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汉军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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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此行凶险,我怎么能让你独自一人涉险?我一定要去,我这就去禀明父亲。”关银屏倔强的转身就走。
“屏儿,你听我说啊。。。。。。”芈桓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父亲,你让屏儿随子轩一起出征吧。”关银屏一路小跑冲进了关公的书房。
关公手里正拿着一卷书简,见关银屏心急火燎的样子,紧接着芈桓喘着粗气也冲了进来,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胡闹!”关公板着脸严肃的道,“本侯将令既出,岂容更改,军中事务岂同儿戏。”
关银屏被关公一阵大声训斥,心中委屈瞬间涌上心头,自母亲早丧,父亲对自己可谓是疼爱有加,绝不容许自己受到半分伤害。像今天这样的大声斥责,还是第一次,关银屏心中一时接受不了,不由得鼻子一酸,竟哭了起来,一甩手往门外跑去。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都是我平时惯出来的坏毛病。”关公望着关银屏背影不住的摇头叹息。
“君侯,我去追她回来。”芈桓夺门而出,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第6回 临出征芈桓授机宜()
关银屏一路小跑冲进了后花园,这里花繁叶茂,景致迷人,平时少有人光顾,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躲在这里,就这样静静地待上一会儿,她的心情总会好起来。而每当这个时候,芈桓总能找到她。
芈桓自然是知道关银屏会来这儿的,于是径直寻了过来,这里的路径他已然再熟悉不过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关银屏。
关银屏背对着芈桓,不时发出呜呜的低声哭泣,双肩不时有节奏的上下抽搐着。
芈桓走到近前,捧着她的双肩,试着轻柔地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关银屏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双肩,瞬间觉得心中踏实而安稳,她很顺从的转过身来,犹自还在不停的抽泣,那一双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如两把沾了晨露的小刷子。
芈桓见关银屏哭得梨花带雨,花容失貌,心中又是怜爱又是好笑,伸出两只手轻柔的帮她拭去满脸的泪滴,打趣的道:“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快些别哭了,丑死了。”
关银屏突然破涕为笑,一拳打在芈桓胸口,娇嗔道:“要你管。”
关银屏的那只小手,白皙滑嫩、柔软无骨,而且这一拳并不十分用力。芈桓非但没有觉得丝毫疼痛,反而感觉软软的,舒服至极。
“傻丫头,我不管你,谁管你啊。”芈桓深情的注视着关银屏痴痴地道。
关银屏亦还以含情脉脉的火辣眼神,四目相对,更无需过多言语,彼此心事已然神会。
关银屏忽的扑入芈桓怀中,只将一张小脸紧紧的贴在芈桓的胸口,感受着对方那强壮有力而又略显狂乱的心跳。
良久,关银屏悠悠的道:“子轩,你要答应我,好好的回来,我在家等着你。”
“屏儿,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的回来见你。”芈桓抚着关银屏的小脸柔声道。
关银屏脸上的神情这才舒展开来,天真烂漫的笑了。
“屏儿。。。。。。”芈桓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走之后,除了惦念你,还放心不下荆州。”
“放心吧,荆州有父亲坐镇,且我荆州兵强马壮,我兄妹三人亦非等闲之辈啊。魏国若敢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关银屏信心满满的说道。
关银屏的信心是有根据的,荆州尚有雄兵数万,且荆南六郡自平定以来,已历经六载,期间并无战事,民富而国强。况关公神勇,兵法娴熟,关氏兄妹勇武过人,莫说关平、关兴,就这关银屏也是弓马娴熟,并不在芈桓之下。
芈桓这样想着,心中稍感慰藉,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但东吴这一边,不得不让人忧虑,荆州之于东吴更像是生命的咽喉,无论是谁控制了这里,若是结为盟好便好说,若是一朝为敌,则随时可顺江而下,如此一来,东吴引以为傲的水上优势便荡然无存,必将有如鲠在喉般的痛苦。因此荆州乃是东吴命门所在,其中厉害,孙权不可能不尽知。
更何况,赤壁之战,孙权自认为东吴耗费钱粮甚巨,荆州因属东吴。后来虽有借荆州一说,但实际上借的仅仅只是南郡而已,况东吴借南郡,也有其不能独挡北面强敌的苦衷。
而如今北面压力稍减,孙权便来讨要整个荆州了,这其实是强盗逻辑,也是当年诸葛军师的一笔糊涂账,居然承认借荆州一事,这就等于承认荆州的主权属于东吴,有借便要有还,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我方再占据荆州就缺乏了法理依据。
诸葛军师的一再纵容妥协,造成了东吴的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孙权觊觎荆州已久,可谓是志在必得。
“我所虑者乃是东吴孙权啊,君侯拒亲,我与彼之盟约名存实亡。若魏吴两路来犯,则荆州危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需时时提防东吴袭我之后。”芈桓一脸担忧的道。
“既如此,如之奈何?”关银屏一脸迷茫的看着芈桓。
“屏儿,你答应我,若北魏来犯,你一定要规劝君侯,击退敌军即可,且不可孤军冒进,需时时留意东面之动向。”
“嗯,我记住了。”关银屏点了点头道。
一番嘱咐之后,芈桓心中稍安,或许自己想太多了,汉中之战、水淹七军等这些重大历史事件,均尚未发生,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吕蒙白衣渡江之事。此时的担忧是否有些多余呢?芈桓不置可否,但防患于未然,小心谨慎点也没什么坏处。
次日清晨,这是芈桓率军出征的时间,关公等一众文武前来为其壮行。
五百校刀手,装束齐整,整齐划一,尽皆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等待着出发的军令。
关公从侍者手中接过酒樽,递到芈桓面前,豪情的道:“子轩,这是你第一次独立带兵出征,满饮了此杯,我等俱在此处等你凯旋。”
“桓定不辱使命。”芈桓接过酒樽踌躇满志的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去对着五百校刀手大声下令道,“出发!”
芈桓跳上战马,目光在人群中搜素到了那熟悉而日思夜想的倩影,凝视良久。
此时的关银屏也在深情的注视着他,四目相对,彼此心中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舍,骤有千言万语,此时却面对无言。真是:
望眼欲穿情意浓,魂牵梦绕肠已断。
相视良久,芈桓突然回头,决然的将马缰绳用力一扯,双腿猛力一夹马腹,那胯下战马一个健步,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子轩!”关银屏颤抖着声音,一路小跑追了过去,目送着芈桓消失在天边的尽头。
而此时人群中的王甫,却在回想着芈桓对他说过的话。
原来,芈桓在交代了关银屏之后,是晚又拜访了王甫。
至晚,门人来报,门下督芈桓求见,王甫忙出郭相迎。
“芈将军光临寒舍,不胜荣幸。”王甫热情迎入。
“深夜到访,多有叨扰,还请海涵。”芈桓抱拳施礼道。
王甫亦还礼道:“哪里哪里,芈将军今次来访,所为何事?”
“特为荆州防务而来。”芈桓直截了当的说道。
“目下荆州防务有何疏漏吗?”王甫问道。
“荆州防务并无疏漏,但恐魏吴两路来袭耳。若北兵来犯,自当竭力抵敌,然亦需防东吴袭我之后。彼狼子野心,并无信用可言,不可不防啊。”芈桓忧心道。
“我亦在忧虑此事,芈将军可有应对之策?”王甫亦感同身受的道。
芈桓想了想说道:“我王新得西川,与曹魏在汉中之地必有一战,不管胜负如何,北魏在荆北必有所行动。倘若魏吴暗中勾结,必相约共取荆州,然孙权谨慎,必欲待魏国先发兵,他好静观其变,坐收渔利。”
王甫思虑有顷,徐徐的道:“若遣使与东吴修好,以慰其心,使之不至背盟,如何?”
芈桓道:“此法可行,然终是扬汤止沸,收效甚微。荆州是东吴必争之地,此乃其立国方针,之所以未敢轻动者,乃畏北魏之强。来自北方的威胁是东吴与我结盟的基石,如若汉中一旦开战,这种南北均势势必打破,荆襄之地的一股暗流涌动,必将风云变幻,世事难料,不可不察啊。”
王甫踌躇道:“如此,诸葛军师的八字方针要变了,应改成:北拒曹操,东防孙权。只是知易行难,稍有不慎,恐将铸成大错。”
“正是此意,我料没有必胜之把握,东吴必不敢大举出兵,只要荆州的防务不懈怠,彼无机可乘,自然无忧。若北兵来犯,驱离出境则可,切不可贪恋一城一地之得失。”芈桓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君侯刚愎,王将军当多多进言才是啊。”
“王甫既为人臣,定当竭尽所能,承担进言之责。”王甫欣然道。
汉中之战尚未打起来,此时的荆州应当无事,然而世事难料,谁也不能预测突生的变故会不会发生,还是早作防备比较好。
其实荆州的得失只在关公一念之间,芈桓深知其为人,刚愎而自傲,他人之言未必肯定。只是这王甫,乃是府中智囊,深得关公赏识,非比他人,希望此人的逆耳忠言他能听得进去。
出征在即,芈桓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他说完这些郑重的看了一眼王甫,眼神中充满了信任。王甫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拳拳之心,更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了。
王甫慨然道:“芈将军请放心,荆州尚有雄兵数万,兵精而粮足,贤臣猛将甚多,我等定当尽心竭力辅佐君侯。”
芈桓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停住脚步,忧虑的道:“糜芳、傅士仁,贪小利而志不坚,此二人不可委以重任。若东吴启用年少孺子为将,此乃骄兵之计,切不可轻敌大意。”
芈桓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昂然而出。
……
于喧闹的人群中,王甫在静静的思考着,他想起了芈桓昨晚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孙权真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撕毁盟约,暗袭荆州吗?糜芳乃刘皇叔之妻兄,其人果真不可信吗?孙权怎么会启用孺子为将?
一团团疑问在王甫心中激荡,这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好好理理清楚,慢慢消化。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芈桓心系荆州安危,临行不忘嘱托自己,其良苦用心可见一斑。从另一方面来看,当下荆州四向群雄环饲,正处于危机四伏之下,稍有不慎,必将铸成大错,悔之不及。
王甫在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竭尽所能,保荆州无虞,这是他与芈桓的共识。
第7回 抵桂阳芈桓初用兵()
桂阳城上,墙体残缺,旌旗歪斜,战斗的硝烟和尘土尚未消退,士兵们东倒西歪的席地而卧,他们已经在城头死守了三天三夜,实在是太困了,于是挨着地就睡着了,很多士兵从此再也没有醒来过。
忙碌的军医正在为伤兵处理包扎伤口,桂阳城实在不大,而且士兵数量捉襟见肘,所有尚有战斗力的伤兵,在简单处理了伤口之后,即刻又投入了战斗,为了节省时间成本,军医们冒着矢石危险,就在城头为伤兵服务。
城头上不时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因为围困日久,城内物资缺乏,许多士兵的伤口得不到及时的医治,伤势感染恶化,不得不做截肢处理。
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惨烈大战之后的稍许平静。桂阳郡守赖恭,正带随从人等巡视城头,这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消瘦的脸上布满尘土,双眼的血丝以及难以掩饰的疲惫,遮盖不住脸庞上的刚毅和不屈。
赖恭庆幸自己与军民同心,再一次守住了敌人的又一次猛烈攻击,如此下去,他不能确定这风雨飘摇的城门还能坚守多久。他唯一期盼的是,南郡的援兵能早日赶到。
赖恭看了看城头一片狼藉的景象,叹了一口气,尽人事,听天命,赖恭不想想太多,他已然做好了与桂阳共存亡的心理准备。
“来了,来了。。。。。。”突然,一个士兵朝这边狂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着。
赖恭一把抓住那士兵的衣领,大声道:“什么来了?是不是援兵到了?快说!”
“禀。。。。。。禀郡守大人。。。。。。到了,援兵到了。。。。。。”那士兵喘着粗气一脸兴奋地道。
“太好了,太好了,现在何处?来了多少人?何人领兵?”赖恭也一脸兴奋的连续问道。
士兵被他一连串的问话弄得懵逼了,竟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他缓了一口气答道:“现距北门五里,来了约五百余人。。。。。。”
“什么?五百人。。。。。。”赖恭放掉士兵的衣领,失望的道,“现围城吴军足有八千之众,胶州兵马亦旦夕将至。君侯仅派五百人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