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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非实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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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剑,先去甩那小子一个耳光…tmd,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朝我动手,我看你这小杂种是活腻了吧!”鸭舌帽青年右手紧了紧抵在杨素诗脖颈上的匕首,左手指着站在我身旁的周理,朝着杨素梅瘦高个的丈夫怂恿道。

    “啪”…小巷中随即传来一声不协调的脆响,瘦高个男人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了周理的脸上,五道斑红的指掌印痕顿时显现在了周理的脸颊,眼看周理心中所腾起的怒火中烧正要发作,我迅速上前给拦了下来,因为眼前杨素诗脖颈上强抵着的那把锋锐的匕首就像是紧扣在我心头上的紧箍咒,由不得我们此时使着性子的胡来。

    “你…现在就给老子跪下!”瘦高个男人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朝着我恶狠狠的吼道,言外之意像是要急需在众人面前挽回和平衡自己刚才所跪求在我面前的屈辱。

    “让我给你跪下?我的膝盖可硬得很,从不轻意的给人下跪…不过,事情也有例外,三个月前的某个晚上我曾跪在地上一整晚…那是我外公去世时的守灵夜,现在他老人家正安详的躺在我家后山的某个坟头里…你现在让我跪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否想跟我死去的外公去作个伴…”我直视着瘦高个男人的眼睛,缓慢而有力的说道!

    “你tm废什么话啊…等老子数到三你这小咋种还没乖乖的跪在我们的面前…就别怪老子今天在这女人的脖子上放血了…”鸭舌帽青年加大了匕首抵在杨素诗脖颈上的力度,情绪有些失控的竭力叫嚣起来。

    “一…二…”

    “嗵…”,没等鸭舌帽男人数到“三”,我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这一刻我听到了自己沉重得近似停顿的心跳!抬眼望去:杨素诗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感激?动容?慰藉?满足?从我双膝触地那一刻,从她泪水滴下的这瞬间,我知道自己正带着男人对女人呵护下的一份责任感,彻底的走进了杨素诗情感世界中的心灵最深处……

    跪在了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巷子里,我的心里有着太多难以平复的思绪。古人曾经说过:“男人膝下有黄金”,做为男人,轻意的跪倒在众人面前其实就是一种蔑视自我尊严和人格的犯罪。但在此时,我默许这份对自己尊严和人格的挑衅,毕竟当遇到令人进退两难的窘境时--不该为而为之,该罚;不能为而为之,该恕!

    站在跟前的瘦高个男人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很显然我的下跪之举远不够成为他平复内心怒火的法码,他将泄愤的矛头又转移到了本已刀架脖颈的杨素诗身上…

    “操…今天的事都是你这个臭*子引出来的…”,瘦高个男人话毕,反手就是一把掌扇在了杨素诗的左脸上,伴着这令人心碎的耳光声响起,大伙心中的怒火又被浇上了一桶燃油:

    “姐姐…李剑你这畜生,我要杀了你!”杨素梅在矮个男人的拖拽中开始了拼命的大叫和挣扎!

    “杨老师!”悲愤难抑的我刚要从地上蹿起,左肩臂就被瘦高个男人从身后扑了一铁棍,没加留意的我就势倒在了地上,左肩臂处一阵钻心的疼!

    “泊桥…你怎么啦?”周理刚弯下身子试图把倒地的我扶起,瘦高个男人乘机在他的后脑壳上敲了一铁棍,周理闷声倒地,捂头轻哼!

    “啊…天哪…”随着贺小容惊魂未定下的一声惊呼,她手中所提着那个装着两把菜刀的手提袋也在贺小容的手足无措中掉在了地上,两把明晃晃的菜刀暴露无疑!

    “啊…啊,李剑…我要杀了你!”狂叫中陷入癫狂的杨素梅,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甩脱开了拖拽住自己的矮个子男人,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屈身抓起了地上手提袋中的一把菜刀,站起身后便朝着瘦高个李剑一通狂砍,嘴里还不断重复的大吼着:“李剑…我要砍死你…砍死你!”

    李剑这刻真的是被杨素梅的疯狂之举所吓乱了阵脚,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一直被自己肆意打骂欺辱多年的弱妻,居然也会拿起菜刀跟他誓死相拼!这个平时为人欺善怕恶的瘦高个男人,最终未能招架住杨素梅玩命般的菜刀乱舞,用手中的铁棍草草的抵挡了几下后,已无心恋“战”的他,脚底一抹油,如丧家之犬般仓皇的跑掉了!

    杨素梅追出了十几米后突然停住了自己狂奔的脚步,既而掉了转矛头,朝着正用匕首抵在姐姐脖颈上的鸭舌帽青年挥刀而来了。鸭舌帽青年看到杨素梅行为失控下的一股子狠劲,慌忙扔掉了手中的匕首,头也没敢回的跑掉了,他带来一高一矮的两个跟班随即也跑离了我们的视线……

    八月的x市,骄阳似火,酷热难耐。出租车载着我们一行人缓慢的行驶在了回金海立竹的路上。中午的阳光是刺眼和毒辣的,中午的交通更是忙碌和拥堵的,市区的主干道上已被大大小小的机动车辆排挤成了一截截的长龙。那些任意从道路两旁相对横穿的人们,完全不屑于遵循从斑马线穿过行车道的原则,更是丝毫不怵于正缓慢移动着的车流--“人不让车,车反让人”,就在这种反常规的交通现象中,x市市区的一些行车主干道上,每逢早晨、中午和傍晚的三个时段,车流总会受到行人的直接影响,由此而导致道路行车的不畅!

    在车流中缓慢穿插前行的出租车里,周理坐在了前排驾驶员的副座,虽然他的后脑壳上被瘦高个男人用铁棍敲出了一个近似于鸡蛋三分之一大小的包块,但从小就喜好干架斗狠的周理显然没将此小伤放在心上,他只是斜靠在了座位上,无声的吐起了烟圈。我和三个女人挤坐在了出租车的后排,大伙一路都沉默不语,特别是紧坐在右车门旁的杨素梅:她正双眼呆滞的望着车窗外,像是刚被人清洗过大脑,显出了一副三魂不见了七魄的漠然。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刚从癫狂的行为举止中急转为沉寂的女人,她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是否她那看似平静神情下,内心中却是依然在血流如柱、伤痕无数?今天在这个女人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又能否让她彻底的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从此不再家庭暴力的阴霾中受苦?婚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显得是那样的陌生和遥远,或许我也可以将其比喻成是一道还未读到的难解习题!但此时在杨素梅的心里,婚姻究竟是归宿还是坟墓?从她凌乱头发、憔悴的面容、呆滞的目光、以及身体上所呈现出的斑斑血痕中,我找到了略带沉重的答案,让我隐约的感悟到--婚姻对于女人来说,就如同是人生中所下的最大一笔赌注:赢了,家和万兴、幸福永驻;输了,后果自负、抱憾终生……

    出租车终于停在了金海的立竹路上。周理下车后便急急的赶往了ktv上班。我谢绝了三个女人共进午餐的邀请,独自的回到理发店后,身心疲惫的我索性关上了店门:冲了冷水澡,换上了套干净的衣服,打开了空调,躺倒在了沙发上,渐渐的关上自己沉重的思绪,睡下了……

    “嗵…嗵…嗵”,随着卷闸门被人从外的几声敲响,本睡在沙发上正与周公做伴的我,很突然的就被敲门声给惊醒了。我揉了揉自己还略显迷糊的双眼,极不情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裤口袋里摸出了卷闸门的钥匙,带着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意识,慢吞吞的打开了卷闸门。

    卷闸门被我掀起的一瞬间,正手捧饭盒站在门外的杨素诗,很意外的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你可真会享受生活啊,居然关着店门躲在空调房里睡大觉…给,这是为你准备的晚饭,睡了一下午,肚子一定饿坏了吧!”杨素诗一边将手中的饭盒递给我,一边微笑的说道。

    “晚饭?”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抬头望了望门外,才发现夕阳已下到了天边,自己原本的小憩居然入梦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或许是自己昨晚喝多了酒没睡好的原故,又或许是自己今天上午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总之,这一觉醒来之后,我的确感觉到全身轻松了不少!

    “等你吃完饭后,就把店门给关了吧…你陪我出去一趟。”杨素诗带着温柔的口吻说道。

    “关店门?我们要上哪?”我若有所思的问道。

    “吃完饭后,把饭盒送回我家,我自然会告诉你的!”话完,杨素诗脸上带着些许神秘的笑,转身走回了家的方向……

    晚上的八点左右,夜幕已开始降临在了这座城市,无眠的街灯一盏接着一盏的点亮在人来车往的道路两旁,如同上帝闪闪发光的眼睛,照亮和注视着夜色城市下人间的百态。我和杨素诗挤上了一辆开往西郊的夜班公交车,朝着我的母校--“x市**中专学校”,一路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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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洗礼() 
从学校毕业已是两年有余了,但那座古朴的校园一直是我毕业后魂牵梦萦的地方,除了对杨素诗的回忆和眷恋,还有一点也永生难忘,因为这里曾是我梦想放飞的地方:从小就有着一副好嗓子的我,对唱歌极具天赋,读中专时的一次学校文艺汇中,首次登台的我,便以一首《窗外》获得当场文艺汇演的第一名,从此在三千多师生的校园里名声大震。两年的中专学涯中,我不断的在学校所组织举办的文艺活动中登台献唱,“校园歌手”的称号也随即成为在校师生对我冠以的美誉,从那时起,“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歌手”便成了我心中潜藏着的梦。只是那段充满掌声和鲜花的时光着实显得过于短暂,毕业之后融进社会的我,在现实生活的繁琐中逐渐的疏远了那份曾有过的梦想,当再次回想起这一段时,我的心中难免还是觉得有些唏嘘和惋叹……

    公交车向西郊方向行了大概二十分钟,母校的大门伴着月光的皎洁,随同深深的回忆渐渐印在了我的眼前。我和杨素诗下了车后,便朝着紧闭校门旁的传达室走去了。

    推门走进了灯光略显昏暗的校传达室里,外屋中居然没人“镇守”,一门之隔的里屋中传出了一阵嘈杂的麻将声,杨素诗站在了里屋的纱窗门外,笑着朝屋内打了声招呼:“老周…正打麻将哦!手气如何啊…我到教师宿舍拿点东西,马上就出来!”

    “呵呵…是杨老师啊!自己开门进吧…我这里手气正红,抽不开身啊!”里屋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杨素诗转身拧开了外屋右墙边那张进入校园的木门,领着我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

    放了暑假的校园里,一片空荡的寂静,只是耳边偶尔会传来几声花坛里的虫鸣,以及荷花池的蛙叫。除了从天空上撒下的白月光,教师宿舍楼上还零星的散透着几处灯光。

    走进了杨素诗位于三楼的宿舍里,客厅里的灯都没打开,杨素诗便轻轻的把房门给关上了。漆黑的两室一厅里,她熟练而又轻快的穿过了客厅走进了卧室,等她拧开了书桌上的台灯后,我才慢慢的跟进了卧室,既而一脸茫然的坐在了那张看似已有些年代的双人木板床上。杨素诗拉开了书桌上的一个抽屉,在里面翻找出了一瓶红花油,紧接着她踱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亲切的说道:“你站起来,把上衣脱掉…上午见你左肩膀上挨了一铁棍,我现在帮你擦点药吧!”

    坐在木床上的我没有说话,也没拒绝她的好意,我站起了身子,很利索的便把短袖衬衫给脱了下来,就这么赤luo的上身和杨素诗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着!

    台灯所散发出的光亮并不是十分的强烈,昏昏暗暗的反将屋中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朦胧,杨素诗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清香又开始触及到了我的嗅觉,这种亲切而又熟悉的味道,在此刻孤男与寡女的共室中,无异于是一剂催qing的偏方,这种沁人的味道似乎迅速占据了整个房间,无声的暧昧也在我俩彼此相对的眼神中快速升温沸腾……

    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一片充满暇想的静谧,不大的卧室里似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愈发强烈的呼吸频率很快的升温成一种喘息,那是一份无形但能真切感觉到的冲动与*,那或许便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电闪与雷鸣!那道阻隔在彼此情感世界中世俗与伦理的闸门,瞬间被汹涌而来的欲水所吞没、所冲垮、所消残、所遗忘、所丢弃……

    木板床的晃动与声响终于结束在了俩人最后一次的冲撞与重喘过后。屋子里恢复了原有的寂静,那是一份属于暴风骤雨过后的平复,宛如刚收割完一片金灿灿的稻穗,劳累、欢yu、喜悦、满足一下子涌在了心田,让人有一种上瘾的嗜恋与回味!

    躺在杨素诗还有些起伏不定的怀里,我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在昏暗中细细的品味这一刻所带给自己的精神慰藉。杨素诗紧紧的搂着我,用她有些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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