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第9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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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然后满地都是火焰。
马丁布鲁赫苦笑道:“老花,你什么时候派人准备的汽油桶?”我得意的笑:“火烧海族,这个我早就想到了,只不过一只没舍得用而已。”
阿伯丁是有名的北海油田中心,欧洲重要石油、天然气产区。位于英国和欧洲大陆之间海域,大部分是英国和挪威的专属经济区,东南部为丹麦、德国和荷兰专属经济区。现已成为世界大油气产区之一。
下午苏格兰老乡们去找辣椒酱的时候,我就把矮人火枪手们派出去寻找炼油厂了,他们不负众望,弄回来了好几车高号柴油,把让他们把一桶桶的柴油都隐藏起来,准备在最后关头,阻止一下海族的攻击现在正好道了最后关头!
一桶接一桶的柴油被狙击枪引爆,这些柴油桶都被半埋在地下,一旦爆炸威力惊人,很快大楼四周就火海一片,狼狈不堪的海族勇士们丢盔卸甲,踉踉跄跄的逃出了火焰范围,好多家伙被烧的嗷嗷乱叫。
“哈哈,老花,真有你的!”兄弟们都呼出一口气,纷纷上来夸奖我我眼望东南方,却几乎要哭了:直升机群,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可真守不住了。(。)
第二百六十二集 顺坡下驴()
后来小鱼儿长大以后,问过我:“什么是坚持?”我想到了阿伯丁保卫战,苦笑道:“坚持就是坚持不住了的时候,再坚持一点点儿。”
话说的好听,真要坚持最后的一点点的时候,就知道有多么艰难了,眼看着楼外的熊熊大火逐渐的弱了下去,我们大家脸上都是一片死灰,只要火光一停,海族很快就会再次冲上来,楼道里面的桌椅板凳根本不可能阻挡得了它们。
大家都抓起了最后的武器,我也把手伸向了我的短刀,就在这个时候,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了,一个潮乎乎的声音传了过来:“******!”我阴沉着脸,抓起对讲机来,说道:“我就是,你哪位?”
对讲机撕拉撕拉的响了几下之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孤乃西海之王。”别人就算听不懂古汉语,可是这句话也太直白了,好多人都直接跳了起来西海人鱼王!我们终于要面对面的交流了!
我换上古汉语:“吾乃宇宙之王。”靠,吹牛皮谁不会啊,论打架我可能打不过几个人,比吹牛的话还真没几个人能入我法眼。更何况这西海人鱼王终年泡在海里,有没有见过牛都两说着。
西海王果然有些不满:“孤挟诚而来,奈何说笑。”这句话颇有点责怪我没修养的意思,不过老花混到现在这般摸样,早就存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也不以为意,就哼了一声,说道:“名几何?”西海王在那边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压着怒火,说了一句:“子甲。”
我点了点头,心想好狂妄的名字啊,子是十二地支之首,甲是十天干之魁,都是第一的意思,子在前而甲在后,寓意地包天,狂妄的可以。我皱了皱眉头:“你们人鱼一族都没有姓氏么?”在青岛抓樱雪儿的时候,她也没说自己姓什么。
当然了,上面的话我依旧是用古汉语说的,为了看着方便,换成白话文,以下亦然。
西海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咱们别绕圈子了,老实说吧,你把我女儿关在哪里了或者说你死了之后,我还找谁去交换战俘?”
我心想你把我放走不就行了么,不过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就说道:“我们已经联系了总部,很快就会把樱雪儿送过来了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同我们的杨司令继续谈这笔交易。”
西海王在对讲机那边喋喋的笑了起来,真******难听:“愚蠢的人类,居然敢挑衅我们海族的尊严,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学着他的语气:“愚蠢的爬虫,居然敢挑衅人族的权威,很快你们就会后悔。”
西海王冷笑道:“你们已经是我嘴边的肉,还敢逞口舌之快?仅仅阿伯丁地区,就有我三百万铁甲大军,整个大西洋更是不知道有几万亿,你们凭什么跟我斗?”我就笑了:“你对人族了解的很多了吧?即便是现在,我也有能力做到跟你同归于尽。”西海王在那边冷笑道:“不知所谓。”
我就冷笑道:“核弹听说过没有?就是原子弹,当然了,也有氢弹,我们的核弹头正朝着阿伯丁飞来呢,我为什么要害怕你?”西海王果然被我吓了一跳:“你们会发射核弹?”我说你费什么话呢,现成的东西,输入几个数据,就能发射,我们怎么就不能用了呢?
西海王在那边默然不语,我接着吓唬他:“再说你的百万大军不就是大乌贼加大螃蟹么?我们的人已经开始研究病毒细菌了,过几天往海里一洒,你们就都完蛋了”苏婉虽然不同意我们用细菌武器,不过说说闲话吓唬吓唬老人鱼还是可以的,说不定这一下能把老人鱼吓的当场尿裤子。
对讲机里面咔的一声脆响,就再也没声音了。老人鱼有没有气的摔了对讲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声脆响的声音真脆啊,呵呵。正开心呢,远处突然出来了一声海螺号角的长鸣之声。
这肯定也宣告着海族的攻击重新开始,探头往楼下一看,果不其然,潮水一般的海怪们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行将熄灭的火焰根本没办法阻挡海族的攻击,纷纷被海怪们用身子压灭。
大批的海怪冲到楼下,墙皮上沾染的辣椒酱虽然被火焰烘烤了个半干,可是吸血鬼王还是不敢去碰,于是他们就开始攻击卡住大门的海蟹,不一会儿就把那只魔化海蟹从大门的位置搬开了,然后小一点的魔化海蟹闯进楼内,挥起大钳子,卡擦卡擦,去拆卸我们堆积到楼道里面的桌椅板凳。
眼看着魔化海蟹们一点一点的就要爬到楼盖儿上了,我们大家正打算做垂死挣扎,我手里的对讲机里面突然传来了死胖子的声音:“老花,你们还好吧?”我靠,这一下我们大家又来精神了,对讲机的有效传输距离是五十公里,死胖子能用对讲机和我取得联系,肯定是亲自率领直升飞机编队来营救我们来了。五十公里对直升飞机来说,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了。
我听了大喜,连忙骂道:“现在还活着呢,赶紧过来了吧,再晚了老子就要挂了!”最后这十几分钟,肯定是最难的了,不过我们不怕,我们手里还有一点点手雷,我马上对大家说道:“集中手雷,一点一点的往下扔,记住第一不能把楼炸塌,第二必须节约弹药。”
我们三百多个人,集中了一下,只剩下不到五十个手雷了。卢虎站在楼道口最上面,算好时间,一个一个的往下扔手雷,平均起来每分钟都不能超过五个,这狙击战打的真叫一个艰苦啊。
堪堪扔完了最后一个手雷,死胖子他们还是没有赶过来我急了,告诉武书源:“射照明弹”那小子抬起手来就往天上打了一发,我马上怒道:“往天上打有个屁用?往楼道里面打!”
武书源如梦方醒,开始一发接一发的往楼道里面射照明弹,片刻之后,楼道下面一片雪亮,武书源一边射一边哭丧着脸问我:“管用么?”我也哭丧着脸告诉他:“我怎么知道?”他“啊?”了一声,可还是不停手的往下射。
照明弹的强光非常刺眼,近距离观看能直接烧瞎人的眼睛大海蟹的眼睛当然也不例外,这一下错有错招,楼道里的海蟹群们乱成一团,虽然还是冲上楼盖一只,可大部分魔化海蟹还是踉踉跄跄的往楼下爬去了。
都没用我招呼,矮人战士们立刻冲了上去,七八个大力士一起动手,一顿大板斧,到底把大海蟹的八只蟹足砍断了。还好那只大海蟹也被晃瞎了眼睛,举着两个大钳子不知道往哪里攻击好,我们大家一拥而上,抬起来给它扔楼下去了。
刚呼出一口气,武书源报告:“照明弹没有了。”我们大家站在楼盖儿上茫然无计,不一会儿,照明弹就熄灭了,大群的海蟹又蜂拥而上。
就在这个时候,对讲机里面又传来了死胖子的声音:“老花,你们在哪里?我们赶到了!”我们这边已经没有照明弹了,赶紧招呼七八个人一起用手枪向半空中鸣放,给夜行而来的直升机编队引路。
很快我们就看到远处有直升飞机的大探照灯照了过来,可是此时的魔化海蟹们也已经又攻击到了眼前,一个大海蟹刚刚从楼梯口一冒头,一名矮人战士虎吼一声,抡起大板斧就劈了过去,那只大海蟹伸出一只蟹钳封挡,另外一只蟹钳快捷无论的伸了过来,拦腰一下,就把矮人战士的身体夹成了两半!
那一刻鲜血四溅,秽物乱飞,我们大家都瞪红了眼睛,卢虎抓着匕首跟着就冲了上去,我刚喊了一句:“小心”就见那小子一猫腰,就钻进了大海蟹的肚皮底下,扬起手来就是一刀,一根魔化海蟹的蟹足应手而落,却是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样的方法卸掉了。
卢虎的伸手特别快,我们总算见识了天下第一杀手的绝技:只见他出刀不停,几乎就是在顷刻之间,就连出七刀,分别斩断了魔化海蟹的七跟蟹足,刚刚捅出第八刀,犀牛一般大小的螃蟹身子一下子摔倒,直接把卢虎压到了身子底下。
我一下就急了,带着兄弟们一拥而上,抬起大海蟹的身子就把它推回楼道之中,再看卢虎,已经被砸的晕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雨倾盆,一下子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全打湿了,呛鼻子的烈酒味道直冲脑门,忍不住先打了个喷嚏,一道耀眼的灯光从半天空直射下来我的亲大爷啊,直升飞机终于还是赶来了。
还没等我们明白怎么回事呢,迎头盖脸的一大滩辣椒酱就呼了下来,洒的楼盖儿上到处都是。辣椒酱暂时没什么大用,不过那之前倾倒的烈酒却救了我们的性命,楼道里的大海蟹们顿时停止了攻势。
可是我们这边的救援者们根本不停,除了玩命的往下面扔烈酒和辣椒酱之外,机载重机枪和空对地导弹也都用上了,把围在大楼附近的海族们打的鸡飞狗跳。
那架直升飞机迅速落了下来,孙宏旭从机舱里面跳了下来,拉着机舱门大喊:“快快快,上飞机转移。”于是矮人们先撤,西丽湖啦坐上去了七八个,直升飞机立刻起飞,第二架飞机马上又落了下来。
孙宏旭先把随身带来的手雷子弹等等东西分给了附近了几个人,赶紧跑来问我:“老花,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反问:“死胖子呢?”孙宏旭刚要说话,头顶上又有人倒下来一大桶威士忌酒,把我们两个都浇成了落汤鸡。孙宏旭用手摸了一把脸,说道:“杨司令带着人去接应傅宝山去了。”
我点了点头,眼看着大家几个十几个的被接上了直升飞机,最后只剩下我们身边的几个人了,大家也都开始往直升飞机上爬,孙宏旭拉着我爬上了直升飞机,马上对飞行员喊道:“起飞,起飞!”
最后一架直升飞机一下子飞了起来,我们所有人都呼出了一口气我们大家都安全了,******他奶奶的他大爷的,这场经历让我们完全的见识了海族的势力。那种堪比惊涛骇浪一样的实力,拍打我们这样的小船,简直是想怎么打翻你就可以怎么打翻你,跟本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阿伯丁地区的冬季不算十分寒冷,这里受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一般最冷也就是零度到零下五度,平时基本上都是零上。可即使是这样,对于全身都湿透了的我们来说,还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这种通体透凉的感觉,远比我们在北方常见的那种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要难受。即使不是这样的全身湿透,南方的阴冷天气也比北方难过,北方的冷是干冷,只要不刮风,十度的温差根本不宜察觉。
在直升飞机上哆哆嗦嗦的熬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的队伍降落到了爱丁堡基地。马上就有苏格兰老乡们送来了干净的衣服和毯子,还有滚烫的咖啡。苏格兰姐妹花扑上来,抱着我放声大哭,苏珊大妈也含着眼泪走过来:“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们了”铺天盖地的海族,彻底把英国人吓住了。
我本来想安慰她们几句,不过刚开了一个头,孙宏旭就赶紧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知趣的闭上了嘴巴,换了一种说法:“草他大爷的,海族太霸道了,阿伯丁丢了,爱丁堡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
我还没说完呢,苏珊大妈的脸都绿了:“还守?那么多海怪,怎么能守得住呢?”我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守不住怎么办?难道要撤到法国去么?”看了看苏格兰姐妹花:“我们可以你们愿意跟着我们去法国么?”
苏珊大妈都要哭了:“现在还提什么法国英国的?只要能活命,你就是带我们去撒哈拉沙漠,我们也没意见总比呆在这里等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