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盗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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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再打呼噜,结果把我吵醒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干脆不睡了,钻进卫生间洗了个澡,精神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外头溜达溜达。
客栈里是一片寂静,就前台那个奸商老板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喝茶看报纸,看见我出来就笑眯眯的说:“睡醒了,你们昨晚二十多人全喝多了,凌晨三四点钟才打车回来,来喝点茶解解酒。”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方芳一曲电贝斯独奏使她顿时成为那晚最令人瞩目的焦点,得到了所有男队员的青睐,好像又弹了一首才停住,张哥一高兴喝多了,最后还是我和二建把他架到车里回来的,幸好酒吧附近有黑车,不然我们这些人全得在那过夜。我走过去给他上了根烟,给自已到了杯茶,然后和他聊了起来。
老板很健谈,几乎全是他在讲我在听,从他小时到现在,从老婆到孩子,聊着聊着就聊到这赶尸这事儿上了,老板说他小时候见过赶尸的,那是近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他才十岁,就住在旁边的寨子里,还没有这个客栈,这地方是一条土路,太阳一落山就没什么行人了。有一回他家的狗晚上跑丢了,他在外面找半天也没找到,正准备回家时听见有人敲锣,还大声的吆喝:“喜神过境,闲人闪避,锁好家犬!”他顺着声音一看,只见土路的远处走来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青色长衫脚蹬草鞋提着一副小铜锣的中年汉子,一边敲着锣一边走着,后面跟着四个全身盖着黑布排成一串的人,走路姿势很僵硬,上身不动,手臂不摆,只有两条腿在前后迈动着。那个带斗笠的中年人嘴里不断吆喝着,身后这四个人随着他的吆喝声前进停止转向,就象木偶一样被这中年人指挥着。
他当时还小不知到这是赶尸的,还好奇的看着,后来那赶尸的一看见他就冲他挥手让他走开,他走了几步就又停下了,那赶尸人一看他不走就把斗笠抬起来冲他作了个鬼脸,他一看那脸就吓坏了,那赶尸人本身就长的奇丑无比,这一做鬼脸简直就是活鬼,吓的他撒腿就跑,后面传来赶尸人的一阵怪笑声。
老板喝了口茶接着说:“从那以后我见到赶尸的就躲,真够吓人的,大运动后随着‘破四旧’运动的展开赶尸这行就逐渐的看不见了,但是没有绝迹,偶尔还能看见,现在改革开放了,我看过不少港台的鬼片,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的没有当时那种恐怖的感觉了。”我问老板:“现在好多传言说这赶尸是骗人的,是用活人装扮尸体来骗钱的,你觉得是这样吗?”
老板说:“也不完全对,赶尸这行利润较高确实是有些人为了钱,又没那真本事赶尸,绞尽脑汁想办法骗钱,结果败坏了这行的声誉,我听我爷爷讲过清末民初有些骗子为了挣钱不择手段,甚至用残忍的手段把人分尸后除了手臂和头颅给带走,把身躯随意处理了,然后到了地头以防诈尸的名义不允许家属围观,他们在拼凑,等完事后在请家属过来,家属一看死者的脸确实是亲人,一般在悲伤的情况下光顾着哭了,很少检验其他的部位,这次的这钱就到手了。”我一听感觉头皮有些发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骂了句:“真缺德!早晚遭报应!”
老板一听马上接下茬说:“可不是吗,这些骗子越来越猖狂,手段越来越缺德,到后来终于把真正的赶尸这一行所有的人都给激怒了,开始严惩这些骗子,赶尸这一行报复手段更恐怖,根据骗子罪行深浅进行处罚,最轻的是被下了诅咒大病一场,最重的被练成了僵尸放入棺中深埋地下永世不得超生,这样一来骗子是几乎绝迹了,可又因为手段毒辣得罪了不少人,这些人包括一些江湖门派及帮派份子甚至是当官的,结果赶尸的又遭到了黑白两道的围捕剿杀,也几乎是被斩草除根了,剩下的也隐性埋名躲藏起来,尤其是大运动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赶尸这一行从此人才凋零,很多赶尸的真正秘技都失传了,可惜可惜!”
老板说完连声叹惜,我到无所谓,这行当存在不存在和我没关系。老板随手从旁边拿出一个竹制的水烟筒,放好烟卷引着了‘呼噜!呼噜!’的吸了好几口,对我说:“来两口尝尝?”我摇说:“抽不习惯。”掏出万宝路吊在嘴里,在拿出地球鹰zippo点着了,老板看着我那zippo说了句:“真气派!多少钱?”我笑了笑说:“没多少钱,拿着玩的。”老板说:“我挺羡慕你们这些考古队的,能到处走走我要是年轻几十年也想干这行,人这一辈子把能走的走一遍就没白活!”我说:“这次要不是你们这泥石流滑坡,发现了一个古墓,我还真来不了湘西,没想到这里景色这么美!”老板吸了口水烟说:“那个古墓也真够隐蔽的,要不是下雨滑坡,还真发现不了,前段时间听说在发掘的时候出事了,这次你们北京考古队的来了也要小心点!我点点头,向老板表示感谢,正说着呢,听见楼梯响,扭头一看眼又直了,原来是方芳穿了一身苗家妹子的衣裙和那个给我们带路的小姑娘一起下来了,看来俩人混的不错!
我木呆呆的看着一身苗家妹子打扮的方芳,好像眼里冒出不少小桃心来,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古人诚不欺我啊!现在就是这样,方芳在我眼里怎么都顺眼,都是那么漂亮!这身民族服装穿在她身上就是别有一番情韵!
那个小姑娘跑到我面前,在我眼前伸出小手晃了晃说:“你在干嘛,俩眼都直了,是不是要咬人啊?”我马上清醒了,问方芳:“你们干嘛去?”方芳让我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是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那个小姑娘笑嘻嘻的说:“我带芳姐去看婚礼去,你去吗?那个大个子呢?”我一听马上对方芳说:“等我一会,我去拿相机,就五分钟!”说完‘嗖’的就蹿回房间里了。
到屋里一看二建睡得死猪一般,呼噜打得震天响,没叫他抄起相机就跑回楼下,那老板看我来了就嘱咐那个小姑娘说:“别玩太晚了,早点回来。”那个小姑娘点了点头,老板对我说:“叫她豆豆就行了,全名估计你也记不住。”我笑着点了点头心想:“真没看错了这小精豆子,原来果真叫豆豆!”
那个豆豆拉着方芳就走方芳也不知怎么了,不敢看我,低着从我面前走过,那个老板看他俩走远了就笑眯眯的对我说:“那个妹子是你的心上人吧,真漂亮!”我叹了口气说:“还没追到手呢,还得努力啊!”老板一拍我肩膀说:“你已经快成功了,那个妹子心里有你,我看的出来,快去吧,人都走远了。”我一看,撒腿就追过去了!
苗家的婚礼就像过节一样热闹,估计一寨子的人全在场,还有不少我这样的游客,包括许多金发碧眼的老外,一个个举着长短炮笑眯眯的拍着,十几个小伙子卖力的吹奏或弹着或敲着手里的乐器,许多苗家妹子载歌载舞唱着跳着,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也看不出谁是新娘谁是新郎,那个豆豆看着看着也拉着方芳加入了跳舞的苗家妹子的行列,要说豆豆会跳苗家的舞蹈我不奇怪,她本来就是当地人嘛,可没想到的是方芳居然也跳的挺棒的,开始还有些生疏,但随着音乐的节拍逐渐跳的越来越好越来越熟练,看的出来她原本就有些舞蹈的基础。她本身个儿就不矮,身材亭亭玉立的估计得一米七以上,在这些苗家妹子里本就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而且虽然一身苗家妹子的打扮,可谁都一眼看出她不是本地人,加上她的舞姿优美,顿时招来了阵阵掌声和喝彩声,许多老外都把镜头对准了她,随着闪光灯不断的闪烁,不知道被拍了多少张,还没加上我拍的。
太阳逐渐的要落山了,我和方芳迎着夕阳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那个豆豆被我花言巧语的打发走了,这小丫头很聪明,看的出来我的意思,就不当灯泡了,敲了我几个冰激淋后跑了。我和方芳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默默的慢慢的走着,终于在一个转角豁然开朗,一片盎然春色袭目而来,碧绿的草甸子上缀满一片黄花似锦,一座古色古香的小茶楼就在边上,在夕阳下显得是诗情画意的。好景色好机会!我心中暗喜马上对方芳说:“进去歇会儿喝杯茶吧?”方芳也不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41章 老师()
一壶香茶,一盘点心,一篮水果,在淡淡的茶香中我知道了方芳的过去。方芳从小就性格内向,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很少与人交流,方芳的母亲是部队文工团的,能歌善舞,会弹奏各种乐器,方芳从小就受母亲的熏陶学习演奏各种乐器和舞蹈,但最喜欢弹钢琴了,吉他其次。随着年龄增长方芳的父母发现从来没有过同学来家里玩过,也没见方芳有过要好的朋友,就连跟父母交流都很少,这才感觉不对,等到了高中的时候方芳几乎连话都很少说,就别说什么朋友知己了,这下父母可急坏了,不知如何是好。
方芳的父亲是部队的师级干部,在部队的关系有很多,有个军医告诉他方芳可能有自闭症,不如送到部队去锻炼锻炼,对她有好处,于是高三一毕业,方芳的父亲就动用关系把方芳送到了部队,还是训练最严格的海军陆战队。在部队里没有男兵女兵,就只有士兵。严格的军纪,超强度的训练,高要求的战友之间的协作让方芳逐渐的不在沉默寡言,不在自闭。至于之间的接触到是不少,可惜是在训练当中和男兵进行格斗对练,几乎是拳拳到肉,每次探亲回家方芳的母亲看着方芳那身上清淤的拳印和被晒黑的皮肤就会心疼的落泪不止。不过看方芳转变很大也是欣喜万分。
三年服役期满后,母亲说什么也不让方芳在当兵了,正好方芳想上大学就退役报考了高教自考。文物局的局长是方芳父亲的老战友,在一个锅里抢饭那种,张哥再来考古队之前在方芳的父亲手下当兵,从小就认识方芳,进文物局也是方芳父亲的关系,所以在局里方芳叫张队,在外面叫张叔叔。
至今为止我是头一个送方芳礼物的男孩确实是一点没说错,从小方芳就没怎么和男孩接触过,上学又沉默寡言,当兵三年是天天的严格训练,累得要死,而且军纪严明,不允许之间有太多的接触,复员后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到是挺多,可是那不是漂亮的原因,而是皮肤被晒得太黑很显眼的原因,很多男孩看她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至于礼物想都别想。有时她看到一起长大的女孩有的都结婚了或是正在热恋当中也很羡慕。有一次情人节她们同学聚会,除了她以外所有女同学都收到了玫瑰花,回去的时候都有人接送,看到这些她心里也很难受。直到那天我突然送她一块翠绿欲滴的玉观音,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当时心里的感觉不知是高兴还是难受,总之说不清楚的异样感觉在她心里一直荡漾着,挥也挥不去,理也理不清!
不知何时天空中已经繁星点点,夜色降临了,看着方芳我不知是幸运还是什么,我一时冲动送给她礼物,却是她人生第一次接受的礼物,晚风带着花香轻轻的拂过,我忽然感觉这夜色美极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讨厌的响了起来,我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顺手又按下了扩音键说了声:“谁啊?“电话里传来张哥那无奈的声音:“东子,我知道方芳和你在一起,也知道你在追她,我就求你一件事,别把方芳带到什么客栈酒店里去过夜好吗?老实本分点行吗?”我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再看方芳也是如此,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拿着手机我无语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所有队员换上工服,背着工具走了十多分钟又翻过了两个小山坡来到了这个古墓,到是和客栈离得不算远。这个古墓位于一个山坳里,在一个土坡上面,其实也不算土坡,是泥石流滑下后形成的土坡,这个古墓在一个石壁上,从老远就能看见一片青色的石砖,离近了一看不如说这个古墓是建造在山洞中更恰当,然后把洞口用石砖封住。土坡已经有了十几个当地考古队的同行,外加一大堆机器设备,当地考古队大部分是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其中有几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见我们来了就迎了过来,张哥和老鬼迎了过去,双方友好的握手后就把我们集中在一起开始开会进行工作安排……
我和二建还有几个队员在一块高地比较干燥的地方开始搭帐篷,这个帐篷特别大,长方形的,是张哥特地向当地文物局申请要来的,分里外两层,外面是用来放工具和开会或用餐的地方,里面是我和二建老鬼睡觉休息的地方,从今起我们三人就不回客栈了,直接住在这了,当地文物局提供了三张行军床给我们三人,张哥说老鬼特地要求我和二建给他做助手说我俩手里有条鬼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