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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宋娱之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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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御其侮。千岛帝国笑待渔翁之利。

    如今江南地区时有小股游击势力打着南洋李唐旗号神出鬼没,彰显存在,大宋连年征伐,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今也是顾不得了。这些记忆简短模糊,并不详实。

    严政险些跪下,这哥们不用说也是穿越者,不过人家是游戏穿越,自己却苦逼的连个打火机都没带,更别提金手指了,依旧丝一枚,吃了上顿没下顿。好在这个严政一身所学正被自己逐步融合,不至于重新啃书练字,虽说慢了点,总强过十年寒窗苦读。

    他怀疑这是某个高级文明开发的时空游戏,可能就叫“十国争霸”,赵匡胤或被李煜盗号,或者故意放走南唐军马延长任务时间,那李煜的行事风格也酷似玩家。会不会有别的玩家依然存在或者陆续登录呢?难道金国的完颜阿骨打也是个玩家?大宋这里还有别的玩家吗?到时候要不要抱个大腿?胡思乱想中,不觉沉沉睡去。

    一连数日,苏轼都在忙着交游朋友圈,听说外调之事已定,果然出任中山府知军州事。中山府为今石家庄定州一带,此处乃兵家必争之地,大宋边防重镇,听说那里军政糜烂不堪,边防驰废,辽军在北持弩虎视,随时可能纵马南下,一旦发生战事,必然不攻自破一败涂地,那日的醉话竟然应验如斯,真叫人揪心不已。

    苏轼俨然换了个人,每日兴致勃发,仿佛青春再现,外出必带回各色礼物,其中竟有兵甲刀枪,还不时身着戎装夜读兵书,五十八岁的一代文豪,竟然想要投笔从戎,看的府里上下心惊肉跳。

    严政几次要求随行北上赴任,均被苏轼一口拒绝。今日又说,苏轼愠道:“苏某纵然马革裹尸,也是死得其所,你之忠义,不应为我,既已荐书与你,难道让我食言而肥?此事休要再提!”

    严政无奈,转想苏轼好像是从海南岛返程路上病死的,此去北疆无恙,心中大定。

    朝廷催促苏轼即刻赴任,此去不得携家带口,只有一名王朝云的小妾随行。严政听说此女乃是苏夫人当初在杭州买下的歌女,聪慧伶俐,善解人意,无论人间天堂,还是荒蛮之地,十余年来始终如一的追随着苏轼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从不言苦。

    如今夫人已去,王朝云大有希望扶正,且为苏轼产下一子,是最为贴心的红颜知己,苏轼写给她的诗歌最多,称其为“天女维摩”。

    苏东坡为她感叹作诗:“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元阿奴络秀不同老,无女维摩总解禅。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板旧姻缘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山**仙。”其序云:“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随予南迁,因读乐天诗,戏作此赠之。”

    真是个好女子,苏轼艳福不浅呐!严政艳羡不已,果然是一代天王偶像巨星,老牛吃嫩草就像喝杯水那么容易,据说女人崇拜男人的爱情饮水比蜜甜。

    九月十九,离别之期,旭日初升,车马出行。苏轼劲装骑马,腰挎宝剑,布衣老者及其子御一辆双骡太平车载着王朝云轻装赴任。

    送行者多达百人,除兄弟苏辙、三个儿子及家仆外,另有至交好友和大群同僚相送。苏轼笑道出行当趁早,莫等日头低。众人含泪惜别,队伍逐渐化作一条长龙,那些走不动的,依然驻足摆手,到城外十里长亭处,还剩二十余人。

    此时已是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断鸿零雁悲声鸣,残叶飘入枯草丛。苏轼下马苦笑道:“诸君留步罢!如此这般仿若生离死别,难道皆以为苏某魂断边疆?”

    众人色变,正欲告罪,远处传来一声大喊:“如何来的恁慢!酒菜早已凉了!”

    严政抬手齐眉眺望,竟是那个不拘小节的王诜早早带了几个家仆在此摆酒等候,怪不得刚才没见他,原想此人重色轻友,却是错怪了好人。

    苏轼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牵马阔步而去。

    王诜今天极为讲究,不仅身着礼服,而且桌凳、炉火、酒菜、文房四宝一应齐备,就连酒具都是专门准备的铜爵。严政感觉跟这个装逼惯犯又学到了些东西,尤其是看到几个家仆送到车上的锦袍、程仪和数十个酒葫芦后。

    众人眼见搞了这么一出堪比汪伦送李白的佳话,纷纷围拢过来刷脸。

    王诜却不像众人这般一副苦瓜脸,他两眼放光、兴奋之至:“兄长此去执掌数军,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吹角连营,屠灭契丹如狗,运筹帷幄,纵横沙场无敌,侵掠如火,贼寇片甲不留!恨不能为兄擂响鼓,振我大宋军威来!痛饮这樽出征酒,祝兄长旗开得胜!”

    苏轼等了半天,这骚包总算说完了,一仰脖子,二两半的酒咕咚下肚。

    众人嗔目结舌,严政却是暗自点头,这老帅哥至情至性,果然与众不同,渣男驸马真不是一般人敢当能当得了的!

    王诜还要再敬,苏轼笑着拦住了他,拱手对着众人道:“蒙诸君不弃,厚爱至此,苏某铭记于心。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此去北疆赴任,乃保家卫国建功立业,诸君应替某高兴才是。想当年曾为团练副使,庸庸碌碌,无寸尺之功,如今恨不能两肋生翅,飞到定州。此番若无功而返,便如这桌角一般。”

    说完,仓啷一声拔出宝剑,唰的削掉方桌一角,精准无比,力道十足,那剑锋仍然微微颤动,有若龙吟一般。接着挽个剑花,锵的一声,收剑入鞘,端的是潇洒无比,仿佛练过千百万遍。

第四章 精忠报国从戎去 花天酒地青楼来() 
我了个去!老苏还会耍贱?不,耍剑!这不科学啊?严政觉得这逼装的可以给九十九分,少一分是怕苏大学士骄傲。

    众人见状,纷纷拊掌喝彩,苏轼笑道:“君子六艺,不敢荒废。”

    一言不合就装逼,严政觉得自己准备的歌曲张不开嘴了。

    果然,苏轼拍拍严政的肩膀笑道:“你我名为主从,实则莫逆,此番别过,愿你出人头地,青云直上。此时正当为某献歌一曲,莫要那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严政本想用朴树的风格唱一首李叔同的送别,这首歌语言精练,感情真挚,韵味深长,意境深邃,十分符合苏轼这等文豪学士的胃口,哪知学士变猛将,口味不一样!急切中想到了沧海一声笑,不行,太过江湖,男儿当自强?有点教化的意味,太过狂妄。这个措手不及打得极好,严政慌了,孰料越慌越是想不出来。

    苏轼愣了一下,暗道失算,替他找了个台阶:“某知你心意,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严政面皮发烫,不敢抬头看人。其实少人在意,只有王诜略微失望。

    苏轼又和兄弟儿子交代几句,而后牵马步行,频频回头招手,众人呆呆望着,不知多少热泪夺眶而出。

    五十步外,苏轼正欲翻身上马,突然连声吼叫传来,他闭目倾听,原来是严政在用力歌唱: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多少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严政其实不太会唱这首歌,但苏轼牵马挎剑的形象令他如同醍醐灌顶,灵光一闪就想到了,调子虽不太准,好在歌词经典反而记得很牢。

    他声嘶力竭的唱腔掩盖了走调的旋律,而且连唱两遍,众人顿时被震撼人心的旋律,悲戚雄壮的气氛,壮丽恢弘的气势,悲愤苍凉的基调所感染,此情此景,国仇家恨,都不知不觉的将自己代入进来,生出一种追随苏轼而去,杀敌报国的冲动来。

    歌声戛然而止,余音耳畔回荡,秋风猛然卷起落叶,众人衣衫呼呼作响。

    远处,苏轼泪流满面,大声念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说完,翻身上马,大喝一声疾驰而去,布衣老者急忙挥鞭催动骡车。

    不一会儿,两个黑点消失于天际。

    严政也哭了,他开始担心苏轼了,蝴蝶扇动翅膀,历史已被改变,这个老匹夫难道真要自比廉颇,知难而上?

    众人皆欲返程,苏辙携三侄来谢王诜、严政。王诜邀其入座,苏辙无心饮酒,婉拒,再次施礼后步行离去。

    王诜不以为意,又邀严政共饮,严政不敢拒绝,一时无语,连饮三杯。

    这时有两人过来,严政慌忙起身。其中一人正是章楶章质夫,曾酒后许诺要做苏轼狗头军师,不想世界真奇怪,考验来得快。

    章楶这几日事务无比繁杂,他即将担任环庆路经略安抚使兼知庆州,因此与苏轼少唔,今日送别,自己高官得做,苏轼却是贬官。两相对比,略显尴尬。

    苏轼胸怀寰宇,并不以为耻,反为国家高兴,为朋友拊掌。严政也当做是酒后玩笑而已。未曾想此人不忘酒后之言,乃是丘壑极深,饮而不醉。

    今日送苏轼,后日章楶也要到甘肃赴任,正好与身边这位同行。

    此人乃西北边军大将折可适,刚在洪德川大败西夏国母梁氏,先是六千人深入敌境,突袭成功,斩首万计,后又设伏以八千人破敌数万,缴获辎重无数,乃历年来对西夏作战最大之胜利。此次奉诏回京述职顺便升职领赏,刚被提拔为环庆路兵马都监兼任宁州知州,恰好受章楶节制。

    折可适随章楶送别苏轼,原本有些不太情愿,毕竟往返一趟耗时月余,担心西夏报复前线有失,然章楶恐成永别,硬是拉他这个凯旋之将过来图个吉利,不想被严政的歌声所震撼,按捺不住,想要带回西军,教边卒传唱,以振军威。

    严政慨然应允,恰好王诜带着文房四宝,又请他执笔,将歌词记下。四个人边饮酒便学唱,喝到严政五六分醉,曲调也学了五六分会。

    章折二人浅尝辄止,王严二人却如牛饮一般。不久,章折先行离开,只剩下王严一少一老两个骚包在萧瑟秋风中你来我往喝的不亦乐乎。

    严政觉得干喝无趣,想起一个段子,便讲给王诜听:“一富家千金年方十六,突发奇想乔装男子入学。先生识破,故意为难,令其当场作词,查验文章及书**底。此女不疑有它,很快挥毫而成。先生看后笑曰:上半部较丰满、两点突出,可惜下半部有些毛草,且有一个漏洞,水份太大,还是回家再自修两年罢。女不解,着急问先生何意先生答日后再说!”

    严政讲完,王诜不解其意,几个仆从却哈哈大笑。

    严政以手沾酒在桌上涂鸦,王诜顿悟,笑的前仰后合,咳嗽不止。

    王诜不觉解渴,要求再讲,几个仆从也是满脸期待。严政要求他满饮一樽方可,王诜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严政问:“可知前朝李太白妻女之姓名?”

    王诜苦思不得其解,严政说饮一樽便说一个,王诜无奈再饮一樽。

    严政摇头晃脑吟道:“其妻姓照名香炉,诗中有言:日照香炉生紫烟。”

    王诜笑的腹痛,严政又催第四樽,不料王诜聪明至极,大笑道:“其女姓李名紫烟!”

    严政佩服,自罚一樽。

    如此几番,竟把王诜灌的烂醉,兀自闭目垂涎道:“再,讲一个!”几个仆从也不过瘾,纷纷央求。严政佯怒:“还不送都尉回府!”

    他虽有智商碾压的快感,却怅然若失,苏轼一去,自己在这花花世界孑然一身,孤独至此,竟要靠醉酒和荤段子此等庸俗之趣来麻醉自己。

    苏轼孤独吗?他说,此心安处是吾乡。如今他家乡无数,遍地故交。

    李太白孤独吗?他说,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却有杜甫、孟浩然、汪伦等好友无数。

    我呢?就像苏轼说的,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活该。

    王诜和苏轼,还有那章楶等,俱是截然不同之人,却不影响彼此相知,个个名震天下,我却如那迷途羔羊,梦里焉知身是客,梦醒何堪为路人?呵呵,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呵呵却道天凉好个秋!

    呵呵严政醉了,他嘟囔着:“大宋,我来也。”咣当一声溜到桌下去了。

    几个仆从这才赶紧将王诜搀扶到轿中盖好锦袍,又把严政抬到拉货的骡车安置好,收拾一番,速速回府去也。

    这一醉直到次日午后,严政是被饿醒的。恰好王诜过来看他,又唤管事提供了新衣鞋袜,因其无官职,只能穿着白色布衣,纵然如此,也比寻常百姓奢华许多。

    原来王诜不仅好酒,更喜风月场所,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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