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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江湖无归期-第6章

小说: 江湖无归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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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一位满身是水的白发老头,老头卷着身体,用害怕的语气反击着张家家丁。张家家丁一巴掌打在老头脸上,老头捂着脸更加委屈了起来。一旁看热闹的人群目光盯着老头同情着白发老头。人群中有几位替老头出气人笑声的嘀咕着说:“张家家丁太欺负人了。”这时张家家丁用手指着人群说道:“怎么着,一帮穷鬼你们也想挨我一巴掌不成。”人群顿时安静了,陆白帆本想替老头明个因由,正想张嘴说话,李管家看出了少爷的心思,用手拉了拉陆白帆的衣袖说道:“少爷且慢,张家人咱们还是远离点好,以免惹祸上身,你可别忘了你还有大事要做。”陆白帆看了看李管家,俩人一起离开了人群,继续向前方走去。路上陆白帆不明白李管家说的“惹祸”是什么意思就问道:“管家你刚才为什么说惹祸上身呢?!”

    李管家随口说道:“少爷,你这几年不在家不知道,张家是经商的,以贩卖盐为生,这几年不知道攀上了省府哪个高官,发了大财,为人小肚鸡肠的,有仇必定想方设法报复。”

    “管家,打我离开这县城时我就记得张家就是做生意的,和以前有什么不同?”陆白帆好奇的问道。

    李管家说道:“少爷你有所不知,张家老爷之前在世时为人正派,与老爷是友人,平时街坊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张家老爷从来都没有二话。可是,自打张老爷子死后,大儿子接管生意,反而生意越做越大,但为人小肚鸡肠,平时结交社会地痞流氓寻欢作乐,欺诈街面小生意人,甚至把人家迫害的家破人亡。去年就把卖米的刘家迫害的家破人亡了,刘老板上吊自杀了,悲惨。”

    陆白帆听后气氛的说道:“这种人我父亲怎么还和他家来往。”

    “少爷!你想多了自从张老爷死后,张家大儿子就不在和咱们镖局来往了,不过有时也会让咱们镖局押镖到各地,后来有一次押镖路上不知哪里出现的山匪把咱们的镖用火烧毁了很多粮食和食盐。老爷通过江湖朋友找到那帮山匪后才知道,这都是张家大儿子就现在张家老爷指使人干的。因为那批粮食和盐是张家给官府运的官粮和官盐。其中张家克扣了官粮和官盐,怕事情败露,半路来这么一招数想加害咱们镖局,老爷查明白后把山匪的头儿带回镖局关押起来,以防止张家找上门来然后对峙,结果第二天张家老爷就上门来来讨说法,老爷就把山匪带到他们面前对峙,那张富贵感觉当庭受辱了,去省府告状,想让官府查封咱们镖局,老爷通过江湖朋友平息了这件事情。张家才把克扣的那一部分交了出来,事后老爷心想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给张家准备了一份厚礼派人送了过去,张家礼收了却把咱们派去送礼的人打个半死。”

    陆白帆知道后生气的说道:“我父亲这一辈子就这样的为人,总想着和睦相处,可惜别人不领这份情谊,明明是对方错了结果最后倒是咱们理亏的样子。”

    “少爷不要这么说,老爷这点为人不是结交了江湖上很多朋友,还是好人多。”李管家说。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陆老爷子墓碑前。陆白帆俯下身子,坐在自己父亲墓碑前,然后支开身边人李管家与自己父亲说说话。

    陆白帆心里盘算着张家,总感觉父亲的事情和张家有些瓜葛,心想一定要弄明白不可,现在他可以怀疑一切,除了自己的母亲。

    晚上,天阴,伸手不见五指,张家宅院里下人们斥候完主子们,回到各自房间里休息去了,嬉笑打闹了一会儿渐渐的声音也消失安静了下来,房间里的蜡烛光被人一一吹灭,县城里其他户人家的狗狂叫了几声后也哑了。

    张宅正厅内房间里依然发出着微弱的光,张富贵写完最后几个毛笔大字,挺胸抬头气宇轩昂的让管家观摩着,管家看着字体专业的评说着字体规整,笔触有力等等的马屁话。他们哪里知道房顶上此时正有人轻轻的挪动瓦片,屋内微弱光透过窟窿直射出来,打在黑衣人脸上,黑衣人用那双大眼睛盯着底下的动静。

    张富贵听完管家的夸赞后,心里那种骄傲表露在了脸上,露出笑意说管家过奖之类的话虚伪的话。张富贵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然后向管家问“街面最近有什么留言风雨没有。”李管家说;“最近没听说县城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张富贵又问:“最近县衙老爷和师爷去过没去过青楼?”管家王福摇了摇头说;“不清楚。”自打上次县衙老爷在衙门“戏弄完”这几个字刚说到这里张富贵突然脸色难看起来,王福看出自己的老爷不高兴了,不愿提起县衙的事情,王福突然改口说道:“自从上次在县衙出来后,我没怎么和师爷有过来往,怕是哪里做不对找了老爷麻烦。张富贵听到王福这样说,张富贵表情从刚才的严肃回道亲切上面了,微笑着说道:“管家,那天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必忌讳什么嘛!该交往还是得交往的!”王福看了看对面的老爷点了点头说:“是!老爷!明天我派人盯着点师爷,有什么举动立刻向您汇报。”

    “王福呀!我刚才说的意思是,找时间请师爷去青楼叙叙旧别整天在家闷着,时间长了会闷出病的。你呀!要学会享受嘛!”王福听明白了对面老爷说的什么意思,立刻说道:“老爷放心,我找机会再次接近一下师爷,看看能不能打听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嗯嗯!好!这就对了嘛!就这样时间不早了,你也回房歇着去吧!”王富贵说完伸伸懒腰自己转身先回房间去了,王福也离开了。房顶上的黑衣人把他俩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黑衣人认定他们话音里面有什么告不得人的秘密,产生了好奇心,同时也对青楼产生的好奇。黑衣人站起身体运气轻轻点脚飞离了张家,顺着县城每家每户的房顶一直飞到县衙站立在房顶上,这么远的距离,没有十几年的修炼轻功是做不到的。黑衣人站立在县衙房顶上,看着县衙院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点脚飞到院内在院内绕了几圈,这时巡逻的人走过来,黑衣人躲过晚上提灯巡逻的衙役,点脚飞到房顶然后消失在了漆黑的夜晚。

第9章 ,危险是安全() 
酒馆老板自打滚下山坡跑掉以后,连夜用了三天时间回跑媳妇娘家,一路上白天酒馆老板躲在树林里,晚上才敢上路,生怕被人抓到,每走一步心里就骂黑影一次“丧门星,干嘛来我的酒馆喝酒,喝酒就喝酒干嘛和我说那些事情”走到娘家已经是半夜了,熟睡的家人听见外面有人敲自己的门,酒馆老板岳父懒洋洋的起来穿上衣服,嘴里还不停的埋怨“这么晚了哪个天煞的来敲门”到院子气冲冲大声喊道:“别敲了,来了,哪位?”喊是喊了没见门外有人吱声,于是又问:“谁呀?大半夜的敲门。”酒馆老板压低嗓音回答说:“岳父是我呀!快开门。”老头听出是自己的女婿,心里纳闷这么晚了他怎么还回来了,还阴阳怪气的。打开门酒馆老板急冲冲的大步迈进院里转身没等岳父反应过来,自己随手把门关上了,关门时头伸出来往外望了望,看一下四周没人跟着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他看见自己女婿有点奇怪,禁不住的问道:“啥事呀!。还急匆匆的跟作贼似的?”

    “父亲大人别提啦!赶紧进屋再说。”酒馆老板说完急忙跑进屋内,老头看着自己女婿好像出什么事了,跟着跑进屋内关上房门,在屋内小厅桌子上点燃蜡烛,微弱的灯光下看见酒馆老板满头大汗不停的擦汗,老头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酒馆老板着急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岳父说道:“我差点没死在外面。”

    老头听完有些吃惊赶紧追问原因,酒馆老板与他讲了发生的一切,讲完老头瘫坐在椅子上两眼发直,内心担心起了自己的女婿不知怎么着好了。这时酒馆老板岳母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半眯眼睛的问道:“谁来了?”问完还没等酒馆老板回答,看见自己的女婿坐在那里,表情有点不对,又看看自己的老头眼睛发直,问道:“你们俩人怎么回事?”老头生气的说道:“妇人家问什么问,赶紧回屋睡觉去。”酒馆老板岳母听着自己老头子骂自己,瞪了一眼转身回屋了。老头问酒馆老板,说:“你来的时候路上有没有人跟踪你没有?”

    “放心吧!岳父,没有人跟着我,我是白天躲在山上林里,晚上趁着路上没人才赶回家的,没有人跟踪。”

    “那就好!那就好!”老头低下头点着头说完又说完又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访睡觉,明天咱们在商量办法吧!”说完“哎!”的一声老头起身转身先回了自己房间。酒馆老板起身也回道媳妇的房间,走进屋内酒馆老板看着睡熟的媳妇,心里有些难过,脱衣服上床,这时自己的媳妇突然被惊醒大叫一声,顺带声音一脚把酒馆老板踹到地上去了,正在上床的酒馆老板掉在地上滚了个后空翻。媳妇裹着被子坐了起来,酒馆老板哎呦一声,急忙说自己是孩子把父亲,几年的生活,说话口音已经听着习惯了,酒馆老板媳妇听出是自己丈夫,急忙下床把酒馆老板扶到床上,俩人躺下后,自己的媳妇撒娇的说道:“死鬼,这点才回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来强盗了呢!你没事儿吧?”

    “哎呦!刚才摔了一下胳膊,没啥大事儿”酒馆老板躺床长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己发疼的胳膊。

    “你怎么这晚才回来呀?”

    “没啥事!这不是想你了么!”

    “去你的!”你还想我,说不定是哪个讨情债的找你躲不过去了吧!”

    “别瞎说,咱们那个酒馆鬼地方哪有女人。”

    “地方是偏了点,但距离县城也不远呀!找个女的还不好找”媳妇打趣的说。

    到家的酒馆老板心里算是展时放松了,自己媳妇和自己打情骂俏着,酒馆老板睡着了,媳妇发现自己丈夫睡着了,有些无趣了,黑灯瞎火的对着酒馆老板“哼!”死鬼到家就睡,心里谩骂一句,翻过身用屁股挤了挤地方,睡去了。

    几年的经营生意,酒馆老板岳父岁数大了,就退居二线回家一养天年了,挣了几个钱,在老家制办了个很小的宅院和几亩地,没有雇佣用人,一切生活节俭,家里那几亩地,每年年耕时和收麦子时会请些短工,其余时间都是自己忙活,总的来说生活算是过的清闲快活。

    酒馆老板在自己媳妇家住了半个多月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见村里路过生人面孔急忙把脸转到另一边加快步伐走过去,要是听见村口敲锣的官兵进村巡逻时,赶紧躲开,回家进酒窖,搞得自己的媳妇和岳母莫名其妙,有几次追问为什么这样,酒馆老板都是找理由搪塞过去,一旁的岳父也不说话。

    时间长了酒馆老板担心起自己的酒馆,心想也不知道那里现在什么情况,有时冲动的想回酒馆看看,可又怕酒馆附近有人埋伏在那里,在把自己抓住,可就一命呜呼了。七上八下的心越来强烈。

    这天,村外面来几个骑马的人,整齐的青色外衣,衣冠楚楚的,手中拿着剑,由村外头走进村内,高大结实的骏马,一个接一个的。人骑在马背上面威风八面,村里人都出来看着这几个外地来的陌生人,其中有个大汗下马在身上拿出一副画像,画像上画的正是酒馆老板,挤在人群中的老头看见画像心里咯噔一下,但必定年轻时走南闯北的经商,世面见多了,心里虽然咯噔着,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大汗逐个的问村里的人,村里没人看出来是老头的女婿,都摇头说不认识。

    老头心里庆幸着,自己的女婿虽然也在村里走动,但把自己的胡子刮了去,摘掉了帽子,穿着普通人衣服,和之前相比土气了许多,可画像上的女婿还是衣官整齐头戴帽子。难怪认不出来。大汗上马,带头的眉清目秀的女子拉动麻绳,双腿跟用力踢马肚子一下喊“驾”白马打头走出了村子,大汗随后上马跟在队伍后面,凶巴巴的目光离开了。老头见一行人走远了,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把酒馆老板拉进屋内说道:“刚才村里来人了,看着他们凶狠狠的样子,是来找你的,还拿着你的画像,你赶快逃走。”酒馆老板慌神了,在屋里打转嘴里叨咕着“我躲哪里去呀!岳父。”

    酒馆老板岳父沉思了片刻说道:“我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看你就去死人了的那家镖局躲起来。”

    “躲镖局里去?能成吗?”

    “谁能想到你这个知情人躲到了死人家里去了,肯定成。另外你也不要考虑什么酒馆了,那个酒馆现在不是你的了,你现在是要保命,保住命将来有很多机会翻身。”

    “是,岳父!”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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