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歪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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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看到老者手臂一僵心中都大喊不好。这时但凡看到老者举动的人,不约而同地开始背顶着人群往后退。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让众人瞠目结舌、魂飞魄散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正当老者全身发僵满脸恐惧的时候,正当一些见势不妙的人顶着还伸着脖子往里挤的人群往外挪动的时候,躺在炕上一丝不挂的男童突然全身痉挛般的颤抖了一下后,猛地翻了一下身子冲着地上“哇”地一声吐了一口墨绿色的汁液。
此时仍旧保持着扯动被子姿势的老者脸直接被吓绿了。刚才他第一眼看到男童身上的绿色汁水的时候就已经认为这个小孩或许因为怨气太深不能正常轮回引起了尸变。如今炕上的男童这一动作,直接把老者吓得脸色惨绿,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此时众人彻底被这一惊悚的场景惊呆了,都只是傻傻地看着男童和他吐在地上的绿色汁水。所有人的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个词:“诈尸”。众人很想撒腿就跑,但是腿就像灌了铅块儿一样不听使唤、动弹不得。
正在大家被惊得发呆时,不知哪位反应快的妇人带着哭腔喊道:“哎呦我的个亲娘唉!大白天的诈尸啦,快跑啊!”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拼命往家跑。
一声叫喊声惊醒了正在发呆的人群。谁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反应过来的人群终于沸腾起来了,哭喊着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街巷里乱窜。
这时的人群,但凡是欺辱过赵姬的以及教唆自己孩子欺负赵姬孩子的人此时后悔得肠子都要断了,因为他们认定这时男童诈尸要替母报仇。所以各个都心里不住地念着神灵保佑、神灵保佑。
而正在街巷中一片混乱时,原本也在睡觉的刘老医师被自己的小药徒极其粗暴地推醒了。
昨夜刘老医师同样也是被折腾得身心疲惫,年事已高的他可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回家后饭也没吃上一口倒头就睡,直到现在依旧没能完全反过神儿来。
被推醒的刘老医师眯着老眼,看到是小徒弟干的便气不打一处来,起来便要拿柴棍打。
小徒弟一看师父生气要打,便赶紧捂着头跑开,在离刘老医师不远处对刘医师喊道:“师父,您快去瞧瞧吧!街巷里乱了套了,大家都在喊诈尸了。赵姬的孩子好像醒了。”
刘医师本要发作,但一听徒弟这么说马上脸色严肃地斥道:“休得胡言乱语,仔细我抽你!”说着便要继续打。小药徒见状连忙跪在师父面前连声说道:“不敢拿师父开玩笑。”
刘医师见自己的爱徒也不像是在顽皮捣蛋,便让徒弟说了今天上午事情的来龙去脉。
“口吐墨绿色汁水、浑身墨绿色、赵姬寻短见、诈尸”口中喃喃地念叨着这几个词思索着。猛然间刘老医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激动不已地往房外冲去。
一旁的徒弟给刘医师说完后着实被老刘头儿的反应搞得有些蒙圈儿,看着老爷子要往外冲,一瞬间回过神儿来,抄起床上的裤子就飞奔出去,口中还不住地喊着:“师父,您的裤子!师父吗,您老还没穿裤子呐”
第六章 起死回生(求推荐、求收藏)()
刘老医师的家与夏无启的相比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青砖砌墙普通百姓消受不起的草房。一般情况下,像这样的草房都会配有东西耳房和内室。刘老医师岁数大了不喜欢过于喧闹的环境,所以他住在了内室小屋中。
天可怜见!得亏刘老医师住的是内屋,在将要冲出房门还未冲出的那一刻被反应极快的徒弟叫住了。
原本将要冲出房门的刘老医师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自己的徒弟,想要继续往外跑去。但是当他似乎隐约听到“裤子”二字时,便不由得停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少了点什么。一阵微风拂面而过,刘老医师顿时觉得自己的双腿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不禁惊得眉毛一跳脸色随之变得难看了起来,然后便想都没想的跳回了屋内。
心有余悸的老医师慌慌张张地从徒弟手中接过裤子迅速地穿上,神情尴尬地冲自己的徒弟极不自然地干笑了两声后便一溜烟儿仓皇逃走了。
方才就被师父弄得有些发蒙的小药徒这次彻底被刘老医师雷到了。呆呆地望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师父,一时呆住的小药徒终于反过神儿来,抱着肚子开始没命地跺脚狂笑了起来
刘老医师的家离赵姬的家并不远,不一会儿,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破草房映入了刘老医师的眼帘。
与刚才人头攒动不同,这时赵姬家门口没有一个人,只有原先的老者依旧躺在赵姬家中不省人事。胆子略微大些的人,也只不过是待在远处不住地往这里观望着。
“哎哎看到没,看到没,刘老医师进去了嘿!”也在不远处观望的二狗有些兴奋地拍打一下自己身旁百无聊赖靠在墙根儿下晒太阳的大狗说道。
“呃?哪儿呢,哪儿呢?”大狗赶忙坐了起来边朝赵姬家里张望边追问着二狗。
“哎呀,进去了,进去了!”二狗不耐烦地随意回答道。
“不早说!”对着“啪”的一声,大狗有些生气地往二狗的头上甩了一巴掌狠狠地说道。
捂着头,疼的呲牙咧嘴的二狗在心里骂了大狗十万八千遍,同样也骂自己嘴贱活该挨揍。怎奈从小就打不过自己这个哥哥,所以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地继续忍气吞声着。
大狗自然不会去理会抱头呻吟的二狗,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姬的草房发呆。
“我说,要不咱俩再去看看?”大狗肩膀顶了顶仍在呲牙咧嘴的二狗说道。
二狗此时正在气头,便没好气狠狠地说:“不去!”
二狗刚一说完,自己便后悔了起来。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大狗二话没说,那粗大厚实的巴掌再次拍了过来,随着一声的惨叫,事情终于再次以二狗妥协就范告终。
大狗见二狗就范,也就不再去理会二狗。站直了身子,整了整他那又破又脏的衣服,便迈着方步哼着小调儿一步三晃悠地朝赵姬家走去。
身后的二狗见状那叫一个恨那,气得他把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气急败坏的二狗光想冲着大狗跳脚大骂,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做的后果将会极其惨重,所以也只能和往常一样在心中恶毒地咒骂着大狗。
看到大狗快晃悠到赵姬家门口了,二狗赶紧起身,随意用他那脏得如同粪叉的手随意拨弄了他那简直可以当鸟窝儿脑袋后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了上去。
此时的刘老医师早已进入了赵姬的家中,在认定了赵姬并无大碍后,便把目光锁定在坐在炕上大口喘气的男童。
“嘶真是奇怪了,昨天明明”刘老医师被炕上的男童惊呆了,脑子开始拼命地回想着昨晚医治的整个过程。
“没道理啊那不成是老夫误诊了?难道难道这小家伙儿昨晚假死了?”刘老医治睁大了满是不可思议地老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男童喃喃道。
尽管观察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但是刘老医师知道这并不是什么诈尸,随即便放下了心来。当知道赵姬母子二人都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才转而把方才吓得昏死过去的老者弄醒了。
“鬼啊,有鬼啊!鬼鬼鬼”
被刘医师弄醒的老者刚才的那一幕吓破了胆子,一睁开眼睛就开始没命地叫喊了起来。
“看来被吓得不轻啊!”刘老医师很是无奈地心中叹道。
刘医师望了望屋外,恰巧看到大狗、二狗朝这里走来便招呼他们进屋子里来。
二人看到刘老医师招呼他们过去,这正合他们的意愿,所以二话不说飞似的跑了过来。
“嘿嘿小人大狗见过刘老爷爷”大狗跟变了一个人一般有模有样地给刘医师拜礼作揖道。
站在一旁的二狗见到大狗那样的谄媚样儿恶心得差点没吐了。
“名字叫大狗,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得亏肚子里没东西,否则非得给恶心吐了。”站在一旁的二狗此时很是臭屁地看着大狗,眼睛里仿佛写了两个大大的“鄙视”二字。
“不就是说好听话么,老子也会!”二狗似乎找到了可以和大狗一较高低的领域,便不知不觉地不服气了起来。
“哎呦,大老远的没看清楚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咱刘老爷爷!二狗子给您磕头啦!”二狗说完后便跪在地上干脆利落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三个响头磕得大狗眼眶只跳,吃惊地看着额头上沾满泥土的二狗。
“被我打傻了,不能够啊?”大狗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地看着灰头土脸却似乎有些趾高气扬的二狗。
一旁的二狗看到大狗被自己惊成了这般模样,顿时一种莫名的快感在心头油然而生。
“原来胜利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啊!”初尝胜利的二狗顿时飘飘然了起来,似乎大狗已经被自己轻松地踩在了自己的臭脚之下。
“咳咳你二人也不必行这么大的礼数。刚才叫你们来是想让你俩帮我一个忙,把这个老先生抬回他的家。他家就在附近,你俩应该知道的。”刘老医师也不废话,指了指躺在地上仍旧不停地满嘴“鬼啊、神啊“的老者。
一听说是叫他们来干活儿,并且还是抬这个疯老头子,兄弟二人原本内容极为丰富的嬉皮脸瞬间拉长变成了扑克脸。
“这个这个么”二狗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这个了半天。
“这个你大爷!”大狗冲着二狗就是一巴掌,直打得仍然有些飘飘然的二狗一个踉跄失去平衡蹲坐在地上,终于回到了现实的世界当中。
“嘿嘿刘老爷爷让咱干活儿那是瞧得起咱,这没啥可说的,只是”大狗努力地堆出笑眯眯地模样对刘老医师说道,说了一半便也露出了很是为难的表情。
“呵呵只是什么,给老夫说说看?”刘老医师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
“呃其实,这老头儿再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兄弟二人来抬吧?”大狗臭屁地抠了抠自己的鼻子说道。
刘老医师听后怒极成笑,大声地笑了一声说道:“此话倒也不差,但是你难道不知道这老先生的后生男子基本上都战死在长平战场上,只有一个重孙和他相依为命,你难不成让一个忠烈独苗儿独自扛一个大人?”
“呃这个”二兄弟被刘老医师说得脸色难看了起来。
“呃这个其实抬个人也没啥大不了的,可是您老知道俺兄弟二人没啥本事又啥都不会,连战时征兵的头头儿都不想要我们。说我们在战场上只能给自己人添麻烦,连充人数都不够格”说到这里大狗、二狗眼圈儿泛起了红来。
“你俩少在这里给我瞎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那点破事!”刘老医师被他俩气的开始吹胡子瞪眼起来。
“这样吧,只要你俩能忍耐一会儿,把这老先生先送回家,然后你到我家,我管你们饭吃便可。管饱、管够如何?”刘老医师有些不耐烦地对他们说道。
“好是好,但是您老又不知道我俩喜欢吃什么,倒不如把钱给我们,我们自己花着吃去,岂不更好?”大狗对着刘老医师嬉皮笑脸地说道。
“就是、就是,这样最好。”二狗也随之附和道。
刘老医师自然知道这两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也就不想在这两个市井无赖身上花费时间。便对下爱帮不帮的话后就自顾自的忙起了其他的事情来。
自知没趣的大狗、二狗知道诈钱无望,便各自伸着长长的脖子狠狠地盯了几眼躺在炕上依旧昏睡不醒的赵姬,然后骂骂咧咧地挪步要走。
“你俩走后,别忘了把这些年欠老夫的医药费补上。忙了这里的活儿,我便会去找你们讨要,若拿不出来,休怪老夫不讲情面那你俩见官!”轻飘飘地扔出去这句话,刘老医师便不去看管仍旧躺在地上的老者,任他在地上躺着胡乱喊叫着。
“别别别别啊!”一听刘老医师这么说,大狗、二狗兄弟二人顿时慌了起来。
他们倒不是怕刘老医师去找他们要账,因为他们是清楚刘老医师的为人的。他们怕的是刘老医师从此以后再也不给他们免费治病了。
大狗、二狗兄弟俩一没房产、二没土地,好吃懒做再加上喜欢刷钱,所以他们兄弟二人真可谓一无所有、一无是处。天就是他们俩的铺盖、地就是他们俩的火炕。日复一日地过着风吹雨打、日晒雪埋的生活,兄弟二人难免不会生病。找遍整个邯郸城,能免费给他们医治且医术高超的医师也只有刘老医师了。没有刘老医师他俩真不知道暴尸街头多少次了。
大狗、二狗二人看刘老医师面无表情便知情况不妙,便知趣地抬起地上的老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