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实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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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来了三个,不过就一个女孩子剪了头发。”我回答。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芳姐轻咳了一声接着问:“那几个女孩好像长得还挺不错的,你最喜欢其中的哪一个?”
我摇头叹息说:“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芳姐抬头看镜中的我,好奇的问我:“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这时我的心理已经平静下来,又恢复了爱开玩笑的言行:“我喜欢成熟型的,就像你这样的。”
芳姐的表情有些诧异,也许没料到我会这样说,她微笑着说:“我老女人一个,有什么好喜欢的?”
我故作神秘的轻声说道:“你能生双胞胎啊!芳姐,你一定有什么窍门,教教我吧!”
芳姐好像也进入了角色,她叫我把耳朵凑过来,便开始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说出来就不灵了,要试一下才会明白!”
我立刻拼命的摇头,嘴里不停的说着不行,芳姐追着问为什么,我终于还是憋不住心中的话,我直接了断的告诉她:“因为我还是处男啊!”
芳姐用异样的眼神跟我对视了三秒,接着便“噗哧。。。”的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你看你紧张得连汗都出来了!”
我尴尬的笑着用衣袖擦去额头汗水,心想:中年妇女就是猛啊!居然什么话都敢说啊,看来自己这种级数低,又没多少经验值的战士,要多加小心,免得被芳姐这种boss级的女人秒杀!
好不容易帮芳姐完成了干洗,随之便来到洗头房冲水,芳姐等我调好了水温,很习惯把头低到了洗头池里,一片白晃晃的chun光在毫无心里准备中映入我的眼前:
芳姐今天居然轻装上阵,她没穿“防弹衣”,天哪,她真的没穿“防弹衣”!
芳姐今晚是不是忘了穿?还是故意不穿?我可从小就意志力薄弱,如果今晚芳姐对我施展徐娘美人计,那我该怎么办?是半推半就;还是在将计就计过后,拿出一条毛巾假装哭啼着擦拭眼角挤出的两滴眼泪;或许完事后我应该很冷静的向她索要点营养费!
“别老是冲水,帮我洗点护发素啊!”芳姐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赶紧拿出了护发素,在芳姐头上就是一阵揉抹,接着又开始冲水。。
“啊哟!水灌进耳朵里了!”芳姐大叫了一声。
我赶忙关掉淋水的喷头,慌乱着去拿架子上的毛巾,“哐啷。。。”架子被我掀翻到了地上,毛巾散落了一地。
我顺手扯过地上最靠上的两条毛巾,递到了芳姐手上,丢了句:“你自己先擦。”便赶忙弯腰去拾掇散落在地上的毛巾和架子。
芳姐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侧着脑袋用手拍着耳朵,沉沉的说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毛手毛脚的,是不是被刚才那三个美女迷晕了!”
我只顾着把毛巾重新摆回架子上,便脱口说了句:“是被你迷晕了才对!”
此话一出,芳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衣领往上拉了拉,手捂着领口说:“有没有棉签,有水好像到耳朵里没出来。”边说着边走出了洗头房,径直坐到了理发椅上。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几根棉签递了过去,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芳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芳姐望着有些脸红的我,笑了笑说:“没关系,你快把我头发吹干,我有点想睡觉了,今天就不用做头部按摩了!”说着又把衣领往上提了提,看着镜中的衣服领口没有什么不妥后,便还是把双手交叉的放在了胸前。
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啊!谢天谢地,我的童贞今晚算是保住了!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屋里开始响起了吹风机的嗡嗡声……
第四章 :离别()
第二天,又是个烈日高挂的酷暑天。
昨晚没睡好,原因很简单:芳姐胸前那对白晃晃的大木瓜总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着,搞得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可恶的女人,既然没有不畏qiang暴,勇于献身的精神,又何须在我脆弱的生理世界里,留下她那迷雾般虚幻的美!
二姨妈见我坐在椅子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心的问:“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我直了直身子,笑着朝二姨妈轻轻的摇了摇头。二姨妈看着我,轻柔的说了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理发店再过一个星期就要结业了,你二姨父看中了一家饭店,昨天已经办妥了一切转让手续,饭店刚盘过来,要花费的人力和精力都很多,所以我也准备和你二姨父一起去经营!”
我迷惘的问了句:“那我该怎么办?”
二姨妈抚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的说了句:“以你现在的技术,已经足以独挡一面了,给你个建议:自己去开个规模不大的小店,这样既能降低经营风险,也能使自己在独自面对社会的实践中获得提升!”
我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心里还真没多大把握,不过,事已至此,我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的心里暗叹了一声,也明白属于自己理发师的人生,这才真正的即将拉开序幕……
转眼间到了在二姨妈美发店所呆的最后一天,二姨妈已经把美发店成功的转给了一个做同行的外地夫妻,明天他们便会过来办理交接手续了。
二姨妈吃完了晚饭,又急着回家忙家中装修的事情,临走前还一再叮嘱我:晚上就不用做生意了,抓紧时间把自己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就行。
我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被褥,想起自己就要离开这个生活工作过两年的地方,一丝惆怅莫名的压抑于心头!
隔壁槟榔店传来了卷闸门被拉下的声响,接着美发店的玻璃门被轻轻的推开。
芳姐照例站在了我的面前:只见她昔日满怀笑意的脸上,今晚竟写满了沉默和迷蒙;往日手中的几颗槟榔果,今夜却累积成了一大包!
芳姐将槟榔塞到了我手上,低头说了句:“你明天就要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更不知以后的晚上又该如何的去消磨掉睡觉前那些空寂的时光!”
我的鼻子陡然一酸,心里涌着一股冲动,真想冲上去,将芳姐紧抱在怀里,用即逝的温情去化解彼此心中不舍的感怀;让心中隐抑着的那份难言的情愫不再纠结。
我有些哽咽的说道:“芳姐,谢谢你这些日子的关照,以后我有时间一定会来看你的!”
芳姐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越发的暗淡了……
美发店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我的手又开始在芳姐满是泡沫的头发上揉抹开来,望着镜子里这位相处多日的槟榔西施,我的心变得无法沉淀!
此时心中的芳姐,就像是城市下这条小巷中那盏晚上才会开启的路灯:曾为我驱走过夜下的寂寥,照亮过我懵懂渴望的心。只是人生早已将它定格于某个位置,再昏暗,再空荡也只能默默伫立着,无法移位,更无从带走……
第五章 :寻店()
这个夏天对我来说,炎热而漫长。结束了在姨妈美发店打工的生活,我在家里索然无味的呆了个把星期后,便有点实在熬不下去的感觉了!
早上起床时,父母已都去上班。我扒了几口桌上的稀饭,冲了个澡,便匆匆的出了门。
昨晚和父母说了一下自己准备开店的事,母亲表示支持,让我自己出去找找门面,有合适的再一起去谈谈价格。一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没有说话,以他的性格,应该算是默认了母亲的提议。
上午还不到九点半,气温却已是很高了。我挤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九路公交车。
闷热狭小的车厢里挤满了汗流浃背的男女老幼,汽车走走停停,上上下下的同时,那位全身散发着廉价香水气味的大婶极售票员,还不时的扯着那副砸锅般的破嗓子,朝着车外等车的人群叫喊着:“九路,九路,开往羊牯塘、沙子岭、西站、金海、中心站的啊!”
“喂,那两个下车的妹子,快点啊,别堵住了车门!”
“诶,刚上车的往后面车厢再挤一挤,后面空爽着呢!”
车厢后方立刻传来一位男高音不满的呼喊:“还挤啊!都快压成照片了,你们九路车到底是货车还是客车啊!”
车上顿时一阵骚动的笑,大婶级售票员一边附笑着,还一边叫嚷着:“上车的买票啊……”随之便开始在拥挤的车厢里来回穿梭忙碌开来。
这两年x市增开几条新的公交车线路,也确实为市民的出行带来了很大的方便,只是公交车上的服务态度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上车拖,下车推”俨然成为了市民眼中公交售票员的习惯动作,而身为公交车的司机们,也常为争抢客源而拿出“赶死去投胎”的架势:见缝插针、一路狂奔!
x市民的顺口溜中,有一段是这样形容线路公交的:要想早点死,就坐105(路);开车不踩刹,就坐118(路);要想埋上山,就坐103(路);屁股扎鱼刺,坐过104(路)……
在车上享受了半小时左右的“桑拿浴”,我在金海站下了车。
在我的眼里,金海是个居民人口多,市场密布的商业开发地段。在加上自己的大姨妈,以及母亲单位很多的同事熟人都聚居于此,因此我把金海定为自己开店的首先目标!
走进金海街道的立竹路,两边除了林立着的居民楼,便是依楼而建的临街门面;饮食店、水果摊、小超市、诊所、旅店……一切看上去有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布局。
我顶着烈日,走在并不宽敞的街道里,眼睛透过来往的人群,搜索着自己心怡的门面。
这一路看过来,两边的美发店,大大小小在十家左右。也许是因为天热的缘故,美发的生意都进入了淡季,看过来的几家美发店大多都是门庭冷落,无所事从。
我看到一家美发店的玻璃门上,用红纸贴了张“门面转让”的条子,透过玻璃门,我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坐在理发椅上看着书。
我略微的观察了一番美发店所处的位置,便推开了理发店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女孩见有人进来,赶紧放下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口问道:“剪头发啊?”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剪头发,只是想问一下,你的美发店是不是想转让啊?”
女孩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带着惊喜的语调说:“是啊!你想转过去吗?”
我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女孩很热情的招呼我坐下,又是泡茶又是递槟榔的,接着坐在了我旁边,脸上仍是带着笑,缓缓的开了口:“本来这家美发店我是想继续做下去的,生意也还可以。但再过两三个月我就要和男友结婚了,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干这行,他希望我们结婚后,能跟他一起去广州工厂上班,唉!俗话说得好,‘夫唱妇随’,所以,我现在也只有‘弃小家,顾大家’了……”
我一边听着她那无所谓的题外话,一边开始观察起了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小美发店:
这个不大的理发店装修简单,但又不失别致。进门的左边是两块有着半米间距的理发架,理发架是梳妆台结构的,除了配有放工具的抽屉,每张架子上还镶有一块精美的椭圆形镜子,与理发架相对应的是两张可以升降的美发椅。
进门的右边是一张长约两米左右的沙发,沙发的上方墙壁上设有一个放置美发用品的储物柜,柜里整齐的摆着锔油、倒膜、烫发、拉直等药水。
沙发的尽头是把简单的椅子,上方挂着个做头发加热用的锔油灯。
理发店尽头的左墙上挂置着台二十一寸的彩电,右墙边是用彩画玻璃屏风隔开的洗头房。中间则延伸进去了一间狭小的卫生间。
这样的布局对于我来说还算满意,也符合于象我这种初次开店单干的条件。
“帅哥,你把店子盘过去是继续做美发吗?你一定也是个美发师吧?”女孩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点头回了句:“是的!你的店转让费要多少钱?”
“帅哥,看你的样子就像是个发财人,我们还都是同行,这样吧!大家都是年轻人,你爽快点,我也优惠点,就五千吧,你看我店里的装修都挺好的,我以后也不做这一行了,店里所有的的理发工具都归你,你是接手便可获利啊!”
“五千也太贵了吧,你看那墙壁,都褪色了,而且又没有太多值钱的工具,还没有装空调呢!”
“唉!如果你真有诚意,你就给个价吧,要不是事出有因,我真舍不得把店转出去,这个店的生意还是挺不错的!”女孩带着一副挺惋惜的表情叹道。
我站了起来,又四处将美发店瞧了瞧,对着一脸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