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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国之帝王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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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说不定父亲就是被所谓的亲戚害死,而为的就是咱们家的财产。嗯,按照,我这身伤可能就是他们叫人弄的。而现在,我们家仍然被他们打压、欺辱着。

    刘裕一边喝着稀粥,一边思索着刘母说的“寝不言、食不语”,竟不觉的脑补起来。然后,他觉得自己补的挺像那么回事,竟又不觉的嘿嘿一笑,自己个乐起来。可突然,他收敛了笑容,侧耳倾听起来。

    “妹妹,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刘裕望了眼刘母,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话,然后眼睛一转望向刘菡,低声怀疑的的问道。

    刘菡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手上动作一滞,假装镇定的回道:“哥,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声音。”

    脸上露出狐疑之色,不过刘裕也不打算再继续计较什么声音了。可就在他伏身喝粥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更大的的声响。

    这次,刘裕听的清清楚楚,听的猛的直起身子,脸色难看的回头向外看去。

    “这人呐,穷也是活该。不是嘛,偷人生杂种,活该作寡妇。嘿嘿,杂种就是杂种,小时候靠寡妇养,长大了靠婊子养,一辈子打光棍,一辈子找不到人。”

    刘裕听见这么难听的话,脸色难看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根据他脑海里的记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携巨资及自己,嫁给了老实巴交的刘三,然后才生下了刘菡。但母亲并非再嫁,因为她之前根本没有嫁人。因此,邻里都说她偷汉子。

    生下刘菡之后,刘三就撒手人寰,又因此刘母成了“寡妇”,还是远近驰名的“毒寡妇”。而又因为刘裕懦弱,且十七岁没做过什么事,要知道穷人家的孩子当家都是很早的,大概因此他才被骂的这么惨吧。

    脑海瞬间浮现出相关的记忆,刘裕浏览之下,愤怒之余也不免疑惑,不过他还是决定先搞定眼前的辱骂再说。毕竟谁也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只苍蝇在眼前嗡嗡叫。不过,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刘母已经铁青着脸朝门外走去,而刘菡也在一旁扶着。

    “徐娘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刘家难道好欺负吗?”刘母拐杖咚咚的戳在地上,把地上都戳出几个洞,同时朝徐娘子厉声喝道。

    徐娘子,人近中年,正是虎狼年纪,欲火很盛。但其长的丑陋不堪,一张肥脸如同猪头般,人也肥硕的像头猪,甚至连喘气声也如同猪哼,根本没有人愿意与其亲近。而她的丈夫又死的早,邻里也能避就避她,因此她一无事就喜欢与人拌嘴。

    还别说,这徐娘子别的本事没有,吵架倒是能手,竟然将邻里吵的见她就躲,甚至将自家的房客都吵跑了。后来,她不得不将房租降的极低,以期有人租房。也因此,才吸引了刘裕一家来住。

    刘裕一家住下后,徐娘子的八卦之心又起,特别是了解了刘裕一家的情况后,四处散播什么“毒寡妇”、“软脚虾”等等。再然后,刘裕一家没有钱交房租,徐娘子便变本加厉的跑到刘家门前叽叽喳喳。起初,也只是催催房租而已,可后来说的话是越来越难听。

    之前,刘母因为刘裕的伤势,不敢与徐娘子争吵,怕被赶出去加重刘裕的伤势。可现在刘裕已经伤愈,刘母如此刚烈之人自然不会再忍气吞声。

    刘母说话气势十足,再加上人看起来虽然病殃殃的,可那样子却像极了士家大妇般威严,一时半会竟将徐娘子镇住。

    过了好一会儿,徐娘子才抖抖肥胖的身子,从震慑中清醒过来。然后,她脸色迅速变得难看,脸上的肥肉也气的颤动不已,想来很是耻辱自己被镇住了。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用她那短而粗的手指指着刘家三人,破口大骂道:

    “你们刘家不好欺负,老娘我就好欺负?就凭你们这一家子的老弱病残,啊呸,也就一辈子穷光蛋的命,还不好欺负?哼哼,老娘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把租金给交上,老娘叫里闾的潘老虎弄死你们。

    不交房租,还跟老娘横?你们这一家的废物,也不打听打听老娘的名号,这几条里闾里哪个不晓得我徐娘子的名号。哈哈,不好欺负,老娘我今天就要瞧瞧怎么个不好欺负!”

第4章 逼债上门() 
徐娘子骂人像倒豆子一样,语速极快,并且还很清晰。刘母铁青着脸,拄着拐杖的手气的抖个不停,几次想说话却插不上嘴。至于刘菡就更不用说了,她性子柔弱,看着嚣张的徐娘子眼中尽是害怕之色。

    也许是骂上瘾了吧,见刘家三人都没有反应,徐娘子竟越骂越大声、越骂越难听,甚至还说什么刘菡去做妓女,刘裕去当乞丐。

    “闭嘴,聒噪!”刘裕阴沉着脸,突然上前一步大声喝道。

    初来乍到,心情本就不好,加之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被人堵着门骂,而且还骂的如此难听,他没有动手打人已经算是礼貌。但有些人似乎就是不知所谓,反而不知厉害、变本加厉。

    徐娘子就是这样的人,她见一向懦弱的刘裕,竟然敢对着她吼。她怒了,之前被老家伙镇住,现在又被小崽子呼喝,她感觉自己被人**裸的蔑视。想她徐娘子,大小也是个人物,连里闾的潘老虎见了也主动打招呼,可现在居然接连被人无视、呼喝。她怎么能受得了,怎么能不怒?

    “你个小杂种,敢冲老娘吼,反而天了反了天了!”徐娘子撒泼起来,走来走去,叉腰怒骂道,“欠老娘的租,还有理来了,还敢冲老娘吼?你个小杂种,有人生没人养”

    “给老子闭嘴!”

    徐娘子连连杂种杂种的骂,终于惹怒了刘裕。刘裕怒目圆睁,一声怒吼打断徐娘子的话,一拳从徐娘子的耳边打在她身后的土墙上。打的土墙出现碗大一个洞,土渣四溅到徐娘子身上。而这般气势下,竟将徐娘子吓的面无人色,颤抖不已。

    可颤抖过后,则是更加的愤怒,估计是耻辱自己竟然被个懦夫吓着。然后,她发挥其泼妇的手段,上前吵吵闹闹,两只手不停的往刘裕脸上抓。

    刘裕怒极,一把打开她的手,猛的一巴掌甩过去,甩在她肥硕的脸上,打的她脸上的肥肉一动一动。

    徐娘子一下就被打蒙了,整个人呆站着,一句话也不说,过了许久她才回味过来。然后

    “你,你要干什么?”徐娘子吓的呆住许久,然后打个冷颤,惊恐一边后退,一边说道,“打人,打人是犯法的,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不管徐娘子的惊恐,刘裕仍然阴沉着脸,盯着徐娘子的眼睛寒芒闪烁。直过了几刻钟,徐娘子都被看的吓得低下眼睛,双手颤抖的护住脸,他才沉声道:“房租少不了你的,可是我告诉你做人留一线,别像条野狗似的逮谁咬谁,否则总有一天会被人打死。

    另外,我刘裕也不是好欺负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辱我一句,我杀他全家。今天念你初犯,我饶你一次,可我把话撂在这,不信你可以再试试,看我敢不敢杀你全家。”

    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徐娘子张张嘴却紧张的说不出话,只好不停的点头,生怕刘裕误会她没听明白似的。

    将手从砸出来的洞里抽回来,然后后退一步,擦了擦手上的灰尘,没有再为难、或者说理会徐娘子。但见徐娘子仍然不知趣的站在那,他才抬头瞄了眼,说道:“你还站在这作甚,我们要吃饭了,房租过几****会给你。”

    “噢噢,你们吃饭吃饭,我、我洗衣服去了。”徐娘子如遭大赦,结结巴巴的扯了个理由,急忙转身逃也似的跑出大门。

    待她跑到门外,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那门,领悟到刚才刘裕的话肯定是吓唬她的。于是,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咬牙切齿道:“小杂种,该死的杂种,这事没完,咱们走着瞧。”

    说完,仍觉不解气,她又跑到门前,叉腰骂道:“你们这群给我听好了,半个月不还上租金,老娘让老娘告你们去,让你们全家蹲大牢。”

    徐娘子跑到门前,本来还想骂两句,可看到刘裕,她就不敢骂,连老娘也就是最后才说出口,甚至连威胁也由潘老虎变成了衙门。最后,她还没说完,就连忙逃走了。

    可跑出不远,她心里又觉憋屈,整张肥脸都涨成青紫色。站在原地,想了想,她又隔着墙大声喊道:“嘿嘿,欺负我这个妇道人家,哎呦,真是好本事哦。就不知道被潘老虎叫人砍的时候,咋就一声不敢吭咧?

    嘿嘿,从前里闾的老李头得罪了潘老虎,在家里办丧事装死,你猜他最后怎么地了?哈哈,最后潘老虎亲自上门,啧啧,一句话不说,就那么一斧头砍进棺材里。哎呦,那可吓人了,血就顺着裂痕滋的一声溅红了潘老虎的衣服。

    哈哈,得罪潘老虎你跑不掉,跑不掉”

    而屋内一家三口都沉默着,似乎没有听见徐娘子的话。不过三人沉默的原因却不一样,刘菡是担心交不上房租被告,那样一家人恐怕都要坐牢,同时更担心潘老虎的事;刘母则是惊讶欣慰刘裕的改变,说实话刘母以前也很不满刘裕的懦弱,至于潘老虎她竟都不放在眼里。至于刘裕沉默,则是思考怎么赚钱还房租,以及那个所谓的潘老虎,不过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母亲,小妹,都别站在这,进去吃饭吧,不然饭都冷了。”

    “噢噢,好的,哥!”

    “嗯,先进去吧。”

    半下午的天,又是六月份,阳光炙热,照在干燥的土墙上,都有种冒烟的错觉。刘裕嘴里叼根狗尾巴草,懒洋洋的躺在门前的树荫下,连睁眼的**都没有。

    自早饭过后,他就独自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可做。刘菡外出做工,刘母在家里做工,只有他无所事事。没奈何,家里看着刘母做工太压抑,便只好出来耍耍。幸好,门前有棵大树,倒也热不着。

    他独自躺在这,虽然无所事事,可想的倒不少。他先梳理一下记忆,不过却没什么新发现。接着,他又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倒是发现一些有趣的事。

    关于先前脑海异常清晰的事,他一琢磨觉得还是穿越造成的可能性大。但他发现原主还是留了些福利给他,譬如说他摸索身体发现这具身体竟然天生神力,一试之下觉得力举千斤不是问题。这就恐怖了,力举千斤,恐怕也就项羽能比。不过他接下来翻看房间里的无盖箱子,觉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原来,他无事可做便四处找事,恰好在箱子里发现一箱子的书。欣喜之下,赶紧一本一本的翻起来。这倒不是他爱看书,实在是这个时代也只剩看书这项娱乐了。

    翻着翻着,他就失望,这一箱子的书他竟然全都记在脑子里,那么看又有什么意思?他读了上句,下句就自动浮现脑海,况且还都是一些正经的不得了的书,枯燥的很。而就在他失望的时候,他终于在箱子最底部发现一本没有读过的书。

    他拿起那本旧的不能再旧的书,吹掉上面的灰,低头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先秦吐纳术”五个大字。

    原主不喜欢这本书,所以连翻都没翻,可他看见却欣喜若狂,当即贪婪的阅读起来。他知道三国和两晋时期,特别流行吐纳术和导引术,流传的修炼有成的人也不少,如左慈、于吉。

    他前世并不相信神仙之流,不相信吐纳术修炼至大成可以搬山填海,但却一直相信吐纳术的存在,相信吐纳术修炼有成的人武艺不俗。而今天这本破旧的书,证明了他的想法。这本书上记载的并不多,一套无名吐纳术,一套配套的矛术,以及修炼的相关知识。

    他就是从相关知识里,得知修炼吐纳术后,可以强身健体,力大无穷,动作迅速,而这仅仅是开始,这第一重境界一般被称作炼体,炼至极致可为一流武者。

    炼体完毕,修行便开始分道。一道似左慈等道人一样,专攻养法、练法;另一道则是如行走江湖的武者,或者是军中武将,专攻练法、打法。

    所谓养法,乃是养生之法;练法,则是修炼之法;而打法,则是搏杀之术。

    一般来说,道士多以养法为主,练法为辅;江湖任侠则是以练法为主,或辅以养法,或辅以打法。至于军中战将,大多以杀入道,打法至上,因此也多不长命。

    但不管选哪条道路,这一境界都命之为养气或者炼气,乃是武艺逐渐登堂入室的标志。而养气或炼气境界之后,则是炼神,所谓炼气化神是也。

    翻看吐纳术之后,刘裕欢喜不已,自然迫不及待的就开始修炼。不得不说,天生神力者对于炼体优势极大,基本上是直接入门。因此,他练了一上午就没的练了,下午只能练练拳术。倒不是不能继续往下练,只是穷文富武,练武毕竟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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