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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宋娱之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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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诜颓然弃笔:“贤弟一片热血衷肠,唯恐惹祸上身啊!”

    高俅原本也是极为担心的,不过他最后决定还是要做,古人愚忠,大不了哥下南洋去,才不会束手待毙呢,万一成了,也是莫大的功德。这货骨子里就看不起大宋朝廷的统治力,这是水浒传感染的。

    王诜劝阻无效,毅然在落款上加上了自己的名字:“既如此,为兄与你同生共死。今日正好上朝,少歇片刻随为兄面圣。”

    高俅哭笑不得,何至如此?

    到得二更半,两人便上朝而去,这是高俅第一次上朝,却是一片丹心为国,不觉寒冷。

    夜色如墨,寒风如刀,呼啸着灌进暖轿,胡子冻得根根竖起,靴底湿冷,耳边传来轿夫的号子声,咔擦咔擦的踩雪声,轿子忽然一顿,原来前面的轿夫摔倒了。

    高俅从轿中钻出,扶起那人,掏出一锭碎银,命二人找一脚店歇息。那轿夫脸色一变,猛然跪倒在地磕起头来:“求官人不要开革小人,小人上有六十老母,下有三个儿女待哺,若失了业,可如何养活一家老小!”

    高俅借着灯笼微弱的光亮,看着他粗重的呵气,额头的雪花冰渣闪着微光,又再扶起,和蔼的说:“这宫门附近多有脚店,你二人且去喝碗热汤,等我散朝一同回府,并不是开革你,轿中也是太冷,那炭盆丝毫无用,我也跑步取暖。”

    那人千恩万谢,后面的轿夫也哽咽不已。

    高俅抱着书袋,跟在王诜的马车后,深浅不一的蹒跚前行。

    到了宫门附近,时辰还早,先随王诜到附近的早市用些小吃,尽是些羊汤、粥粉、汤包等。别说,还真是鲜美无比,浑身暖和了许多。

    王诜年老怕冷,又吃不得许多,只喝一碗羊汤,看着他浑身是雪,也未劝阻,帮他整理一番,调笑道:“老夫今生惟愿生子如你这般便含笑九泉。”

    高俅苦笑:“兄长好算计,占我好大便宜!”心里却想,回头我也购置一辆马车,一时心软,险些累死我也。

    二人先到待漏院休息,等候上朝,这时并无几人,见到高俅十分意外,悄声议论纷纷。

    王诜见怪不怪,初为驸马之时,没少见到这些嘴碎之人,毫无为官者之大气。他捧着茶杯叹道:“如此大雪,能来一半便是勤政,也不知官家能否起来。”

    不久钟声敲响,时辰已到,监门率领禁军开了宫门,文武大臣们依品秩进入朝堂排列,哲宗皇帝赵煦红着双眼在龙椅端坐。

    高俅站在中后,粗略一看竟只有十几人而已。

    赵煦十分憔悴,看着稀疏的朝臣,险些落下泪来,而后才发现,这些竟都是无法回避紧迫问题,其余人,都偷懒不来了。

    接连都是极坏的消息:大名府治下发生灾民叛乱事件,杀死地主,抢夺粮仓,参与者数千人。广南东路上月失踪千余人,皆是工匠,应是南唐劫掠诓骗所致。宁化府与辽国西京大同一线因石炭贸易发生激烈冲突,我方折损五百余人,目前贸易被迫停止,战事一触即发。秦风路夏军压境,士卒冻伤极多,急需大量被服补给,估计已然开战,目前尚无军报。汴梁附近出现大量灾民,已有部分进入城中,请锁闭城门,城外施粥,防止祸乱京城

    高俅正在想卢俊义家里是不是出事了着急回去,却听啪的一声,赵煦怒气冲冲的摔了手中的茶碗,顿时朝堂鸦雀无声。

    “你们谁来告诉朕!不过一月时间,如何许多祸乱?”赵煦起身,怒视着一个个垂头不语的大臣:“辽兵犯境、西夏开战,枢密院久议未决,是无将?无兵?无粮?无饷?为何士卒冻伤?为何缺少被服?为何缺医少药?无数的军饷都做了何用?”

    无人应答,赵煦又问:“西军精锐,屡挫敌锋,近年连战连捷,进筑战略颇有成效,为何西夏不退反进?”

    赵煦接连不断的责难众臣,年轻英俊的面庞简直有些扭曲。

    高俅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大家这么冷的大清早来上朝,皇帝跟发疯一样,隐忍了那么多年爆发了?不应该,一国之君不会如此沉不住气吧?怪不得今日人少,都是聪明之辈啊,来的都是些老成持重之臣,甘愿为皇帝受气。

第二十九章 菜鸟学士见识短 弱冠皇帝玻璃心() 
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列了,高俅看去,好似一员武将,此人沉声道:“圣上息怒,西线虽有战事,并无危机。粮草被服运输不力,乃天气所致,道路失修,泥泞不堪,加之大雪封路,以致耽搁时日,如今局势就如比试腕力,谁先怯战,必输无疑。我军据城而战,当可坚守。党项猖狂,反而说明其心已乱,纷争不断。臣以为,今年乃百年不遇之大寒,南方尚且如此,何况西北乎?此乃正常,只需加派急需物资拨付,保证将士战力,勤补兵源,哪怕再冷几分,于我反而有利,西线局势势必逆转。”

    几名文臣武将纷纷附和,讲事实摆道理,给哲宗皇帝上了一课,当然,也包括高俅。

    原来此时西线的危机乃是危言耸听,大宋对夏虽是守势,但筑城进逼联防蚕食的策略坚持百年,已经处于胜势,只不过缺乏牧马之地,骑兵太少,不具备一战而定的决胜力量罢了。眼前虽有困难,但敌人情况更加恶劣,必须稳住阵脚,正值消耗之际,必须坚持到底。

    高俅心想,就跟以前炸金花一样吧?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你不敢下了,对方直接收底。看来自己还是年轻啊,此事先缓缓再说,不急于一两日。倘若西夏以为大宋胆怯,反而想狠咬一口,那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尼玛,看来以后得多来上朝啊,自己见识尚浅,绝不是这些老臣的对手,很多事情压根不懂,王诜也是,虽有才华,玩政治军事也是个二愣子,被自己几句话就给挑起来了。他扭头看看,王诜竟然闭目养神,之前的热血豪情早就化为乌有。

    嘿!这老渣男,心态调整的很到位嘛!

    说到这里,话题又转到了党争之上,众臣皆以为是有人歪曲事实,包藏祸心,为了打击政敌而浑水摸鱼,官家切不可因小失大,当先稳定内部,徐图外事。

    赵煦这才消了几分气,他摆手制止了争论:“那些虚无之事且放一放,当务之急便是这赈灾之事,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众臣七嘴八舌议论一番,无非是放粮、减赋、施粥、赠衣等传统手段。

    赵煦听得心烦:“着户部拟个章程,早些呈朕阅览,若无困难,尽快实施。”

    众臣领旨,赵煦又问那辽国动向,结果又吵做一团。

    一派认为辽国不过想多要些救济好安生过冬,应当酌情安抚。一派以为不可轻开先例,不战而给,资敌骄纵,乃是投降卖国。

    高俅突然想起萧兀纳的话,这辽国特使突然回都到底是何原因?还说自己以后未必能抽到仙草卷。难道是卸任了?还是打算开战,先行跑路?还是内部分裂,回去斗争?难道朝廷并无任何情报?

    唉,孙子他老人家早就说过了嘛!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一群高官闭门造车,根本不了解因果关系,这朝会开的,还不如在家睡觉呢!乱七八糟扯皮掉蛋的,大宋的朝会就是演讲比赛。

    其实高俅错了,大宋是有情报机构的,先前的皇城司下的探事司、还有市舶司、边境的机宜司、边铺,还有枢密院。只不过官僚臃肿,人浮于事,权力过于分散,一方面贻误战机,一方面内耗掉了,往往过时或者转为谣言。

    要说情报这玩意儿最关键的是皇帝的戒心太重,而且没有自成体系,不够专业,你再用心,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几乎都是后知后觉,只能算是十分滞后的信息传递,很多情报人员都是对内十分卖力,沦为政治斗争的工具,甚至道听途说,使用青楼作为情报来源,倚翠阁就是一例。

    一个时辰过去了,争论依然毫无结果,像这样的朝议,在大宋没有上百年也有几十年了。高俅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海里全都是锦衣卫、西厂、血滴子什么的,就连之前一个剧本叫做雍正秘史里,雍正的私人情报机构“粘杆处”也冒了出来。不知道万花门在辽国有没有情报来源,回去好好问个清楚,到底萧兀纳为何回都,自己的敏感度太弱了,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引起警觉。

    不知何时众臣开始退朝,高俅前面的大臣转身看他还在发呆,直接绕了过去,他这才醒悟过来。

    高俅清楚的看到,去而复返的赵煦失神的望着殿外,眼角有两行热泪悄悄的流淌下来,他有些心惊,这个皇帝到底怎么了?

    赵煦只想大喊大哭大打出手!他最近食之无味,夙夜难眠,即位多年来郁郁不得志,几名肱骨之臣最近屡屡告假,就连权力**最强的章相也有点撂摊子的意味。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神宗皇帝当年力排众议,坚持改革,是何等的胸襟和气魄,为什么自己就这么难呢?还不是高太皇太后那个老巫婆压制的结果?到如今,竟一个赤胆忠心的干臣也无,哪怕是个奸臣也好啊?我需要誓死效忠的追随!

    更可气的是向皇后被尊为皇太后,自己的亲娘朱德妃不仅不能母以子贵,只被尊为太妃,也没有受到应有的待遇。昨日又被向太后欺负,自己带头缩减用度,可他们呢?给母亲成倍的缩减,却转移到自己身上,竟害苦了母亲!要自己这样的儿子何用!

    赵煦抬起头,他猛然看到了一个人闪闪发亮的站在远处凝望着自己。这个人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却有一肚子的奇谋怪论,向太后驳斥他是奸佞小人,应当撤封削职,自己咬牙坚持,可是果然被向氏言中,此人一个月都未曾谒见、并无一字上疏,他以为受到了胁迫,曾派赵佶前去探视,结果十分寒心,不提也罢!

    如今这个人衣袍半湿、脚下两团水迹,顶风冒雪的来上朝了!赵煦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他去而复返只是忘了拿亲自记下的朝议纲要,却没想到,这个自己想要拜为帝师的人,这个让自己大失所望的人,犹如从天而降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着,像一尊雕塑,那么高大,那么潇洒!是啊!当年还小的时候,远远的看到父亲神宗皇帝时,不也是这种感觉吗?

    赵煦泪崩了!他有些恍惚的伸出手,慢慢的向高俅走去。

    高俅傻眼了,什么情况?皇帝疯了?他腿脚发麻,无法动弹半分,双脚冰冷,雪水化掉了,酒劲过去了才感觉浑身僵硬。

    就这样,君臣拥抱在了一起,高球感到赵煦的泪水滴在自己冻硬的官袍上,一股热气呵在自己的耳后,一个委屈的哭声呜咽道:“你可算来了”

    后面的太监惊掉了下巴:原来官家竟然是这种口味,怪不得不喜欢选妃,看来咱家也要努力迎合一番,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高俅努力的张开嘴,不由自主的说:“陛下,臣有些想法。”

    赵煦站好,泪眼婆娑的问:“老师如何教朕?”

    唉,皇帝毕竟还小啊,不过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而已,偌大的重担险些压垮他!高俅壮着胆子说:“臣家里暖和,可否请陛下到家里一叙?”

    赵煦笑了,他知道,一定有他需要的妙计,这个人,只有喝了酒,才有卧龙之才!赵煦点点头:“朕一定过去,还是烤全羊,还有那拨霞供!”

    出了宫门,雪已经小了许多,街道上都是扫雪的人,还有无知的孩童在堆雪人打雪仗。两个轿夫慌忙跑来,抬起可敬的官人回府。

    高俅在晃晃悠悠的轿中,哆嗦着问:“你二人姓甚名谁?可会御车?若不会,明日起抓紧学习,本官以后想坐马车,这就命人去买。”

    前面的轿夫忙不迭的应承:“小人贾三,牛车倒是会些,马车却不曾。”后面的道:“小人胡槐,以前曾是慕姑娘车夫。”

    “无妨,多练几次便可。嗯,如今米价几何?”

    贾三道:“小人家前些日问过,贵价每斗七十文,平价六十五文,贱价六十文,恐这几日要上百。”

    胡槐补充:“小人家昨日去买米,已是平价每斗一百二十文。”

    尼玛,果然翻番了。奸商啊!敢发国难财!此事朝廷不管?难道又是官商勾结?

    “你等月入几何?”

    “绿萝姑娘许给小人月钱一贯半,小人十分满意。”贾三倒是知足,胡槐沉默不语,高俅这才明白,他是万花门外门中人,名字里皆有个木字旁。

    “如今物价飞涨,本官便为你等增加一项考核,起薪三贯,若做得好,每月另有两贯的赏钱,若有失误,每次扣三五百文不等,以为警示。尤其是这驾车需谨慎,莫冲撞了路人。我便购两辆马车,你二人各御一车,每日候命,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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