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帝国文明-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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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文武众官,各依次而坐。曹操见南屏山色美如画,东视柴桑之境,西观夏口之江,南望樊山,北觑乌林,四望空阔。
曹操心中欢喜,谓对众官说道:“吾自起义兵以来,与国家除凶去害,誓愿扫清四海,削平天下;所未得者江南也。今吾有百万雄师,更赖诸公用命,何患不成功耶!收服江南之后,天下无事,与诸公共享富贵,以乐太平。”
文臣武将都起身道:“愿得早奏凯歌!我等终身皆赖丞相福荫。”
曹操大喜,命左右侍从行酒。宴饮到半夜,曹操酒酣人醉,遥指着南岸说道:“陈武、鲁肃,不识天时!今幸有投降之人,为彼心腹之患,此天助我也。”
荀攸连忙提醒道:“丞相勿言,恐有泄漏。”
曹操大笑道:“座上诸公,与近侍左右,皆吾心腹之人也,言之何碍!”
又指着夏口说道:“刘度、诸葛亮,汝等不料蝼蚁之力,欲撼泰山,何其愚也!”
曹操正笑谈间,忽然听一只乌鸦望南飞鸣而去。曹操问道:“此鸦缘何夜鸣?”
左右文臣答道:“鸦见月明,疑是天亮,故离树而鸣也。”
曹操又大笑,这时的乌鸦还没被人为与灾祸联系起来,此时曹操已喝得大醉,于是命人取槊来。
曹操站在船头上,洒酒奠于江中,之后满饮三爵,横槊对诸将说道:“我持此槊,破黄巾、擒吕布、灭袁术、收袁绍,深入塞北,直抵辽东,纵横天下,颇不负大丈夫之志也。今对此景,甚有慷慨。吾当作歌,汝等和之。”
曹操于是赋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曹操赋完诗,众人和而歌之,共皆欢笑。忽座间一人进曰:“大军相当之际,将士用命之时,丞相何故出此不吉之言?”
曹操一看,原来是乐师师勖,当下曹操横槊问道:“吾言有何不吉?”
师勖说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此不吉之言也。”
曹操大怒道:“汝安敢败吾兴!”
曹操于是手起一槊,刺死师勖。众人都惊骇不已,于是散了宴席。第二天,曹操酒醒,众人将师勖被曹操刺死一事报与曹操,曹操懊恨不已。
曹操泣道:“吾昨日因醉误伤师勖,悔之无及。以厚礼葬之。”曹操又拨军士护送师勖灵柩,即日回葬。
这时水军都督蔡瑁到帐下,请示道:“大小战船,皆已配搭连锁停当。旌旗战具,一一齐备。请丞相调遣,克日进兵。”
曹操到水军中央楼船上坐定,召集诸将,各听号令。水陆二军,都分五种颜色旗号,水军中央黄旗蔡瑁、于禁,前军红旗张郃,后军皂旗吕虔,左军青旗张绣,右军白旗吕通。马步前军红旗徐晃,后军皂旗李典,左军青旗乐进,右军白旗夏侯渊。水陆路都接应使:夏侯惇、曹洪;护卫往来监战使:许褚、张辽。典韦护卫曹操左右,其余骁将,各依队伍。
曹操下完令,水军寨中发擂鼓三通,各队伍战船,分门而出。这一天西北风骤起,曹军各战船拽起风帆,冲破激浪,稳如平地。
曹军在船上,踊跃展示勇武之能,刺枪舞刀。前后左右各军,旗幡整齐。又有小船五十余只,往来巡警催督。
曹操站在将台上,观看蔡瑁调练水军,心中大喜,以为连环战船是必胜之法。曹操教人先收住船帆,各自依次序回寨。
曹操升帐对众谋士得意地说道:“若非天命助吾,安得凤雏妙计?铁索连舟,果然渡江如履平地。”
程昱拧着眉头说道:“船皆连锁,固然平稳。但江东军若用火攻,难以回避。不可不防。”
曹操大笑道:“程仲德虽有远虑,却还有见不到处。”
曹操笑道:“凡用火攻,必借风力。方今隆冬之际,但有西风北风,安有东风南风也?吾居于西北之上,江东兵皆在南岸,他若用火,便是烧自己之兵也,吾有何惧哉!若是十月小春之时,吾早已提备矣。”
诸将都拜伏道:“丞相高见,众人不及。”
荀攸只是沉吟不言,庞统所说虽有道理,但他一直很怀疑庞统来献连环战船之计是别有用心。他知道自己与程昱劝不动曹操,只有等郭嘉找出连环战船的破绽,才能劝住曹操。
曹操环视诸将道:“青、徐、燕、代之众,不惯乘舟。今非此计,安能涉大江之险!”
只见军中有两名将领挺身出来拜道:“小将虽是幽、燕之人,也能乘舟。今愿借巡逻小船二十只,直至江口,夺旗鼓而还,以显我北军亦能乘舟也。”
曹操定睛一看,原来是袁绍旧将焦触、张南。曹操却说道:“汝等皆生长北方,恐乘舟不便。江南之兵,往来水上,习练精熟,汝二人勿轻以性命为儿戏也。”
焦触、张南哪肯服气,大叫道:“如若不胜,我二人甘受军法!”
曹操说道:“战船尽已连锁,惟有小舟。每舟可容二十人,只恐未便接战。”
焦触傲然道:“若用大船,何足为奇?乞丞相拨小舟二十余只,某与张南各引一半,只今日直抵江南水寨,须要夺旗斩将而还。”
曹操只好答应让他们一试,对他们说道:“吾与汝二人二十只船,差拨精锐军五百人,皆长枪硬弩。到来日天明,将大寨铁锁战船出到江面上,远为声势。更差蔡中、蔡和亦领三十只巡船接应汝回。”
焦触、张南欣喜而退,次日,四更造饭,五更结束已定,早听得水寨中擂鼓鸣金。战船全部出寨,遮盖江面,长江一带,青红旗号交杂。
焦触、张南领哨船二十只,穿寨而出,望江南进发。
却说南岸隔夜听得鼓声喧震,遥望曹操调练水军,探察军士报知陈武。陈武往山顶用望远镜观察敌情,曹操军已收回。
次日,忽然又听闻鼓声震天,军士急登高观望,见有小船冲波而来,飞报中军。陈武问帐下诸将道:“谁敢先出?”
蒋钦、公孙阳二将齐出来说道:“某二人当为先锋破敌。”
陈武答应了,于是传令各寨严加守御,不可轻动。蒋钦、公孙阳各引哨船五只,分左右而出。
却说焦触、张南凭一勇之气,飞棹小船而来。蒋钦身披掩心甲,手执长枪,站在船头。焦触的小船先到,便命军士乱箭望蒋钦船上射来。蒋钦令军士用盾牌遮隔,等到焦触部下军士箭矢放尽,两方对上交锋,高下立判。
焦触率的人虽多,却不比蒋钦部下军士擅长水战,当下不少人被打落水中。焦触捻长枪来与蒋钦交锋,蒋钦侧身随船身一晃,躲了过去,随即反手刺起一枪,焦触就难以抵挡了,不到五合,蒋钦一枪刺死焦触。
第六十八章 借不来的东风()
张南随后大叫着赶来,隔斜里公孙阳船出来。张南挺枪站在船头,两边弓矢乱射。公孙阳部下盾牌兵遮拦住,等到两船相距七八尺时,公孙阳随即飞身一跃,直跳到张南船上。
公孙阳挥动那一对擂鼓翁金锤,只见锤影闪动,张南连忙用枪抵挡。公孙阳右手铁锤砸下,张南直接被砸翻到水里,公孙阳随即乱杀驾小船的曹兵。
曹兵见焦触、张南两人都已战死,飞快划船回去。蒋钦、公孙阳催船追赶,到半江中,正好与蔡中、蔡和率领的小船相迎。两边便摆定船厮杀。
陈武带着众将站在山顶,遥望见江北水面艨艟战船,排列在江上,旗帜和号带都都有次序。回头又看蔡中、蔡和与蒋钦、公孙阳相持,蒋钦、公孙阳率军奋力攻击,蔡中、蔡和二人抵敌不住,回船逃走。
蒋钦、公孙阳二人,急忙催船追赶。陈武怕两人深入曹军重地,便将白旗一招,令众人鸣金收兵。蒋钦、公孙阳只好挥棹而回。
陈武在山顶看到隔江的曹军战船,尽直驶入水寨。陈武回头对众将说道:“江北战船如芦苇之密,曹操又多谋,当用何计以破之?”
众人来及说对策,陈武忽然在望远镜中看到曹军寨中中央黄旗被风吹折断,飘入江中。鲁肃笑着说道:“此不祥之兆也!”
陈武与众将正观看之际,忽然狂风大作,江中波涛拍岸。一阵风过,刮起旗角从陈武脸上拂过。陈武突然想起一件事,火烧赤壁的前戏都做足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东南风什么时候来啊!
陈武回去后茶不思饭不想,难道真要让那诸葛亮来“借东风”?诸葛亮有那么神吗,还是试试吧,反正之前左慈、于吉他们的道术都够他和韩玄膛目结舌了。
陈武在回到帐中,长吁短叹,鲁肃问道:“上将军为何事唉声叹气?”
陈武对鲁肃说道:“子敬,方今大战在即,奈何我却患病矣。”
“子烈所患何疾?可报知镇南将军,速遣张神医来为上将军医治。”鲁肃急忙说道。
陈武摆了摆手:“某此病须孔明来治,烦请子敬替我请孔明前来。”
鲁肃不敢怠慢,连忙去请诸葛亮,诸葛亮进帐见陈武一副愁容,心里已然知晓。诸葛亮问道:“上将军所患何疾,须得亮前来医治?”
陈武见诸葛亮一副淡定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孔明既已知吾疾,何故又问?”
诸葛亮看了看左右的侍从,陈武会意,屏退左右。诸葛亮要来纸笔,写到:欲破曹公,宜用火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陈武于是笑道:“先生已知我病源,将用何药治之?事在危急,望即赐教。”
诸葛亮却面露难色,叹道:“方今隆冬之际,只有西北风,从何处能得来这东南风。亮实不知!”
陈武旁敲侧击地问道:“难道先生就未曾遇异人传授奇门遁甲天书之类道术,借来这东南风?”
诸葛亮闻言苦笑道:“上将军说笑了,刮风下雨乃天定也,亮岂有能耐变换其时?”
“你当真不会?”陈武再三追问道。
诸葛亮连连摇头,他没想到陈武居然让他“借”东南风,莫不是真得了痴心妄想病?
陈武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错将诸葛亮当成演义中的智绝的妖人了。如果没有东南风,那历史上周瑜是怎么火烧赤壁的?难道根本没有火烧赤壁这事?
陈武始终想不通,诸葛亮拜辞而去后,吕蒙、蒋钦等人来探望。吕蒙问道:“今日山上观看曹军敌情时,上将军见风吹折旗杆,突然引发病症,莫非是期盼东南风来?”
“正如子明所言,不知这隆冬之际可有东南风?”陈武心说这两人常年在长江上督练水军,定然知道江上的气候。
吕蒙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上将军所料不错,冬至一阳生,来复之时,偶有东南风。不知上将军问东南风欲何为?”
陈武当即大喜道:“哦,果真有东南风?当在何日?”
“天理定数,蒙实不知也!”吕蒙遗憾地说道。
陈武又长吁短叹起来,蒋钦说道:“上将军,这隆冬之际虽偶有东南风,但其风不长、不大!”
又一桶凉水泼在了陈武心头,这大冬天的让他心里拔凉拔凉的。陈武叹道,难道自己精心策划的火攻要化为泡影了?如果是韩玄,他会怎么做?
陈武希望自己能向韩玄那样奇计频出,他将自己代入韩玄的思维去想。首先,要知道什么时候会刮东南风,风力有多大,黄忠的苦肉计成功了没有。可他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耐,这时候也没有天气预报,他怎么知道这些。
噔噔噔,陈武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陈武……”后半句什么来着?
“房事……左慈?!”陈武一拍手,对啊,左慈啊。这么个活神仙在这里,借东风去找他啊!
本以为是句玩笑话,关键时刻竟然提醒了陈武。也难怪他会忽略了左慈,他手下这么多人,左慈又不插手他们两军的战事,陈武就没将左慈放在心上。
可这是存亡之际,陈武必须要问一问这个左慈,于是命人星夜去丹阳寻来左慈。等了很久,陈武见他派去的人还没请到左慈,不禁心中苦恼。
陈武正捧着热茶喝着,门外卫士进来禀报说:“楚侯昔日遣往蜀地购锦缎之人已回来了,他说要见上将军。”
“这种小事也来通报?”陈武没好气地说道。
卫士说道:“那人说楚侯很看中这批锦缎,先言若未见楚侯,须亲自交于上将军之手。”
陈武心头一暖,韩玄为自己买锦缎,是要给自己做战袍吗?
陈武于是挥挥手,让卫士领那人进来,那人进来和陈武拜了拜,说道:“去年三月六日,我于蜀地店铺中遇见一缺目老者,他将楚侯之令传达于我,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