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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独家宠爱:太子请登基-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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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虽然不是青梅竹马,却好像比青梅竹马更加了解彼此。

    难道说,人真的有上辈子?

    要不然的话,她怎么就这么会戳自己的心窝子,轻轻的一句话,便可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大浪。

    安如晦蓦地转头,对青龙军等人道:“朕命令你们,现在,向后转!”

    一脸懵懂的青龙军们面面相觑,不过他们早已习惯了服从命令,闻言,立刻和他们的头儿一同朝后转去。

    就在众人转身的一瞬间,安如晦放在叶离枝肩上的大手将人往前一拉,低头便吻住了她因惊讶而微张的粉唇。

    呼啸的冷风中,苍漠面无表情的站在大船的甲板上,漠然的看着那对缠绵拥吻的人儿,沉默不语。

    手下看看正和大焱陛下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的难舍难分的叶离枝,再看看花开独自妍、鸟鸣空山赏,孤零零的站在这里的王,眼底默默的流露出几许同情。

    良久,安如晦才放开了她,额头抵着额头平复着气息,用令人沉醉的语调低声喃道:“真不想放你走。”

    叶离枝抬眸看他,轻声的回:“陛下,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哪,不急于这一时。还有,麻烦陛下帮我照顾好水仙。”

734。第734章 贤夫难求() 
因苍国环境恶劣,又路途遥远,所以叶离枝决定将水仙留在宫中,不让她跟着去受这份苦了。

    安如晦点点头,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身后却在此时传来苍漠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不走,天都要黑了。”

    叶离枝只好放开圈住对方腰肢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道:“陛下也保重,我走了,等我回来。”

    话音一落,人便干脆利落的转头离去,岑寂带着青龙军们也赶紧跟上。

    看着紧跟在叶离枝身后上船的青龙军们,安如晦甚至有些嫉妒起他们来。

    可是他不能走,不能任性的随意离开,因为他屁股底下坐的是龙椅,肩上扛的是整个大焱的江山!

    根本没有任何任性的余地。

    都说当皇帝好,可又有谁知道做皇帝的苦衷和身不由己?

    看着叶离枝登上大船,踏上甲板,站在船头与他遥遥相望,衣袂随着狂风翻飞起舞,更衬得身形单薄,安如晦的心就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甚至生出了一股冲动,想要抛下所有,立即跟随她离去!

    只是脚步刚刚一动,一直站在身后的小太监就觉察出他的意图,跳到他的面前死死的挡住了他,急声劝道:“陛下,三思啊!”

    大船缓缓开动,站在船上的叶离枝似乎也发觉了他的异样,忙冲他摇了摇手,一脸担忧。

    安如晦瞬时便安静了下来,小太监也随之退到了一边,不敢影响皇帝大人目送爱妻离去的视线。

    撑船的长杆划破水面,推动着大船慢慢驶离安如晦的视野。

    直到偌大的船变成了天际的一抹几不可见的黑影后,安如晦才收回目光,闷闷不乐的上了马车,回宫。

    甫一踏进宫门,就有太后宫里的人来传话说,太后有事,想请陛下过去一趟。

    安如晦脚步一转,一边改变方向一边问前来传话的人:“母后寻我所为何事?”

    传话的宫人老老实实的应道:“奴才不知。不过……太后的心情,不甚美妙。”

    这是委婉的说辞,直白点就是——太后她老人家又在发飙了。

    安如晦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宫人挠头:“奴才实在不知。”

    不知不要紧,反正可以当面问。

    刚一走到太后宫前,就听里头清脆的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碎裂声响,紧接着是皇太后不可抑止的咆哮声:

    “这像话吗!说走就走,说回就回,她把这后宫当成什么地方?!回来这么些日子也不曾过来请安,皇帝居然还允许她跟着别的男人一起离开,皇帝的脑子怎么了,被门挤了吗!”

    安如晦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低咳一声,大步的迈了进去。

    不出所料,入目的是满地狼藉。

    “母后,”安如晦头疼道:“您又在闹什么?”

    皇太后气喘吁吁的坐在主位,看到他,宛若看见了可以发泄的树洞一般,立刻数落道:“你还有脸回来?连一个女人都关不住,瞧瞧你那点出息!”

    “母后消消气,”安如晦走过去,拿过宫女送上来的新杯子给她倒了杯茶,看着她不情不愿的端起后抿了一小口,才笑眯眯道:

    “母后啊,枝儿不是不想过来看你,是你实在太讨厌她了,所以不敢来。”

    太后横眉立目:“我不是讨厌她,我是讨厌独宠她一人的你!”

    “好好好,是儿子的不是,”安如晦在她身边坐下,尽管刚刚送走叶离枝的他心情也不怎么美妙,但面对着一个比他更需要安慰的母后大人,他还是尽量语调和缓的道:

    “母后,女人不是用来‘关’的,一个只能用这种手段来留住女人的男人,也注定是失败的。”

    太后冷笑:“少为她的水性杨花找借口!哀家才不听这套!”

    “那母后想听什么?儿臣说给母后听就是了。”

    “你!”皇太后斜眸怒瞪了这个胳膊肘老是往外拐的儿子一眼,没好气道:

    “娶了媳妇忘了娘,世人诚不欺我也!”

    安如晦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端起茶盏喝茶。

    皇太后最了解自家儿子不过,知道这个家伙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好,实际上却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掌控他,让他屈服。

    她缓了口气,勉强心平气和的道:

    “她这是又去哪儿了?”

    安如晦道:“为国效命。”

    “胡说八道!”心平气和一下子被安如晦理所当然的态度给击了个粉碎,皇太后拍案而起,怒斥道:

    “我泱泱大焱还需要她一个女人去抛头露面的效命?效什么命?跟别的男人跑了就叫效命?!”

    安如晦皱眉,无奈的放下茶盏道:“母后,别说的那么难听。”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安如晦道:“事实是,她与安如瑾之间有着解不开的仇,想要自己去报,我便放她去了。”

    皇太后狐疑的看着他:“真的?”

    安如晦道:“如果是假的话,我也不可能送羊入虎口。”

    皇太后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自从天如、腰亦柔相继背叛过她后,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往安如晦的身边塞人了。

    但是,他独宠一人不要紧,这个人非但不知感恩,安守本分的呆在后宫,反而天天想着什么报仇,继而东跑西颠,不知所踪,就是她所不能忍的了!

    皇太后冷哼一声,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

    “不管她有什么理由,既然入了后宫,就必须老老实实的给哀家呆在后宫里相夫教子!报仇什么的,你既然是她的夫君,那就交给你去做吧!”

    安如晦叹气道:

    “母后,我何尝不想这么做?安如瑾不仅跟枝儿有仇,跟我更是水火不容,不共戴天,可是……”

    皇太后横他一眼:“可是什么?”

    “可是她对安如瑾的执念却比我深得多。和我在一起她固然快乐,可终究不能消除心底的不甘,要想这辈子过的无憾,就必须放手让她自己尽情的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看着皇太后露出的不赞同的眼神,安如晦只得又道:

    “再者,枝儿非普通女子可比,她有勇有谋,几次重挫安如瑾让他无法成事,足以证明她的本领比之朝中的任何一位大臣有过之而无不及,将她强行锁在这深宫里无聊终老,委实是屈才了。”

735。第735章 绑不住她,一身风华() 
皇太后却对此深情厚爱不屑一顾,蛮横道:

    “前朝的规矩,女子,凡入后宫者,非父母丧事不得随意外出,即便是探亲,也是要提前同皇帝禀报得到准允之后方能出宫的!可你看看她,都给你惯成什么样子了!连生了个儿子,都被她给硬生生的送去了边疆苦寒之地,你却毫不阻拦,这这这……成何体统?!”

    后宫中的确是有这样的规矩,如果叶离枝在场的话,大概也会惊讶安如晦对于她的纵容程度,居然会有如此之深。

    安如晦对此却不以为意,语气轻松道:

    “她是天空翱翔的鸟,我却要把她关在这金丝笼里,我不忍心。”

    “可是她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却频频外出,皇帝心里,难道就没有生出几分芥蒂吗?这要是放在普通的人家里,她这种行为,堪称不守妇道!”

    安如晦抿唇一笑,转过头,深深地看了皇太后一眼,幽美的凤眸中滑过几许锐利的光,看的皇太后莫名的心虚起来。

    “怎么,哀家说的不对吗?”

    “母后当然说的不对,”这大概是第一次安如晦当面反驳皇太后的意见,皇太后一惊坐起,还以为儿子又是为了那个女人,不禁不满的咄咄反问道:

    “哪里不对?”

    安如晦道:“母后是女人,可母后却从未为女人想过。规矩是人定的,既然人可以定,自然也可以改,母后在后宫中这几十年过的日子,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触吗?”

    皇太后听的瞠目结舌,连生气都忘了,结结巴巴道:“你……你想怎样?!那是老祖宗们定下来的规矩……”

    安如晦打断她,一字一字道:

    “那是没有付出就妄图以这种规矩绑住女人的一群愚昧又自私的男人!母后,同样是人,女人为何不可以出门?不过是男人那点疑心疑鬼在作祟罢了。我的确不想让枝儿走,可也并不想将她的下半辈子困死在这深宫里!我与枝儿是真心相爱,我爱她,也知道她爱着我,纵然偶尔会有猜疑和口角,但是这份感情却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她去遵守那些什么狗屁规矩,因为她,绝对不会背叛我。”

    皇太后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就算你相信她,可万一她在欺骗你呢?”

    “那又如何呢?”安如晦开阔豁达的笑,笑得格外爽朗好看:

    “母后啊,如果我都这样待她了她还是背叛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她总有后悔的一天。但是,母后,您担心她红杏出墙,她又何尝不是如您一样的担心我三心二意呢?那为何我就可以自由的出入宫廷,她却不能?她担的是和你我一样的心,有着如您一样的顾忌——怕我不再爱她,怕我看到比她更好的女子带回来将她取而代之,怕我为了繁衍子嗣而与别的女子亲昵而独守空房……男人总觉得女人出门就是为了爬墙,可他们呢?又洁身自好了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又凭什么自己出去逍遥快活,而让妻子坚守在家门之内,不得逾越一步?”

    皇太后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后才呐呐的问道:“皇帝啊,你……还记得你自己就是个男人吗?你这么说,哀家差点以为你是女子了……”

    安如晦失笑,笑着笑着表情又严肃了起来,认真道:

    “若不是母后一直与枝儿势同水火,儿臣又如何能发现做女子的不易呢?在母后的眼中,枝儿似乎做什么都是错的,但儿臣明明为帮凶却不曾听过母后的一句苛责,这是否太过厚此薄彼?她家破人亡,大哥又远赴西疆,独留一人在这深宫之中,为我辛辛苦苦的生儿育女,母后非但不觉感激,还要去处处为难她,儿臣实在是……实在是觉得对不起她。”

    皇太后想起自己所做的过往种种,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如晦又道:“枝儿虽是为了她自己而四处劳累奔波的去想办法报仇,可是受益者却绝非只她一人!安如瑾现下已联合诸多小国,不日即可成事,而一旦他得了势,其后果,母后可想而知。”

    皇太后瞪大眼睛,失声道:“此事当真?!”

    安如晦点点头,随即又道:

    “不过母后尽可放心,邪恶打不过正义,安如瑾再强,老天也不可能任由他残害百姓。枝儿这次出行,就是为了前去探他的底。而我,我能做的,就是当她最坚实的后盾,为她保驾护航。”

    皇太后不服气的嘟囔道:“咱们大焱又不是那弹丸小国,怎可能打不过一个早就被贬为庶民的皇子?皇帝又何必如此依仗于她?”

    “开战自然容易,但是后果呢?安如瑾的野心日益膨胀,早已丧心病狂,又有火药在手,到时候必定是狼烟四起,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火药满天飞,断肢残臂随处可见,纵使成功灭掉了安如瑾,那些无辜枉死的性命又该如何挽回?当然,我可以派探子前去查探,可任谁也没有枝儿那般的了解安如瑾,母后可听过一句话?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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