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华夏风云志-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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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秦言闯入,几人一愣,其中一个更是大怒,自己宴请贵客来此寻乐,竟然有人敢打扰,更别提陆安城还是自己的底盘,这脸丢大发了。
他身穿一件蓝色锦袍,腰间绑着一根玄青色貔貅玉佩,黑发披肩还未立冠,双目极俊附有睿智,身姿秀美一表人材。
如今怒上眼眉,对着秦言怒吼:“陶木呢,怎么放任闲人随意进出,尔等何人,扰我清闲,找死不成。”这里是陆安城,他乃是陆安陶家嫡系公子,陶阳秋,如今陶家年轻一辈第一人。
今日所宴请的乃是南弘郡的林家子弟,也是一位年轻俊杰,初到陆安,两家曾有故交,拉到这秋声阁饮酒作赋,好加深情感亲密交往。
身旁的男子也未出声,对这里本就不熟悉,也不远参合什么,低头喝了口小酒,身旁的女子为其斟酒沏茶,更不敢说话,神仙打架殃及池鱼。
秦言充耳不闻,也不搭话,就这么朝着陶阳秋走去,青丝舞动,青衫翩展,一副士子儒生的模样,背后却跟着一个彪形大汉甚是憾人。
那日秦言马踏陆安城,三千军马浩浩荡荡,欲屠陶家而后快,因此陶家的新鲜血液都被安置在暗处,从后面一路逃窜出去。
大多没见过秦言本人,否则就算认不出秦言也不会瞧不见宇文承都,这个大高个太好认了。
但门口的陶木也好,他不会武功,当时都在内院,陶阳秋也罢根本没见过秦言,心想哪个不知天高地的人来找小爷麻烦,这陆安城陶家绝对是最顶级的贵胄。
秦言莞尔一笑,跨步到了身前,约莫还有三五米远,陶家竟然还有不认识自己的,有趣“在下,陆安秦言秦月楼。”说着双手叉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闻言先是一愣,陶阳秋寻思了下,陆安没有秦家啊,一道灵光闪过。陶阳秋只觉双腿一软,险些摔一大跤,步履蹒跚,伸手扶住桌面,勉强压制心中恐惧。
“秦秦秦大将军,是您驾到啊,不知找在下何事。”待脑中想起这人时,陶阳秋哪还有适才是嚣张气焰,差点没被吓死,这货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陆安城防营用多少人用头颅堆成的威严。
在这里士族之间,老一辈有老一辈的玩法,玩的是规矩之内,或者边缘法则,利益至上。年轻一辈玩的是明面上的,好勇斗狠也好,争强好胜也罢,但说到底也不会真的伤及性命。
而眼前之人,比老一辈更毒,比年轻一辈更狠,传言杀人只凭喜好,管你陶家还是李家人。
本章完
第94章 汝妻子吾养之,无虑()
第九十四章汝妻子吾养之,无虑
秦言杀的人不多,不到双手之数,但架不住人家杀的名头足啊。蔡众是蔡家中层的顶梁柱,李命是李家旁系俊秀,加上马踏陆安足以威震一地。
早先族中就说过,秦言可能还会对陶家动手,那句十万雪花银买棺材如今声声在耳。
出逃后回来,陶阳秋在家中休了良久,族中长辈一直勒令他们出门,近几日见秦言没有动作,以为无碍,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才没两日,自己就被逮住了,陶阳秋心中那个恨啊,又怒又怕。
秦言轻佻绣眉,这才对吗,跟本公子说话就是要这般唯唯诺诺,而不是刚才那般趾高气昂,显得舒服多了“本将军路过此地,正好想找陶公子叙叙旧,聊聊天。”
陶阳秋心恼怒,你跟我有啥可叙旧的,我们以前认识嘛,不过才第一次见面,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嘴上却不能这般“将军但说无妨,有什么事情知会一声,我陶阳秋能做到自不容辞。”
上道,秦言就喜欢这种人,对陌生人嗤之以鼻,听闻对方身份位高权重后跟只哈巴狗似得,这叫啥,见风使舵聪明人“想跟公子借一件东西,不知道可否。”
秦言声音很轻,语气平静,仿佛老友闲聊一般,陶阳秋心中大定,只要有所求就好,怕就怕你无所求“将军说笑了,只要陶某有,但借无妨,将军直接拿去也无碍。”
秦言凝视了陶阳秋好一会,看得对方头皮发麻“好,那就借汝头颅一用,”说着秦言嘴角上扬,笑的令人发颤,无论是陶阳秋还是那些歌女们。“汝妻儿吾养之汝勿虑可好。”
“噗通”陶阳秋一屁股坐在地上,吓个半死,哪怕他修为在陶家年轻一辈属顶尖也就怕的丧胆。
几步爬到到秦言面前“将军说笑了,在下贱命一条,值不得将军借取,还望饶在下一命,有何要事但凭吩咐。”
陶阳秋想的是先装孙子,哪怕秦言要问题陶家机密他也可说,只待回了家一切才有转机,若是死在这里,往后在与自己无关,委屈求饶算的了什么。
大丈夫能伸能屈,秦言顿时对这人有了好感,不错算个人物。
秦言低头望着对方,轻轻道“对呀,我营中三位将士性命呢,也是贱命对吧,正好那你人头回去祭奠,如何?”
闻言陶阳秋浑身一震,哀求道:“此事与我无关,我不过一年少子弟,父辈们的决策我等参与不了,再说这事情都是李县令牵头,冤有头债有主,还望公子放过在下一马。”
出卖李家?不算,因为此事属于众所周知,除了没有名言之外。对付城防营跟秦言,没有李家牵头是不可能的。
秦言笑意更浓,继续道:“好说好说,我也知此事与你无关。”
闻言陶阳秋心中一喜,抬头看着秦言,只是下一句就吓破了胆。
“那三位士卒又与此何干,不好说枉送了性命,所以找你呢,正好。还望陶公子应允,借给本将军吧。”借人头颅,那是寻死,秦言这话问的陶阳秋脊背发凉,冷汗直流。
自知自己逃不过了,无比的恐惧下来就是愤怒,心下一横,与你拼了。“我与你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陶阳秋大声怒喝道,朝着秦言扑去,誓要与秦言同归于尽。
看着狗急跳墙的陶阳秋,秦言自顾自的轻笑着,稍稍侧身,躲开对方一扑。
陆安城年轻一辈,最多不过天元,还各个自命甚高,秦言全然不放在心上。
秦言一闪不再动作,立在一旁,身边的宇文承都动手了,一把抄起陶阳秋,在他手中如同一只兔子绵羊,伸手一拳打在丹田部。
瞬间天元尽毁,那镀造六品天元的一时俊杰化作凡胎,一口老血“噗”了一地。
那双目中布满血丝,直直的瞪着秦言“秦言匹夫,有本事杀了我啊,若有机会,定诛你满门,杀光你秦氏一族。”
不在虚与委蛇,陶阳秋破口大骂,不过脏话嘛就这么点,比不的市井之徒叫骂那般不堪入耳。
进来的两名亲卫一把架起陶阳秋,这个双八年华的天之骄子,如今沦为废人,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秦言,孺子小儿,无耻败类,来日必遭天谴。”
继续在那叫骂,就是骂的文雅了点,秦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做了这么过分,你还骂的那么轻,真是抱歉呢。
秦言一直是这般淡淡轻笑,看不出心里波动,看的众人心中发麻“你这骂人的本是,跟你修为一样差,弄的我都有点下不去手,就这么杀了你有点可惜。”
秦言余光瞟像一旁的那位士族装扮的少年,见他从未说话也无动作,便没有为难,继续注视着陶阳秋。
“铮”
突然腰间长剑出鞘,只听见“呲啦”一声。
那陶阳秋的左手直接一刀两断,落下一节。
“啊,秦言你个王八蛋,我日你先人,王八犊子你不得好死。”
剧烈的疼痛,连带叫唤声,怒骂着秦言,言语似乎狠了一点。
“若我不死,必将你挫骨扬灰,挖你三族祖坟,要你秦家男盗女娼。”一双眼睛似能冒火,秦言闻声也不生气,反倒无视了。
“承都,去送陶家一份大礼,要他们拿四个供奉来换他们家少爷。”那日马踏陆安不过一个开始。
“是将军,末将领命。”说着拾起地上断肢,手中还有些温热,鲜血喷涌。
“承都少杀人吧。”秦言思量再三道。
宇文承都转身拜道“末将遵命。”言罢扬长而去。
如同军营那么一放一收,那日三千军马踏陆安是撒网,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他要陆安人人畏他如虎,他要三千将士敬他为主。
灵堂安置,久久没有下葬,等的就是那四名共犯的人头陪葬。如他所想,硬拼实属下乘,兵不血刃才是上策。
“你们将陶公子押回军营牢房,命军医医治,最好别丢了性命。”秦言不在意陶阳秋是死是活,不过总归不爱杀人。
“不如让在下医治如何。”在秦言安排兵士时,一旁久未出言的年轻公子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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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95章 南弘林听雨()
第九十五章南弘林听雨
秦言稍作正视,言者身着一袭白衣,上附明月青石,腰间挂着一根青色宝相花纹金带,丝发乌黑,玉面如冠,双目清澈明亮,身姿秀雅,有几分温文尔雅清新俊逸的味道。
“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说着秦言竟然坐在了原先陶阳秋的位置,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身旁的女子一愣,有些惊魂未定,前者杀虐果断,当真吓人,有点不知所措。
秦言轻笑道:“姑娘不必在意,是秦言唐突了佳人,为本公子斟酒一杯可好,有劳了。”若非有陶阳秋前车之鉴,秦言此番言语举止像极了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公子哥,雅致高洁。
但见秦言杀虐果断,视陶阳秋如草芥,肆意欺辱,身旁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拿来一个崭新的杯子,斟上一杯小酒。秦言伸手接过好冲着女子微笑着点头,示意感谢。
“来我敬公子一杯,是秦言鲁莽了,惊扰了公子与佳人,实在抱歉。”秦言越是亲切,身旁三位女子越是觉得渗人,这是打从心底里的恐惧。
那人举杯与秦言对饮,哪怕陶阳秋被废断手,依旧神色自然毫无惧意“在下南弘林听雨,出来宝地,让将军见笑了。”
“南弘林家,幸会幸会,在下怠慢了,该罚。”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南弘林家就如同齐林的三大家族一般,在南弘郡执掌牛耳,雄霸一方,算的上禹州最顶级的贵胄。
“将军客气了,在下出来贵地,幸得陶公子接待,在则识得一二医术,眼下见陶公子生命垂危,还望将军格外开恩,保他一命,在下绝无与将军为敌之意。”事分先后,哪怕立于桅樯之下,身为林家子弟自当自省,不可弱了自家威风。
这就是大家族的底蕴,风骨,秦言很是欣赏,摆手道:“公子请便,我无意要陶公子性命,只是有些事情该做个了结罢了。林公子自便就是,只是有些事情莫要掺和,本少想林公子也是聪明人。”
算是给了南弘郡林家子弟一个面子,自己本来就不准备要陶阳秋的性命,何乐不为呢。
再则至始至终林听雨都未参合其中,独身在外,秦言也没必要四处树敌。
林听雨说自己医术浅薄,那是自谦,只见指尖夹杂数根银针,“咻”的一声没入陶阳秋体中。
那原本半死不活的陶阳秋竟然缓了气来,渐渐沉睡过去,不过呼吸均匀了多,左臂的血也止住了,秦言两眼发光“林公子医术了得,在下佩服,当浮一大白。”
林听雨谦谦谓之“不足道哉不足道哉,少将军欲带陶公子回军营,可否随行,也好照顾陶公子性命。”
“敢不从命。”秦言饮完杯中凉酒,做了个请的动作,二人回营。
另一处,宇文承都坐下赤焰鳞甲兽人如神将马如龙,呼啸而过,仿佛一团火焰奔走在前。
掌中燕翎镗何其神威,威势无匹,绝尘而去,只余阵阵蹄声似雷鸣。
行人分作两旁,那威势骇人,争先躲避,一时间竟然寂静的一条闹事。
陶府在陆安城心,府邸浩大,能纳千百人,门前共有十八位门卫,分立两侧气势了得。
大门上挂着陶府二次的大匾,笔力苍劲,颜筋柳骨,透发着一股儒雅苍劲之势。
宇文承都高立马上,如同浴火的战神气煞万千,连那看门的门卫都被气势倾倒,定睛一看,吓得双腿发软,来人竟是那日与县尉同来的那位高大将军。
那日马踏陆安给他们留下多少阴影,陶家众人险些丧命,他们能忘吗,视之畏之。
“不知将军前来何事?”领头的那人硬着头皮开口了。
宇文承都双目如炬,俯视一眼就吓得那人心惊胆战,连连后退,幸得后人扶着,宇文承都面无表情道:“奉少将军命,你家陶阳秋陶公子,手染恶疾。幸得我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