出狱吧?真是想念他得紧。这么风采绝伦的人才,除了闽朝宇大叔,在道上我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了。”
“混蛋!别跟我提他!”倪舒悦冲过去要把他扯下来狂揍,被儿子神色绷硬的赶紧拉住。
直升机轰隆隆的渐渐上升消失,越明钦意有所指的低沉悦笑,和他手下们的张狂大笑,还如雷贯耳的轰炸在地上每个人的耳中。
青瑚知道倪舒悦跟父亲还算有点矫情,这并不奇怪。
但是那个元韵尘是谁?为什么提到他,丈夫和婆婆都像是见到了杀父仇人似的,一脸恨之入骨的仇杀表情。
就连一向和蔼可亲的庞嫂,也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阿予,你没事吧?”青瑚急切的走近阴沉低头的俊雅男人。
紧抿的薄唇绷直成一条淡漠的线,仿佛托不住任何人的情意。他微微后退,刚好避开她想要拥抱他的双手。
“不要不理我好吗?老公。。。”女孩低低呐呐的委屈娇语,得不到全霏予的任何怜惜。
他走到呼吸急促、丽容溢出痛苦的潮红之色的母亲,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缓缓摇着头作无声的安慰。
“小予,怎么办?妈好怕。这么多年,我以为能忘记的,可是我做不到。”女人在儿子高大的怀抱下,有些孩子气的闷声嘟哝。
倪舒悦是美丽的,但是她的美不显山不露水。
细细一瞧,是那种温婉空灵、杨枝玉露般的清灵美意。
她现在的样子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邻家大姐姐。
青瑚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惶然无助的样子,不由得关心的问,“妈,你怎么了?了?”
“没事,媳妇儿,你这几天做得确实有点过了,妈也不帮你说话了。阿予今天心情很糟糕,你不要再把他往死里逼了。”倪舒悦感觉头疼极了,拉着一声不吭却满脸关怀的儿子的冰凉大手。
“我、我怎么了啊?我既没有红杏出墙,也没有和别的男人跑!”女孩委屈不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