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汉军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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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精通骑术的芈桓早已看穿了这一切,遂将双腿用力夹住虎躯,双手揪住大虎的顶花皮,整个身体竟好似贴在大虎身上一般,哪里掀得下来。
大虎没有掀下芈桓,自己的身体可就向前倾斜了。芈桓抓住这有利时机,将两只脚紧紧钉在地上,揪住大虎顶花皮的双手奋力将那虎头往下按,那畜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下按,遂死命的挣扎,却哪里摆脱得了,只将那两只硕大前爪不住的刨挖地面。
芈桓奋起神威,将虎头死死按进虎爪刨出的大坑里,大虎挣扎一阵,始终无法抬起头来。芈桓遂腾出右手,抡起铁锤般的大拳头,使尽平生力气对着虎头一阵轰击,约击打了十来拳,那大虎只被打得脑浆迸裂,眼里、鼻子里、口里、耳朵里,尽皆迸出鲜血来。眼看着它匍匐在地上不动了,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芈桓这才松了手,站起身来。
“子轩哥哥,你没事吧,刚才担心死我了……”
斌燕忙跑过来拉着芈桓的手,一双忽闪着的明媚大眼睛只在芈桓周身上下不住的搜索着,生怕他哪里受了伤。
芈桓定定的看着斌燕,这小妮子,刚才差点葬生虎口,自然被吓得不轻,但此刻却全然不顾,却一个劲儿的拉着自己问长问短,似乎自己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一股温情在芈桓心中升起,他觉得暖意至极,如沐春风。说实话,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他想起了关银屏。
屏儿,她还好吗?芈桓出神的呆立着。
“子轩哥哥,你怎么了?”斌燕眨巴着大眼睛关切地问道。
芈桓方才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笑了一下,对着斌燕柔声的道:“我没事,你刚才被吓坏了吧?”
“不会呀,有子轩哥哥在,燕儿什么都不怕。”斌燕见芈桓没有受伤,甜甜的笑了起来。
“好拳脚!”
一个浑厚而又略带沧桑的声音在林间深处响起。
第24回 偶遇王越一见如故()
当那个赞赏自己的声音传入耳际之时,芈桓总感觉它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但又像是近在咫尺。
那声音反复萦绕在耳边,连绵不绝,可以想见说话之人的修为,绝对是万中无一的高人。
深山藏隐士,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隐匿这样的高人,芈桓并不感觉十分的惊讶。
“前辈既已发声,何不现身一见。”芈桓无法确定这位高人的位置,只好对着前方密林高声道。
平地里挂起一阵风,一个身影从林中一棵大树之上飘然而下,那身形轻盈飘逸,宛若脚踏浮云。
不一时轻轻的落在芈桓与斌燕身前,在他落地的一瞬间,竟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那脚底的枯枝败叶,竟似未曾遭遇任何外力一般,纹丝不动。
就是这样一气呵成的简单动作,足以证明来人的轻功异常了得。而从他一跃而下的位置来看,他离芈桓和斌燕并不远。看情形,是在此处潜伏了很长时间,竟未被二人察觉,足可见其修行功力的深厚。
芈桓开始细细打量来人,来者是一位年约六十的老翁,一身白色衣袍及地,遮住了那双破旧的布履,右肩斜跨了一柄大剑,背后挂一顶破旧斗笠。须发早已斑白,但却傲然挺拔,眉宇间分明的透露出一股狂傲不羁。
“晚生芈桓,见过前辈,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芈桓忙上前见礼道。
“芈桓,后生可畏啊,端的好拳脚。”老翁凌厉锋锐的眼神中,此刻却透露出一丝慈眉善目,“老朽姓王名越,辽东燕山人。适才见小兄弟赤手空拳搏击猛虎,甚觉精彩,故有感而发。”
“莫非前辈便是名动京师的剑皇王越老将军?”芈桓兴奋的道。
剑道修为亦分为:剑士、剑师、大剑师、剑宗、剑狂、剑雄、剑尊、剑圣、剑皇九层境界,王越的剑道修为显然已臻至剑皇一阶境界,可谓是登峰造极,方今天下无人能及。
这王越原是闻名天下的剑客,为人豪爽仗义,放荡不羁。桓、灵年间曾在朝为官,被拜为虎贲将军。因其剑道修为高深莫测,成名绝技天罡剑决神鬼莫测,天下间无人能敌。忽忽数十年间,在剑道领域竟无有出其右者,故而名噪一时,朝野皆知。
然而,正是这样一位无敌剑客,正当其官运亨通,大可一展抱负,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之际。却枝节横生,不知是何缘故,十余年前,这位传奇剑客竟然只身连夜反出京城,从此消失在江湖之中,再难寻其踪迹。
十余年前的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知情者本就不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已被人们所淡忘,至今成了一个谜。但那无敌剑客之名却响彻江湖,从此成为一个传说。
对于这样一位侠骨柔肠的绝世高手,芈桓心中敬佩,恨不能有缘相见。现如今竟突然出现在眼前,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投缘的事情,芈桓自然是欣喜异常。
“哈哈哈”王越发出一阵中气十足的大笑道,“小兄弟谬赞了,老朽不过略懂一点剑道而已。”
王越偶然一瞥,看见了满脸笑意的斌燕,顿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竟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出神。
斌燕被王越看得有些不自然,身子不由得向芈桓靠了靠,把眼来看芈桓,心道:这老爷爷好生奇怪,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看。
王越像是勾起了许多尘封的回忆,布满皱纹的脸上似乎平添了几分沧桑,沉默有顷,径自喃喃地说道:“像,太像了……”
“老爷爷,您说什么?像什么?”斌燕忽闪着大眼睛一脸不解的问道。
王越忽然从恍惚中醒过来,感慨的道:“哦,没什么,适才见到姑娘,让老朽想起了一位故人,勾起了许多往事……”
“老爷爷是说我长得像您这位故人?”斌燕仍一脸茫然的问道。
“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普天之下,芸芸众生,偶有长得相似之人,也不足为奇……”王越看了看斌燕,问道,“姑娘姓甚名谁?家中尚有何人?”
“我姓严,名斌燕,自幼没了父母,至今与爷爷相依为命。”斌燕有些伤感的道。
王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接着往下问,一者看到斌燕似有伤感之意,二者自己也不愿再提及许多的陈年往事。
芈桓看着王越的反应,猜测他确有心事,这位老前辈一向高深莫测,在他的心中一定藏着一桩心事,而这桩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似乎还和斌燕有着某种联系。只是他不说出来,定然有不得已的苦衷。
王越的心事被芈桓揣度到了一二,然而他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所以他也不便多问。
斌燕很快恢复了情绪,欢笑着道:“老爷爷,您和子轩哥哥这么投缘,不如去我家坐坐如何?”
眼前的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她的思想和行为中无不透露出天真烂漫的善意,她发出这样的邀请,相信任何人都是无法拒绝的。
芈桓亦被斌燕的这种天真无邪的气质感染,她总是那样的简单、快乐,无忧无虑,即使有什么伤心事,也会一逝而过。
也许,只有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大山深处,远离了尘世的喧嚣,隔绝了世俗的勾心斗角、尔虞吾诈,才会孕育诞生出这样一尘不染的性格,这是人类心灵的净土。
芈桓怔怔的看着斌燕,她单纯而美丽,与之相处,自会抛却一切的烦恼和疲惫,如沐春风。正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姑娘,她竟有一种净化心灵的如魔般的强大人格魅力。
“子轩哥哥——”斌燕扯了扯芈桓的衣袖,绯红着脸娇羞地道。
芈桓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回过神来对王越道:“前辈若是有闲暇,可同往舍中一聚,桓亦想向前辈请教修行之道。”
“既是二位盛情相邀,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王越欣然道。
第25回 试身手王越论武道()
王越并没有推却芈桓与斌燕的盛情相邀,来到斌燕爷孙所在的草舍做客。
斌燕爷孙好客,王越亦不客套,加之与芈桓甚觉投缘,又与严老爹乃同辈之人,自然也是无话不谈。
于是便在草舍小住了一些时日,期间与芈桓讨论了许多武学、剑道方面的心得,并不时指点一二。闲时也与严老爹探讨些脉络经学,入药机理等医学知识。
日子过得倒也休闲自得,转眼间,不觉已过十余日。
芈桓的伤势恢复的很快,上次打虎之时就已恢复了八九分,此时则更近于痊愈。
这一日,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的芈桓,闲的发慌,信手捏来一把铁叉,便在房舍前演练起刀法来。
这铁叉实为农具,拿在手里并不十分乘手,不过聊胜于无,将就着亦能使用。
芈桓只将那柄铁叉舞动得呼呼生风,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好刀法!”
身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赞叹,芈桓收住刀势,回身定睛一看,原来是王越。
“晚生不才,还乞前辈多多赐教。”芈桓谦恭的道。
“你且用此道法来攻我。”王越见芈桓虚心请教,自然也不拘于虚礼的道。
王越拔出后背大剑,倒提于手中,摆好了架势。
芈桓这才仔细打量他手中那柄大剑,但见刃长三尺有三,柄长七寸,刃宽约五寸。剑身漆黑而厚重,足有三十余斤重。剑身似未曾开锋,咋一看实在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却隐隐散发出一股不易察觉的的杀气。真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小兄弟可识得此剑?”王越将手中巨剑一招问道。
“妄言之,如有疏漏,望前辈指正。”芈桓又看了看那柄巨剑,继续说道:“此剑名曰巨阙,乃春秋时期越王勾践令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时年共铸剑五口,名曰湛卢、纯钧、巨阙、胜邪、鱼肠,此剑乃五剑中的巨剑,因其能穿铜釜,绝铁砺,胥中决如粢米,故曰巨阙。”
“果然分毫无差。小兄弟既识此剑,可知此剑战力?”王越道。
“还乞前辈不吝赐教!”芈桓拱手一揖道。
那巨阙宝剑若隐若现的杀气,激起了芈桓战意,他深知这巨剑绝非凡品,加之王越亦是万中无一的一代剑皇,自然不敢轻视。
芈桓心念一动,以叉为刀,蓄足平生力气向王越砍去。
芈桓这一刀,并没有保留,当真是有千钧之力,换做是常人,恐怕难以招架,早已身首异处。
然而就在刀身快要触及王越面门之时,对方只是轻轻将手中巨剑一格,似不曾用十分之力,芈桓手中之叉竟似被磁石所牵引一般,不由自主的随着剑身游走。
血气方刚如芈桓,并不服气,又连续发起了几次凶狠杀招,但每次那呼啸的铁叉都是贴着王越面门、身形而过,亦或是被王越的尖峰牵引移走。
芈桓大急,空有一身如牛大力,竟完全不能施展,他的每一击雷霆之力,均被王越轻松化解于无形。这就好比一个大力士,使尽平生力气击打水面,除了瞬时溅起的水花,并无分毫成效。最终大力士累得力竭,却丝毫奈何不得它。
此时芈桓的处境就好似击水的大力士,竟累得有些气喘,弄得自己狼狈已极。反观王越却气定神闲,稳如泰山。
“你这套刀法大起大落,刚猛异常,当属春秋大刀一脉。”王越跳出圈外,捏着花白长须道。
“实不相瞒,晚生师承关侯云长……”
“哦,这就不奇怪了,我十余年前与云长有过一面之缘,其人颇晓春秋大义,因此自创了这套春秋刀法,大开大合,刚猛异常,乃至阳至刚之法。此刀法以快、狠、准著称,故而云长临阵斩将多在数合之内。只可惜……”王越凭着自己的认知侃侃而谈道,说道此处突然停住了。
“可惜什么?”芈桓问道。
“云长使用的兵器乃是青龙偃月刀,此刀又名冷艳锯,乃是至阴之刃。如此刚猛之刀法,却配以极阴之兵器,纵使云长武力已达巅峰,却难有所寸进。”
听了王越的一番话,芈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的外家功力也日臻完善,但却不懂得迂回变通。你要记住:水无形而常有形,水无物则可容纳万物。”王越好不保留的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
芈桓深深的敬佩着这位高深莫测的老前辈,但话到此处,提起关羽,勾起了这桩心事,不觉心中伤感。
也不知道君侯与定国兄被俘之后怎么样了。孙权真会如史实中那样,斩君侯父子于临沮吗?若果真如此,屏儿,她该怎么办?柔弱如她,又该如何承受这一切?
芈桓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君侯父子多半遭遇不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