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召唤女将-第8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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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军由梁红玉为大都督,孙尚香、王聪儿为水军提督,李俊出任水军中郎将,王异为水军参军,李华梅为水师营都校尉,下辖:顾大嫂、孙二娘、孙安、戚赛玉、刘郃、苏三娘、黑丫头、静凡道姑、高艳娥、邱二嫂、王桃、王悦、石益阳、戚赛玉,以及不公开出面的程普、韩当、黄盖三人,共八万人。
翊军以吕毋为大都督,下辖:吕永泰、张辽、梁兴、樊哙、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周云镜、张金定、吕雯、耿金花、邹兰秀、共七万五千人(有荆州马步军的底子)。
三军组成平东司,共有大军八十万五千人。
西部战场,以高梦鸾为西路都司令,设平西司,
直属平西司为重建的守备营:由平西司司军将军秦良玉统带,调高览为守备中郎将,高顺为守备左右都校尉,下辖:高胜、高雅、蒋雄、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张英、王昶、王浑、秦明、周泰、合答安、高鲜芝、张凤仪,共有兵八万。
西军由上杉谦信为大都督,关老夫人为副都督,下有两营。
西营以罗素梅为西中郎将,羌万花为左都校尉,直江兼绪为右都校尉,织田信奈为前都校尉,源小巴为后都校尉,下辖: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仙桃绫,庞柔、吴兰、关月、徐妙锦,共十五万人。
胡骑营以辗迟尽为胡骑营大都督,度辽将军答里孛为辅,述律平为胡骑中郎将,杨妙真为神威中郎将,下辖:弥加、郁筑鞬、沙沫汗、伊莫、东霞、西律雨、塔日娜、乌月花、方星语,共八万人(一半是乌丸铁骑),全军共有二十三万人。
南军以唐赛儿为大都督,冼英为副都督,刘巴为都参军,下不设营,以白寿为护军中郎将,以李飞琼为南中郎将,扈三娘、崔慧娘为南军左、右都校尉,下辖:宿金娘、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花碧芳、陈丽卿、樊玉凤、李定国、迟昭平、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董月娥、朱九妹、韩宝英、杨金花、赵氏贞、赖莲英,共十八万人。
另丁立又命方百花、鲍丹娘、花中秀、红娘子、杨延琼率一万亲军到高梦鸾帐下听用,西路共有兵五十万人。
军马明确之后,丁立正式发布了命令,准备平定天下,同时他给高梦鸾去了一封信,把西路军马完全交托给她了,一切高梦鸾都可以便宜行事,丁立保证不加插手,除此之外,还特批给高梦鸾一个番号,辅军;因为高梦鸾坐镇中部,但是汉军向着蜀中进攻,主力却是在南北两端,所以丁立告诉高梦鸾,如果有需要她可以随时组建辅军,兵马和将官,从南军和西军解决,而平西司以平东司一多半的人马数量,只对付刘备一路,实际上,早已经稳胜不败了。
第845章 八百四十八:()
丁立取了几两龙涎香,就藏在袖子里,然后从相府出来,直到皇宫,来见刘宠,这龙涎香是难得一见的东西,他想着给刘宠一个惊喜。
一进皇宫,就见慧芬正在那里指挥着一群宫女搬着东西,杜宪英升了御马监之后,这宫里的事,她就管不过来了,平素只是在刘宠身边,伺候一下刘宠,宫中的事,都交给了慧芬,刘宠这宫里,又没有大太监,慧芬就成了大总管,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了。
丁立就凑到了慧芬的身边,慧芬只顾指挥,完全没有发现他来了,丁立小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慧芬给吓了一跳,急回身,这才看到丁立,急忙见礼,却被丁立给拦住了。
夏侯惇知道穆桂英的厉害,接到曹操的书信之后,非常为难,就和副将李典商议:“我军驻在广陵的人马,只有史涣、韩浩两万人,就是调回来,只怕了不能对淮阴的驻守有什么帮助,若是穆桂英半途截杀,只怕我们回来的人马都到不了淮阴啊。”
李典也皱着眉头道:“按理来说,现在刚刚开春不长时间,加上袁世凯的派了袁朗进攻长沙,怎么着丁立的目光也应该放在南边啊,为什么会让穆桂英全力向我进攻啊?”
夏侯惇恨恨的道:“谁知道穆桂英那个女疯子打得是什么主意!”夏侯的从侄夏侯尚这个时候道:“叔父,这里会不会有诈啊?”
李典苦笑道:“我们的兵力太少,不管穆桂英有诈与否,我们就不能不当真,因为以她现在的兵力,她可以随时把有诈,变成无诈。”
夏侯惇长叹一声,道:“这丁立的人马,发展的太快了。”
三个人对着地图,一筹莫展,最后夏侯惇无奈,只得道:“罢了,淮阴交给李将军你来镇守,我自带一路人马,接应韩浩、史涣二人回来,就像大王说得那样,别的不管,先集中全力,守住淮阴再说。”
夏侯惇就带了一路人马向着广陵回军最容易受到伏击的东阳赶去,同时下令史涣从广陵立刻赶往堂邑,与韩浩合兵一处,然后向东阳进兵,务必要等他的人马到了,才能离开东阳。
史涣接到命令之后,不敢怠慢,立刻点兵离开广陵,向着东阳进兵,由于时间太紧,他连府库都没有怎么收拾,就带了一些粮食,就离开了,广陵城就交给了徐州别驾陈方管领。
陈方自己也知道,广陵已经被丢弃了,接了令之后,不由得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就是被丢在广陵等死了,送走了史涣之后,回到家中,坐在屋里,独自一人喝着闷酒,想着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陈方的老妻徐氏走了进来,轻声道:“老爷,有人想要求见你。”
陈方烦恼的道:“不见!这些人,我自己还自身难保呢,如何知道该让他们怎么办啊!”史涣虽然保密,但是他要离开广陵的消息还是传出去了,广陵上下,立时人心惶惶,不少士绅打听到是陈方留守之后,立刻就找上了陈方,希望他能给广陵士绅指一条明路,这几日之间,已经把陈方烦得要死了。
陈方不想投降,留一个骂名,但又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挡住汉军,而且广陵城就一万人马,都被史涣带走了,留下的是临时凑起来的三千多民壮,这怎么守得住啊,所以陈方去留无地,这才怎么烦的。
徐氏小声道:“是咱家亲戚,大老远来的,你要是不见,以后被传出来与亲族不睦,如何是好啊。”
陈方冷哼一声,道:“我都要死的人了,我还怕他们传吗!”
徐氏不由得泫然泪下,道:“老爷这话没来由,就算你要死了,我们娘儿怎么办?文儿才刚成年,你也不替他想想吗?他那一身的才学,就白费了吗?”
陈方被徐氏哭得更烦,但是仔细想想,徐氏说得是对的,这会得罪了亲戚,自己可以殉城,那妻儿又怎么办?他娶妻三人,两个都是难产死了,孩子也没有留下,只有徐氏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叫陈文,聪慧异常,少随大儒,也是族中老人陈珪学习,被称为第二个陈氏元龙,可以说是陈方一辈子的骄傲,就是为了这个儿子,也不能得罪亲族啊。
“罢了,你把人请进来吧,我和他喝酒就是了。”陈方无奈的长叹一声,徐氏连声答应,欢欣的出去了,陈方摇了摇头,苦笑道:“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兴奋的。”话音没落,就听到门口一个声响起:“也不知道叔叔的酒有多好,就这么舍不得请人喝。”
陈方听到声音,一下子跳了起来,张眼看去,就见陈登陈元龙懒洋洋的走了进来,到了他的面前,随意一礼道:“叔父,侄儿这厢有礼了。”
陈方张大了嘴巴,指着陈登,半响才叫道:“你你怎么来了?”
陈登哈哈大笑道:“侄儿本来得朝廷封官,要入京做兵部侍郎,但是侄儿懒得去洛阳跟那些大人们吵架,于是就救了穆帅,在她的帐下做了参军祭酒,本来也不管什么事,但是听说叔父守广陵,侄儿就讨了个小差事,随便过来看看叔父。”
“你你讨了什么差事?”陈方结巴的问道,陈登嘻嘻一笑,道:“就是来取广陵啊。”
陈方先是惊震,随后冷笑道:“就凭你一个人,也能来取我广陵吗?”他这话是在试探陈登,想知道他带了多少人马过来,可是陈登完全不当一回事,抓起酒来,灌了一口,道:“我不是还想着随便看看叔父,还有文弟吗。”陈文刚刚成年,还没有取表字,所以陈登称呼比较随便。
陈方看着陈登坐在那里,轻斟慢饮,不由得冷哼一声,道:“你倒是说得轻巧,现在两军交战,是随便就能看来看去的吗!”
陈登一笑道:“也不是啊,我还奉了家父之命,来送一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幅白绢,就交到了陈方的手里,道:“你看看吧。”
陈方孤疑的打了开来,就见白绢上面,写着‘翰举’两个字,不由得孤疑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家父给文弟取得字啊。”陈登一边说一边又倒了一杯酒喝,酒下肚之后,说道:“翰者,逸周书?王会中说明‘蜀人以文翰;文翰者,若皋鸡’故‘翰’乃‘文’之美也,而‘举’则有新意,洛阳天子,以考取功名,为‘举业’故家父写了这两个字为文弟的表字,美者举也,叔父觉得何啊?”
陈文面色沉沉,半响才道:“替我谢谢你爹了。”
陈登笑道:“叔父客气了,这有什么可谢的啊。”说到这里,他看着陈方道:“想来文弟应该毫不费力的就能考中,只是。”他摇了摇头,道:“只声想要出仕却是不易啊。”
陈方有些惊愕的道:“不是说考中就能有官吗?为什么还会不易啊?”
陈登长叹一声道:“天子有诏,凡为他们国臣子者,只要在汉军到来之际,挂官归隐,子弟举业,不受影响,但是为他国死节者,子弟举业,三辈不许出仕,除非有为相者,代为做保,方才可行,侄儿现就是到了洛阳,也不过就是一个侍郎,这是丞相给各部曹设得副职,离着相位还远着呢,所以说文弟仕要有些麻烦,总要我这哥哥能做到相位之后,他才能出仕,做一个县令。”
陈方先是怔然,随后就是不极度的不甘,他听说过了,只要满十六岁的人,都是参举,如果说陈文十六参举,按着洛阳规定的,考试出来之后,实习一年,然后就职条令,他儿子十八岁就可以做到县令,可是要等着陈登为相,那要多少年?就算是陈登才学出众,但是洛阳的为位者,那个不是大名鼎鼎,陈登没有个四、五十岁开外,怎么可能登上相位,那时候陈文也快三十的人了,再去实习,然后再去当县令。
陈方越想越不舒服,刚要悲叹,突然眼睛一瞪,看着陈登,心道:“不对啊!我几时说要死节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股火气上升,一拍几案叫道:“元龙,我几时要死节了?”
陈登等得就是陈方这句话,嘻嘻一笑,道:“原来您不死节啊,那您是投降啊,还是挂官归隐啊?”
陈方这才听出陈登就是在设圈套套他,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陈登道:“你是来说我的吗?”
陈登把酒杯放下,正经了几分,道:“我是来让您看清形式的,天下大势,已经如此,不说穆帅、樊帅,两帅联手,仅以汉军之勇,汉军之众,您认为曹操、袁世凯能撑得住吗?”
陈方低头不语,随后陈登又道:“我知道,您是怕投降之后,落一个骂名,可是您想想,您是曹操的臣子,曹操在半个月前,还是大汉的魏王,现在变成了吴国的魏王,这是他变节投贼,您跟着他,不过就是乱臣贼子,这又可能有人夸您吗?”
陈方眼前一亮,随后陈登又道:“而且史涣离开,广陵已经被曹军放弃,现在城里,连一万人都没有了,您再在这里,强行死守,战局一开,广陵城中,百姓必然生灵涂炭,您那个时候,如何面对广陵城中,死去的百姓呢?”
陈方越听越对,故做颓然的道:“可是我必竟受了魏王知遇之恩啊。”
陈登哈哈大笑道:“所以啊,您就更不用有担心了,我家穆帅,给了您一个机会。”
陈方有些不解的道:“什么机会?”
陈登道:“您可以向外宣布,您受魏王知遇之恩,所以广陵虽降,但是广陵城中,一粮一草,都不供给与向曹军进攻的汉军。”
陈方听了这话有些惊愕的道:“这不太可能吧?”
“哈、哈、哈。”陈登大笑,起身走到了陈方的几前,边画边道:“你放心吧,穆帅既然应了,就一定是真的。”说着,陈登用手沾着酒液,在陈道:“因为广陵城的东西,都要供给汉军,做这个用。”
陈方眼看着陈登在他的酒壶下方,画了一条斜线,他搞不清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愕然的向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