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盗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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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酒店刚坐下来抽根烟,老驴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一接顿时脸色就变了,只见他连连点头说是,最后说了一句:“我马上到!”说完关上手机对我俩说:“我那刘师傅还没死,在医院刚醒过来,刚才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患者快不行了要见我,让我赶紧过去。”
我俩一听就二话不说跟老驴出来了,打车到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老驴和主治医生说明了来意后,那主治医生对老驴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就是病人很危险,我们已经尽力了,第二句是请把患者的医药费结算一下。
等老驴进了重症室听遗言之后,我和二建闲的无聊就跑到外面抽烟去了,外面已经有不少烟民在吞云吐雾,这时几个烟民的聊天引起了我和二建的注意,虽然他们有点口音,但是我和二建依然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们所聊得内容很是让人震惊。
这几个烟民全是四川成都人,是昨天陪家人来重庆看病的,他们那里前几天发生了一起盗墓事件,一伙儿盗墓贼深夜在武侯祠附近盗了一个古墓,可是被人发现后报警,于是这几个盗墓贼迅速逃离现场。
等警方赶到现场后发现这个古墓很是简单,只有三具石棺,石棺全部被打开了,现场有两具古尸被扔到棺外,另一具估计被盗走了。这两具古尸并未采取任何防腐手段,当地地理气候也非沙漠干燥之地,古尸竟保存非常之完好,五脏六腑俱全,皮肤仍有弹性,毛发健在,眼皮干卷而眼球及角膜保存完好。可是让现场警察们感到震惊的是,尸身被九条结实的帆布宽绳绑着,这明显不是以防腐为目的,更像是刻意捆绑尸体而使它不能行动。
更让警察毛骨悚然的是:古尸全身被涂上一层糯米,额头上贴着一张符纸,棺材封口也是糯米混石灰。当时现场围观的有不少当地的村民,看到这一情景后都惊恐万状,稍有些经历和见识的农村老人都迷信地认为,糯米、道符、捆尸,都与僵尸有关,再加上这古尸百年不腐。村民们当即就开始恐慌和骚动,弄得人心惶惶。
但是,文物局有关专家到来后,当即组织人焚烧了干尸,同时督促警方尽快搜寻另一具被盗的古尸,可是当警方捕获这起盗墓贼后审讯结果更令人震惊,这伙盗墓贼打开古墓后发现这古墓里除了三具古尸就几乎是啥也没有了,对干尸这伙盗墓贼一点兴趣都没有,把干尸扔出棺外搜了一遍棺内,也没发现有什么,墓外放风的同伙发现附近有动静后立刻通知墓内的同伙,于是一帮盗墓贼迅速逃离现场。
这伙盗墓贼多次强调他们是一无所获空手走的,警方连续不停的审讯了三天三夜还是这个结果,但是这个结果让人无法接受,于是警方又走访了当地村民希望能得到那具古尸的下落,可是不但古尸的下落没找着,反而引起了更大的恐慌,现在当地到处都流传着有关僵尸的谣言,好多人都离家出走躲到外地的亲戚家了。
我和二建听得是毛孔悚然,这也太玄了吧,都没边了,我俩干这行时间也不短了,还没见着能动的僵尸呢,开玩笑的吧!这时我们周围有不少烟民都在谈论这个事,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听口音全是当地或是附近城市的人,但是当谈论到这件事的时候全都表示有所耳闻,有的还更邪乎的说好像见过那具僵尸,说那僵尸力大无比,一跳就能蹦到三四层楼那么高,专门夜里出动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吸人血吃人肉。
就在这时我腰里的手机响了,我一接,原来是方芳。只听方芳在电话里问:“大色狼,你和二建现在四川什么地方?”我笑嘻嘻的说:“我在重庆吃火锅哪,替你吃一口啊,不好意思请不了你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四川哪?”方芳说:“你手机关机我就给你家打电话了,你妈说你和二建来四川旅游来了,也不等我考完试一起来玩。”我说:“我马上就回去了,下次咱一起来这玩。”方芳说:“你猜我在哪儿?”我愣了一下问她:“你不会也在四川吧?”方芳说:“答对了,没奖励,我刚到成都机场。”我一听吓了一跳,这小丫头可真能乱窜,哪里热闹往哪跑。我问她:“你到成都干嘛来了,这里可闹僵尸哪!”方芳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说:“僵尸我不怕,就怕色狼,我来参加战友婚礼来了,先不和你聊了,战友接我来了,有空到成都来玩啊!再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放下手机看着一脸坏笑的二建咬着后槽牙说:“我恨僵尸!”(喜欢的朋友收藏下,投下手中的票票,打赏一点,谢谢!!)
第83章 明白糊涂()
第二天一早我和二建提着行李和老驴在机场告别,在重庆也没啥事了,我俩去成都找方芳汇合,连旅游顺便混顿喜宴吃,老驴死活塞给我和二建一人两万块钱,说是定金,我们上次托给老驴的那批货已经出手了,回去再分脏,这几万块钱是我们这次在草原上得到的那几样宝贝的定金,我和二建推辞了一下就收了,反正这老驴现在除了钱就啥也没有了。
下午我和二建在成都双流机场下了飞机,在机场和方芳联系了一下后就出了机场,直接打车来到锦江酒店开了两间高档客房住下了。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会儿就和二建直接到一楼的大厅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等方芳来和我们汇合。
男人的话题自然是离不开金钱与美女,我和二建一坐在大厅里的那一刻眼睛就始终在四周的女服务员的身上扫描,不断的评论她们的外貌身材三围,可惜的是这些服务员不是个矮就是腿粗要不就是屁股大,在不就是让人没有看第二眼的想法,总之是没一个顺眼的,我俩失望之于干脆不看了,刚牢骚满面的把头转过来,就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悄生生的丽人,这次到是要个儿有个儿要条儿有条儿要长相有长相了,我脸儿也绿了,因为这正是方芳!
天知道她来多久了,有没有听到我和二建的那些话!不过方芳今天穿的可算是庄重的,一身浅蓝色的职业女装,配上白色的花边衬衫,肉色的高筒袜和黑色的皮鞋,整个儿一个办公室打扮。
方芳见我俩愣愣的看着她,就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小舌头说:“我那战友非得要我当伴娘,我听说伴娘就是得这样穿,你们看合适吗?”我问方芳:“你来多久了?”方芳说:“我刚到啊,看你俩正四处观望呢,估计是在找我哪,我就赶紧过来了,对了!你们还没回答我这身到底合适不合适哪?”原来是刚到啊!那就好办了。我顿时心就落进了肚子里,马上一大堆甜言蜜语就轰了过去,把方芳哄的是笑盈盈的。
确实就是如此,刚才是心里有鬼所以没注意,现在是心塌实了所以仔细打量了一下方芳,这人要是长的漂亮在加上身材好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就她身上的这套廉价的女士西服要是换个人穿也就那么回事,可穿在她身上就是那么顺眼合适,就是脚下的这双鞋有些掉价,一看就知道也是便宜货。
二建在一边问方芳:“你那战友的婚礼什么时候办?”方芳说:“定好了是后天办事,她老家规矩多,事也多。”二建对我说:“那东子你明天陪方芳上街逛商场吧,挑身名牌穿,再来双皮鞋和女包,都要名牌的,好好给方芳包装一下,绝对漂亮!”方芳连忙说:“不用了,名牌太贵了,我这身挺好的!”二建说:“别给他省钱,这小子不缺钱!主要看他舍不舍得给你花!”我马上表忠心说:“当然舍得了,走吧,先吃饭去,我都快要吃人了!”
附近有一家蜀州大酒楼,据方芳说在当地比较有名,正宗的地方菜,于是我们三人打车来到了这家酒楼。到了进去一看居然没几个人,按说这点儿可是饭点儿该上人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冷清。
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一个女服务员跑过来给我们拉凳子,摆餐具点菜,二建问她:“怎么这点儿了没啥客人啊?”这服务员无奈的说:“还不是最近传言有个僵尸跑了到处咬人,结果一到晚上这附近的人能不出来就不出来了,平时这点儿到我们酒楼要吃饭还得排号等座呢。”原来如此啊,我问这个女服务员:“那你不怕啊,还出来上班?”那个女服务员说:“我们都住在酒楼后面的院子里,比较近,再说不上班谁给钱啊?”
等这个服务员点完菜走了后,我对方芳说:“你看这儿多危险,咱们吃完饭就太晚了,你回哪儿啊?”方芳说:“我就住在战友她们家,她们家可大了,是两层的小楼。”我说:“你一人回去我不放心,要不今晚你和我回酒店吧?”话刚说完就觉得腰眼传来一阵剧痛,只见方芳红着脸狠狠的用手‘电’了我一下,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又冒坏水,休想!”
我龇牙裂嘴的摸着腰瞪了对面一脸幸灾乐祸的二建一眼,心想:“这都啥年代了,这丫头咋还这么保守啊!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很快菜就上齐了,这家酒楼的菜确实是不错,色香味俱全,我和二建吃的是连连点头说好,吃到一半时又来了十几个客人,全是十七八岁的,有男有女唧唧喳喳的点了一大堆菜让服务员快上菜,原本冷清的酒楼有了这十几个人顿时算是有些人气了。
只见这帮小青年们边吃边聊,不时的暴发出一阵轰笑,声音还特别大,我们这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开始是讲黄段子,后来是互相揭短,在后来不知怎么又跑到僵尸身上去了,个个都说自己见到过那个僵尸,那个僵尸有多么恐怖,自己又是怎么机智勇敢的化险为矣出魔掌,听的我旁边的方芳‘咯咯咯!’直笑!二建也笑呵呵的对我说:“这下可好了,僵尸满天飞了!”方芳说:“我那个战友也和我讲过这个僵尸的事,她们那里都传遍了,可是要问起谁见过那个僵尸就都没话了,都是听说的!”我无奈的说:“这社会就是如次,一人说有未必有,俩人说有未必无,三人说有……”二建插嘴道:“那就肯定有!”说完我们也笑了起来!
吃饱了喝足了把方芳送回她那战友家后,我和二建一扭脸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让他带我俩去找家好点儿的歌厅,那哥们一脸坏笑的开车带我俩就跑。凌晨两点多钟我和二建幸福而又疲倦的还两腿打晃的往酒店走,一边走一边找出租车。
大街上空荡荡的就我俩人,我俩走了有十多分钟了都没看见出租车,二建骂道:“他妈的平时不想打车的时候是一辆接一辆的,现在想打车了一辆都没有,气死我了!”我苦笑着说:“留着点力气走路吧,别骂了,要问现在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二建说:“别说两万五了,两步半我都快走不动了。”我指着前方一点车灯光说:“那是不是出租车啊,咱赶紧过去看看!”
我俩快步走过去一看,妈的!原来是几辆警车,几名民警和七八名挎着微冲的武警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俩哪!这时候想闪也来不及了,在说我俩也没犯罪,干脆迎上去。
有一名四五十岁的老民警冲我俩招手说:“请过来一下,对,就是您二位。”我俩走近后那老民警上下打量了我俩一眼说:“请出示一下身份证。”我俩掏出身份证和工作证交给了这老民警。他接过身份证看着我俩对照了一下点了点头问我俩:“这么晚了你俩怎么还在外面溜达?”我回答说:“我们早就想回酒店了,可我俩迷路了,附近又没出租车所以一直转到现在了。”那老警察又接着问我们:“你俩来成都是旅游还是干嘛?”我回答说:“主要是来旅游,顺便参加婚礼。”
那个老警察看着我俩的工作证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对我俩说:“早就跟你们上级说了,这事你们就别插手了,由警方处理,你们怎么还往这凑合,有问题你们负的了责任吗?”我莫名其妙的说:“我俩只是……,”还没说完就被那老警察打断了,他不耐烦的说:“别解释了,该干吗干吗去,不是找不到出租车吗?你们住哪儿,我派车送你俩回去!”说完把证件还给了我俩,又叫过一辆警车来对我俩说:“上车,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对警车里的俩警察说:“监督他俩回去!”
我和二建一头雾水的上了警车。在路上我俩还被开车的警察一通数落:“你们这些搞文物的就是一个毛病,死较真儿,啥事非得弄个明白,至于吗?有些事不该你们管的就不要管,再说你们也管不了啊……,”我俩一边被数落一边纳闷,这是咋回事啊?忽然二建一碰我,然后用手指了一个方向,我顺着他指的那个方向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我们这个警车现在是在立交桥上,斜对面的桥停着几辆军车,车上全是挎着枪的军人。其中有一辆全封闭的军车,几名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