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娱之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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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发集团的枪炮厂早就日夜不停的在生产,规模一再扩大,仅划定的军事禁区,守卫就足足有三千城卫!没办法,前来刺探情报的细作太多了,人少了根本顾不过来,若不是有高俅手下无毛犬王申尚光训练出的守卫犬协助,这两日不知有多少消息泄露!
不过细作在慢慢减少,从阅兵前每天三四十人到这些天零零星星,申尚光立了大功,逮捕了足足百余嫌犯!一般人熬打不过都招了,七成是大辽的细作!而其他各国或多或少的也有。
这种事太平常了,互相装作不知罢了!这是情报界的潜规则,杜机关把嘴硬的全都秘密处决了,招供的顺藤摸瓜,可惜收效甚微。
严晗从撷芳楼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第一次刺杀高俅的主谋很可能不是辽国,而是南唐!
高俅大为吃惊!尼玛!果然还是窝里斗的老传统啊!说好的“兄弟阋于墙,共御其外”呢?
赵煦心中愤恨,令职方司暗中加大力度对南唐和往来商人严密盯梢,他感觉失踪的南唐特使一定如同眼镜蛇般潜伏着,伺机就要一口咬断高俅的脖子!高俅自然不知太祖曾经和南唐的约定,这南唐是慌了阵脚了!
他带着赵嫣探望了高俅一番,赵嫣别扭而羞涩,看着高俅憔悴的容颜,心里不禁有些心疼,这是怎么了?她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个男人的命运之线和自己总有个节点会交汇。
皇兄和高俅又密谋了一番什么?看着赵煦满面春风的出来,赵嫣朦胧中觉得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被敲定了,她手足无措,真不该过来,哪有出嫁前这般不知羞的跑来看夫君的?以后说起来会不会被笑话?哎呀,赶紧走,一刻也不能多待了!
皇兄真是依仗此人啊!也不知到底说了些甚么?肯定是军国大事,嗯,没有说我的亲事,不然那高俅为何并未多看我呢?哎呀!我怎么了?我若是不看他,怎知他没有看我?
赵嫣心中小鹿乱撞,满脑子都是高俅那并不帅气甚至今天有点猥琐、坏笑不止的模样!
其实她猜的很对,两人根本就没有谈论儿女之事,赵煦本来是想要讲的,结果高俅这厮担心南唐暗中的威胁,想起上次宋江的“金蝉脱壳”之计,提出了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又针对辽国可能到来的军事袭击做出了“隔岸观火”的安排!
敌人为什么暗杀高俅?还不是因为他掌握核心军事科技?“引蛇出洞”的计划便是利用火铳为诱饵,参考“蒋干盗书”的典故来一次将计就计,彻底摧毁南唐地下情报网络,结合“隔岸观火”将女真或蒙古拖入战事,形成对辽国的两线或三线作战压力,成与不成,没什么损失。
但这三个策略组合起来相当之难,内因外因不可掌控的因素还是不少的,能分担出去一些压力总是好的!
最适合干这事的自然是苏辙,一方面他的身份职位在那放着,另一方面他比较严肃,宁可直中取,不肯曲中求,容易欺骗敌人。但这事不能告诉他,还要他演好周瑜的角色,真特么有点难。
用到燕青了!他不过14岁,又是生面孔,也具有一定的欺诈性,迷惑敌人问题不大,元旦假期马上过去,赵煦还要宴请各国特使一次算是践行,恐怕是最后的机会了。
谁也没有想到,大家的眼球都紧张的盯着高俅的时候,正月初一晚上发生一起突发事件:王进在高府守御,他捡来的那个叫做汤隆的小子趁人不备,用一根铁丝撬开神机营火铳房的铁门,盗走了一支火铳!而且是先进的燧发后膛铳!这小子也不傻,同时盗走了五十发纸壳铅弹,那火铳比他高将近两尺,也不知是如何得手的!
消息又很快走漏!看来这细作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高俅吃了一惊,汤隆?这家伙甚么时候混进来了?他记得很清楚,这货是个铁匠,和徐宁还是亲戚呢!怎地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火铳都能搞走?此时也不知和宋江有无勾结?
王进更是追悔莫及!怎地捡了个家贼?而且偷走的是如今最为先进的火铳?这小子是哪国的细作?听口音是陕西人,难不成是西夏细作?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
满城的搜捕又开始了。赵煦龙颜大怒,倒霉的王进被打入天牢,关在了萧乙方隔壁的牢房,等待他的将是严酷的军法审判!
汤隆曾经打造过铜锁,开个锁虽然不专业,但也不甚难,他见猎心喜,那霸刀得不到,这火铳就在眼皮子底下,实在是熬不住手痒,铤而走险竟然成功了!
更惊喜的是这火铳可以拆卸成几个部分,想来是为了便于修理养护,八尺来长的铳身拆解完竟然只有两尺长的几部分,一个藤箱便可轻松的装起来!
不过这货还在东京城,他趁天黑换岗时得手的,城门已经关闭,他也无盘缠,只得回到表哥家里,低眉顺眼不敢吱声。
徐宁并不知此事,他吃醉了酒,未曾发现任何异常,打骂几句也不好赶将出去。
这小子暂时安全,心里有些后悔,却也觉得十分刺激。他才十三岁,哪里顾忌后果如何严重?独自躲在屋里,没多久就把火铳组装拆卸练得十分纯熟,他端着火铳不时的瞄准一番,就像刚得到如意金箍棒的齐天大圣一般志得意满。
心痒难耐啊!汤隆心里十万只蚂蚁在爬,这小子定力不是一般的差,简直可以说是没有!难以入眠啊!汤隆熬的辛苦,趁人不备,悄悄的拎着藤框爬到了徐宁家的屋顶。
深夜的东京已经停止了喧嚣,四下静悄悄的,之前的搜捕似乎也停止了。任谁也不会怀疑徐宁的,他毕竟是御值班卫士,一身荣光和大好前途,犯得着做这无耻之事么?
当然,徐宁不知道,高俅却是给了汤隆充分的暴露机会,他猜测到如果搜不到,很可能是躲在徐宁家里,离此二百米,一个黑色的探空飞哨上,一支千里镜默默的观察着徐宁的家院,很快发现了一个小子在屋顶玩铳!
高俅得到消息,苦笑一番,这汤隆果然是坑爹坑亲戚的一把好手,小小年纪,这般狗胆包天,不作死就不会死,用在他身上简直太贴切了。
汤隆装好了一发铅弹,一会瞄瞄月亮,一会瞄瞄树梢,就像吃了伟哥精虫上脑的光棍汉,不射出去能给憋死,尼玛不出事才怪!
也不知道算谁倒霉,这小子转身看到隔着两条街有一家高楼的二楼亮着一盏红灯,漆黑的夜空中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十分显眼。
他看那红灯上三下下三下,如此重复了三次,不知道是何含义?他也是手贱,心想隔着这么远,放一铳就躲回屋里去,大不了把火铳放屋顶,打死不承认,总不能硬栽到自己头上吧?
所以才有个成语叫做“一念之差”,这货等灯笼不晃了,瞄了一阵,没控制好,结果砰的一声火光一闪,一枚铅弹神奇的击中了两条街外在二楼窗户往回收灯笼的倒霉蛋!
那高楼正是撷芳楼!那挂灯笼的正是撷芳楼的老。鸨。金香玉!此人明面上是个生意人,实际却是南唐的细作!这撷芳楼明面上是两广路的商人产业,其实是南唐在东京最核心的情报中枢!
刚才的那灯笼暗号,正是给南唐特使李然报平安。
这李然更是不得了!她芳龄十八岁,乃是当今南唐国主女帝李漱的亲妹妹!被封为两广亲王,肩负了培植细作构建谍报网络的重大使命!
南唐如今阴盛阳衰,许多家族子弟在征战中负伤、牺牲,偌大个帝国除了还不会走路的一二个男丁外,只得走武朝老路,反正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武则天当政时也不算坏到哪去,当今国主李淑也是争气,丝毫不逊色男子,登基三年来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开疆扩土已远胜当年的李煜。
如今也是万民拥戴,军事强横,航海技术十分发达不说,往来贸易赚足了银两,只不过人口稀少,百年来一边生一边战死,复原太慢太慢,只得把坏主意打到了大宋的腹地,沿海各地不缺人口,但教育落后,有些手艺人还有价值,但都是**的价值,缺乏管理者是南唐最大的软肋。
金香玉中弹倒地,那灯笼一歪,点燃了外面的纱罩,很快,羊毛地毯燃烧起来,厚重的浓烟裹着火苗窜出了窗户!
祸事了!怎地如此厉害!不知打死人没有!汤隆吓得慌忙拆卸了火铳,把藤框放在屋顶中央,屁滚尿流的逃回了屋子。
探空飞哨也是吓一跳,这倒霉孩子怎么搞的?这枪法真是好生厉害啊!他通过牵引索示警,又用旗语说明了撷芳楼着火的突发状况,接着继续紧张的监视着徐宁家,生怕这小子逃窜。
李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她刚进门,还没上二楼,砰的一声脆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似乎是火铳声,而不是有人放爆竹!很快就发现顺着楼梯闻道了焦糊的味道!不好!走水了!这金香玉一向办事稳妥,难道刚才被人暗杀了?
她顾不得上楼了,自己是何等身份?这撷芳楼烧作飞灰也无所谓,赶紧离开此处要紧。
此处的领军人乃是林冲,因他识得徐宁,武艺也略胜一筹,正好便于处理,他一眼便看出这个从撷芳楼出逃之人乃是女扮男装,而且身负武功,喝止无效,疑心更重,深更半夜的,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扮作男人,又从青楼逃出,必有隐情!
第四十二章 真真假假谁倒霉 巧巧合合又怪谁()
林冲大喝一声:“小贼休走!”挺着长枪便冲了过去。
李然一惊,转身看见个英武的青年将领带兵冲杀过来,竟然是神秘莫测的叫花军。
她心下慌乱,本身对大宋都城的道路便不甚熟悉,这黑灯瞎火的,竟然不择路径的狂奔起来,见弯就转,竟然鬼使神差的甩掉了林冲!
要说林冲也不是笨蛋,怎么会被甩掉?只因他刚追了几步,听得撷芳楼有人呼救,也是个女人的声音,他到底是有些侠义心肠的,恨恨的一跺脚,趁着火势不大,赶紧指挥军士们救火救人。
他部署完也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可是这李然完全是没头的苍蝇乱撞,竟然真的走脱了!气的林冲哇哇大叫,这大海捞针一般,哪里去找?只得转回去看看是何人呼救。
原来是金香玉,这老娘们儿竟然分毫无损,只是惊得昏厥了。醒转过来,发现自己在火海之中,又不敢往下跳,本能的呼喊救命,倒是换了李然逃命的时机。
林冲令人把她押回营地审讯,又得到命令,紧急逮捕徐宁家中窝藏的犯人汤隆。
这小子知道惹了祸事,战战兢兢的回了屋,做贼心虚,情知此地不宜久留,恐夜长梦多,突然心生一计,连忙提着藤箱找到徐宁,诈称方才在屋顶看到了逃匿的钦犯宋江杨志,要徐宁赶紧去追,少不得立了大功。
徐宁虽然醉酒了,却并不傻,他方才已经听到了屋顶传来的铳声,怒气冲冲的问:“刚才可是你在屋顶放铳?我正要寻你,速速老实交代!”
汤隆顾不得许多,忽悠道:“这两日我遇到了一个叫做王进的神机营教头,此人见我颇有天赋,已经收入营中入伍,哥哥且看,这便是发给我的火铳!”
徐宁看他打开藤框,果然是一支细长锃亮的刺刀铳,十分崭新,又听的王进的姓名,不由信了三分。
汤隆又道:“因我面生,又年幼,不被人注意,故而命我暗中查访钦犯,方才看到两条街外的一个高楼上灯火辉煌,正好有两个汉子鬼鬼祟祟,便放了一铳,哥哥武艺高强,赶紧随我去追凶,莫让天大的功劳旁落啊!”
徐宁一想,我去?两条街外的高楼莫非是那撷芳楼?据说此楼主人有些悬疑,难道果然是贼窝?
他精神大振,连忙披了祖传的雁翎宝甲,掣了双钩金枪,这番活捉钦犯正好用得到,二话不说,带着汤隆直奔撷芳楼而去。
那李然一番误打误撞,想起城南有座安全屋,有早先建好的地道,长达五里地,直通城外,这会定下神来,找准方向,沿着人少的街道向安全屋前进。
好巧不巧的,她刚拐过弯,就听身后有人大叫:“反贼哪里逃!”
李然魂飞胆丧,这个却不是方才那个叫花军,听声音中气十足,也是个高手,顿时激发了求生的潜能,脚下生风一般,速度越发的快了。
“再不站住便要放铳了!”这是汤隆在诈唬,他只想借徐宁的身份蒙骗守城军士出得城去,最后保命的手段便是挟持徐宁做人质,逼开城门。
嘿!果然从那撷芳楼逃出个奸人,搞不好还能真的立功呢!这个定要活捉啊!徐宁大喜过望。
一场猫捉耗子的游戏便上演了,前面的拼命逃,后面的使劲追,不一会便穿过了半个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