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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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回到谢成的公司,做了个副总经理。说起来是高管,在她看来和个交际花没什么区别。
只要是谢氏的重要客户,她都得代表父亲出面作陪。
她早就看透了自己的父亲,趋炎附势,势利小人,只要对他有利的,就连把女儿卖掉都不会皱一下眉。
“想不到谢小姐这么漂亮,老谢就是把你藏得太好了,应该早点带出来让大家瞧瞧!。”
“就是!就是!”一桌的男人都是肠肥脑满的形象,赞她漂亮的那个更是用一种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她浑身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不能将心里的厌恶表现到脸上,只得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众人说:“以后就靠各位叔伯前辈的鼎力相助了。”
趁着酒过三巡后的酣态,她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说去一下洗手间,随后吩咐几个公关部的小姐好好招待客人。
她甫一站到走廊上,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靠在印花墙壁上,她只觉悲凉。想她一个充满才气的艺术家,因为一个可笑的执念,便从艺术殿堂跌落至尘埃,整天和酒色财气打交道。
偏偏自己再也不能免俗,她想证明给那几个臭男人看,总有一天他们也有求自己的时候。
“哎呦,这是谁啊?我打眼还真没认出来。”一个妩媚的女声突兀地响起。“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女嘛,怎么穿得像个夜总会小姐?”
谢仕卿循声望去,走廊上款款走来一位天青色羊毛连衣裙的女人,那女人三十来岁,模样仅算清秀,倒是眉眼间透着股凌厉。
她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那女人靠近她,出声提醒道:“谢小姐,你可真贵人多忘事,六年前我爸爸劝你离开阿翰时,我也在场。”
“你是左诗敏!”她想起来了,当年和左斯翰谈恋爱时,没少受到左诗敏的挖苦和挑衅,只不过那时为了讨好他的家人,她忍气吞声了下来。
“不错,我是。以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套牢阿翰一辈子的心,想不到被楚嵚崟没几下就打败了。”
谢仕卿嘴紧抿成一条直线,左斯翰和楚嵚崟这两个名字如今是她心头的两根刺,稍一牵扯就细细的疼,满满的恨。
“我和左斯翰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请你别在我面前再提他。”
“我偏要提!你知道那时候你们在一起我有多难受吗?阿翰是我的!你凭什么从我身边抢走他!啧啧,阿翰如果看到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一定后悔死了当初选择你!”左诗敏看着对方一身玫红裹身裙,挑眉笑得猖狂不屑。
谢仕卿不甘示弱地反击:“我当初的样子,你还不是照样模仿了这么多年?左诗敏,你的心理可真是畸形,竟然觊觎自己的弟弟,说出去真是丢了左家的脸面!”
“啪!”谢仕卿的脸上被重重扇了一下,因为喝了酒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左诗敏上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是你模仿我的样子!也是你跟着我叫阿翰的!”
“神经病!”谢仕卿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疯狂得不可理喻。
左诗敏最恨别人说她有病,这句话伴随了她二十几年,也被她认为是阻拦左斯翰亲近自己的障碍。她一怒之下,高高举起手臂,打算好好教训眼前的女人。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这位小姐,看上去挺知性的,怎么尽干欺负人的事?”
左诗敏转头看去,那男人四十几岁,长相不算出众,只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地上的谢仕卿时,却含了点深意。
左诗敏行事乖张,但不代表她傻,当下眼珠子一转,收回手悻悻地说:“这女的欠教训,不过打她我还嫌手疼呢!”说完,她径直走了。
“谢小姐,没事吧?”男人伸出手,将谢仕卿从地上半扶半抱地拉起身。
“文副市长,今天多亏您了。”
“别这么说,不过举手之劳。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的气质所吸引,出国留学的艺术家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他含笑注视着她说:“小卿啊,你的眼光好,什么时候有空,去给我新购置的私人公寓做个参谋,该怎样装饰才显得高雅。”
他赤,裸裸的目光和言语无不透露着一个讯息,温热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此时更是暧昧地轻轻掐了一把。
谢仕卿的脸颊立刻羞恼地一红,同时大脑飞快地盘算起来。
她不想糊里糊涂地被父亲送上那些面目可憎商人的床,眼前这个男人至少还算看得顺眼,关键他是副市长,比白沐璃的职位高,不仅能帮到谢氏,还和擎宇集团经常打交道,可以使绊子。
想到这,她嫣然一笑,按住对方的手背柔声说:“您是官,我是民,您说什么时候我哪敢不从啊。”
“呵呵,好!”文言召立刻贴到她耳边亲昵地说:“我去包厢打个招呼立刻出来,你先去房间等我,我们好好交流一下。”他接着就往她的手心里塞进了一张房卡。
谢仕卿没想到他会这样猴急,本来只想吊着他,和他谈妥条件下再付出,现如今自己反而骑虎难下了。
回到包厢和几个商人打了个招呼,说同副市长要谈点事,这帮人立刻心知肚明给放行了,没再去打她的主意。
谢仕卿坐在文言召的套房里等他,心下不由忐忑和惶然。
走出这一步,她将再也无法回头,只能扮演地下情人的角色,进行肮脏的权色交易。
是不是要这样做?现在走还来得及。
可是她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刚才左诗敏夸张的表情。
“以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套牢阿翰一辈子的心,想不到被楚嵚崟没几下就打败了!”
她又想起楚嵚崟对她的不屑。
“你是有多羡慕我这个左太太的位置?只可惜当年你放弃了,现在就只轮得到做个可耻的小三!”
还有左斯翰对她的侮辱。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还不诚实的女人﹍﹍我对你早没了感情!”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攥紧的拳头终于松开。左斯翰,你要为你带给我的这么多伤害付出代价!
当最后文言召抱住她时,她只提了一个请求:“帮我对付左斯翰。”
她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了,可当身下强烈的刺痛感传来,和男人有些讶异的注视中,她还是难堪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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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诗敏回到包厢,脸上的得意之色没逃得过左斯翰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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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148。他缓缓抬起手,黑色的枪口对准了左斯翰的胸膛()
左诗敏回到包厢,脸上的得意之色没逃得过左斯翰的眼睛。
“出去上了趟洗手间这么高兴?”
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猜猜我刚才遇到哪个老朋友了?”
“没兴趣。”
嵚崟失踪已经两个月,至今查无音讯,时间拖得越久他的心里越没底。
他现在是做什么事情都无法专心,应酬一概取消。如果不是左诗敏强拉着他出来吃饭,他完全没心思偿。
“没意思。”左诗敏看他兴致缺缺的样子,顿时也没了说的谷欠望。
“吃饱了,就早点回去吧,我还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去酒吧。”
“带我一起去嘛。”她殷切地看向他。
“不行。”他从衣架上取下西装,搁在臂弯上,率先走出了包厢。
左诗敏连忙追过去,“阿翰,你等等我!”
一出门,相对而行的几个人全都停住了动作。
走廊上,原本笑容满面的楚东旭,楚北祺,和楚心岑姐弟立刻神色紧张地盯着左斯翰。
反而是左斯翰闲适地笑笑,先开口打起招呼:“看来大伯恢复的不错。”
“你这一声大伯,我担不起!”楚东旭脸色早冷了下来,“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替我弟弟做主将嵚崟交到你手上,最后反而害死了她!”说完,他转动轮椅,往门外的方向而去。
楚北祺和楚念岑立刻跟了上去。
唯独楚心岑看向左斯翰,带着愤怒地说道:“左少,嵚崟走了,我们都很难过,造成这一切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天爸爸出院,我们本来很高兴,可是一见你,又让我们重温了这几个月的波折和痛苦。左少,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她只顾对着左斯翰控诉,却不想被他身边的女人冲上前一把推到了墙上。
左诗敏恨恨地揪住她的头发,凑到她的面前,歇斯底里地尖声说着:“楚家本来就是我们的仇人,阿翰什么都没有做错!楚心岑,为什么你不跟着楚嵚崟一起去死!”
“松手!”左斯翰上前,将楚心岑的头发从她的手指下解救了出来,但还是有几缕飘飘扬扬的洒落。
左斯翰喊来在大厅等候的小夏,将钥匙交到他手上,吩咐道:“先送小姐回去。”
“阿翰,我要和你一起。”
“听话。”
左诗敏看着他不为所动的神色,只好瞪了楚心岑一眼,跟着小夏走了。
“她是﹍﹍。”楚心岑揉着被拽疼的发顶,困惑地问。
“左诗敏,我姐姐,是你母亲嫁进楚家前抛弃的女儿,说起来也是你的姐姐。”他面色无波地回答。
楚心岑的脸色微微泛白,“她就这么恨我们吗?”
“对,因为她本来还有母爱,可是被你们楚家剥夺了,所以她患了二十几年难以治愈的偏执症。”
看着她震惊的神色,他接着说:“楚家的人擅于破坏别人家庭,楚东旭这样,你也是这样!”他的眉目间掠过深深的嘲弄。
她张口结舌,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忽然,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拉住他的衣袖,恳求地说:“求你,别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万一被他妻子知道,会对他的事业造成很大影响!”
他意味深长地开口问:“你就不怕自己惹上麻烦?他的妻子可不是一般人,再加上他的工作原因,不可能随时保护你。”
“我不要他的保护,”她摇摇头说:“真到那一天,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所有后果。”
“对他用情这么深?”他若有所思,不再像刚才的口气那么咄咄逼人。
她垂下眸子,清丽的脸庞似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若安好,便是晴天。这便是我给他的守候,你不懂。”
“他若安好,便是晴天。”
在他走出酒店,漫步在空旷的街头时,脑海里仍在盘旋着这句话。看得出,楚心岑对靳墨是用了真感情,作为朋友,自己可以放心了。
他不懂这句话吗?或者说,别人已经认定他就是个满身铜臭味的肤浅商人,不懂什么叫感情。
左斯翰无奈地轻笑了起来,如果不是为了她的安好,他何苦演了一出又一出,去逼她离开。
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蓦地停下脚步,猝然转身。
六七米远的距离,一个黑色的颀长身影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将大半张面庞覆盖在阴影下。
昏暗的路灯下,那人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发出死亡的召唤。
他缓缓抬起手,黑色的枪口对准了左斯翰的胸膛。
“你究竟是谁?”出乎意料地,左斯翰发现自己此时异常平静。
那人依旧缄默不语,食指却果断地扣下了扳机。
低不可闻的“噗”一声,左斯翰身形一晃,倒向了路边的花圃。
逐渐模糊的视线中,那个黑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的消失。
他捂住胸口,温热的血液从指缝中渗出,手背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嵚崟,你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总也找不到你?如果再次见面,你能不能原谅我?
这是他在失去知觉前,口中低喃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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