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召唤女将-第7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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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前沿阵地了,而北军副都督杜凤扬的年纪太轻,有许多问题,都不好和那些大将军相争,于是就把渔阳交给了胡骑营,只是述律平做了胡骑营一半的家,把大部份力量,都拿到北边和轲比能争衡去了,渔阳的兵力,并不是很多。
这一日瑞仙和丁咸两个处理完了事务,正在官衙后厅商量着吃用什么,一个少年飞奔而入,向着丁咸一礼,急声道:“将军,枢密府密件!”
丁咸急忙接过来,就撕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公孙度有意向西进兵!”
瑞仙大惊,急声道:“可是真的?”说着就向那信柬上看去,丁咸急忙把信柬给收了起来,瑞仙有些恼火的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丁咸苦笑一声,才要解释,瑞仙一把抢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叫道:“这是我……。”
丁咸急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叫道:“姑奶奶喊不得啊!”
瑞仙瞪着眼睛,看着丁咸才要问缘由,就见一个文书陪着急匆匆而来,丁咸急忙把那信收了起来,道:“这是给杜都督看得,千万不可声张,你若想知道一会我回去和你说个清楚。”
正说着那文书大步过来,向着丁威道:“杜都督急信!”说着把一张火漆封口的信呈了上来。
丁咸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如何这些人都来这里找事啊?我那老岳父刚报来那么大的消息,这里杜都督怎么也有急信啊?”北军众人对杜凤扬还是比较尊敬的,由于北军都督樊梨花挂帅衔,所以北军之中,大多数人都以都督称呼杜凤扬。
丁咸把杜凤扬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一声,急跃而起,一张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厉声叫道:“速速集合人马,快!”
瑞仙看得惊愕莫名,急忙凑了上去,向那书信上看去,这一回丁咸没有拿下,瑞仙看到,也惊叫道:“天子遇刺……身受……重伤,速速整兵……。”
刘宠一路向北而回,由于她身上有孕,又是刚刚坐胎,只怕有失,所以一路上不敢骑马,只能是缓缓而行,这日到了长江边上,将要上船,刘宠实在是在车里闷得烦了,就从车里出来,背剪双手在江边走着。
沈云英知道刘宠有孕之后,就把张宁、郑献梅等人都调到了明面,随驾相护,又命张春华重新打扮成刘宠的样子,吸引外人的注意力,一般的情况,一路都是张春华接见那些大臣,只是今天刘宠一意要出来走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搞出两个天子来,所以就让张春华藏起来了。
杜宪英一步不离的跟着刘宠,就在江边走了一会,看着兵船来往,刘宠看得颇为有意,指着长江的江水道:“这入秋了的江水,倒和我们南下的时候那暖暖的江景不同,看着别有一番风味。”说到这里,刘宠突然低头凑到了杜宪英的耳边,说道:“你说朕要是到水里游过去,会是怎样?”
杜宪脸都吓白了,她知道丁立在宫里修了一个游泳池子,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刘宠在水里游泳,但是不要没有外人,就是她们这些女近侍也不能都在身前侍候,基本上都是杜宪英一个人在边上,每次看到刘宠穿着丁立给她做的水衣,杜宪英就一阵阵头昏,想着要是被朝廷大臣看到,只怕就要疯了,这会刘宠说这话,虽然杜宪英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游一圈,但是想到她偷偷的把水衣带来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害怕。
刘宠看到杜宪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也是吓疯了心了,我有几个胆子穿那么一身去下水。”
杜宪英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刘宠道:“陛下,您最好不要吓我了,不然我就去死了。”
两个人说着话向回走,这会就看到警戒的兵士后头有一个老渔伕挑着一担子鲜鱼过来,刘宠一眼看到那鱼担子一边装着的一蒌子鲜鱼,一面却只装了一条大鱼,那鱼生了一个长长的嘴,还有一个纺锤形的身子,最奇怪的一条月牙铲似的尾巴,这会那鱼躺在小小的鱼担子里面,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甩着尾巴。
刘宠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叫道:“那位老丈,你那鱼担子里的是什么鱼啊?”
那老儿离着刘宠足有十余丈,听到喊声,抬起一张木讷的脸,用一双昏浊的老眼看看刘宠,眼见她被大军护卫着,知道是个贵人,急忙道:“回贵人的话,这不是鱼,这是江马。”
刘宠生在中原,没有见过这东西,听了这名字,更是新奇,招手道:“你且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老儿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执刀的军兵,却是不敢向前,刘宠有些急了,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怕什么!”
那老儿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贵人看重小老儿的这江马,让人挑过去就是了,小老儿不敢过去。”
刘宠不以为意的道:“没事,你管来吧。”杜宪英看到那老儿生得木讷,一双眼睛连点光华都没有,就知道不是什么人物,于是点了一个军士过去,让他带老头过来,杜宪英也算是小心,点得那军士理见过血的,手上有几分武艺,就怕这老儿真的有事,有那军士在边上,也好应付。
那小老儿无奈,被带了过来,虽然说是过来了,但也在警戒的兵士外面,那个陪他过来的人提了江马的担子就到了刘宠身边,给刘宠看那那江马。
刘宠看着希罕,问道:“这东西也能吃吗?”
那小老儿连忙道:“自然是能吃,而且还是美味。”
刘宠笑道:“这东西生得好生奇怪。”说着伸手向着江马的身上摸过去,变故就在一一刻发生,那个小老儿突然抓起鱼蒌子用力向着警戒的兵士一扬,银光问问的大鱼都打在那些兵士的脸上,鱼的身上暗藏内劲,被打中的兵士头破血流的倒下,跟着那小老儿飞身向着刘宠冲了过来。
刚才带着小老儿过来的那兵士大吼一声,拨刀就向着小老儿冲过去,小老儿手里的扁担挥手掷去,正中他的心口,那兵士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口中喷血不止。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但是汉军的反应也非快,边上警戒的兵士立刻拥了上来,就向着小老儿围了过去,但是小老儿冲向前一半,身子一滞,就在半空中有一个短短的停顿,跟着左脚一扬,脚上穿着的鞋子飞了出去。
杜宪英只怕伤着刘宠,急忙把她扯开,但是那鞋子踢得不是刘宠,而是装着江马的担心了,那鞋子只是普通的草鞋,但是这会被那小老儿踢出来,上面含着的内劲暴发,发出嗡嗡的声音,直如破城槌一般,撞在担子上,担子用力一摇,却没有倒上,鞋上含着的内劲,都冲了出来,江马被震得飞了出来,一头扎去,正撞在了刘宠的身上。
刘宠向后就倒,她也是武功高手,只是怀着孕,不敢硬抗,所以想着向后倒,借力消力,把那江马身上的力量,都散到地上去,可是那股力量被她散去,人一坐在地上,跨下却是一热,一股滚烫粘稠的东西冲了出来。
刘宠脸色大变,尖声叫道:“银花!”
杜宪英本来没有把那一撞当回事,但是听到刘宠的叫声,急回头看去,就见刘宠的脸都白了,情知不好,也顾不得那刺客,飞过去,抱住刘宠,只是人一入手,就摸到了血了,不由得三魂吓去一半,尖声叫道:“皇上受重伤了,皇上受了重伤了,快来人!”
汉营震动,大军就向着这面冲过来,那小老儿本来也没有把那江马一撞当回事,还有后招要使,但是听到了杜宪英的叫声,不由得脸上一喜,转身就走,但是才冲出去,一声金刃破空的声音响起,其势急迫,小老儿知道,再向前走,那东西就会先打到他的身上,不由得急回身一掌向后拍去。
这小老儿练得刀掌功已经有几十年的工夫他,火候十足,在他看来,就是来得是巨弩利箭,他这一掌也能撑得住,但是来得只是一只巴掌大的飞锥,打在他的掌上,却立时破了他的刀掌功,掌心被割得希烂。
小老儿闷哼一声,向后倒退几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弹子飞来,就打在他的后脑上,弹子打中之后,被震得向着一侧飞去,小老儿的脑袋被打得陷下去一个小坑,小老儿痛哼一声,不由得身子一慢,就在这个时候,郑献梅飞身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小老儿向前倒去,跟上来的红娘子双剑齐下,刺在小老儿的两肩之上,把他钉在了地上。
这面抓住了刺客,那些张宁、林黑儿两个知医的急匆匆把刘宠抱进帐里,急急检查,看过之后,不由得同时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沈云英匆匆进来,叫道:“皇上如何!”刘繇、钟繇也来了,但是君臣之间也有个男女之别,他们两个只怕刘宠有伤,去了衣服不好见面,所以都站在帐蓬外面听着呢。
林黑儿向着沈云英一礼道:“回皇妃娘娘,陛下没事,只是动了些胎气,有小产的先兆罢了。”
沈云英也是长出一口气,小产虽然可怕,但是必竟不是刘宠受伤,这比什么都强了,而外面的刘繇、钟繇二人听到,同时意味莫明的对觑一眼,刘繇干咳一声,道:“难怪陛下回銮了。”
沈云英看着刘宠面色难看,躺在那里不懂,急忙问道:“可有大碍吗?”
林黑儿是刘宠的贴身私人医生,跟大家都熟了,也知道沈云英问得是什么意思,就道:“回皇妃娘娘,没有大事,只是陛下身子虚了一些,养几日也就是了,另外臣下有上好家传的保胎药,用一剂就是了。”
刘宠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云英,你来主事,购咸鱼二百担随营而走,急速回洛阳,给丁立送消息,刚才银花喊了我受了重伤了,那些牛鬼蛇神肯定会跳出来,让诸军准备好了!”
“让诸军收缩,准备打仗!”洛阳相府之中,丁立大声咆哮着,就在刚才系统提示,风际中刺刘宠失手,但刘宠有了流产的可能。
虽然刘宠肚子里的孩子是系统硬塞过来的,而且还是来取代丁立儿子地位的,但是那必竟是丁立的孩子,他绝不许外人动了他的血脉。
“奶奶个的!这个姓风得长了一个呆头鹅的脸,干什么坏事都能让人不防备,等押回来的,老子剐了他的脸,让他变得和吊客丧门一样,看他还能不能拿着脸骗人了!”
丁立小声发着狠,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匆匆进来,道:“丞相,枢密府北边来消息,公孙度有意自立,并要点兵南下。”
丁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传消息给樊梨花、杜凤扬自行备战,只要公孙度来了,就不要让他回去!”
本章完
第736章 七百三十七:洛阳之变:中()
柴桑口外,诸葛亮听着对面的船上,那铮铮铿铿的琴声,不由得道:“果然不愧江东有言,曲有误,周郎顾,这周瑜好琴啊。”
王聪儿笑道:“大人的琴声,也不就比对面差了,也来就是了。”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我虽然琴艺不见得输给他,但是这心绪却是完全不如啊。”乐为心故,诸葛亮这一世顺风顺水,周瑜却是背着背主的名头,心绪之上,两个人自然不同,弹出来的琴声,表达的也就有了高下。
而杜凤扬也没有向渔阳进兵,反而是消失了踪影,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倒是枢密府的密探不顾一切的潜进了渔阳,打探着那里的一切。
就在丁立全力盯着渔阳的时候,辛文礼、马展二人也在焦急的等着,这天下午,两个人正在营中百无聊懒的喝着酒,突然一个小军进来,向着他们一施礼道:“二位将军,外面有一哨人马过来,那个领头要求见二位将军?”
辛文礼看看马展,他是没有什么脑子的,这会全指着马展拿主意,马展就道:“他可说了他是什么人吗?”
那小军摇头道:“他不肯说,只说他行五,说是二位将军听了就知道他是谁了。”
辛文礼冷哼道:“胡扯,我们这里,谁又不是行武出身,让他报上名来,不然……。”
“八哥!”马展突然叫道:“你等一会!”
辛文礼有些不解的道:“怎么?你知道是谁?”
马展一伸手,在辛文礼面前晃了晃,道:“莫不是这个吗?”他五指张开,正好是一个‘五’字。
辛文礼先是一怔,随后猛的站起来,叫道:“快,快请他进来!”
过了一会,小军陪着一个穿着黑衣,头上罩着风帽的人进来,辛文礼和马展都有些愕然的看着来人,来人缓缓抬手,把头上的风帽给掀了起来,露出脸来,正是尚师徒。
辛文礼和马展同时大笑拱手道:“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