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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道剑分说-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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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门度人济世亦不过修行,修行亦不过成佛,成佛亦不过长生,修行之别非是本质之别。丁奉思来想去,嘀咕道:“道门修行的是法力,佛门修行的心力。佛门以肉身化船,行苦海,渡彼岸。道门弃肉身,元神逍遥无所缚。”

    ****月月年年,丁奉日思夜想,终于陷入死境。病急乱投医,丁奉询问了几句孙小圣,最后被孙小圣一拳头给打了回去:“这种麻烦事别来问我,要问就问了悟那和尚去。”

    丁奉挨了一拳,躺倒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阖上双眼,聆听自然,花鸟树鱼虫皆由心生。丁奉一身道气倏忽一变,本充斥着锐利与杀机的道气陷入死寂,安静无声。圆觉路过见了丁奉,眨眼一看,丁奉整个人好似消失在原地。他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丁奉又忽然出现。

    丁奉入物我两忘之境,以身合剑,不分彼此!云龙风虎,平地生火,山崖风拂!丁奉几欲就要冲破金丹要关,只要他愿意,此刻就可以炼就一颗金丹。可丁奉双眼一开,周身剑气陡然平息,天地之间的诸多异兆也缓缓消散。

    “时机未到。”

    丁奉道心平和,放弃了大好机会,也没有涓后悔失望。轻语一句,便回屋打坐。临近突破,丁奉却开始压制修为,焙炼根基,层层打磨罡煞真元。

    天地异象消退,孙小圣亮瞳如焰,朝向丁奉那屋看去。身边三两个小猴子摘了个野果递到它跟前,孙小圣嘴角一咧,低声道:“有趣,有趣!看来这小子也算计到什么了,罗老头授了点皮毛也派上用场了。”

    三日之后,了悟命丁奉入殿。再三日过后,丁奉走出大殿,对着空无一人的宝殿一拜便下了伽蓝山。寺内无一人知晓三日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丁奉走时留下一张虎皮,虎皮上记载的伏虎罗汉金身的修炼之道。这震动了整个伽蓝寺,罗汉金身的修行法门,丁奉就这么留了下来,不曾多说一句。

    刚一迈出了伽蓝寺,罗真君设下的两道枷锁,两道天地珍珑剑气竟自动消去。丁奉面带笑容,身形一动,并未动用法力飞遁。而是一步一行,向着西极极西之地前行。那儿是曾经佛门扎根的地方,还残留着许多残破的寺庙。极西之地,整个西极阴气最重,亡魂怨气最多的地界。

    苦界西极佛门也曾遭逢大变,原本何止浮屠祠,慈云庵,伽蓝寺三家寺庙?三十家都不止,香火鼎盛,每日每夜都可以望见袅袅香烟。四五十家佛门寺院集西极众生万民善念涤西极戾气,肃杀之意。可惜功败垂成,当僧众就要以佛门香火之力替换掉白虎真意时,一缕恶念突破重重阻碍飘来。反而使白虎暴怒,颠覆了多家寺院,只剩下三家受波及最轻的寺庙。在这一劫中死去的僧人执念不散,化作怨魂还留在人间,依附在残垣断壁,不肯离去。千万僧众此时却已是魑魅魍魉,佛性不再,徒留恶念。一下“道剑分说”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407章 白衣僧,前世缘() 
禁封自行破解,辛辛苦苦修来的法力如同奔流之江倏然冲破枷锁。若非丁奉紧闭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窍,罡煞真元早破入天冲**扶摇直上,引诸天元气,龙虎交汇,炼就金丹了。

    丁奉挨了一拳,论道三日。下了山后也不动用法力,徒步自西向东,缓缓深入。红翎小麻雀在丁奉头顶盘旋,天高任鸟飞,草原之上,一片蔚蓝。连生性胆小的麻雀也不由得生出几分豪迈来,翱翔于西极清澈天幕。

    西极一域辽阔无垠,土生土长的牧民也不敢横穿西极。丁奉走马观花,欣赏西极草原风貌,清风吹拂,隐约能见着驱赶着牛羊的牧人。

    虽以丁奉的耐力,日夜兼程也不会感到些许疲惫,可丁奉并未如此。一旦日落便停下脚步,问人家借宿一宿,亦或是披星戴月打坐一晚。

    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草原,全是在东央见不到的面貌,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丁奉一步一炼心,走上一步便好似往波澜不惊的湖心当中掷了一块石头,掀起阵阵涟漪,剑道气机似火花,一点即燃!步步炼心,杀机剑意攀至巅峰。待至巅峰,丁奉又缓缓收敛,一身道韵古井不波。

    如此往复,于内圆融无暇,于外剑意彰显!丁奉路经之地,摘叶飞花,万物如剑。丁奉在西极之中可又身处朦胧,仿佛在一层混沌水汽笼罩之下。旁人看去,只见其形,不可见真身。醉心章、节亿梗新

    混沌金符吞吐,真元磅礴。丁奉一吐一纳,呼吸间剑意勃发,自成一小天地。金丹未成,而已初具金丹界域之雏形。修行两道法门的强势由此体现,积累深厚难以突破,可一旦突破即是困龙升天,遨游九霄!

    以丁奉的脚力,赤足在西极行走了两个年头堪堪接近西极西域。登高望去,恍惚可见佛门寺庙残垣断壁,还有僧众执念。古树下一个僧人盘坐,待丁奉走进,僧影突兀消失。古刹内,百来僧众禅音齐唱,可仔细一听,却是风声呼啸。

    丁奉甚至见到了一块顽石,这块顽石并无不同。平平凡凡,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而已。可在它身上有着一道永世无法磨灭的影子,不知这僧人在顽石面前枯坐了多久,竟能留影于顽石之上。诸如此类,种种奇异之景层出不穷。

    天渐暗,丁奉坐居在一宝刹内。这宝刹可不一样,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与破壁残垣的景象格格不入。忽而,在丁奉身前出现了个三个小沙弥,它们嬉笑打闹着向丁奉奔来。丁奉不避不让,小沙弥直直冲来,好似没见着丁奉一般。最后人影一穿,三个小沙弥毫无阻碍的穿过丁奉,向宝刹深处黑暗奔去。

    丁奉轻抚墙垣,不仅是众多僧人放不下,执念根深蒂固。连佛门寺院都是如此,这尊寺庙还保留着记忆,等待着,等待着后人归来。可惜它兴许永远也等不到了,佛门虽驻足于这片土地,可一墙之隔即是千里之遥,西极僧众再也不会踏足于此。

    越往深处走,越来越多的僧人执念为善,挡在丁奉身前。丁奉只身前行,西极僧众徒留执念,无法阻挡。待丁奉走过,烟消云散。不顾僧众执念的阻拦与警告,丁奉执意深入。

    未入黄昏,西极西域深处已有垂暮之,天际黯淡。这让两年间看惯了明亮天幕的丁奉颇为不习惯,小麻雀亦是如此,不再振翅高飞,老老实实待在丁奉的肩膀上,缩着身子不动一步。

    破庙里罗汉泥塑金漆已褪,咚咚咚,从后院里传来木鱼声。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丁奉静坐于寺,睁开双眼,一个面目狰狞的和尚,眼瞳满布血丝。脖颈上,僧衣上血迹斑斑。有着说不出的凄厉!

    “恨!恨!恨!恨众生不肯回头!”

    恨意滔天,执念为恶。丁奉淡然如斯,一指轻点。印在僧人前额之上,金光迸发。血迹淡褪,凄厉狰狞的面容复归祥和,僧人双手合十,点头致意,最终于佛光之内消逝。

    丁奉深入佛门旧址,一路上以往生咒渡了不知多少恶念执念。永不停歇,几乎时时刻刻都会西极僧众的恶念执念感应到了生人气息,快步前来。丁奉不曾放过一个,可还是渡之不尽。可见当年西极佛门几欲覆灭,伤亡惨重,动摇了根基。沦落到如今只剩下三家寺院,连西极一隅之地都无法保护。

    不知过了多久,丁奉耳畔终于传来一个活人的声音,一个真真正正活生生的声音:“你这般有何用?它们已经一缕执念,非是生魂。他们的魂魄都已逝去,却还是不肯放下,又何需你来引渡呢?”

    不知是激动还是愤然,丁奉声音稍有些干涩:“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连丁奉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说道,好似来人是许久不见的友人,两人相会则有着道不清的情怀自蕴其中。明明应当是不死不休的仇敌才对,可不知为何丁奉就有此种莫名之感。

    自阴影下走出一个白衣僧人,清秀中泛着丝缕妖异,鬼魅。身形修长,五指如玉。面貌上不是特别出彩,可他那一双狭长的眸子让人着迷。这白衣僧人飘渺无形,悲天悯人。无一丝烟火之气,真如同出自佛门净土的不世圣僧。无形之中,佛门执念,恶念紧跟其后,神圣庄严,颇具万佛朝宗之相。

    “并非如此,是你终于见到了我,而非是我见到了你。”

    就在丁奉见到了白衣僧人的一瞬间,道道记忆泛上心头。如同转世复苏,不含一丝情绪。只有记忆,纯粹的记忆。走马灯般,一遍又是一遍。待丁奉醒转,一切的一切皆已明了:“可你借助身上那龙皮不就是为了感应我之所在么,为何现在才肯现身?”

    白衣僧人没有接话,反而问道:“你是如何知晓我身在旧址?早已割舍了一切的你绝无可能发现我的踪迹。”

    丁奉沉浸在记忆涌上的余韵之中,许久许久之后丁奉才回过神来,他微笑着说道:“你要的答案很简单,因为有人告诉我,你身在此处。”一下“道剑分说”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408章 终揭晓,再入谜() 
白衣僧宛如一个开锁人,开启一尘封的门户,门户掩藏着前世追思。

    但凡历过轮回,皆会消去前世记忆。道魔佛三者又有使人苏醒前世记忆法门,了悟召见丁奉,开口第一句便是:“前世之缘,今生来解。”

    了悟明心如镜,佛法无边。神通轻启,助丁奉找到了开前世追思的门径。丁奉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才来到这扇尘封门户旁,豁然眼前这位白衣僧人为丁奉打开了门户。

    三生三世已至极限,再往前最难回首。

    丁奉沉浸余韵,白衣僧不屑冷笑:“你又能想起来多少?前世?前前世?亦或百世之前?”

    丁奉沈默不语,因他的确只记起了三世,可倒推三世未出现他们二人的跟脚。然而丁奉不记得,并不代表白衣僧不记得。

    二人因果之重,已生灵犀。白衣僧勿用神通即能感应丁奉心中所想:“勿要问我,知一世即知百世。我们二人源起为何,不提也罢。”

    丁奉哑口无言,他正待想问他们两者之间究竟为何这般因果?以至于三生三世,百生百世都难以磨灭。

    白衣僧嘴角勾勒,戏谑不已:“忆起前世种种,如今你还想杀我么?”

    三生三世,不论哪一世丁奉都斩下了他的头颅,可在那一刹,自己同样亡命当场。两人似乎异体同命,只要一方身死,另外一方必然也会灭亡。佰渡亿下嘿、言、哥 下已章節

    丁奉的沉默,反而让白衣僧来了兴致:“看来这一世的你惜命,或者我俩合力的时机来了。你一定是不记得了,我俩生来就是要净化这漫天佛土,仅次于三佛的存在。而心禅尊者即是我俩的师尊!普天之下也只有我俩有资格亲自侍奉在他身边,你看看那些所谓佛子,他们又做了些什么!”

    白衣僧的语气波澜不惊,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无愿无念。不过丁奉的心绪动了,所以在丁奉的眼中,佛显忿怒相。白衣僧满脸怒容,怒从亘古而来!莫要说百世,即便千世,万世,千万世都无法磨灭!

    一眨眼,白衣僧又复归正常,平静的令人发寒。

    丁奉看了看遍布疮痍的大地,问道:“这不是你做的?”丁奉自始至终都以为西极佛门差些覆灭之事与白衣僧有关,严谨点来说,是与他们二人的某一世有关。

    白衣僧摇了摇头,淡然否定道:“你生我未必生,那一世,我即在佛门覆灭之后所生。这一世亦是如此!或是说每一世皆是如此!”

    丁奉转瞬悟透,讶然道:“你乃西极佛子恶念所生?”

    丁奉一语,忿怒再显,僧袍无风而动,白衣僧一身凛然:“不!我非谁所生!我就是万佛之恶!”此语一出,紧跟其后的西极佛门遗留的执念,恶念纷纷朝拜,三跪九叩!

    丁奉不为所惑,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白衣僧自以为是万佛之恶,与前世纠缠不清。而丁奉却不这么想,前世种种早已烟消云散,他就算丁奉。这点谁也改变不了,即便二人因果再深再厚。

    白衣僧三言两语,有恃无恐。几番推敲,丁奉也明了自己至少不可直取他的性命,当然凭如今的境界也做不动。白衣僧在西极有上万信徒,每一个信徒都是他的应身。即使丁奉当场斩杀他,他也会借体重生。除非将他的信徒尽数杀光,再剿灭每一个心有恶念的西极僧人才可一时消灭他。

    第二世中,转世之身投入佛门屠尽千万以此法杀他。第三世亦投入佛门直截了当自刎当场,以化解佛门之灾。

    追忆回溯,丁奉更像一个旁观者,而非是代入其中。这一世与众不同,丁奉选择投入道门,修得了通天剑诀。通天剑诀有一式断因果,只待炼就此式说不定便可脱离这百世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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