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本纪-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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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吗?”吕清广问
“俺说不准。先回客厅。”
白大十现在有点警惕性了,周围都是吸血鬼,有话最好还是在隔音阵里说。两人回到客厅,站在地毯阵法上,老白已将启动了防御阵和隔音阵。
“俺不能确定这玉简筒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得回去问问大哥。”说着,老白启动了传送阵。
大哥已经不在江湖漂了,在白雾飘着的大哥没有一点大哥的味道。
老白和吕清广的到来一点也没有引起大哥的好奇。平静的面孔波澜不惊。大哥就是大哥,让老白边看边变脸的玉简筒连大哥的睫毛都没有惊动。
老白有点着急了:“大哥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
“啊?”
“真不真先不去管它。小龙,可有体悟?”
吕清广回答:“没有。”
“不急。”
“那玉简筒上说了些什么?”吕清广没有灵识,无法检索玉简筒只好问。
“两百年前西方的魔法师在京城的皇宫里现了传说的十三付铠甲,他们把它偷了出来。逃跑的时候却在渤海外遇到不明身份的修士攻击,最终失落了‘十三付铠甲’。小龙,两百年前的皇帝是谁?”
“两百年前是清朝,皇帝姓爱新觉罗。可能是嘉庆要不是道光,记不太清了。”
“姓爱新觉罗?。不是汉人?”
“是女真人。”
“金国的。他们到底还是打过来了!”
“没有,金国被宋和蒙古人一起给灭了。然后蒙古又把宋灭了。”
“完颜一族现在如何了?”
“不清楚,回头我给你查一下。”
“不用了。”
“大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十三付铠甲’对于你或许有用或许没用,但这是我知道的唯一可能的线索。今后如有可能尽量寻找吧。”
“现在呢?”
“万事体悟即可。你们去吧。”
吕清广想着既然是在清宫里找到的‘十三付铠甲’那么上搜搜说不定也能找点有用的消息。不过这是后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摘桃子。
吕清广拖着老白在密道里急穿行。老白不想去狗洞,他对吕清广炼的丹实在看不上眼。你这是炼丹吗?说煮饭还贴谱点。可架不住吕清广死乞白赖执意非去不可,去就去一趟吧。别的没什么就是担心笑破肚皮。
摘了桃子要往黑陶盒子里放时,吕清广才想起来从黄家换来的药材还在里面,不知道炼出什么样的丹来了。捏法诀往黑陶盒子里看去,那一大堆的药材都没有了,空间里孤零零的十余颗丹药。取出来一数,十八颗暗绿色的豆大的丹。
这次白大十没笑了,他低头看看:“还行,下品丹。你可以吃,强身健体。”
“这丹炉自己炼出来的,不会有毒吧?”
“不会,这丹炉毕竟是上古那些大门派炼制的,又是专门给刚入门的弟子用,里面的阵法会将有毒的药力散掉。炼毒丹都是用专门的丹炉,上古的丹炉基本都能散有毒的药力。你尽管放心。”
吕清广将十八颗丹药放到手包里,再次捏法诀摘的大桃子放进黑陶盒子。又撺掇着老白飞到仿银杏树上去摘疑似荔枝,直到将黑陶盒子里的空间装满才离开。
。。。
第二十七章 对家的记忆()
牛小蒙在车库的防御阵里守着泌火虫,艾德里安和栗闲庭不知从哪儿搞来一批实验设备和仪器。用电的仪器不多,多了也没办法用——电线拉不进防御阵来,牛小蒙不可能一直维持这一个通道,防御阵一关闭电线就断了。没法子,栗闲庭让黄治仁搞来十个蓄电池,分成两批五个在阵里用着五个在阵外充电。艾德里安在电脑上忙碌着,栗闲庭拿着滴管给泌火虫喂各种不同的液体。牛小蒙端着玻璃托盘,泌火虫就在盘子里不停的喝水。
吕清广和白大十看看没有异动就回了大套间。老白打开阵法接着吸收天地灵气。吕清广从开始嗑丹起就没了睡意,上吧,看看有没有‘十三付铠甲’的帖子。不上不知道,一上下一跳。尻!吸血鬼还敢拿来换泌火虫,‘十三付铠甲’连百度都知道。吕清广很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仔细读了帖子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前金时遗留下的女真人可能从一个庸庸碌碌的明朝边吏手里就当到‘十三付铠甲’加一付铠甲吗?这也太不值价了。是不是大哥说的‘十三付铠甲’和努尔哈赤起家的十三付铠甲不过是巧合?努尔哈赤的是十三付半铠甲,多了一副残破不堪的。也不对,大哥好像认识努尔哈赤家的祖先。奇了怪了。努尔哈赤十三付铠甲得天下,关我屁事。我又不想当皇帝。不想吗?想吗?
临晨四点过了,吕清广越想越糊涂,站起身来走动一下。房门都是开着的,他一路溜达着下了楼,先到车库看看。这片院子很清静,除了这栋三层的小楼和一排平房的车库就是一些零散的库房。院子后面通向黄家家主住的二层小楼。这里一般没有人来。车库黑乎乎的,他们没有开灯。防御阵开着吕清广也进不去。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吕清广看向隐在黑暗的车库。吕清广心里说:没修为真是麻烦。没老白在身边自己想和这些修真界的人物打个招呼都做不到。
院子外面向左是茶坊向右是大堂。直走有花坛,越过花坛是围墙。茶坊一片黢黑,大堂里外都有灯。作为人类吕清广义无反顾的向着光明前进。
大堂的玻璃门关着但没有锁,透过玻璃可以看见空荡荡的大厅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一阵香甜的呼噜声从总服务台后面传来,仔细看,吧台的阴影里隐约露出几缕长。值班的服务员小妹躺在吧台后面睡得正香。睡觉也是一种幸福啊!吕清广借着零星的草坪灯的光亮向外走。大堂的前方是大门,再右边是一个大院子,有排宽大的平房——餐厅,后面是一些三四层的小楼,都打造成客房接待旅行团。这里便宜也清净,生意还不错。几辆旅行团的大巴和巴停在院子里。
吕清广向大门外走去,门房里两个保安在看电视。他走进去,从手包里拿出烟,一人了一支,自己也点上。胡乱瞎扯了几句,出了大门,穿过公路来到海边沙滩。吕清广想看看海上生明月,云很厚,天很黑,海更黑。星星月亮一个也看不见。等天亮吧,看看海面得日出也不错。
海风吹来,一阵凉意。吕清广把烟头扔进海里,在沙滩上踩着海水漫步。海水冰凉,吕清广不太满意现在的体质,一点凉水都能让自己龇牙。他离开海水,在干燥的沙滩坐下来。手包里的暗绿色丹药在召唤他,取出一颗放在嘴里。
药力缓慢的释放出来,一股暖流起于鼻翼两侧上行到鼻根部与足太阳经交会,向下沿鼻外侧进入上齿龈内,回出环绕口唇,向下交会于颏唇沟承浆处,再向后沿口腮后下方,出于下颌大迎处沿下颌角颊车,上行耳前,经上关,沿际,到达前额停顿少许时间,从大迎前下走人迎,沿着喉咙,进入缺盆部,向下过膈,属于胃,联络脾脏。经**,向下挟剂旁,进入少腹两侧气冲;沿着腹里向下到气冲会合,再由此下行至髀关,直抵伏兔部,下至膝盖,沿胫骨外侧前缘,下经足跗;进入第二足趾外侧端;运行一周后身体恢复以前的样子仿佛没什么变化。这还是下品丹,怎么感觉还没有自己的水果丹劲大。
吕清广再次拿出一颗放在嘴里,这次是从头顶到颞颥部。从头顶入里联络于脑,回出分开下行项后,沿肩胛部内侧,挟脊柱,到达腰部,从脊旁肌肉进入体腔联络肾脏,属于膀胱;向下通过臀部,进入腘窝内;通过肩胛骨内缘直下,经过臀部下行,沿大腿后外侧与腰部下来的支脉会合于腘疟窝。从此向下,出于外踝后,第五跖骨粗隆,至小趾外侧端。感觉变化还是不大。吕清广又放了一颗在嘴里。热流起于心,出心与其他脏器相连系的部位,过膈,联络小肠。挟咽喉上行,连系于眼球连系于脑的部位。上行于肺部再向下出于腋窝部沿上臂内侧后缘,行于手太阴和手厥阴经的后面,至掌后豌豆骨部入掌内,沿小指内侧至末端。再来,起于无名指末端上行于第四、五掌骨间,沿腕背、出于前臂外侧尺桡骨之间,经肘尖沿上臂外侧达肩部,交大椎,再向前入缺盆部,分布于胸,络心包,过膈,从胸至腹,属于上、、下三焦。从胸向上出于缺盆部,上走项部,沿耳后直上至额角,再下行经面颊部至目眶下。从耳后入耳耳前,与前脉交叉于面颊部,到目外眦。还不过瘾。起于足大趾末端,沿着大趾内侧赤白肉际,经第一跖趾关节向上行至内踝前,上行腿肚,交出足厥阴经的前面,经膝股部内侧前缘,进入腹部,属脾络胃,过膈上行,挟咽旁系舌根,散舌下。过膈流注于心。
吕清广吃了又吃,十八颗丹药让他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全部吃完了。下品丹在修真界虽然算不得什么,几乎每个门派每个家族都会炼,可下品丹毕竟不是黄家家主拿出来的先天补原丹之流,下品丹也是入了品级的丹药。在修真界下品丹都是给金丹期以上的弟子服用的。以金丹期的修为每次服用也从来没有过三颗的。吕清广以一个凡人的体质一口气服了十八颗下品丹,按说他应该爆体而亡,但是——故事展到这儿总是出现但是——吕清广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如果非要问感觉的话,吕清广会告诉你:这丹没劲,不如水果丹口味好。于是吕清广又拿出一颗水果丹吃了下去。这个感觉就是舒服。吕清广陶醉的闭上眼睛。
良久,吕清广沉入这美妙的感觉整个人如半梦半醒之间。
冰冷的水滴将吕清广唤醒,不是吧,下雨了!我还等着看日出呐!雨来的很猛,没等吕清广爬起身瓢泼大雨就浇了下来。他把手包收到布袋里,还是修真界的东西好呀!布袋不仅容量大还防水。雨太大了,以吕清广的度往回跑没有任何意义:全湿透了就无法更湿了。吕清广慢慢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早知道在布袋里放块香皂,边走边洗,走都小楼澡也洗完了衣服也洗完了。现在这样回去还得洗澡洗衣服太耽误工夫。
想起洗衣服吕清广就深恶痛绝,虽然这些天他不过搓了两次自己的内裤。既然自己没有洗衣服的良好习惯,可以推断在记忆深处一定自己一定有个家,在家里自己一定很少做家务。
在海边大雨缓步行走的吕清广突然有种需要想家的冲动。
吕清广集精神努力回忆。大脑无数不同的自我无声的呐喊,他们拼尽全力声嘶力竭可自己一个字都没听到。耳传来的是异样的轰鸣。有锯金属声,破烂马达的轰鸣声,昆虫谈情说爱声……吕清广猛的站起来,所有的声音消失了,片刻后又悄悄回来。在他身边忽远忽近,注意听时那声音躲了起来,一会儿又会回来。
吕清广洗了澡换身新衣服去看老白。‘修真无岁月’,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不过基本说明了修真这事儿特费时间。现在看到的老白和几个小时前的老白一模一样纹丝未动,看来他这次木头人的游戏没个三五天不算完。吕清广恶意的想:“神仙活的万年里,刨除傻坐着不动的时间剩下的不知有二十年没有?
从布袋里取出手包,拉开手包拿了香烟和打火机,点燃。收的时候看见已经没电的手机宁静的躺在包底,拿出来在手上把玩。吕清广心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该把电充上。会怎么样呢?他不知道。
吕清广攥着手机夹着包一路小跑的到了大堂。让服务员小妹拿来充电器,吕清广坐在大堂的沙上捧着手机充电。他心里患得患失自己都不知都想些什么,盯着手机屏幕上电池的符号,表示电量的黑线在闪动。
天亮了,雨也停了。右边餐厅人声熙攘,一会儿,旅行团的大巴巴6续启动。半个多小时以后,随着最后一辆旅行客车的离开世界重新清静下来。服务员小妹也不见踪影。整个空间静止了,只有表示电量的黑线在闪动。
又过了一个小时以后,表示电量的黑线停止了闪动。吕清广犹豫的看了又看才下定决心拔下充电器,走到吧台,见服务员小妹还没回来,将充电器放在台面上,夹着包回到房间。吕清广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机打开,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吗?预想的又是什么呢?吕清广觉得自己很可笑,还有比现在更坏的情况吗?他打开手机,键盘先亮了,接着屏幕亮了。他紧张的盯着屏幕,年月日时分秒都是零,秒开始跳动、、、4、5、6他按开电话簿,空的;拨出电话,空的;接入电话,空的。这仿佛是个新手机可明明还是那个旧的。他拨了4,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